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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徐茂先就在心里想,做为一名女状师,口才应该很好才对,为什么她就这么吝啬自己的语言呢?估计是在调查韩府令的案子时,碰到了很大的阻力,才让她多次无功而返。
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徐茂先在外面忙了一天了,肚子就咕咕叫起来。于是他跑到伙房去给自己下面,他也只会这个。
自己动手下面,是徐茂先保持了多年的习惯,不管到哪里,他总喜欢在伙房里放上一些土鸡蛋,风干切面之类的。因为有些时候,银子并不能解决一切。
就像一个家财万贯的土财主,带着几百两黄金走在沙漠里,你说这财富有什么用?因此,在伙房里放一些食材,像这么冷的天又下着雪,自然就省去了往外跑的辛苦。
看到徐茂先在伙房里煮面,韩雪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看了好久才说了句。“能多下一份吗?”
“你不怕我在面里下药?”徐茂先开了句玩笑,却没留意到韩雪的脸色微微一变,有些很不自然起来。
一炷香不到,两碗鸡蛋面做好了,徐茂先把它端到客厅的桌子上,为了缓解气氛,他打开唱片机。里面正在播放戏文,意外的是,居然听到了胡梦琪的声音。
正想换一张唱片的时候,韩雪却伸手阻止了,听着唱片机的胡梦琪有点入迷。徐茂先暗自皱了皱眉头,原来她也是个戏迷真看不出来。
接下来,很意外地听到了方笑笑的声音,方笑笑出演一个有台词的龙套,与胡梦琪相比,似乎少了种什么感觉。
反正就是在音质上都能分出气质不同,略逊一筹,让人一听就知道是个雏。
方笑笑已经登台演戏,还录进了洋唱片里,看来这丫头应该演了不少次,这丫头很难得,居然也给了她一个露脸的机会,阴差阳错,自己居然无意之中,造就了一位未来的名角。
看到韩雪带着些许崇拜的眼神盯着唱片机,徐茂先苦笑了一下,继续与碗里的清水面玩命。
徐茂先吃面发出的声音,跟那天在洋餐馆里的表现几乎是天壤之别,呼噜声音响过不停,二下三下眨眼的功夫,他碗里的面就干掉了。
韩雪皱了皱眉头,张开小嘴,慢慢的塞了一小口。也许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男人可以在自己的空间里,肆无忌弹地随心所欲。
而女人,总是时时刻刻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尤其是像韩雪这样的姑娘,受过不同文化的熏陶,她在这方面就非常注意。
可能是韩雪也比较饿了,徐茂先给她下的那碗面,差不多都吃完了。不等徐茂先吩咐,她自己拿起碗筷进了伙房。
很快徐茂先就听到刷碗的声音,他就露出一丝微笑,算她有良心,吃过饭还知道收拾。
又休息了一会,夜已经深了,外面依然飘着雪,韩雪坐在屋里有点不知所措。这个时候,徐茂先肯定要休息了,而自己又进不去,偏偏不好跟徐茂先说自己要留在这里。
孤男寡女的,要是发生点什么,还真不好说。
韩雪犹豫不决的时候,徐茂先从里面的房间里抱了床绵被过来。“你睡里面吧,我去偏房。”
(本章完)
第235章 就地革职()
徐茂先的宅院不小,左右还有两间偏房。
既然韩雪没地方去,自己也就不能赶她走。
正准备做一回君子的徐茂先,没料到韩雪抢过了他的被子。“我睡偏房就行了,男人的房间我不习惯。”
这倒是真的,男人的房间都有一股阳刚味,徐茂先也不例外。他总喜欢在睡觉的时候抽烟,然后美美地躺下。有女人的时候抱女人,没女人的时候抱枕头。
二话没说,徐茂先将被子留给了韩雪,关门的时候,故意出了点声音,只是这里的门都没有门栓,关了也白关。
看到徐茂先进去了,韩雪躺在偏房里,就处于一种失眠的状态。
在回大明的日子里,原以为这官司很好打,没想到困难重重。有时取证都很麻烦,督查司和典狱都不肯配合。说已经定了的案子,完全没什么必要重审。
有人甚至对她说,案子翻了又能怎样?你爹还能回到原来的位置吗?
脑子里乱糟糟的,东想西想,躺在床上,衣服也没脱就这样看着窗外的飘雪。
徐茂先正准备睡觉,唐凤菱深夜传来传信,这丫头又睡不着了找自己消遣,辛亏是猎鹰而不是信鸽,否则飞到半路就要冻死了。
“大坏蛋,过年你回赣西吗?”
“这才什么时候啊?就想过年了?”徐茂先有点郁闷。
“都腊月里了,你还蒙在鼓里?我们衙门口都准备发东西过大年了。”
“呵呵……这个时候发放过年物资,是不是准备到过年的时候,再发一次?”徐茂先倒是知道,某些衙门口别的事不急,逢年过节就格外忙碌。
“你什么时候回来嘛,我有事跟你说。”唐凤菱的字迹有些轻飘,看起来是有些心急。
“什么事?我的小宝贝。”
“我爹说,准备过年的时候,让我们把婚事定下来。”唐凤菱的字迹开始扭曲,估计是在那头有些激动。
“定婚啊?好啊!定了婚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呵呵……”
徐茂先想也没想,一口答应下来。
反正和唐凤菱成婚是迟早的事,老娘都把传家手镯给小富婆带上了,自己还能反悔不成?
青梅竹马二十几年,总算修成正果走到今天。
徐茂先就在想与唐凤菱入洞房的情景,到时候小富婆还会不会拒绝自己进入?
“讨厌,总是不正经。”看着传回来的笺条,唐凤菱娇嗔地笑骂了一句,她便想起了两人每次亲热的场景。
也许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男人的情比较实际,都喜欢考虑下半身的事,而女子的情,总希望它停留在脑子里。
大概折腾了一个多时辰,累得传信猎鹰直耷拉膀子,唐凤菱终于结束了书信。徐茂先打着呵欠,看了看时辰,丑时都快过了,睡觉!
睡了没一会的时候,徐茂先迷迷糊糊中,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他睁开双眼一看。
韩雪——!
她居然走进了卧室,朝床上看了一眼,便旁若无人的开始脱衣服。
徐茂先傻眼了,揉了揉眼睛,还道自己看错了。只是韩雪对他视而不见,很快就脱去了个精光。
“你这是干嘛?”徐茂先惊奇地问了一句,韩雪也没作声,像根本没有听到似的,只见她掀起被子,坐在床上发呆。
这丫头搞什么鬼?玩的哪一出?居然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徐茂先正犯迷糊的时候,韩雪举起手,把贴身的肚兜也脱下,只留下一条小裤。
雪白的肌肤与黑色的小裤,呈现出鲜明而强烈的对比,看着她那雪白如羊脂玉般吹弹可破的皮肤,还有韩雪的胸脯,巨烈地晃动了几下时,徐茂先大脑立刻出现了短暂的慌乱。
眼睁睁地望着韩雪胸前那对不一般的挺翘,一时怎么也不明白她到底要干嘛?
只是没想到的是,韩雪脱下肚兜后,接着又脱去了贴身的小裤,身上寸缕不见,然后她就拉起被子,旁若无人地躺下了。
这个晚上,徐茂先是睡不着了,看着身边一位脱得这么干净的大美女,闻着从她身上散出来的香气,徐茂先只好坐起来,悄悄地下床了。
从卧室里出来去了偏房,躺在床上的韩雪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徐茂先就更加感到奇怪,却怎么也想不通她刚才的举动。
难道她梦游了?
听说只有梦游的人,才会做出如此怪异的举动,而自己浑然不知,徐茂先只有在心里如此猜测。有空问一下蒋碧菡,打听一下韩雪是不是有这方面的毛病。
最后,徐茂先在偏房躺下,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干脆坐起来,点了烟袋狠狠地抽着。
外面传来了鸡叫,时辰已经是寅时了。
窗外一场好大的雪,弥盖了整个世界,天地之间顿时成了一片雪白苍茫。徐茂先从韩雪的影子里摆脱出来,思绪回到了塘平府局势的问题上。
初到塘平府,发现塘平府的官场四分五裂,各自为政,连手握大权的贺毅林,也只能控制其中一二,由此可见一斑。
户部的王庆丰应该是降服了,那么施韦呢?这个人是自己下一步的争取目标。徐茂先突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如果施韦不肯承服,那就毁了他!
想到这里,徐茂先连自己也打了个冷颤,什么时候变得有杀气了?难道这寒冷的冬天,也能激起这样的斗志?
徐茂先突然想起了雷正,雷正这个人的倔起与自己无关,但他的倒下,却是自己一手造成的。男人不可有妇人之仁,徐茂先又无端地想起了在岭南街头,那个算命的老道。
他不正是这样说自己的吗?
“只是你身在官场,我也送你两句话。凡事当断则断,有些时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小心背后的小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有时你还必须得用非常手段,为政者,切勿有妇人之仁。”
算命老道的这句话,徐茂先谨记在心里。为政者,切勿有妇人之仁。
就在这样的夜晚,一场大雪,让徐茂先在瞬间彻悟。看来自己在塘平府要想威振一方,是时候用非常手段的时候到了。
这一夜,徐茂先的脑海达到前所未有的空灵,好像在一夜之间彻悟了一般,突然就想透了很多问题。
(本章完)
第236章 探监()
天终于亮了,时辰过了卯时,韩雪从卧室里走出来,脸上红得像什么时候的。看了一眼躺在偏房沉沉睡去的徐茂先,韩雪脑海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正准备从院子里出去,到门口的时候,想起盖在徐茂先身上的被子大半掉在地上,她就犹豫着回过来,帮徐茂先捡起轻轻地盖在他身上,然后像做贼似的溜之大吉。
走出徐茂先的房间,外面的冷空气让她打了个冷颤,韩雪长长地吁了口气,暗自责备自己的这种古怪毛病。
不用说,昨天晚上又梦游了,幸好是碰上徐茂先这种正人君子,否则这清白哪里还能保得住?
韩雪既自责,又懊恼。
自己什么都好,偏偏摊上这梦游的毛病!
唉——
这天上堂的时候,徐茂先才感到浑身泛力,头晕脑胀,这是昨晚没有休息好的后果。
整整熬到寅时末段才眯了一会,其实韩雪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听到了,只是碍于人家姑娘脸皮薄,他假装睡得很沉。
这场雪来得快,去得也快。
……
没出七天的功夫,所有的积雪便融化得无影无踪。
太阳高高挂起,照在人身上暧洋洋的,浑身有说不出的舒服。
时间在一天一天地走着,这天府里开了堂议,主要是关于如何整顿矿山秩序,保证塘平府各大矿坑安安全全过好这个年。
徐茂先就在堂议上强调,安全问题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任何人,任何衙门口都不可以忽视。对于那些私自开采,不合理开采的矿坑,一律采取全面整顿措施,该封的封,该罚的罚。
任何人都不可能以任何理由,任何借口来逃避这次整改。听到徐茂先提及的安全事故整改方案,贺毅林立刻就提出了反对意见,说这件事可以缓缓,等到明年开春再说。
徐茂先立刻就意识到,这其中肯定牵系到贺毅林的一些切身利益相关的问题。但是,他还是强调保留自己的意见。
堂议结束,徐茂先就来到贺毅林的正堂,跟他商量吉延縣民房倒塌一事。其中提到了要拨款救济吉延縣百姓。
贺毅林态度暧昧,含糊其词,借口马上就过大年了,府里财政十分紧张,各衙门口都等着钱,民房重建这个问题嘛,就由他们吉延縣自己解决好了。
府里的官吏要过年,人家穷苦百姓就不用过年了?贺毅林的暧昧态度,令徐茂先十分不满。
自己亲口对林木森许下的承诺,说过府里会拨款的,现在贺知府却不肯给自己这个面子,徐茂先一气之下回了自己衙门。
他当然知道王庆丰是贺知府的忠实支持者,如果强行逼迫王庆丰给吉延縣拨款,势必得罪贺毅林。
一个知府,要是执意想换掉一个户部郎中,也不是没有可能,徐茂先琢磨了一会,还是决定暂时不用王庆丰这步棋。
自己不是在荆州有关系吗?找金知州还不能解决民房倒塌的事?于是当天午后,徐茂先就启程赶往荆州。
金知州不在,却碰到了内务府学士宋廷弼。宋廷弼看到徐茂先,笑嘻嘻地迎上来。“徐府令,好久不见了。”
“哦,是宋大人!”两人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