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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我先打听一下。”
卡秋莎对大明官场的规矩,当然不懂,很多都是从韩雪那里听来的,既然徐茂先说了这么句话,他肯定会尽力,因此她感激地笑了笑,端起杯子给徐茂先敬酒。
在徐茂先而言,对于卡秋莎这个朋友,他还是打心里愿意相处,自从卡秋莎来了大明之后,给自己的帮助不少。
以前的荆州,有很多关于这个西方奇女子的传奇。
船坞现在早已经正式落成,荆州的百姓,也因此受到很多的实惠,起码能够享受比其他州城便宜一点的船脚费。
还有荆州的平价善堂,自徐茂先以来,一直保持着良好的信誉,更是让老百姓受益不少。
因此在卡秋莎的问题上,徐茂先也是尽心尽力。
他说我发个笺条问问朱琰秀,看看能不能帮你解决。
这样的事情,当然是越快越好,一个笺条打过去,朱琰秀见到徐茂先的字迹,问了句:“有事吗?”
朱琰秀是一个性格很怪的女子,徐茂先将这一点归结于朱琰秀三十多岁还没有嫁人的原因,可能因为如此,她才经常心情不好。
徐茂先也不跟她遮遮掩掩,道:“朱大人,我想找你帮个忙,是这样的……”
徐茂先把卡卡罗夫商行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也知道,卡卡罗夫商行,当初是我引进大明的,朱大人是不是可以网开一面?”
朱琰秀道:“网开一面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要对广大百姓负责!”
徐茂先道:“这个忙你不帮也得帮,反正就这么定了,朱琰秀,我欠你一个人情。”
朱琰秀叹了口气,道:“那好!我就为你破一次例!不过这个人情,我迟早得讨回来,你给我记住!”
收了笺条,徐茂先就在心里道,朱琰秀也太直接了!
不去管朱琰秀的事了,他对卡秋莎道:“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明天可能有结果。”
卡秋莎在心里感叹,徐茂先办事就不一样,当初自己叫韩雪找了朱琰秀好几次,都解决不了问题,徐茂先一个笺条就解决了,这就是官场权贵的魅力。
韩雪则看着他,眼神可疑。
徐茂先似乎有些掩饰的味道,看着两人道:“虽然朱大人同意了,但是她说还是会对营盘全面核查,如果仍然有这种现象存在,我也没有办法了。”
当然,这是前提,也是原则。
徐茂先的面子再大,朱琰秀也不可能违背自己的原则。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一点,这是很多男人也保证不了的事。
男人的原则,往往在女人的百般柔情下,烟消云散,再坚定的男人也经不起女人的诱惑,除非这个女人不够漂亮。
所以女人比男人在某些方面,更为优秀,美男计这一招,通常无法实现。
而知道朱琰秀性格的人,如果用这一招去对付朱琰秀的话,那就是天大的笑话。
(本章完)
第1079章 从中打探()
在男女问题上,朱琰秀应该是百毒不侵了,否则她也不可能守住这份名节,空等了三十多年。
正因为朱琰秀面对诱惑无动于衷,使很多挖空心思,想从她那里得到好处的人,处处碰避。
徐茂先为了把这事情说得严重一点,又一次强调了规矩的重要性,卡秋莎和韩雪不是官场中人,比较容易唬弄。
因此,卡秋莎认真地点点头,端起杯子要敬徐茂先一杯酒。
看到卡秋莎端起杯子,跟自己说干杯的时候,徐茂先看着韩雪,你怎么不喝?一起来!
韩雪这才端起杯子,三人碰了下。
喝了酒后,徐茂先便提到了珂卡夫的事情。
他想了解一下,这个珂卡夫到底是什么来路,是不是与沙俄激进党有关系,否则他派人袭击伊莲娜,没有半点理由。
其实,徐茂先已经大概猜测到,珂卡夫的背后,说不定就是激进党撑腰的,只不过是另一拨人而已。
现在激进党内部之争,在霉愈演愈烈,经常发生死斗,连宪兵队都避之不及。
徐茂先一直在奇怪,以潘德夫这样的实力,居然摆不平这些罪魁祸首。
其实他哪里知道,潘德夫这个老家伙为了保全实力,经常是按兵不动。
别看他身边有两个一流的女杀手,像这种实力的人毕竟有限。
潘德夫真正的实力,也不过五十人左右,以下的都是一些地痞,普通的地痞,也就是欺负一下老百姓的那种。
卡秋莎听到徐茂先打听珂卡夫的背景,她就有些为难,微微犹豫了一下道:“洛维奇矿冶商行的确与沙俄国最大的组织有着深厚的渊源。至于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没想到,珂卡夫竟然会对伊莲娜下手,而且是在大明。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我估计激进党在沙俄的斗争,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
卡秋莎说了这段话,又问徐茂先,“伊莲娜怎么会在大明出现?她跟卢公子是什么关系?”
“他是在沙俄国疗伤的时候,认识的伊莲娜,刚好伊莲娜想来大明游玩,他们就一起过来了。”
徐茂先说得简单,卡秋莎心里清楚,像潘德夫这样的大枭雄,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孙女,跟一个不是太熟悉的大明人走?这中间肯定有什么原因。只是卡秋莎毕竟与潘德夫不太熟,也猜不透潘德夫的心思。
对于这些事情,韩雪完全是局外人,她听说过沙俄国最大的地下组织,但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和听说过。
刚才卡秋莎说珂卡夫与激进党有渊源,她就在心里打起了鼓,原来这几天,一直与激进党的人在来往。
很多人听到黑道这个词,都会吓一跳。
因为黑道象征着邪恶,残酷,冷血,凶暴等等。
只要不是好的词语,用在他们的身上,绝对是错不了,他们没有好人,他们只会欺善怕恶,这是韩雪的理解。
看到韩雪的眉毛跳跳,徐茂先笑道:“激进党没有这么恐怖,他们也是人,而且中间还有好人,一个人的好坏,不是单纯这么看的。”
韩雪疑惑地看着他,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徐茂先道:“你那点小心思,我还能不懂?”
韩雪丢了一个埋怨的眼神,又不说话了。
对于卡秋莎的疑问,徐茂先还是想解释一下,道:“你和伊莲娜很熟吗?”
卡秋莎看着他,道:“你指的哪一方面?”
“你熟悉她哪方面,我就指哪方面。”徐茂先笑道。
卡秋莎眉毛皱皱,道:“其实我跟她也不是很熟,只是与她爷爷潘德夫,在几个晚宴上见过面,知道潘德夫有这么一个孙女,真正见面的机会,也不过三四次而已。”
“那你与珂卡夫又是怎么认识的?”
徐茂先像审问犯人一样问了起来,为了伊莲娜的安全,他必须知道这些。
卡秋莎倒是坦然,道:“洛维奇矿冶商行,在各地同样拥有分号,而我们卡卡罗夫商行在整个世界的名气,也算是不错的,因此两家建立了合作关系,我们就是通过这种合作关系认识的。”
卡秋莎突然变得有些沮丧,道:“徐茂先,我真的没想到他会做那种事情,太可不思议了!”卡秋莎说着又问道:“大明官府会如何处置他?”
徐茂先叹了口气,道:“还能怎么样?就算是罪名确凿,顶多也是一个逐出,永不许再进大明。”
卡秋莎有些尴尬,韩雪则是深同感受。
她是在域外呆过的人,知道域外律法对其他国度犯人的处理,尤其是对汉人有多重。
此时华正发笺条过来,说化州那边关于受灾百姓的真实情况,核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明天早上堂议,问徐茂先能不能赶到。
徐茂先道:“我在午时之前赶回去。”
曲终人散,送两人回客栈之后,徐茂先赶到了医馆。
伊莲娜正陪在卢本强的身边,她对这个大明血性的汉子,充满了感激。
要不是卢本强大义凛然,敢于自我牺牲,伊莲娜说不定真的被考纳科干掉了。
因此这个沙俄国小姑娘的眼里,卢本强已经是个英雄。
徐茂先进去的时候,她正在陪卢本强说话。
“这就是你们大明的江湖?”
她听卢本强刚才把整治那个杀手考纳科的过程说了一遍,伊莲娜觉得很精彩,只是她又觉得有些好奇。
在沙俄国,她见过了激进党那种轰轰烈烈的场面,听说卢本强的兄弟们,都是拿着大片刀,像古代征战一样,她才感叹道:“你们的江湖就是这样的?”
简直是不可思议!
看到徐茂先进来,她马上松开了卢本强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同徐茂先打起了招呼。
世间无常,有的人能够大难不死,而有的人则没有那么幸运,就在徐茂先在医馆与卢本强和伊莲娜寒暄的时候。
江州,天降噩耗。
朱琰秀万万没有想到,深夜京城发来笺条,父亲去世了!
朱琰秀的父亲,益王朱孝永乃是真正的皇亲国戚,在京城颇具影响力的人物,六十年华,居然横遭不测。
朱琰秀听到这个消息,如闻晴天霹雳,骤然晕倒在地上!
第1080章 病来如山倒()
最近几天,大家都在行都司堂议,这个堂议有点长,一来就是三天,而今天才是第一天。
朱琰秀精神恍惚,在走廊里又一次昏倒的时候,徐茂先刚路过。
“朱琰秀,朱琰秀!你怎么了?”
看到倒在走廊旁边的朱琰秀,徐茂先大惊失色,连忙跑上过去扶起朱琰秀。
此刻刚刚散了堂议,大家陆陆继继走了,徐茂先因接了个笺条而留在后面,等他发完笺条过去,就发现了这一幕。
将朱琰秀抱出来,放在休息的软塌上面。
徐茂先果断地通知医馆,他也不知道朱琰秀到底是怎么回事,突发这种急病。
朱志渊自然也接到了兄弟离世这个消息,只是他在堂议散后先走了一步,此刻准备回京。
朱琰秀的老爹病逝,朱志渊心里一沉,皇族又少了一得力干将,重量级的人物。
想起刚刚还在行都司堂议的朱琰秀,他发了个笺条过去。
笺条来了,徐茂先拿着朱琰秀的笺条,不知道该不该接,当他看到是朱志渊,这才鼓起勇气接接了。
“朱大人,朱琰秀昏倒了,人正在医馆!”
听到这句话,朱志渊就知道朱琰秀扛不住了,他也没有多说,直接收了笺条朝医馆赶去。
行都司医馆的上房里,除了两个药童,就只有徐茂先在过道里呆着,朱琰秀这病来得突然,徐茂先也没有通知任何人。
朱志渊是朱琰秀的直系叔父,因此他发笺条过来的时候,徐茂先也不说别的,直接告诉了朱志渊结果。
一炷香不到,朱志渊带着主簿匆匆赶来,看到走廊里坐着的徐茂先,皱着眉头问道:“你是怎么回事?”
徐茂先听到这语气颇有些敌意,难道朱志渊误会了什么不成?这事如果不说清楚,想不让人误会都难。
为什么朱琰秀会跟徐茂先在一起?这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
幸好徐茂先心里坦荡,没有做亏心事,也不怕鬼敲门了,他将刚才发现的事情,说了个大概,而且医馆正是从行都司的堂议大厅里把人接走了。
当时守门的带刀侍卫也在场,听说是有人晕倒了,也没细问。
朱志渊的气色果然好了许多,既然是在行都司的堂议大厅,那么自己就错怪徐茂先了。
朱志渊进了病房,主簿留在外面。
虽然他不知道原因,却听说了大人口气中的不满,看到朱巡司进去了,他就递了烟丝给徐茂先。
两人在外面聊了起来,徐茂先对今天的堂议,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只是在心里想,朱琰秀这到底是怎么了?
刚刚将她送到医馆,徐茂先还没有来得及问她的具体情况,对于朱琰秀这个人,徐茂先一直当她是朋友,此刻又没有别人,他只有理所当然地守在这里。
朱志渊从病房里出来,一边看着天色,一边道:“我们明天一早回京,你去安排一下。”
主簿朝徐茂先点点头,匆匆走了。
徐茂先灭了烟袋,道:“朱大人,那我先走了。”
“你就别走了,留在这里照顾一下琰秀,我还有点事情,明天早上我来接她!”朱巡司看着徐茂先,说得极为诚恳。
朱志渊的家眷并不在湖广,他平时除了主簿,亲信很少,对徐茂先也是今年才慢慢接触并认可,主要是化州之行,让朱志渊改变了对徐茂先的看法。
他与常逊之间,只能说是一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