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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进却说道:“还未见二位较量,怎便是输了?”
洪教头被赵霁雲的眼神望着,也是颇为尴尬,从头到尾他都是一副防御的样子,而且后来还没发现人家都已经退出了战圈,他却依旧舞着棍棒。
“确实是我输了,原本说好了比试枪棒,我却是从头到尾都没用过枪棒”赵霁雲说道。
赵霁雲确实没有枪棒,柴进暗自恼怒,庄客办事不牢靠,这叫什么比试棍棒啊。
柴进吩咐道:“给赵小郎君取枪棒来,再去取两锭银子”
不多时庄客就为赵霁雲拿了一条棍棒,又按照柴进的吩咐取来两锭银子,一锭重二十五两,共五十两。
柴进又道:“二位比试,这银子,权为利物;若是赢的,便将此银子拿去。”
看着这两锭银子,一旁的时迁也是非常的眼热,柴进这是故意为之,便是要让赵霁雲使出真本事,以利诱之。
这银子确实很诱人,不过赵霁雲也并不是真的在乎,从这事上来,赵霁雲对柴进又降低了一些好感。洪教头倒是让银子激了起来,这又是银子,又是面子的,他哪一样都放不下,把棒来尽心使个旗鼓,摆好架势再战一把。
赵霁雲从庄客手里接过棍棒,舞动了起来,耍了两下,单手持棒,拖着地,左手向着对面的洪教头微微招手,意思是你来吧,我接着,显得十分的轻蔑。
洪教头确实让赵霁雲给激怒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赵霁雲三番两次的轻视与他,更何况他也不是能忍气吞声的主,大声喝道:“来,来,来,好我叫领教你的高招”说着话人就冲了过来,使棒劈将下来,赵霁雲只是往后一退,让出了位置,洪教头得势了便更近一步,提起棒,又复一棒下来。
看着洪教头一番抢攻,却是有些急功近利了,明显脚步已经凌乱,赵霁雲看准时机,把棒子往地上一挑,洪教头一时措手不及,只能在那里跳了起来,赵霁雲不放过这个机会,那棒直扫到了洪教头小腿骨上,洪教头失去了重心,往地上扑去,却是把手里的棍棒也撇下了。
赵霁雲看着洪教头就叫跌倒在地,立马手中的棍子架住了洪教头,伸手拉了他一把,洪教头这才没有跌倒在地上,虽然人没有跌倒,但是面子却是被赵霁雲踩到了地上。
看到这个结果,柴进却是大为的高兴,让人拿酒来非要痛饮一番不可,一旁站着的庄客也是大笑了起来,洪教头自持有几分本事在柴府可谓是嚣张跋扈,这回好了遭报应了,洪教头羞颜满面,尴尬的很,收拾了一下便离开了柴府。
柴进拉着赵霁雲继续去后堂饮酒,叫庄客把那利物拿来,送与赵霁雲。赵霁雲也不推脱,让时迁收下放好。
柴进在当下谈论起了枪棒,赵霁雲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直言自己曾受过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的指点,后来又受到陕西大侠铁臂膀周侗的点拨,说不上精通但也是受益匪浅,一般的江湖把式还是不放在眼里的。
说到枪棒,自然不会把自己的几个师兄落下,直言自己的本事与几位师兄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柴进倒是很觉得可惜无缘见一下林教头和卢员外。至于史进和赵霁雲半斤八两,是以他便没对柴进说多少,只是顺口一提。
(本章完)
第17章 巧遇武松()
一顿酒席下来,都喝的有点高了,喝到兴头上谁也不服谁,最后不服都不行,只能扶墙了,庄客把赵霁雲和时迁安顿了一下。
这第二日,赵霁雲却是起不来了,无他,此前虽然也喝过一些酒,但是绝对没有昨夜喝的多,那是一碗接着一碗,喝了这碗还有下一碗,赵霁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虽说这个时候的酒,酒精度数不高,但是架不住量大啊,所谓量变引起质变就是这么个道理。
如果换成不是这个时候的酒,赵霁雲估摸着一杯早就倒了,原先他也就只能喝喝啤酒的水平,而且喝的还不多,两瓶就是极限了。
赵霁雲的酒量确实不行了,让时迁一阵的鄙视,算不得好汉,他娘的,这酒量好不好还是判断是不是好汉的标准,让赵霁雲有一种被****了的感觉。这完全就是两码事好不好,一个时代的风俗由岂是一个他能够改变的。
赵霁雲好不容在中午醒了过来,此时就觉得口感舌燥的,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晕乎乎的。直接拿起桌子上的大茶壶,也不拿辈子,捧着大茶壶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这茶壶要是换了酒缸,别人准会叫一声好。
大概是昨天的酒喝得多了的缘故,赵霁雲是一点胃口也没有,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出了房间,随处溜达了。
时迁不知道这个时候躲在何处,赵霁雲也不去管他,这里有吃有住了,再好不过,时迁决计是不会走的。
赵霁雲沿着走廊直走,遇到拐弯就拐着走,反正不认得路,跟着路走就是,这一溜达,发现柴府果然大的很。
赵霁雲拐了两个弯,发现有个汉子与庄客起了冲突,庄客明显不是对手,眼看就要吃亏了,赵霁雲快步上前,将那汉子拦住。两人一搭手,赵霁雲就感受到了那汉子手上传来的力道不小,那汉子看到了赵霁雲便说道:“哪来的小孩儿,管我的闲事”
“你又是哪个?”赵霁雲问道:“世间多有不平事,难道管不得?”
“你如何管得”那汉子说道:“若要管得,先要问问我手的拳头答不答应”
眼看着这汉子要与赵霁雲打起来,那庄客便叫道:“不得无礼,休要胡闹,这位可是柴大官人的贵客”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听那汉子说道:“‘贵客,贵客’,我初来时也是‘贵客’,也曾相待的厚。如今庄客这般说来,便疏慢了我,正所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说着便要在与赵霁雲动手,庄客连忙劝阻,对着赵霁雲说道“他喝多了,还请见谅”
“我道是怎么回事啊,原来是在这里撒酒疯啊”赵霁雲恍然大悟道:“这酒果然多喝不得,昨天饮酒,到了如今,我仍然脑袋昏沉沉的”
虽然有庄客阻拦,但是那汉子力气非同小可,庄客根本拉不住。
偏巧这个时候柴大官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赵霁雲说道:“我早上去看过你,看你宿醉未醒,便想着中午时分再找你,不成想你倒是先起来了,在这里闹个什么?”
那庄客便把这汉子喝多了的事说了一遍。赵霁雲对柴进说道:“些许小事,倒是让大官人见笑了,不止这汉子喝的多了,我昨夜喝了也不少,这后劲还在,两个醉鬼难免会起冲突”
赵霁雲不想因为些许小事,让柴进不好做,而那汉子看赵霁雲这般说法,也不好不给柴进面子,自然是应承这这个局面。
柴进说道:“既然无事,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人是清河县人氏,姓武,名松,排行第二,来此已有月余了。”柴进指着那汉子说道,然后又向
武松说道:“这位小郎君赵霁雲是也,曾于八十万禁军教头学过枪棒,后来又受到陕西大侠铁臂膀周侗指点,这枪棒功夫端的是了得”
赵霁雲没想到眼前的大汉便是武松,果真是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器宇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江湖上也是多有听闻武二郎的名号”赵霁雲一脸激动的说:“今日真是幸会,幸会”
“想不到你是周师的弟子”武松说道:“刚刚真是多有得罪了”
“不敢当,周师并不愿收我为徒,只是指点我写枪棒罢了,不敢自称周师弟子”赵霁雲说道。
“我也曾受周师指点,让我受益良多”武松说道:“亦不敢自称周师弟子”
柴进看两人竟然攀起情来,便说道:“不打不相识,大水冲了龙王庙,原来都是自家人,实在是难得,走一同去席上说话”
柴进叫庄客收拾了一桌酒席,把时迁也叫了过来,一同吃席。
柴进坐在主位上,而武松与赵霁雲两人谦让了好一会儿,时迁实在是看不去了:“你二人这般,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倒是叫柴大官人看笑话了。”
一番谦让,赵霁雲最终坐在了第三位,柴进端起酒杯,劝三人痛饮。
酒一喝,自然就交心了,所以说,没有酒办不成的事,要是有那就两坛子酒。
赵霁雲却是好奇的的问道:“兄长缘何在此啊?”
武松灌了一杯酒说道:“唉,我在清河县,因酒后醉了,与本人相争,一时间怒起,只一拳,打得那厮昏沉。我只道他死了,因此一路逃来,投奔大官人处,躲灾避难,已经有月余了”
“兄长,可知道那厮如何,死了没死”赵霁雲问道:“若是只是晕了过去,那便没什么事,兄长大可不必如此,没人会追究的,所以兄长还是打听清楚为好”
“小郎君说的是,正该如此”武松说道:“当时慌了神,什么都没想到,确实要查探一番,我这边去打听消息”说完武松又是喝了一杯,便要离去。
“武家兄弟,此事也不急于一时”柴进劝说道:“已经过了月余,那就等明天再说吧,我等先吃酒,这事我自然会派人去打听,武兄弟在府上安心住着便是”
时迁也帮着劝酒,这酒席吃的十分的热闹。
(本章完)
第18章 提纯酒精()
这酒席吃的气氛正浓,赵霁雲却是第一个顶不住了。他本来酒量就不是很好,只是这酒精的浓度不高,才勉强多吃了几杯。
在场的其他几人,哪一个不是好酒之人,自然酒量也是不赖的,尤其是柴进,这方面的应酬本来就多,所以尤为厉害,而且他不愿意醉,是决计不会喝醉的。就是武松和时迁也不赖,那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
柴进再三劝赵霁雲喝酒,一旁的武松和时迁也不示弱,紧跟着劝。正是应了后世的一句“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感情厚,喝不够;感情薄,喝不着;感情铁,喝出血。”赵霁雲暗自这么想着。
实在是喝不下去,他再三的称谢,不好意思的告罪说要去方便一下,也不等他们有所反应,便起身了。
柴进他们三人却是看着赵霁雲的窘态笑了起来,他们继续喝酒。赵霁雲出去了不少时间,虽然吧肚子里的酒水放空了不少,但是脑袋还是晕乎乎的,回到酒席上,发现他们又喝了不少,这酒量确实是牛逼的。
赵霁雲不敢想象,他们的胃是怎么长,一上来就向他们告罪,直言自己是喝不下去了。
武松调笑他,这样推托不肯喝酒不是真好汉;时迁估计真的喝高了,借着醉意跟着武松一同调侃他说他不是真男人;柴进倒是没有这样调侃,只是一个劲的劝酒。
赵霁雲虽然被他们这么一激,有那么点冲动,但是最后还是理智站了上风,没有硬杠,酒食柴进的,身体自己的,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
酒是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管,喝得多了自然,人就有点飘,一般当事人都是感觉不到的,赵霁雲直方便回来就没敢大口的喝酒,每一次只是抿上一小口意思一下,大口的吃着下酒菜,不过他仍然有些飘。
人开始飘了之后,自然的什么话都往外蹦,武松说道:“这酒是够劲道的,喝着十分的舒服,暖洋洋的”
听到别人说自己的酒好,柴进自然也是高兴的很,面上满是笑容,吹嘘自己的酒:“不说是远近之名,这一代也是小有名气,酒是相当的烈”
赵霁雲却是不大高兴了,本来以他这样的性格也是不会多说些什么的,不过喝了酒之后,就不一样了,借着酒劲他言说:“这个酒还是太淡了,不够烈,劲道不足,他知道有不少酒都比这个强的多”
这几个大老爷都被这个话题勾起了兴趣,纷纷要他介绍他所说这些个酒,这小可好了,赵霁雲刚要张口,却是一下子惊醒过来,这说出来,他们也找不到,那都是后世的酒,到时候又要说他吹牛皮了。
一看赵霁雲张口又止的模样,就认定是他吹牛皮说大话了,柴进打圆场说道:“不必当真,都是戏言”
“我倒是不方便说,不过确实有这样的酒”赵霁雲硬是不松口,“好酒自然是有的,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喝得上的”时迁说道:“想是那皇宫大内才有这等酒吧”
“也非是什么珍惜的东西,说来也不难”赵霁雲又说道,“既是不难,小郎君可有法子弄些来”武松是好酒之人,有这样的机会,自然是不会错过附和道,时迁和柴进也是一并说道:“小郎君莫要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