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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潜伏-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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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即将陪研究所一把手、日本情报界的传奇人物参加行动,兴奋的小泉次郎以为可以谈论点细节、分析敌情、预测成败,哪曾想看到的是伤感听到的是煽情?在他看来,沈春丽不无做作。然而佐佐木石根昏花的老眼却一下子亮啦!一副恍然若失的样子,用长辈腔调道:

    “可惜鸠山君不在,呵呵,他对中国古典文化有点研究。”

    言外之意,小泉次郎不能理解其中的奥秘。满洲国成立后才到满铁调查课混日子,小泉次郎的日常工作相对简单,对特工一行还抱有孩子似的天真,判断也来自书本知识。恰恰因此,他没有因佐佐木石根的遗憾难堪,却从老狐狸的反应中敏锐地感觉到异常:

    堂堂情报界元老,血雨腥风一辈子,居然在眨眼之间就被左右情绪,连初入行的生瓜蛋子都知道其中的危险!皇帝被太监宫女左右,国将不国!这一刻,佐佐木石根在小泉次郎严重失去了神秘感、传奇性;但沈春丽却令他刮目相看,甚至在他内心深处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当然,现在的小泉次郎,仅仅惊讶沈春丽对佐佐木石根的影响力,而没有怀疑她是**的间谍。

    向来在研究所低调的沈春丽,今天灵机一动背诵辛弃疾的名作,纯粹为提醒。她仍旧希望在最后时刻能劝阻佐佐木石根取消重庆之行,当然也希望以后不再参与具体行动。如果一定要追问到底,也许在她心目,小泉次郎还远远构不成威胁。轻视,是特工大忌,沈春丽无意之间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远离研究所,远离松井义雄和海军将领,远离纷扰的情报,佐佐木石根有意无意间轻松起来。面对的又是女儿般善解人意的沈春丽和天真的小泉次郎。两个年轻人崇拜的目光令他既骄傲又惭愧。骄傲属于过去,惭愧属于现在!

    他沉浸在沈春丽营造的气氛中,闭上眼睛竭力搜寻脑海中关于辛弃疾的记忆。宋宁宗开禧元年(1205年),辛弃疾六十六岁。当时韩侂胄执政,正积极筹划北伐,闲置已久的辛弃疾于前一年被起用为浙东安抚使,这年春初,又受命担任镇江知府,戍守江防要地京口。

    从表面看来,朝廷对他似乎很重视,然而实际上只不过是利用他那主战派元老的招牌作为号召而已。辛弃疾到任后,一方面积极布置军事进攻的准备工作;但另一方面,他又清楚地意识到政治斗争的险恶,自身处境的孤危,深感很难有所作为。

    当年的辛弃疾与自己此时何其相似!佐佐木石根越思越恨,心潮激荡,浑然忘我喃喃低语:

    “大江流日夜,客心悲未央。

    徒念关山近,终知返路长。……”

    太颓丧啦!背诵到此他像撒尿般浑身一激灵,虽然谢眺的“终知返路长”绝非暗示孤魂野鬼,但作为日本人,佐佐木石根仿佛看见大海深处的故乡,而自己的灵魂游荡在中国荒山野岭的沟壑中!

    为了刺激自己、激发自己,他高叫一声:

    “春丽,打节拍!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小泉次郎简直惊呆了,看着老狐狸与沈春丽一唱一和,其实他略懂一些中国古典诗词。也大致能明白辛弃疾以廉颇自比,一是表白决心,和廉颇当年服事赵国一样,自己对朝廷忠心耿耿,只要起用,当仁不让,奋勇争先,随时奔赴疆场,抗金杀敌。

    二是显示能力,自己虽然年老,但仍然和当年廉颇一样,老当益壮,勇武不减当年,可以充任北伐主帅。三是抒写忧虑。廉颇曾为赵国立下赫赫战功,可为奸人所害,落得离乡背井,虽愿为国效劳,却是报国无门。

    辛弃疾敢比肩廉颇,但佐佐木石根可以吗?瞧他的样子感觉不是江郎才尽,而是已经油尽灯枯!大战之前作为主帅如此缺乏信心、如此伤感,岂能勇往直前?小泉次郎第一次对佐佐木石根产生了动摇。

    “打起精神,春丽,这次,我们要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第六十六章 豪门女土匪() 
底气不足的喧嚣带着谢幕的余韵,也带着明显的不吉利!虽然竭力装出虔诚敬畏,但小泉次郎宛如被魔术师精彩表演所吸引,挖空心思走进后台后才发现,一切不过尔尔,崇高的心中偶像顿时哗啦啦坍塌。从佐佐木石根的激昂慷慨中看出外强中干。他完全没有热血沸腾的感觉,相反却相当失望。

    曾经以为拜在佐佐木石根门下,无疑祖上有德,从此就可以前程万里壮志满怀!现在看来,未来不是梦!不过备受打击的他照旧刷一声站起来,立正道:

    “将军,我随时准备赴汤蹈火!”

    直到此时,沈春丽才意识到自己今天表现的过于高调,一言以蔽之曰:话多!所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当着尚陌生的小泉次郎的面,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啦,至少应该被评价为不谨慎!想起这些,她内心暗自一惊,但天下没有后悔药,不得不表决心:

    “请将军放心,我会准备好!”

    “谢谢两位,作为大日本帝国的精英,无论何时都要珍惜自己。”佐佐木石根脸上的颓丧一扫而光,思路也变得格外清晰,神采奕奕地道,“鸠山君进重庆,尚且能从战略上有所发现,我希望自己也不虚此行,分头准备吧。”

    果然,老不死的已经悄悄接受了沈春丽的建议,没有为箱子下达死命令。也就是说,他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啦,或许会全面考虑。毕竟有所收获,紧张万分的沈春丽悄悄松口气。不过小泉次郎听来,却感觉老狐狸在打退堂鼓,好像日后的失败准备借口。

    第二天晚上,搭乘沃勒尔的飞机到重庆,沈春丽和小泉次郎根本没停留,在潜伏的日本间谍接应下直奔成都,并秘密住进一个难民聚集点临时建起的楼房里,打开窗户就可以看见不远处树林掩映的郑家大院,虽然是临时租住,但气派不小足足有三进!

    所谓的难民聚集点,不过是官方随便指定的一处城市边缘竹林,靠近一条小河,来自五湖四海的逃难者自己胡搭乱建,板棚茅草棚比比皆是,久而久之有了规模就成了街市,种田的开店的养鸡养猪的百业俱全,俨然一个乱哄哄的大镇子,街头巷尾充斥着南腔北调。

    负责接应的说,每天有成百上千的逃难者涌进来,当然也有数不清的人离开,白天大家忙于糊口,看起来还稍微像点样子,晚上满坑满谷的无家可归者,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这里人员之多、人员之杂、人员流动之大,外面难以想象,特务隐藏于此就等于一滴水掉进大海,神仙也找不到踪影。

    稍微讲究一点的建筑就是沈春丽他们所租住的,因为分层才叫楼房,沈春丽暗自琢磨,壮汉站楼顶上狠狠一跺脚,没准整个楼哗啦一声就变成满地砖头!

    天色已晚,接应的潜伏日谍早已消失,而提前来此的暗杀小队却不见踪影。负责接应的人早有准备,路上帮沈春丽重新打扮过,穿一套家染蓝布裤褂、头上挽着髻子、脸也涂得脏巴啦唧,与街上的贫苦妇女毫无二致。

    小泉次郎则换上一身四川常见的袍哥打扮,脑袋上缠着包头,腰里系着的布带上还插根旱烟管,赤脚穿一双草鞋,下车后仅仅走了百十米就磨得起了呲牙咧嘴,一到住处慌忙甩了。

    “吃点东西您先休息,我值班。”房间根本谈不上隔音,出去接头的小泉次郎顺便带了馒头榨菜,也不敢带称呼,靠近沈春丽小声道,“只有等先生见过二爷才会有任务,有情况的话外面大树下会有手电筒亮起,连闪三下。”

    先生自然是指在重庆的佐佐木石根,二爷则指郑元虎!行动从重庆开始,但最终结果会在这里产生。沈春丽趴在窗台上望望小泉次郎口中的大树,下面衣着破烂的乞丐,少说也得有百八十的,里面居然混着暗杀小队的人!想起来都佩服:

    “真有本事,居然能混在难民中间,相比于他们,我们算幸福啦。”

    在东北时,小泉次郎随鸠山寿行去朝鲜抓捕郑元龙的技工,与这些杀人恶魔有过长时间接触,见识过骇人的本领,轻轻笑着道:

    “他们经过专门训练,像蛇,可以不吃不喝蜷曲起来守候半年,一旦接到命令则生机盎然,绝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

    难道是传说中的忍者!沈春丽同样见识过暗杀小队,说实话并没有什么深刻印象,至今甚至记不得一张熟悉的脸。不过她知道小泉次郎没有吹嘘,这些人长期围绕在鸠山寿行身边,南来北往穿行如入无人之境,绝非等闲之辈。

    真正的高手看起来普通无比,没事时可能是锔缸锔盆的、可能是磨剪子磨刀的、可能是捡破烂捡粪的,但出手时则狠辣歹毒一击毙命,只有死人才会牢记他们的残忍和霹雳手段!

    佐佐木石根到底会怎样跟郑元龙接洽哪?沈春丽接过小泉次郎递来的馒头,转山席地而坐默默地想。郑元虎此刻也在重庆,应该是接到但佐佐木石根亲自出马的消息,专程前去会谈的,到底怎么安排细节沈春丽却完全不知道。

    回到上海的鸠山寿行按照计划,已经通过秘密渠道散布了文韵成功叛逃的假消息,估计重庆方面现在正恼羞成怒,紧锣密鼓调查一切与文韵来往密切的人!装病脱离前线部队的郑元虎,岂能不害怕?心里肯定急得如猫挠似的。

    对于他来说,赶紧离开大后方才是关键,应该不会狮子大张口,预计会按照过去与鸠山寿行达成的协议,见过佐佐木石根后乖乖交出箱子,果真如此一切就简单多啦。

    沈春丽判断,郑元虎不至于坏事,唯一的变数是郑元龙!佐佐木石根正因为顾忌这一点,才提前在郑家周围暗中布置杀手!此举倒也不能算多余,箱子是文韵视为性命,郑元虎再蠢也不至于随身携带!无论谈判顺利与否,守住郑家就等于拿捏住郑元虎。

    上天保佑,千万别接到灭门的命令。简单吃了几口东西,沈春丽和衣靠着板壁打盹,佐佐木石根专门为她带来的两把勃朗宁手枪就放在身边,子弹早已上膛。小泉次郎则躲在窗户后头,一动不动地盯着大树底下。

    午夜换班,什么事都没发生。天大亮后两人装成逃难的夫妻,沈春丽挎着的蓝布包里塞着两把手枪,混在乱七八糟的人流中,到一家早点铺吃饭。这是昨晚约好的,负责监视的人与小泉次郎肩膀靠肩膀挤在一起喝稀饭,小声道:

    “二爷昨夜没回!”

    专人盯着郑家大门口,暗杀小队以精干著称不可能含糊。郑元虎还没回来?难道会谈不顺利?沈春丽心里犯嘀咕,不过没吱声。吃完饭后率先奔郑家大院方向,她想先看看地形。两人的打扮与众多逃难者无疑,混在人群里毫不起眼。

    “院子有个小小的后花园,里面有棵大榕树,晚上我们有人在树上盯着,可以监视二爷母亲的房间和天井。”

    小泉次郎望着周围,小声嘀咕!明明是哥俩,从佐佐木石根到鸠山寿行,再到郭清小泉次郎,始终说是老二郑元虎的母亲,从不说老大郑元龙母亲,沈春丽早就感觉奇怪,可一忙乱就忘记问了,此刻正好没事,一边远远绕着郑家大院转圈,一边低声倒出疑惑。

    闻听她连这都不知道,小泉次郎不由得轻轻一笑,躲到僻静处详细介绍起来。原来郑元龙自幼丧母,由父亲的二房太太姜玉凤养大,姜玉凤就是郑元虎母亲,著名的豪门千金美女土匪。

    如今在营口老郑家所在地,提起姜玉凤乡亲们照旧竖起大拇指,无不啧啧称奇。姜玉凤之奇,首先体现在父亲姜二炮身上,这位曾经的黑龙江溜子,后来带领人马投奔张作霖混了个师长,中年后泡了个有丁点俄罗斯血统的女子意外得了女儿姜玉凤,爱若珍宝。

    鉴于自己溜子出身名声不好,早些年养下的几个孩子也匪里匪气,长大后个个都是兵痞子。已经富贵的姜二炮决心依靠女儿改变门风。

    于是不惜重金聘请教师,从小培养姜玉凤琴棋书画。哪知道人拗不过天,看起来聪明伶俐的姜玉凤,捧起书本就犯迷糊,直到十**了琴棋书画还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姜玉凤二奇奇在模样上,生物学家早已证明杂交有优势,体现在人类身上更明显更直观也更令人信服,虽然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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