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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隔得老远,江南都能感受到呼啸而来的拳风,几乎是本能之下,双目微凝,双臂交叉,全力拦截。
砰!
拳臂交击,呼啸戛然,就像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人撞上了一辆呼啸冲撞的火车,根本没有任何悬念,连五秒钟都没坚持下来,江南就哇的一声轰飞了出去。
就在刚才碰撞的那一瞬间,江南感到有股力量涌向了自己的臂弯,就跟长江洪流似得,轰然一下子的涌动而来,转瞬席卷全身。
可怕力量让他双臂发麻,根本来不及招架,胸口同样一阵发闷,仿佛内脏都已移位,身躯巨颤之下,自然而然的飞了出去。
狼狈不堪的身躯撞在墙角,这才勉强刹止。
哇!
落地的江南再次忍不住的一个劲咳血,脸色带着病态潮红,鼻孔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手臂更是不受控制的抖动着。
“第三拳先记下来,啥时候我想起来了,再来!”屠隆淡淡看了江南一眼,然后去呼哧其他学院了。
看着屠隆的背影,江南内心涌出一份感激,因为他知道,如果屠隆再出第三圈,自己就必死无疑了。
更重要的是,第二拳他一定没有使出全力。
自己就算在街头混过,就算在一次次的实战中,懂得掌握了如何在最短时间内去减少疼痛和该如何快速抵抗的方法,可依旧扛不住这位在军队磨炼多年的教官。
这就是街头混混和正规部队的区别。
第26章 撕臂章()
网上都说‘借我三千城管,复我浩荡华夏’,可如果真干起来,那些城管全都是炮灰,也就部分城管暴力执法、欺负起老百姓一套一套、挺嚣张的。
用江南的话说,那些暴力执法的都是一群穿着国家衣服的流氓混混,甚至比混混都混混。
在希望的曙光之下,不到五分钟时间,四人就已胜出,输掉的那四人无奈的继续长跑。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众人陆陆续续的跑完了两圈。
而此刻江南早和那四名胜出者在阴凉处休息了一会,屠隆还算不错,派人送来两瓶水,但……只是两瓶,让五个人分。
说是这是对胜出者的奖励,以后的训练会常搞这种训练,胜出者不仅可以提前休息,且都会奖励。
看着这一次彻彻底底趴在地上的众学员,屠隆缓步走来,说道:“现在,我来说说这三个月内的训练,很简单,个人战!”
“报告首长,个人战是什么意思?”一名士兵报告询问。
“国内这两年不是有个综艺节目非常火爆嘛,可归根结底他们只是撕名牌,还多多少少有点导演刻意安排的意思。这三个月内,咱们不玩撕名牌,玩……撕臂章!”
说着,屠隆指了指自己手臂上的臂章。
他说的一愣一愣的,众学员一时半会还是不明白他具体想要干什么。
扫了眼蒙圈的众学员,屠隆继续道:“等会呢,我会给你们每个人发一枚臂章,在这三个月内,你们要保护好自己的臂章,不论是吃饭的时候、休息的时候、训练的时候,一旦被撕掉,立刻淘汰。
至于被谁撕掉,自然是你们在场的各位!
我在这里会给你们列一个排行,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尖兵,是什么精锐,我这三个月内只看你撕臂章的多少,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在什么时候进行,只要能够撕掉同伴的臂章,就能不被淘汰。
所以呢,从现在开始,你们必须时刻警惕身边的同伴,这就是所谓的个人战,都听明白了嘛?
最后再说一点,谁能撕掉一个臂章,就会有奖励,臂章撕的越多,奖励越多,越丰厚!”
撕臂章?个人战?!
众人都不是愚笨之人,很快就明白了屠隆这么做的意义。
他要将众人给搞分裂,本来在这陌生的环境,再加上这变态的训练,众人很容易就抱成团的相互扶持,相互帮助。
可经过屠隆撕臂章这么一闹,众人眼里的欲望就暴露了出来,这个欲望就是‘留下来’,为了留下来,他们必须保护自己的臂章,为了更好的留下来,他们不得不去撕同伴的臂章。
虽然不知道奖励是什么,但是从刚才江南那五人喝的水就能看出来了。
虽然两瓶水并没有什么,可在这么炎热的天气,在这么变态的训练下,众人都很容易口渴,原本普通的一瓶水到现在会变得异常珍贵。
不要去低估任何东西的价值,那得分在什么条件下!
这里除了江南,所有人都是在部队服役过的,可不论服役了过久,他们都还没有见过这种训练,至少以前的教官会非常认同扶持、协助。
部队里的老班长曾经说过:一个人强,不是强,再强也是只绵羊,一群人强,才是强,团结起来是群狼。
古人也说万夫一力,天下无敌,现代人也常说团结就是力量,人心齐,泰山移。
可是现在竟然让个人战,难不成这次训练时要培育单兵,以适应未来的战争?
众人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因为这也是最合理的解释。
“对了,再次善意的提醒一句,还记得之前暴揍你们的那些黑衣人嘛?他们每天都会不定时的对你们每个人进行暴揍,暴揍期间,若被他们撕掉了臂章,同样淘汰。”
靠!
屠隆这番话说出来,众人除了在心里骂靠,实在想不到什么词语来形容现在的心情。
同伴靠不住,教官得提防,真正可以靠的只有自己。
感觉世界不能再爱了,每个人都无法相信了,天也不蓝了,水也不清了,鸟儿不叫了,就连看见性感尤物都抬不起小JJ了!
“好了,现在都去休息吧,走出铁门,自己选择自己的住所,不要抢。”屠隆摆摆手,命令众人解散。
自己选择自己的住所?不用住宿舍?!
刚才在心里还骂爹骂娘的众人心情一下子好了一些,当然了,只是那么一些。
如果说心里受阴影的面具有百分之百的话,那此刻也就暖了下心脏罢了,连阴影都没有拨开。
来到铁门前,左右两侧已经有五六名黑衣人站在那里,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堆臂章。
每个学员经过的时候,都会认真核对发给其一枚,然后贴在胳膊处。
江南认真看了下这个臂章,臂章是军绿色的,正中心大大的写着‘菜鸟’二字,上侧写着自己的名字。
菜鸟二字和名字都是红色的,显得格外耀眼。
相信所有学员和江南一样,在看到臂章的第一眼,就想将其塞在那些黑衣人的臭嘴里。
通过铁门,前面是一条笔直的通道,沿着通道扭七八歪的向前走,又是一道高耸围墙和一架耸立的铁门。
铁门打开,江南这些人终于来到了休息的地方。
可是看到里面的样貌后,众人真的想冲回去把臂章从黑衣人嘴里抽出来,连同口水塞进屠隆的嘴里,还有自己辛苦了一天的臭袜子和内裤,也塞子他的嘴里。
大爷的,屠隆刚才说自己选择住所的时候,众人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就是那种独栋小别墅,最差也是小平房或者帐篷房。
可是……
眼前除了一栋栋大约三四十平房的土坯房外,再无其他。
再看那些土坯房,没有窗户没有门,坐南朝北有点倒,风一吹,鬼知道会不会塌掉。
场地到底挺宽敞的,将近两个足球场大小,地上全是杂乱的荒草,是个打野…战的好去处,在一栋栋土坯房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荒凉冷清。
第27章 找人联盟()
回头再看一眼那已经紧闭的铁门,怎么看让人心中不那么舒服,就像是被关进了监狱似得。
监狱特么的都要比这里强,至少那些牢犯每天的作息都很规律,一日三餐伙食好的不说,还时不时的有一些娱乐活动。
在这里,娱乐活动除了变态训练就是变态训练,枯燥而无味。
突突突!
伴随着皮鞋有序踏动地面的声音响起,一排排黑衣人在铁门前停了下来,左右两侧规规矩矩、笔笔直直的站着。
扭头看围墙上方,不知何时已经战列了一批哨兵,一个个的全副武装,江南第一眼就看见了他们腰间挎的催泪弹,可能是刚才留下阴影了吧。
“大爷的,这是怕我们暴动呀,好嘛,这下真成监狱了。”牧雷这个话唠仰天一声哀嚎。
众人心里明白,虽然这里安排这么多哨兵站岗更多的是为了保护自己这些学员,但还有一部分就是怕学员暴动,或者个别学员伺机逃跑。
“行了,别抱怨了,至少现在一出门就能看见足球场,只要你愿意,还能把这里看成高尔夫球场,这可是那些土豪才有的生活。”
江南拍拍他的肩膀,向着其中一栋看起来不是很倾斜的土坯房走去。
幸运的是土坯房外表看上去有点破烂不堪,刮风会倒,下雨会淋,刮风会漏,甚至晚上想做点做…爱做的事都会冷不丁别人看到,可是房内的各种设施还是比较齐全的。
日常用品一应俱全,还有一张木制小床,虽看上去有点陈旧,但躺在上面至少不会咯吱咯吱的响。
简单的梳理、清洗了一下,江南就走出土坯房。
没办法,房间太小,待在里面有点憋得慌。
靠在墙角,嘴里叼了根青草,江南目光随意的扫视着整个场地。
他在想屠隆刚才所说的‘撕臂章’这件事,跟所有学员一样,他以为在这里训练和普通训练没什么两样,只是教官会严厉、严肃一点,训练会变态、残酷一点,万万没想到,会搞一场个人战。
让学员淘汰学员!
狠!整个屠隆不是一般的狠,屠夫之名实至名归!
就目前情况来看,江南觉得自己是最危险的,同样也是最安全的。
之所以危险,是因为所有学员中就自己的实力最弱,体质最差,如果他们中有谁想要尝试第一个撕臂章,自己无意是首要目标。
而之所以安全,那是因为江南希望这些学员中有一些自以为很聪明的学员,认为自己太弱太差,撕掉自己的臂章没有任何成就感和优越感,所以就迟迟不动手,自己自然而然的也就安全了。
但,那种安全也只是暂时!
第二种可能的几率几乎为零,就算有人高傲,有人自负,不愿意撕掉自己的臂章,可那只是少数,这么多学员不可能每个人都笨成猪了。
所以,思量片刻,江南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些什么。
至少得想个办法保住自己的臂章!
联盟?
江南突然想到了联盟,找一个人来与自己联盟,多一个人多一份不被淘汰的保障嘛,可是自己实力最弱,根本没有人愿意和自己联盟呀。
找一个愿意接纳自己,且那个人实力恐怖到所有学员都不敢随便去招惹的人。
很快,江南大脑中就自动过滤出五个目标,不知道这五个学员愿不愿意和自己联盟,但江南知道这五个人真的可以恐怖到其他人都不敢随意去招惹。
和自己一样来自北部战区的黄泉;还有中部战区那个两米多高、跟大猩猩一般的大块头;东部战区的那个女孩,就是一开始就跑起来的女孩,;西部战区的是个陕西来的中尉,可能是环境的造就吧,他长得比一般人都要黑一点,糙一点;南部战区的是个皮肤白皙的上尉!
江南从关晴那里打听了一下,得知中部战区的那个大块头叫方天养,这个名字是部队的老班长给他取得,意为天生天养,跟老班长同姓。
听说他是孤儿,还是个狼孩,从小跟着一群丛林狼在神秘的神农架游荡、猎食,八岁时被前去湖北执行任务的老班长发现,并带回部队。
不仅帮助他恢复了人性,还让他参军。
只是他的脾性里还透着一丝丝狼性的暴戾,一旦发狂发疯,后果不堪设想,且脑子反应非常慢,非常木纳。
现在他虽然有了名字,但人们还是习惯称呼他为‘大愚’,这是老班长给他取得小名。
东部战区的那个女孩,关晴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她叫敖雪彤,来自浙江,一个盛产美女的地方。
其他的一概不知,可能她的身份比较特殊吧。
西部战区的那个中尉名叫程一响,普普通通,听说精通五形拳,八岁就出家少林寺练,后来参了军。
南部战区的那个看上去白白净净、有点儿像小白脸的上尉名叫申屠秋,来自贵州,关晴特别提醒不要去招惹他,因为他有‘毒’。
不知道为什么,江南看这个申屠秋总觉得有些不舒服,他脸上的白色不是苍白,而是那种病态白,白得像纸,给人种邪意又阴冷的感觉,特别是那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