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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来做我义子,经常进宫看看我,陪着我,如今,只有你是不会被猜忌的!”李渊瘫在地上自言自语。
杜九心酸,一代开国皇帝,就这么成了孤寡老人,有一大堆儿子,却不能见,如今沦落到要认干儿子的份上了!
不过,想想跟李世民做兄弟什么的,挺带感的哈!
内侍在一旁搭话:“陛下,您喝醉了,奴婢送您回吧!”
“我没醉!”李渊大吼,挥掉内侍伸过来的手:“我要认义子!”
杜九翻了翻白眼,醉的人从来都说自己没喝醉。
“陛下,回吧!”
现在李渊你越不让他做什么,他越要做什么:“拿纸笔来!”
“陛下!”
“呵,我的话,连你都不听了!”李渊嗤笑道。
“哎!”内侍无可奈何的去取了纸笔来。
李渊拿起笔就写:“咦?怎么不出字呢?”李渊看了看笔:“哦!没添墨呀!”
蘸了墨,提笔就写,写完,李渊还吹了吹,吹的满是唾沫星子!
杜九“咦”的缩了缩脖子,一脸嫌弃。
李渊又掏出一个私人印章,哈了哈气,爬在内侍背上扣了个戳。
挥手赶走了内侍,李渊将那张纸折了折,递给了杜九。
杜九看着那张满是酒气的纸张,略微犹豫了一下,李渊见杜九迟迟不收,一下子就塞到了杜九怀里,还给杜九掖了掖衣领。
杜九心中五味杂陈,这叫什么事啊!喝酒喝出了个爹!李世民会不会找我麻烦呐!
“来,叫声父亲听听!”李渊拍了拍杜九的肩膀。
杜九心说发展的太快了,还不知道李世民能不能同意呢!
李渊见杜九没有反应,想了想:“哦,你听不懂,来,喊我爹!我,爹!”李渊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
杜九心说,这老头这么可怜,喊他一声怎么了,左右我在他们眼里是个傻子,李世民也不可能拿这个治我的罪!
“爹”这一声爹喊的清脆,一只脚刚迈进太极宫的李世民听了个正着!
杜九心里就我了个喵的了!怎么就这么寸!
杜九心说我要保住人设,可不能崩了!
杜九对着李世民憨厚的一笑,心里强调着我啥也不懂,不懂!
李世民脸色不好,虽然知道杜九是个好孩子。但是自己父亲背着自己认了个义子,还是让人很不爽。
“杜县公乏了,来人。送他回府!”
杜九心说,只要不杀头什么都好!听这话的意思,是不追究了?
离开的杜九隐约听到李世民给李渊拜年,还有内侍求饶的声音。
回到府内,杜九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伴君如伴虎这句话真他喵的对!
第二天,李世民下诏让杜九立刻回到豳州的任上去。
皇宫——长孙皇后正在开解李世民。
“天这么冷,何必折腾那孩子!”长孙皇后边帮李世民揉着额头边说道。
“我本打算认他做义子,没想到竟被父亲抢了先!”李世民枕在长孙皇后的腿上,闭着眼说到。
“父亲又不知道他是福星,你担心什么!
再说,九郎又分不清称呼,他只认对他好的人。
像九郎这种人啊,直觉最准的,你对他好,他都能感觉到的!”长孙皇后柔声劝道。
李世民一拍床榻,起了身:“糟了,他现在已经启程回豳州了!”李世民回过味来,有些后悔了。
“等到天气暖了,再找个由头将他调回来就好了!”
“也好”
第46章 误杀()
正月十五,大雪阻行,崔莹莹所坐的马车陷在了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杜九心说这么下去,一旦碳烧没了,这人非冻死不可!
杜九起身出去了,看了看四周,没有可以遮风的地方。
又看了看脚下,雪已经没过了膝盖。杜九弯腰抓了一把雪,这雪很黏,适合滚雪球。
杜九心说,有了!想罢,杜九哼哧哼哧的动起了手。
滚了一个又一个的大雪球,将车马周围腾出一片空地。
雪球围着马车成一个大圈,留一个出口,然后往雪球上拍雪,做出了厚度两尺,高四尺的围墙。
崔莹莹见了劝道:“九郎别玩了,烤烤火吧!”
杜九鄙视,哼,等雪屋做好,比你那烤火暖和多了。
这时那车夫说道:“主子,那雪墙似乎能挡风!”
崔莹莹听了,走下马车感受了一下,的确,这风小了不少。
崔莹莹欣喜的对车夫说:“你快去,帮着九郎!”
“唉!”车夫痛快的答应了,毕竟车夫是在马车外,这么做对他益处最大。
两人用马车车顶做支撑,在马车外围盖了个雪屋。
杜九看了一眼雪屋,又看了看崔莹莹,自豪的大喊:“啊”心说,有车有房有媳妇儿,哥走上人生巅峰了!
崔莹莹也跟着喊“啊”,纯粹是发泄刚才对暴风雪的不安,现在听着外面呜呜的大风,看着身边的杜九,崔莹莹只觉安心极了!
“噗”的一声,两个败家玩意,将雪屋震塌了!
车夫缩着脖子,瞪圆了眼睛,一脸懵~,心说我刚升起来的火!灭,灭了!
后来,三人又重新盖了一个,这回可不敢再喊了!
雪停了,三人才缓慢的向县衙驶去。
这日,杜九等人路过豳州城,却发现城门紧闭,无奈之下,只好绕过城池,去往任上。
杜九三人又行了两日,这日,三人见天色渐晚,就选择在不远处的一个驿站暂住。
三人进了驿站,发现还有百十个人,穿着差不多,正坐在一起吃饭。
车夫上前递了杜九的鱼符,驿丞看了,领着杜九三人去了房间。
杜九好奇的看了那一行人,怎么风尘仆仆的,刚从关外回来?
杜九摇了摇头,心说管他呢!
前半夜——一间屋子里站满了人。
“看见他手中的鱼符了吗?”一将领人物问道。
众人纷纷点头回答:“看到了”
将领低声说道:“他很有可能是让驿丞调兵去了!”
“将军,那我们怎么办?”一个小头目问道。
将领恶狠狠的一挥手:“今晚就杀了他,我们连夜逃到突厥去!”
众人称是,然后散去。
其中一小部分人又重新聚到另一个房间内。
“看见他手中的鱼符了吗?”一个小头目问道。
“废话”众人翻了个白眼给他。
小头目低声说道:“咳咳,他很有可能是让驿丞调兵去了!”
“切耶~”众人纷纷鄙视他。
“呃”小头目挠了挠脸,有些尴尬。
士兵甲说话了:“我不想去突厥!”
士兵乙应声:“我也是!”
士兵丙插言道:“我们要赶在大军追来之前杀掉李艺,这样我们才能安然无恙!”
士兵丁补充道:“不但如此,我们还要保证那个官员的安全!”
小头目:“我们那个下半夜行动吧!”小头目在众人的目光下禁了声。
与此同时,另一个屋子:“我们要赶在大军追来之前杀掉李艺,这样我们才能安然无恙”
“不但如此,我们还要保证那个官员的安全!”
而此时杜九的屋子里,崔莹莹趴在杜九的背上,呜呜的哭着。
原来是闹了老鼠!
这好办,出门左拐,找驿丞换个屋子。
后半夜——
杜九晃晃悠悠的起了身,披了件衣服,打算出去放放水。
另一处,门外,一百个人心怀鬼胎,突然不知谁喊了一声“动手”
这一百人刹那间动了起来,只见他们互相对砍,脑海里全都想着杀掉李艺立功。
李艺见情形不对,这是有人叛变自己了啊!如今,李艺也分不清谁与谁是一伙的!
想着逃命要紧,李艺就杀了几个身边离得近的,刀也不要了,趁着夜里黑看不清,趴在地上顺着墙边,悄悄地溜走了。
李艺一直溜到外面,刚出屋子就开始狂奔,正跑着,突然一扇门打开,只听“咣”的一下,李艺与门撞了个结实。
杜九还纳闷呢,咦?什么东西?守株待兔里的兔子?不像,这劲道应该是个大个的!
李艺被撞的不轻,狼狈的的的滚到草丛里躲了起来。
杜九等了一会儿,外面没有动静。
李艺见屋内的人不出来,也不敢动弹,任凭鼻血流进了嘴里。
杜九憋不住了,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去,往门口看了看,啥也没有!
杜九心说,幻觉?
不管了,放水要紧!
这边李艺听到了脚步声往这边来,赶紧趴了下来,拔出靴子里的匕首拿在手里。
杜九因为耽搁了一会儿,这会儿有些着急,也不去茅房了,直接走到草丛边解开了裤子,浇灌可爱的花花草草!
李艺趴在地上只觉得面前热乎乎的,水流砸在地上迸溅起来的泥土弄得李艺睁不开眼睛。
李艺气的将匕首狠狠地插进土里,心说,我定取你狗命!
杜九放完了水,只觉得小风刺骨,裹紧了衣服就往回跑。
李艺听见脚步声远了,抹了一把脸,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嘴唇,然后反应过来,连连做呕!
李艺狠狠地瞪着杜九的后背,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嗖”的一下窜到杜九的身后,对着杜九的后心口,就将匕首插了下去,一连插了好几下。
被扑倒在地的杜九此时是这样的∀?
老子都要被捶散架了!
杜九艰难的一回头,心说,哪里来的疯子?
此时但见灯火通明,喊杀声震天,外面有人喊:“冲进去,捉拿李艺!”。
“是”好多人齐声喊道。
杜九和李艺也都听到了,杜九心说,哎?这不是尉迟敬德的声音嘛?
李艺心说不好,心中顿时只剩下一个念头“逃”。
李艺刚跑了两步,杜九这边见李艺要跑,冲上去就抱住他的双腿。
李艺扑通一下摔倒在地,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杜九心说,你假死也没用,老子才不会让你跑呢,他们肯定是来抓你的,要不你跑什么呢?
等大队人马来时,就看到杜九冻得打摆子,抱着一个人的双腿不松手。
而那个人胸口倒插着一个刀片,手里握着一个木柄,已经死透了,此人正是李艺!
第47章 吏部侍郎()
杜九郁闷不已,自己竟然抱着一具尸体坐地上半天,还冻得跟三孙子似的!
又看了看那刀片,心说若不是刀片卡在土里了,就冲他怼自己的那几下,自己焉有命在!
杜九误杀李艺的消息传回了李世民的耳朵里,李世民抚掌大笑,大呼“九郎朕之福星也!”
众人纷纷点头。
尉迟敬德想起了刚踏入驿站那会儿的画面,两伙人火拼,都没能弄死李艺,杜九这边只是让李艺摔了一跤,李艺就正好死了。
兵部想起了杜九发明的沙盘,和跑步方法。
礼部想起了杜九发明的活字印刷术。
这些全部是杜九玩耍之中创造出来的,看来还是杜九会玩啊!
李世民刚要下诏,大臣们趁机纷纷上谏。
户部先站出来说道:“陛下,杜县公应该到户部任职,最近户部钱不够了!”李世民听了点了点头,这理由很强大!
兵部见李世民点头,急忙反驳:“不妥啊陛下,杜县公是武官出身,理应任职在兵部!”
此时,李世民犹豫了一下。
工部见李世民犹豫,连忙上前:“杜县公如今是文官了,陛下,让杜县公到工部吧,我看他很有天赋,从沙盘和活字印刷术就能看出来!”
李世民犯了难,这杜九的确很会玩!
刑部的人想了想那个奇葩的案子,对李世民说道:“陛下,听说前些日子有个特别复杂的案子那是杜县公破获的,如此神断,不来刑部,有失公允啊!”
“陛下,九郎是我孔颖达的学生,春闱在即,让他来礼部帮帮我这把老骨头吧!”孔颖达此时坐不住了,杜九是自己的学生,凭什么给你们打下手!
六部除了长孙无忌,全部吵了起来,李世民头都大了!
李世民见长孙无忌置身事外,悠悠哉哉的,就很是不爽,心想要把他拉下水。
“无忌呀,你为何不与他们争夺呢?是瞧不上九郎?”
长孙无忌一拜,微微笑道:“看情形,今天是吵不出个所以然的,既然如此,我今晚便让观音婢吹吹枕头风!”
李世民这个气呀,这种话怎么能说出来呢!
“哼,朕是那种人嘛!”李世民佯怒的一拍桌子。
“是的陛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