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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神望去,大刀的刀刃竟然都出现了生钝。
泰山抓住机会,嘹声吼叫一声,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的站起,连滚带爬的就冲出安全距离。
刚一冲过去,脚步一个踉跄,身体噗通一声就笨重的翻滚在地。
脑袋先着地,重心不稳,身体直接在地上一百八十度的旋转,这才生生停止。
此刻的泰山已经被肆虐的完全不成样子,身上全是鲜血和尘土,看不清楚长相。
若不是熟悉他,亚尔弗列得和臧丘甚至都有些认不出他。
整个人死猪般的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又努力的好几次,可就是无法挣扎着爬起。
帽毡男毒液刚才好几次的劈砍都在他的身体敏感部位,稍微挣脱一下还好,可若想再继续发力,根本不可能,反而随着发力会加剧疼痛,也会将伤口给撑的更加狰狞偌大。
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不远处的亚尔弗列得和臧丘,似乎在告诉他们自己尽力了。
“呵呵,垃圾就是垃圾,不堪一击!”
帽毡男毒液缓步走来,一脚踩在泰山的身上,朝着亚尔弗列得笑道:“不愧是首领啊,你真能耐得住性子。
你的手下被我伤成了这副样子,你竟然还不敢过来帮忙。
既然你没有胆量,那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去见上帝吧。”
话音刚落,帽毡男毒液从地上再次捡起一把大刀。
沾满鲜血的大刀在手臂的带动下,当空翻转。
越来越快,带起阵阵劲爆气流。
在气流带动下,周遭半空中的血雾都被吹的一干二净。
短短几秒之后,无数的刀芒就闪烁起来。
带着绞碎万物般的凶残威势,狠狠插向脚下泰山的脑袋。
“休要伤他!”
混乱人群传来凄厉吼叫,伤痕累累、气喘不止的的芬利在这时候毅然决然的冲了过来。
她的双枪早已经不知道丢到了何处,因为随身的子弹已经全部用完,手枪在手只是累赘,索性就从地上捡了根大黑铁棍子。
大黑铁棍子暴然甩出,带着道道模糊的虚影,迎向帽毡男手里的大刀。
然而……
刀棍碰撞在一起,并没有发挥出想象中的震退效果。
帽毡男毒液突然卸掉部分力量,手腕扭动下,大刀的刀刃与大黑铁棍子碰撞在一起的刹那,竟然伴随着的刺拉拉的刺耳声响滑动起来。
从大黑铁棍子的另一头,快速滑到了芬利紧握的这一端。
芬利吓了一跳,赶紧松手,舍弃大黑铁棍子。
可惜大刀并没有几次停止,锋利刀芒横扫而过,轻而易举的砍在了芬利的胸膛部位。
“死吧!”
简单两个字从嘴巴里吐出,已经对芬利宣布了死刑。
大刀所携带的力量冲入的芬利体内,像是龙卷风一般狠狠的肆虐,不断的撕扯,不停的向前。
芬利根本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剧痛,嘴巴大张,大声哀嚎起来。
身体止不住的不断后退,帽毡男毒液紧紧跟上,根本没有打算放过他,刀刃也自始至终的没入在她的体内。
一开始只是没入了刀刃,最后整把大刀都全部进入体内。
噗嗤!!
终于,脆弱不堪的身体承受不住的肆虐的刀锋,当场被劈成两半。
鲜血染红尘幕,嘹亮的哀嚎戛然而止。
芬利衣衫不整、眼睛圆瞪的直挺挺倒在地上。
左胸口部位是一道狰狞的口子,鲜血很快将里面灌满。
“不!!”
亚尔弗列得瞳孔凝缩,发出啼血般的尖叫。
再也无法忍受,再也无法压抑的住内心怒火,再也受不了这一切,踏步狂冲而来。
“还没完呢!”
帽毡男毒液扫了眼挣扎着向前爬的泰山,身形闪烁,突兀间再次出现在泰山的身后。
抄起地上的大黑铁棍子,笔直刺向。
大黑铁棍子刺破皮肤,洞穿心脏,直接将泰山给钉在原地。
所有的动作陡然停止,整个人像是四脚章鱼的瘫软在地上。
看着已经冲过来的亚尔弗列得,嘴巴里一张一合,似乎想要说你要是再快一点该有多好,说不定我还能活。
人生没有如果,没有后悔,也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
感觉到越来越疲惫,终于缓缓的不甘心的合上眼睛。
“你这个疯子!”
亚尔弗列得终究是慢了一步,在他临近的时候,泰山也正好脖子一歪的咽气。
如果说充斥在胸腔的怒火可以燃烧,那现在他体内的火焰绝对可以将整个金新月给少得一干二净,任何生物都会成为汇金。
嘶吼震天,沙包大的带血、带伤的拳头带动浩瀚凶威轰向帽毡男毒液的脑袋。
与此同时,身体同样千疮百孔的臧丘强提一口气,坚持着也敢来帮忙。
他不能让亚尔弗列得肚子一人战斗,这让亚尔弗列得活命的机会就少了一大截。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坚持不了多久,可他还不想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死去。
随手从地上的死尸身上扒了好几件防弹衣,胡乱的穿在身上,顺便捡起一面钢铁盾牌,死死护在身前。
如此一来,就算和帽毡男毒液近身搏斗,也会多几分活命机会。
第一千八百八十三章 凑成一桌麻将()
发出一声震耳的咆哮声后,狂煞之气从体内肆无忌惮的散发出来,身形也来到帽毡男毒液身边。
两人都已经暴走,也都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更使出了平生最强金的招式。
一左一右的展开攻击,宛如两头猛虎。
气势逼人,攻势迅猛,似乎要将帽毡男毒液在瞬间给吞噬的一干二净,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锵!
噗嗤!
两人暴走之下不论是力量,还是速度,亦或是反应,都比之前要强上两倍三倍不止。
可在如此毫无保留的进攻下,往往大脑会失去思考和判断,也就越容易出现破绽。
接连抵抗了两人的多番攻击后,帽毡男毒液终于发现了一处破绽。
在短短几秒钟后,变故随之显现。
避开亚尔弗列得拳头,帽毡男毒液双脚无所阻滞的袭向臧丘。
准确的说是臧丘的下盘。
穿在身上的多件防弹衣和紧握在手的钢铁盾牌可以很好的保护好他,可也紧紧只能保护上身而已,双腿完全暴露出来。
在双腿带动下,双脚急速点动,瞬间形成锐利的气流,朝着臧丘绞杀而去。
“护腿!”
亚尔弗列得眼疾手快,一下子就看穿了帽毡男毒液的目的,焦急发出呼啸。
可惜……
臧丘慌忙的将钢铁盾牌立在地上,将全身各个部位护在盾牌后面,不曾一丝一毫的肌肤暴露出来。
按理说,是毫无破绽的,也绝对不会遭到帽毡男毒液致命攻击的。
砰!
帽毡男毒液的双脚踩在钢铁盾牌上。
没错,就是踩!
他就是卸掉了凝聚在双腿上的力量,将重重的轰变成了轻轻的踩。
身体顺势弹射起来,跳过钢铁盾牌,来到了臧丘的身后。
一切只发生在眨眼时间。
“不好!”
臧丘大呼一声,他很清楚的看到帽毡男毒液从自己头顶跨过。
喊出二字的同时,急忙死死攥紧双拳,准备拦击。
因为他知道现在再去亮出钢铁盾牌,护在身前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帽毡男毒液的速度太过可怕,眼皮都来不及眨一下,就已经用左脚踹开臧丘的拳头,右脚随之落在他的胸膛,将其给狠狠撞飞。
前后不过五秒钟……
“噗嗤!”
臧丘翻滚在三米之外,忍不住的吐出粘稠的淤血。
“真以为能够看透我的招式啊?呵呵,你们两也太天真了。”
帽毡男冷冷一笑,随手抄起钢铁盾牌。
刚猛的双脚看似是要攻击臧丘的双腿,其实是想要顺势跳到他的身后展开攻击。
因为帽毡男毒液看出这副盾牌的重量也不小,不能进行灵活的运用,一旦固定下来,就很难在进行运用。
在亚尔弗列得还没来记得赶来的刹那,将钢铁盾牌狠狠甩出。
咔嚓!
噗嗤!
钢铁盾牌宛如大刀一般砍入到了臧丘的体内,血色直接染红臧丘大半个身子。
虽说钢铁盾牌没有将其身体分成两半,但还是在胸膛砸出了一个大大的长长的口子。
胸膛部位的肌肉和骨头生生的崩碎,化作浓烈的鲜血碎肉。
洒落一地,也将钢铁盾牌给染红。
本以为钢铁盾牌可以用来保命,谁成想最后却葬送了自己性命。
连最后的哀嚎都没有,臧丘就以这种方式惨死陨落。
亚尔弗列得完全呆立当场,被这血腥一幕深深震撼了心灵,准确的说是无法兄弟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在自己眼前惨死。
这才过去了不到五分钟,三名兄弟相继战死,且就在自己眼前,而自己什么都不能做,都没有足够的实力来为他们报仇。
眼睛被遍地的血腥所充斥,大脑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定格在脑海里的只有芬利、泰山和臧丘三人临死前的最后画面。
他们三人临死前都在为了基地、为了自己、为了兄弟奋力战斗,不断拼搏,一点儿也无惧帽毡男毒液。
身为兄弟,他们做到了足够的重情重义。
身为手下,他们也是忠义使然。
不管是责任所在,还是内心怒火的充斥,他们自始至终都在战斗,一刻也没有停下来。
可自己呢?
自己在害怕!
认识到实力不济,就害怕与帽毡男毒液战斗,也害怕他那古怪的黑色虫子。
从头到尾自己都没能好好尽心尽力战斗,或是在躲闪逃跑,或是在等待他们与自己一起。
自己可是首领啊,这么多兄弟们都在看着自己呢,就算害怕,难不成还能丧失了最起码的战斗能力?
亚尔弗列得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败,尤其是三人惨死前的眼神不断在他脑海里闪烁,让他变得痛苦不已、自责不已和后悔不已。
如果刚才自己足够快,说不定他们三个都可以活下来,也不会落得这番悲剧收场。
“啊!!!”
亚尔弗列得仰天咆哮,发出悲凉的嘶啸。
失神的凝望着三人还在不断淌血的冰凉尸体,瞳眸竟然有着丝丝朦胧浮现。
“身体真硬啊,这都没能给砸成两半。”
帽毡男毒液觉得有些可惜,探手一指,目光锁定亚尔弗列得。
道:“别大喊大叫了,我马上送你上路,你们四人正好在黄泉路上凑成一桌麻将。”
只要搞定亚尔弗列得,整个基地基本上就可以宣告在金新月灭亡了。
这一次搞出的动静太大太大,相信金新月的其他军阀已经注意到了,也肯定派人过来了,必须尽快结束战斗走人。
话刚说完,帽毡男毒液的身体划动而出,朝着亚尔弗列得就轰杀过去。
“来啊啊!!!”
连续三人惨死彻彻底底的刺激了亚尔弗列得,忍不住的傲啸长空。
血性被彻底刺激,被血红充斥的双眼死死盯着帽毡男毒液。
无惧无畏,紧握双拳,就要与帽毡男毒液硬抗一场。
哪怕是战死,也无所谓了,最起码自己尽力了,到了下面也可以给芬利三人一个交代。
“还有我!”
就在这时,杰思敏从旁侧杀来。
她的身体状况也不是很好,毕竟是从花影手下逃出来的。
与花影连续战斗了这么长时间,对她的肉体和精神损害都很大。
能够赶来帮忙,真的是最后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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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八十四章 最后的疯狂(一)()
杰思敏的加入让亚尔弗列得有些吃惊,如果杰思敏过来了,那德尼丝呢?
凝神望去,德尼丝正在全力应对花影,杰思敏这才有机会退了出来,赶来帮忙。
杰思敏的状态并不是很好,赶来的时候还在呼哧的喘着粗气。
花影的变强超乎她的预料,为了证明自己还可以打赢花影,她多次义无反顾的韩凯轰杀,导致破绽越来越多,身上留下的创伤也随之变多。
如果不是德尼丝及时赶了过去,说不定现在她已经死于非命了。
“又来一个送死的,伤得这么重,没有利用价值了。”
这句话,就是对杰思敏宣判死刑。
帽毡男毒液是需要女人,且越多越好,实力越强越好,可他不需要将死之人。
杰思敏受伤太重,他可没有时间和心思去为其疗伤。
刚才的芬利同样如此,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