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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这边,首领看到敌方的“军师”落下马去,以为自己很明智的干掉了他们的智囊,心说:这回该扭转局势了吧!
没想到,唐朝将士看到那么“亲民的”小将军落马了,伤心不已,全都化悲痛为力量,高呼着:“为将军报仇!”
突厥首领听不懂汉语,见唐军悲呼,心说看来他们的智囊是真的死了,那他们很快就会乱作一团,而我的勇士们只要围杀就可以了。
“勇士们,让我们尽情的杀戮吧,快将他们围起来,别让他们跑了!哈哈哈”突厥首领很高兴。
而尉迟敬德见突厥骑兵分散开来,也很吃惊!
心说,这是哪支部落?
不过,大好的机会,尉迟敬德可不会再让他像上次一样溜走了。
尉迟敬德立即吩咐下去,全军变阵,对突厥各个击破。
突厥首领很快就觉出不对了,唐军怎么没有乱,而且还越来越猛?
不好,我们又中计了!
那军师定是找人扮演的,真正的军师肯定没死!这汉人真狡猾!
妈妈,我要回草原!
“撤,快撤”突厥来时小三千人,去时不足一千。
这个突厥首领认定了汉人是最狡猾的,第一次被自己识破了,第二次自己上当了。
打败了突厥骑兵,众人欢呼不已,杜九在欢呼声中伸了伸手。
“我还能再抢救一下!”
可惜,声音太小,没有人听到。
直到将士们打扫战场,两个小兵掀开马匹,这才发现这还有个活的!
尉迟敬德听说杜九被找到了,松了一口气,心说:我就说嘛,那小子怎么可能会死!
第40章 县公()
大军大胜之后,朝廷下达了诏令,让尉迟敬德即日回京。
与此同时还有一封李世民的信,杜九凑过去看,却看不懂。
尉迟敬德好心的解释道:“怎么,想知道?告诉你,殿下要登基了!”
杜九听得,兴奋的脸色通红,嘿嘿的乐了起来。
尉迟敬德疑惑的看向杜九:“你听懂了?”
杜九一听,心道不好,大脑飞速运转,说道:“嘿嘿,鸡!鸡!”
尉迟敬德恍然,哭笑不得的说:“唉,你怎么就知道吃啊!好好,回去了,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杜九心说,好险!
八月,东宫显德殿,李世民即位。
先是祭天,祭天之后,李世民下诏大赦天下,然后颁布诏书李世民登基。
接下来应该是交接传国玉玺了,可李渊并没有出现。
文武百官窃窃私语,这昨天李渊还下诏“该自称太上皇了”!今日怎么不但人未出现,就连玉玺都没拿来。
只见李世民说道:“昨日,开国侯杜九寻回始皇玉玺,此乃,天意!”
文武百官一听就炸了,始皇玉玺?那不是被前隋萧皇后带走了吗,怎么会?
长孙无忌此时站出来,说了一大堆好话,估计是提前背下来的,总结就一句话,李世民登基是顺应天意,比他爹李渊都要名正言顺!
百官会意,山呼万岁。
之后,宫中乐手演奏,李世民由内侍扶着,登上皇位,音乐停下,李世民作为皇帝,接受百官朝贺,以及四方朝贺。
最后李世民还要祭告宗庙、社稷以及万民。
众人怕杜九破坏了大典,就没有让杜九去,杜九很遗憾,没能亲眼看到李世民登基,感觉人生都不完美了!
杜九沮丧了一天,直到听到自己升官的消息才振奋了起来!
开国县公,食邑一千五百户。从二品
怀化大将军正三品
杜九虽然不知道官有多大,但李世民肯定不会吝啬就是了。
第二天,杜九穿着官服跟着崔士元去上朝,杜九心说,从今以后就可以混吃等死,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了!
殿上,杜九还是按惯例补觉,醒来被告知,自己成了太子宾客,啥是太子宾客?
原来,杜九本应被授予的是太子侍读,但侍读级别太低,李世民怕委屈了杜九,就让他做太子宾客。
杜九心说我这是又要干老本行了!
‵′┻━┻
就不能让我混吃等死吗?最后的皇帝可是李治啊李治!
话说,李治现在在哪?
一边吐槽李世民的剥削,一边往东宫走去。
还未进去,杜九隐约听见有人说话,仔细一瞧,房玄龄与杜如晦,两人鬼鬼祟祟的,在说悄悄话!
杜九放轻脚步,靠了过去。
“唉,陛下启用萧禹,魏征,这是不信任你我了!”房玄龄叹到。
“起事之前,你我怕死未去秦王府,后来是尉迟提着刀请去的,陛下怎能还继续信任你我!”杜如晦说着有些后悔的意思。
房玄龄提醒道:“不说这些了,今后你我可要注意些,别被抓住了把柄!”
杜如晦嗤笑,声音很是难过:“呵,飞鸟尽,良弓藏,你我不是还有命在么!”
房玄龄被吓了一跳:“慎言呐!”说着慌忙四处看了看,这一看魂差点被吓飞了!
只见一个人慢慢的向这边走来,还能听见那人嘿嘿的笑。
杜九此时心里也不平静,自己听到了什么?朝廷版八卦!要了亲命了!俺知道的忒多了!
希望装傻能糊弄过去,他们应该不会对一个傻子动手吧!
待那人走近了,两人见那人是杜九,齐松了一口气。
“九郎啊,你在做什么呢啊?”房玄龄问道,一边问一边仔细的观察着杜九。
杜九心说我上辈子当了那么长时间的线人,我能让你们看出来破绽,笑话!
“找人,玩!”杜九面上保持着憨笑,指着自己的前方说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彻底放了心。
“顺路顺路,走,一起去!”杜如晦说着,拍了拍杜九的肩。
杜如晦每拍一次杜九的肩部,杜九心里就忐忑一下。
但杜九面上不显,笑话,现在若有一丝不对劲,可就没命了!这两位可不是什么善茬!
三人同行来到李承乾的宫殿,李承乾此时正在写字。
李承乾一看到杜九,高兴的从榻上跳了下来。
待到看到杜九身后的两位,就立刻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拱手行礼。
二人回了礼,说明来意,是来寻孔颖达的。
“老师正在更衣,两位伯父稍候。”
杜九不想听他们寒暄,拿起水杯,咕咚咕咚的喝起了水,压压惊先。
这一天天的,过得太刺激了!
不大会儿,李承乾对杜九说:“听说你骰子玩的好,下课,咱俩去玩博戏去,你替我掷骰子!”
杜九心说,你开心就好,拿起李承乾的书翻了翻,周易,杜九心说,这种书你也学,算命的这是啊!
杜九随手将周易摔在了一旁。
李承乾拿起周易,他已经习惯了自己这个从不见外,话又极少的玩伴。
课后,李承乾换了衣服,带着杜九出了宫。
马车晃晃悠悠的来到了平康坊,杜九心中大呼:什么世道,你才七八岁,谁教你逛窑子的!
李承乾这时对着一伙人喊:“冲郎,我在这。”
顺着李承乾的目光看去,一个与杜九差不多大的青年站在墙边一棵树下。
那人挥了挥手:“就等你了。”
“来了!”李承乾说完拽着杜九匆匆过去。
那人见李承乾带了个生人,疑惑道:“承乾,这位小弟是谁?”
杜九心说,小子你管谁叫小弟呢,我心理年龄都能当你爸爸了!
“这就是杜九郎,就是那个县公!”李承乾介绍道。
杜九心里得意道,小砸,看到没,俺可是县公,话说县公多大?
“他就是寻回始皇玉玺的那个人?”那个人略一思索就想起了一个人。
“正是”李承乾回到。
杜九此时却纳闷了,什么∀?始皇玉玺?那是啥?你们说的那是我吗?
我什么时候去寻什么玉玺了?我怎么不知道!
等等,你那什么眼光?
“承乾,他出身不好,柴令武肯定会找他麻烦的!”
李承乾窃笑道:“找他麻烦最好,我父亲最看重他了,你看着吧,若是柴令武真的找他麻烦,回去肯定会被揍的半个月下不来床!”
那人与李承乾凑一起窃笑着。
杜九吐槽,啊喂,当事人还在这呢,这么算计人好么?
还有你,李承乾,小小年纪就会算计人,肯定是跟你爸李世民学的吧!
第41章 柴令武()
杜九随着李承乾进入平康坊,来到阁楼上,拂开屏帘,只见屋内十几个人正在博戏。
“令武”李承乾开口唤道,一个人随着声音抬起了头,杜九心说,原来这就是将要被李承乾算计的柴令武啊,长得并不怎么样嘛。
“久等了”李承乾出声道。
“无妨”柴令武摆了摆手,
突然柴令武看到了杜九,柴令武用下巴示意杜九,对着李承乾问道:“这厮谁啊?”
“这位是杜九郎,我的玩伴。”李承乾未回头说到。
“哦?是杜家人?”柴令武坐直了身子,露出了一丝认真,问道。
旁边的长孙冲说道:“非也,非也,九郎无甚出身”
柴令武顿时不在意道:“庶民啊!”说着斜倚着屏风,将腿搭在案几上。
李承乾坐了下来,说道:“他可是有官身的!”
柴令武觉得好笑的看了李承乾一眼,说道:“官身?切”柴令武转头对杜九指使着“你,去,给我倒杯茶!”
杜九心里窝火,小子,你很嚣张嘛,老子在死人堆里混得时候,你还吃奶呢!
见杜九没有动作,柴令武不高兴了:“怎么,不倒么?呵,我告诉你,我父亲那可是柴大将军,一句话就能将你罢职。”
杜九心说,呦呵,拼爹啊!
好吧,我没有爹我刚来大唐时,原身的爹就死了,还是我埋得呢!
李承乾与长孙冲对视一眼,纷纷低头偷笑,这柴令武果然开始对杜九找茬!
杜九看见两人的偷笑,心说这姓柴的小子确实挺嚣张,我就配合你俩一回。
李承乾这时开口:“令武,我今日让他来,就是替我掷骰子的,有什么恩怨,出了这平康坊再说。”
柴令武闻得此言,不情愿的答应了下来:“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出了平康坊我再找他算账!”
杜九心说,小砸,我要把你内裤都赢飞!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找我算账!
这边长孙冲悄悄与李承乾耳语:“这杜县公靠谱吗?”
李承乾说道:“我父亲每回博戏都是他来掷骰子,从没输过!”
长孙冲带着兴奋的小声窃笑道:“那就好,柴令武输得多了,肯定会找他父亲告状,到时以杜县公的身份嘿嘿嘿!”
杜九心说,你俩窃窃私语能小点声吗,旁边还有人呢!
当然,你们说的都是事实。
不错,我就是传说中的——赌仙,三千年前飞升天界将玉帝赢得震怒的就是我。
博戏开始,杜九掷骰子,李承乾想要多少点数,杜九就掷多少点,配合的相当默契。
柴令武一开始还能镇定,到后来就红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杜九,一个庶人出身,居然敢赢自己,柴令武打定主意要跟杜九不死不休。
杜九见他输的极惨,心中大爽,我让你小砸嚣张,哼哼,赢不死你!
众人一直玩到快禁宵,才纷纷回府。
柴令武输了一下午,此时眼珠通红,额头青筋蹦起,掀了案几,大步踏出去,还回头盯着杜九看了一眼说:“杜九么,我记住你了!”
杜九心中不怵,心说,你记住有什么用,我又不怕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李承乾与长孙冲相视一笑,这鱼儿上钩了。
却说柴令武回到府中气愤不已,想了想,来到父亲那。
“父亲。”柴令武躬身一礼。
柴绍抬头看了柴令武一眼“儿啊,脸色怎么那么不好?”
柴令武低头回到:“父亲,儿子今日听到有人口出不逊。”
“哦?如何说的?”柴绍问道,心中纳闷是说了什么让儿子脸色这么不好。
“言语间言及了父母,儿子学不上来。”柴令武低着头,装作很委屈的样子。
柴绍沉默了,脸色很不好,过了几息时间,他问:“他还做了什么吗?”
“他年岁与儿子差不多大,却有了官身,我见他举止轻浮,不懂文墨,这官定是来路不正,暗地里不知有多少龌龊。”柴令武一副嫉恶如仇的嘴脸,愤愤的说道。
“真是岂有此理,他是何人?”柴绍拍案而起,显然是气的不轻。
有人胆敢辱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