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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就是他的独特之处,又或许是蛊虫在作祟。
“一起上一起上,别让他闲下来!”
刚一稳定身形,亚尔弗列得就再次吆喝起来。
他深知在这关键时刻,绝对不能让帽毡男毒液停歇下来,哪怕是一秒钟,否则短短一秒钟之内就会有数人变成干尸。
本来就已经人手不足、士气低沉,不可再有任何的疏忽和失误。
“真以为在我战斗的时候无法释放蛊虫吗?无知!”
帽毡男毒液强势杀到三人面前,黑袍一甩,近百的黑色虫子就涌动而出。
宛如暴雨的雨滴,噼里啪啦的席卷三人,几乎可以将他们给淹没。
“靠!快躲快躲快躲!”
亚尔弗列得吓得爆了句粗口。
灵机一动,临时想了个办法,赶紧脱下大衣,扬起来在头顶胡乱甩动。
大衣带动强劲气流,黑色虫子还没来得及扑过来,就已经在气流的带动下向着四面八方砸去。
黑色虫子有的砸中大树,可能是触碰到了某个神经,当场蒙圈,胡乱的晃动身体,半响没能反应过来。
有的掉入火坑里,当场烧成灰烬。
有的落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朝着距离最近的毒枭快速爬去。
虫子肆虐,哀嚎连天。
毒枭们被迫连连后退,撤出安全距离,唯恐中招。
也不知道是不是彼此之间有什么联系,黑色虫子只袭击亚尔弗列得基地的毒枭,而它们也都分得清楚,做出最精准的判断,从而展开袭击。
好在经历了这么多次的虫子袭击,这些毒枭多少都有些习以为常了,也有了一定的反应能力。
这场危难来的本来就很突然,突然到所有人都猝不及防、措手不及、提心吊胆。
可看着一个个兄弟接连倒下,看着身为首领的亚尔弗列得还在浴血奋战,看着德尼丝等人在奋起反抗,在生与死的挑战之间,他们内心虽有一丝丝的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紧咬牙关、冒死迎战。
这种时候,身为亚尔弗列得基地的一份子,必须拿出应有的态度、勇气和魄力。
随着逐渐适应战斗,他们有的变得疲惫不堪,有的则更加得心应手。
面对这些恶心的虫子,他们有了应对之策,或是效仿首领,或是不断躲闪,或是用火来烧。
毕竟都是从一场场恶战中活过来的,应有的经验和临危不乱的观察能力还是很强的。
过了好半天,亚尔弗列得才摆脱所有的黑色虫子,紧张的注视着不远处的帽毡男毒液。
有心想要独自一人去纠缠帽毡男毒液,也频频生出这种的冲动。
若能够只身一人战败帽毡男毒液,必定可以在基地里再次奠定很高的威信,也会让敌人受惊撤退,更可以在金新月将这件事情公布于众,联合其余军阀征讨艾伯特基地来讨回一个公道。
可刚才战斗过不止一次后,亚尔弗列得已经认清楚了自己的实力。
一个人冲上去只会白白送死,比炮灰都要炮灰。
就算不会被黑色虫子附身,沦为干尸,也会帽毡男毒液奇特的身法和强劲实力给重创,搞不好会当场死亡。
来到金新月以后,亚尔弗列得一直觉得自己的实力最够强,再加上在一次次的战斗中取得胜利,建立了基地,更成为金新月一带的第二大军阀,让他对自己越来越有自信。
这些年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发生,也没有对他产生威胁,也就不怎么锻炼。
直到帽毡男毒液的出现,亚尔弗列得首次感受到无力和羸弱感。
变强!
简单两个字在脑海里回荡,且史无前例的强烈。
如果这一次可以侥幸活下去,一定要每天抓紧时间的认真锻炼,激发自己潜力,让自己变得更强。
一旁的泰山同样焦躁不安,他还是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拳头软若无骨,软弱到对敌人产生不了一点点的伤害。
“首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继续干!”
亚尔弗列得也想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可目前除了尽力的拖住帽毡男毒液,还能有什么好的办法呢?
可战斗了这么长时间,貌似三人也拖不了多久。
“调整状态,我们继续。”
正在亚尔弗列得安抚泰山的时候,一声惨烈的哀嚎响彻半空。
猛的抬头,当即目睹臧丘的大刀不知何时被帽毡男毒液夺去。
紧接着,大刀狠狠劈下,紧贴着臧丘的右臂臂腕被齐根切下。
断臂抛出,凄美的鲜血随之喷洒长空。
断臂掉落在地,很快被混乱人群给踩得稀巴烂。
臧丘边死死攥紧喷血的断臂,边凄厉的哀嚎着。
翻滚在地,胡乱的翻滚着身体。
帽毡男毒液不管不顾,紧握大刀继续袭来。
简简单单的一道光芒,在帽毡男毒液的气场带动下,显得锋利无比。
“臧丘!躲开!”
亚尔弗列得目眦欲裂,大声嘶吼。
臧丘以前是他的好战友,现在是他的好兄弟,亚尔弗列得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让其在自己眼前死去。
右脚猛地点地,身体嗖的弹射出去。
随手从地上抄起一把大刀,甩动出密密麻麻的刀网,无差别的轰向帽毡男毒液。
第一千八百八十一章 泰山的悲惨()
生死关头,他也没有什么顾忌,就算实力不济又如何,只能能够救下臧丘就好。
招式看上去有些粗鲁,可最好的防御不正是攻击吗?
密集的刀芒瞬间淹没了帽毡男毒液,可惜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面对千钧一刀,无数剑芒直接粉碎。
刀刀碰撞在一起,火星都来不及溅射,咣当一声,亚尔弗列得紧握在手的大刀就随之断裂成两半。
略过亚尔弗列得手里的大刀,帽毡男毒液的刀刃最后狠狠看在他的左肩肩膀上,将其像是火球般轰向不远处。
大刀的质量没有任何不同,能够出现这么大的差距,全都是因为彼此之间的力量差距太大,实力也太过于悬殊。
帽毡男毒液心狠手辣,也担心又有人赶来营救,大刀一甩,狠狠落在臧丘的小腹上。
一脚踹出,同样将其给踹向不远处。
在轰隆隆的碰撞声中,两人接连撞在一颗古树上。
本就已经已经破烂不堪的古树根本承受不住这般重量,还是两次,直接拦腰折断。
密密麻麻的树枝和树叶淅淅沥沥的砸落而下,将正要挣扎起来的两人给完全淹没其中。
正如亚尔弗列得所说的那样,不能给帽毡男毒液一丝一秒的机会。
这不,两人接连重创。
三人联手本就不是帽毡男毒液的随手,现在组合更是出现了碎裂,结果如何可想而知。
“特么的,先过我这关!”
眼见帽毡男毒液不管不顾的朝着还没站起来的两人赶去,还要继续展开攻击。
泰山如遭雷击,呆滞一秒钟后忍不住的吼了出来。
顾不得什么危机,使出最快的速度,朝着帽毡男毒液冲了过去。
他的身心太过于庞大,也太过于笨重,全力跑动起来地面都有些轻微颤抖。
帽毡男毒液目光一抖,不做迟疑,欣长一身一个闪烁,就像是一道黑色闪电,放弃亚尔弗列得和臧丘,来到了泰山的身后。
趁其不备,全力轰出一拳。
后背结结实实的命中,泰山的攻势都没来得及形成,整个人就踉踉跄跄的翻滚在一面房屋里。
庞大身形直接撞翻墙壁,伴随着轰隆隆巨响的响起,直接淹没在砖头瓦砾的废墟之中。
无视泰山,帽毡男毒液冷哼一声,转身继续朝着亚尔弗列得和臧丘走去。
“再来!咳咳!”
刚一转身,身后就传来剧烈的沉闷的咳嗽声。
“在这垃圾地方,真没想到还有你这种防御性如此完美的战士,要不……考虑考虑跟我混?”
帽毡男毒液双眸精芒闪掠,嘴角勾勒出笑容。
他是喜欢‘培养’女人,越多越好,可看到臧丘这么强的防御后,不由的就生出了爱才之心。
身边总是一群女人也不好,若有这样一位家伙来辅助自己,自己可以走的更远更久,也未尝不是意见幸事。
“你做梦!”
泰山说完,就忍不住的吐出一滩大大的淤血。
无视身上的灰尘,也无视剧烈的疼痛,更无视体内有些碎裂的骨头,强行撑着身体缓缓站了起来。
虎目死死锁定帽毡男毒液,朝其大大咧咧的再度冲来。
刚才他没有防备,现在他主动出击,且使出浑身蛮力,他就不信对帽毡男毒液造不成一点伤害。
帽毡男毒液似乎早就想到了对方的回答和态度,无形的力气骤然之间在双拳汇聚起来。
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臧丘朝着自己猛烈袭来。
对方还没靠近,帽毡男毒液就感受到了凌冽的冷风袭来,衣服都嗖嗖嗖的吹拂起来。
在泰山高举拳头的那一刻,几乎就在一瞬之间,身形晃动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甩出刚烈一拳,还是后背刚才的位置。
碰撞刹那,凝聚在拳头上的力气毫无保留的涌入到泰山的体内。
泰山还没来的及缓口气,就感受到阵阵澎湃力气袭来。
脸色顿变,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苍白顿时犹如白纸。
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强忍着在体内流窜肆虐的力量,强行转身,硬着头皮的朝着帽毡男毒液轰出一拳。
帽毡男毒液眼疾手快,左手迅速化作爪子,朝其脸上狠狠撕扯一下,打断了他的攻击。
身体两处中招,泰山再次被轰飞出去,落在杂乱的泥土中,浑身多处顿时被地上的鲜血给染红。
脸上出现了几道狰狞口子,鲜血正咕咕的外涌而出。
血肉模糊,不堪入目。
这都是外伤,也都是轻伤,最严重的当属后背。
连续两次的接连中招,已经让脊柱的断裂越发的明显,连他自己都可以清楚的感受到。
幸亏他皮糙肉厚,防御力超乎常人,否则早就吃不消的瘫痪在地了。
换做一般人,在刚才第一拳的时候,就已经惨死过去。
“真是条忠诚的好狗,不过你要为你的忠诚付出代价!”
帽毡男毒液知道泰山不会轻易死去,也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帽毡下的眼眸变得狠辣,也发出阴冷的笑声。
滚滚的力量再次朝着拳头汇聚而去,如果力量是可以看得到的话,那帽毡男毒液的拳头现在铁定要比烈阳还要刺目。
距离稍微靠近一点的毒枭可以感受到帽毡男毒液的能量在快速的发生变化,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快速撤出安全距离,这才感觉好受了一点。
站在帽毡男毒液的身旁,他感觉周遭的气氛都是沉寂的,整个人更是如坠冰窟。
帽毡男毒液踏步而上,双拳迎击而上,以无匹的威势对泰山的身体展开摧毁肆虐。
泰山这一次没有那么容易爬起来,此刻还在泥地里挣扎,意识到敌人来临后,可惜已经来不及做出像样的反抗和阻拦。
可就是在这一刻,亚尔弗列得和臧丘终于从废墟中挣扎爬起。
臧丘用手捂着不断流血的小腹,看样子已经坚持不了多久。
亚尔弗列得情况还好些,就是右肩膀稍微出现了破烂。
刚一搀扶着艰难爬起来,他们眼睛就不由一缩,看到了无比震撼的血腥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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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八十二章 连杀两人()
面对帽毡男毒液密集的攻击,泰山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象征性的阻拦和躲闪。
拳头进入落在泰山的身上,有的砸在脸上,有的落在胸口,有的直砸脑袋。
泰山被这霸道绝伦的攻势给震得气血翻腾,嘴巴里不住的咳出鲜血。
脸上出现好几道口子,鲜血带着肌肉都翻了出来。
可怖!狰狞!
隐隐约约的七窍都开始渗出血液,染红了他的整张脸蛋。
不仅如此,杀红了眼的帽毡男毒液还顺势抄起地上的大刀不断的朝着泰山劈砍。
泰山身体臃肿,皮糙肉厚,这种程度的砍伤根本对他不算什么,连骨头都伤不到。
可帽毡男毒液真的太狠了,好几次都砍在同一个部位。
那副场景,就像是以前农村过年杀猪似的。
大刀不断没入到肌肉里,狠狠的砍在骨头上。
鲜血不断喷溅,碎肉胡乱炸起。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帽毡男毒液都劈砍的有些累了,胳膊传来阵阵酸麻的感觉。
凝神望去,大刀的刀刃竟然都出现了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