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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教师在大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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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元珍的话音刚落,张籍就起身向希伊先生和周学正道:“先生、学正大人,学生刚刚听闻元珍兄所讲心有所思,有诗文想向元珍兄讨教,还请准许。”

    “嗯,可。”希伊先生和周学正两人点头准许。

    张籍转过身来,面向东林书院席中的刘元珍道:“元珍兄,七律一首请指教。卫漳之水过此门,中州无处不遗痕。帆樯辐辏钞关在,窑火瓦砖陵阙存。万里江山连半壁,一城绕水沐重恩。夏雨如骤涤尘去,今上鳌头闻雅音。”此诗写出了介绍了鳌头矶地理位置,道出了临清的兴盛繁华,更恰到好处的是此情此景和今天举行的雅集相合,算得上是中品。

    不想张籍吟诗一首并未作罢,竟径直下得台来,站到东林书院席前,拱手道:“元珍兄,还有一诗请指教。”

    顿时满座皆静,满座皆惊。

    张籍竟然还有诗作。

第三十八章 清渊雅集(四)() 
张籍下得台来到了东林书院席前道还有诗作,这时就听张籍吟诵道:“塔岸钟声水悠悠,曾筑台阁立沙洲。秀峰晚眺千帆过,凤岭荷香据鳌头。”

    此七绝一首,略略四句二十八字却道出了临清州八景之塔岸闻钟、鳌矶凝秀、土山晚眺、汶水秋帆、凤岭中英、书院荷香六处,连贯自如毫无顿涩之感,在座的临清州诸位士人闻此,击节称赞,连呼大妙,就连那眼高于顶的吕才吕举人都仔细的看了几眼这个他不甚注意的蒙童。

    此时东林书院席中的刘元珍已经是面色通红,羞愧难当,但是张籍还不打算放过,心下道为了自己能一鸣惊人获得士林前辈垂青提携,委屈你了,朗声又道:“独占楼下烟柳浪,观音祠前过扁舟,此日临渊何所限?擎天砥柱在中流。”又是一首上品言志诗,写景两句獨占楼、观音祠这鳌头矶中的建筑皆于诗中,宜情宜景,恰到好处;言志两句大气奔放,豪情壮志尽于言表。

    只见张籍前行几步又是一诗吟出:“七绝一首请品评……”

    不多时回身几步道“五绝一首请品评……”

    盏茶时间张籍渐入佳境,一连五首咏鳌头矶的诗作顷刻而出,一首比一首妙,一首比一首强,山长。学正和塾师的点评声声声入耳,台下发小张义先的叫好声,已经熟识的张百万的称赞声张籍也是听得清清楚楚,被赞歌环绕的感觉仿佛在梦中。

    而刚才发声不忿的刘元珍由开始时的面色通红,到现在的面无血色双眼发愣,已然是被张籍的诗才所惊的不知所措。少年心意骄傲与颓丧,上下之间波动甚大,希望不要在自己的打击下就此沉沦下去,看着刘元珍,张籍心里默默想到。

    张籍不知道的是,在曾经的历史中这刘元珍自幼勤奋好学,他的父亲是山阳教谕,他自己在万历二十三年进士,曾历任南京吏部主事,兵部职方司郎中等职,相当于现在的南京组织部副部长,军区参谋,官职不可谓小,因不满朝政罢官回乡之后与东林书院讲学,是赫赫有名的东林八君子之一,如此悄无声息的就与历史中的人物发生了联系而惶不自知。

    此时台上希伊先生捻须微笑,周学正也是兴致颇高,道:“好诗,好诗,以此佐酒尽兴尽兴。张籍还有诗否?”

    张籍回身面向台上回道:“学生才思愚钝,诗作一时间难以成文,但刚从入得鳌头矶时,有感于我临清州盛景风物,有赋一篇,不知……”

    张籍心里明白当今大明士林重文章更甚于诗词,张老夫子也经常说诗词小道,文章经义乃是根本,诗词出众固然能够引起注意,但不能够引起足够重视,为了能够在希伊先生和周学正心中留下更加深刻的印象,张籍在雅集前就有了作赋这个计划,赋文都能写,八股制艺更是不在话下,就算是没有刘元珍的出现,也会找机会实行的。

    张籍准备的这篇鳌头矶赋改编自后世鳌头矶博物馆中现代辞赋家的一篇同名作品,其中的辞藻华美,骈句得当,对偶成韵,是难得的咏鳌头矶的佳作。

    “这作赋可不简单,但既有佳作怎么藏私,速速道来。”周学正笑道。

    “刚才一连吟诗五首,嗓子可是哑了,清之给他送被查去。”希伊先生见张籍接了茶盏又道。“既饮了茶就别藏着掖着了,还不快请学正大人品评。”

    “谢山长赐茶,长者令不敢辞,诸位前辈请容小子班门弄斧了。”张籍饮茶后置茶盏于席上,负手踱步堂中,众人屏息静听,都想看着平平无奇的社学少年又有什么惊人之举。

    片刻之后张籍开口道:

    “君且看槐序沐雨水流觞,花月岸柳低声唱,送不完余晖,迎不尽朝阳;君且观大河北向默无语,千帆南渡竞日昌,看不完京戏,吟不尽华章。登高阁以远望兮,阅岁月之沧桑;步石阶以顾眄兮,览荏苒之疏旷;愿日月之长驻兮,祈两京之安康;聆中州之丝竹兮,瞻钞关之辉煌;怀凌云之高志兮,观往来之艅艎;采日月之灵气兮,容乾坤之浏亮。舞东风之流连,布春雨之酣畅。”在张籍抑扬顿挫的吟诵声中,赋文第一节缓缓而出,辞藻华丽,骈偶得当,极赞鳌头矶之盛景。

    “嗟呼哉!游斯景也,心旌荡漾;观斯楼也,神思豪放。呈四合之架构,耸一阁之轩扬,怜怀古之幽思,感而今之遐想:坐西朝东,闸如鳌足,观音阁于其上;背对西殿,形如宫阙,吕祖堂于西廊;仰南俯北,南殿翘盼,登瀛楼于河旁;北殿两祠,顾盼四溟,甘堂祠于北方。鳌头矶者,独占秀色之首,古色古香;重檐飞阁,玲珑别致之胜,布局炫煌。抒怀乃有茂榛,赋兴则为东阳,北运者为贡砖,南下者乃贾商。尔其无论南来北往,毋语蓬落帆扬,夜临遍烟火,昼来满帆樯,集市咸闻声,街巷毕堂皇。烟花巷里飘五音,舍利塔巅眺八方,杨柳岸畔晓风月,花树丛边筑蜂房。成祖南下驻跸,诸王北归到访,京兆不及之地,京杭河水之汤!”四六骈句,五言对韵,写出了鳌头矶的格局,中州的人文底蕴及经济风物,极言临清之繁华。

    “鲁乃孔孟之乡,此为文教之邦;莺飞草长,新柳枝扬,莲叶荷香,书声琅琅;窑烟袅袅,砖船蓬张,织锦飘飘,满街满巷。骋目兮蓬帆蔽天,扬眉兮商贾倜傥。舟摇摇以泊岸,楫缓缓而止桨,步款款而自得,人欣欣而豪觞。天子令兮不上船,玉帝唤兮不吭腔。窑砖督造设专辖,钞关直隶属中央。登斯楼以怀思兮,记今朝之辉煌,立鳌矶而四顾兮,瞩新天而铿锵。”

    “幸见识以学正,受提携于山长;羞弄斧见诸公,望评鉴于中堂。今宵常在,清渊日昌;独占鳌头,凝秀四方。”

    “中州盛景,岂止于此也哉!”

    张籍的吟诵声高低错落、抑扬顿挫;负责记录的吕宏远运笔如飞、行云流水;台上周学正以赋佐酒、长饮低酌;希伊先生随韵击节、双眼半阖;周遭众人沉醉其中、浅尝附和……

    洋洋洒洒七百余字的鳌头矶赋如一幅长长的画卷,一点一点终于展现在了众人面前,仿佛这是一幅大明临清州版的清明上河图,人物风貌、建筑地理尽皆赋中,端的是诗赋天成,文采飞扬!

第三十九章 清渊雅集(完)() 
“好!好赋,好赋!”张籍刚一吟诵完毕,就听周学正一声赞道,随即从席上端起一杯酒下的席来,来到了张籍身旁,左手把臂右手执杯一饮而尽,“酒来!拿大杯,给张籍也倒上,我临清州文风鼎盛,社学亦如斯!当浮一大白!”

    旁边马上有斋夫给张籍倒上了酒,这大杯如同后世的黑瓷碗怕不是得有三四两,这酒在大明张籍可是第一次接触,这十三岁身体的酒量还没试过,不知道能不能行,但是此时周围诸人包括周学正都在看着自己,怎能不喝,哎风头出过了!张籍暗叹一声,千万不要喝酒误事,一仰头干了一满杯。

    “好!”周学正又是赞了一声,“这才是我中州人物,诗酒风流自不待言。酒来!”

    说罢又是一大杯酒给张籍满上了,一杯也是喝,两杯也是喝,张籍一闭眼又干了一杯,周学正和在座诸人也是跟着满饮一杯。

    “希伊兄说道你的书法也是上佳,刚才席间鳌头矶赋长篇记录恐有疏漏,若使佳作有损我等岂不是罪人了,张籍你在此将所做的《鳌头矶赋》誊录一遍,也让在场诸公评鉴下你的书法,能得希伊兄称赞当是不凡。”周学正见张籍喝完了酒,忽又记起希伊先生夸赞张籍书法一事。

    “张籍,你就应了学正大人的吩咐,在此誊录刚才所做之赋吧,文赋一人所书也是今次雅集的一大佳话。”希伊先生也微微笑道。

    晚上只吃了两块点心,三杯茶水,此刻两大杯酒八两下肚,侥是明朝的酒水度数不大,只有十三岁的张籍此刻也是酒气上头、熏熏然矣,只觉周围的人声嘈杂,努力打起精神仔细听周教谕和希伊先生的话后,未加思量便道:“可有、可有笔墨纸砚!”张籍自己感觉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酒劲攻耳,他说话的声音着实不小,在别人的眼中此时的张籍表现的毫不怯场,慨然应之,顿时又是一番叫好声。

    “速速备来笔墨纸砚!”周学正闻言也是大喜道:“奋勇争先,不惧不怯,这才是我临清儿郎!”

    片刻时间斋夫们便在堂中置起桌子并笔墨一应用具,张籍到了桌前忽觉口干,向身边人询道:“可有茶水?”不知是谁回了一声“籍兄何以用茶?饮酒即可!古有李白斗酒诗百篇,今有蒙童杯酒赋千言,岂不美哉?”随后递来一杯酒,还是那四两的杯子,张籍晕晕乎乎中也不见其为茶为酒便一饮而尽。

    此刻墨以调好,纸已铺开,墨是上号松烟墨,纸是上品檀皮宣,张籍提笔饱蘸浓墨,“君”字重笔而下跃然纸上,这一试,笔也是好笔,笔锋弹性极佳墨汁涵而不坠,值此笔精墨妙,醉意醺醺之际,张籍心中难言的爽快,前世今生对家人的牵挂,穿越来此的那些烦心忧心此时仿佛都暂时退到了一旁,此刻张籍的眼中只有眼前的这一桌一纸、一墨一笔。

    “……且看槐序沐雨水流觞,花月岸柳低声唱……”张籍之书师法米芾,兼习苏轼,合苏米之笔意,两世之苦练,一行行的行书或拙或巧,或厚重或灵动,用笔提按顿挫,结体正侧俯仰,留白着墨,计白当黑,错落有致,章法奇骏,让人视之则酣畅淋漓,观之则心神皆入,如饮九天之甘露,如食五岳之奇珍。

    张籍写到酣畅处,物我两忘,高呼酒来,随即美酒入手,顷刻便已入腹,悠悠然、恍恍然而不知所以。

    “……今宵常在,清渊日昌;独占鳌头,凝秀四方。中州盛景,岂止于此也哉!”身后有人相扶,似是张义先,也似张百万,张籍靠着身后的人强自睁开快要合上的眼睛,写完最后哉字的最后一笔,就要搁笔,恍惚中听有人说,怎可不落款,落款呢?

    张籍朦胧间以手捻笔似乎是闭着眼睛,在这上品檀皮宣长卷的最后一行上写了一行小字——辛巳年夏月张籍书鳌头矶赋于中州清渊雅集,其字笔划相连,一气呵成,又雄奇险峻别有一番意趣。围观众人接连声叫好,赞叹不已。

    众人忽见毛笔滑落地上,张籍倒在了身后人身上,诸人一声惊呼间,上前一看,只见张籍双眼闭合呼吸匀称,竟是昏昏然睡去矣。

    ……

    翌日清晨,一缕阳光照到床榻上,张籍悠悠然从宿醉醒来,看向四周,屋内设施迥异此刻却不是在书院的客房中,这是何处?闻了闻衣衫袖口,酒气依旧浓重。屋中的桌子上摆着残茶汤碗,地上有一铺盖卷,只是被子半掀,并无人与其中。

    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有谁住在了这里?

    在疑惑中张籍扶额起身,慢步走向房门,随着吱呀一声门响,屋外的阳光瞬间照到了张籍面上,此刻夏日的太阳已是高高挂着天空,尽情的释放着它的光和热,甫一出门阳光竟是有些刺眼,看来今天是一个好天气。

    手搭凉棚,透过指缝,张籍看到院中的那口古井以及旁边的大树——原来自己昨晚住在了鳌头矶中。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作了一篇《鳌头矶赋》,那之后的事情就不大记得了,用手敲了敲头,似乎是想让自己再想起些什么,正费力思量时,忽然听到一声喊。

    “籍哥儿!你醒了?”

    张籍循声看向鳌头矶院门处,只见张义先抱着包袱边呼喊边兴奋地向他跑来。

    “义先,我怎么住在了这里?你……”

    “籍哥儿,昨晚你喝醉了不省人事,山长和学政大人就安排你在鳌头矶客房中住下了。”说话间,张义先已是到了跟前,把手中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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