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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余顿时被林渊问的哑口无言。
过了半晌,贾余才吞吞吐吐地道:“我……我是从官府那得知的此事。”
“阿福中毒针身亡,除了使君与寥寥几人之外,他人不可能知晓,你会从官府那得知此事?蒙谁呢?老实交代,这暗器你究竟如何从内山幸一手中得来,你与内山幸一又是何关系?”林渊脸色微寒地道。
“内山幸一?谁是内山幸一?我并不认得此人。这暗器,也是我无意中所捡。”贾余摇头道。
林渊恼怒至极,他懒得再与贾余废话,直接动用了卡牌,读取了贾余心思。
原来,贾余与内山幸一早就相识。
准确的来说,内山幸一是与贾家相识。
贾家与内山幸一早有交往,而贾余年幼之时就曾见过内山幸一。
此番,内山幸一来至中原,本是为了帮助肖宇权对付林渊。
肖宇权落网之后,贾余无意间遇到了内山幸一,便央求他帮忙留下帮忙对付林渊。
正因如此,林渊火烧日照岛时,内山幸一并不在岛上,而是在扬州城中。
而内山幸一在得知日照岛被焚烧之后,勃然大怒,便要去官府行刺。
第0200章 捉拿归案()
贾余见有机可乘,想着可以利用内山幸一,便故意在内山幸一跟前煽风点火,说日照岛被毁,全是林渊在暗中捣鬼。
内山幸一虽不尽信,但当他得知林渊确实与梁奇正共同前往日照岛后,便对贾余此话相信了大半。
三天之前,内山幸一趁着暴雨倾盆之际,对着林渊发动刺杀,这顿时让贾余大喜过望。
之后几日,内山幸一始终躲在林家,避开了官府搜捕。
“原来这几日,内山幸一始终都藏在我林家之中。贾余,你还真是胆大包天啊!”林渊冷冷地道。
贾余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渊,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林渊瞥了他一眼,冷漠地道:“你与内山幸一之间的勾当,我已全部知晓。你向内山幸要了暗器,当晚让阿福下毒,而你则暗中尾随。待阿福被抓之后,你便杀人灭口,逃回房间休息。难怪梁奇正立即追了出去,却并没有追到凶手踪影,其实你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回春堂,又如何追的上?”
“你……你如何会知晓这些?”贾余惊恐地道。
林渊哼了一声,继续道:“我不仅知道这些,还知道内山幸一与你贾家有所勾结。”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你如何会知晓这些?你……你不是林渊。你……究竟是人是鬼?”贾余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惊慌失措地看着林渊道。
林渊却是懒得理他,继续读取贾余脑海之中的信息。
忽然,林渊脸色突变。
他一把揪住贾余的衣领,怒道:“贾余,我林家与你有何仇怨,你竟想将我林家推至万劫不复之地?”
贾余愣愣地看着林渊,有些不知所谓。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冲进一个身影。
那身影冲进房屋,顿时被眼前景象给愣住了。
满屋子尽是一些摔碎的瓷器,以及桌椅等物,仿佛不久之前遭贼人洗劫了一般。
而里屋床榻之前,站着两名浑身血迹斑斑的林渊与贾余。
林渊一手握着匕首,一手揪住贾余的衣领,看那情形恨不得一刀将贾余捅死。
而贾余的身体则呈古怪的姿势站立着,他双腿鲜血直流,右脸斜挂着一条血痕,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仿佛自地狱间爬出来的恶鬼。
那身影见状,顿时吓了一跳。
“林掌柜,你们这是在作甚?”那身影疑惑不解地道。
林渊看了下那身影,道:“成捕头,你来的正好。杀死阿福之人,我已经抓到,这是证物。”
说着,林渊将暗器丢给了过去。
成步堂愣愣的接过暗器,一脸茫然地看着两人。
在他看来,分明贾余才是受害者,没看到林渊手握匕首,面露凶恶吗?
成步堂甚至怀疑,若是自己晚来一步,林渊会不会直接把匕首刺进贾余体内。
“林掌柜,这是怎么回事?”成步堂不解地道。
“这厮想要杀我,反被我所擒。他已经承认了罪行,你可以带他去衙门交差了。”林渊面无表情地道。
成步堂闻言,顿时大喜过望。
他虽不知究竟发生何事,但林渊所说多半不假。
何况,林渊还给了他物证,说明贾余确实与阿福之死有着直接关联。
若将贾余带回衙门,说不得又是一份功劳。
“林掌柜,我此来是奉使君之命,让你前去府衙。”成步堂找来麻绳,边捆着贾余,边对林渊道。
林渊神色凝重,似乎已经想到了发生何事,便点了点头:“此人就交给成捕头,我先行一步。”
出了永安当铺,林渊找了个马车,便直往扬州府衙而去。
扬州府衙,正堂。
曾英坐于暖阁之中,神情甚是凝重。
公堂之上,除了曾英之外,尚有落入法网的内山幸一,以及伊藤晴明。
内山幸一身上绑着铁链,浑身是血,看起来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一旁的伊藤晴明身上同样遍布伤痕,似乎也伤的不轻。
“伊藤兄,有劳了。”林渊走上前去,对伊藤晴明道。
伊藤晴明颇为惊讶地看着林渊,疑惑地道:“林兄,你为何又受伤了?”
林渊摇了摇头:“无妨,只是受了些皮外伤罢了。”
曾英咳嗽了两声,道:“林渊,本官此番喊你前来,你可知所为何事?”
“林渊不知,还望使君明示。”林渊平静地道。
曾英眉头紧皱,自暖阁之中走了出来。
“林渊,此人便是内山幸一,想必你已然认识了吧?”曾英指着内山幸一道。
林渊点头:“认得。内山幸一企图取我性命,幸亏有伊藤兄从旁相助,才得以活命。之后,内山幸一逃脱,伊藤兄便前去追赶,终究还是落于伊藤兄之手。”
伊藤晴明欠身道:“林兄言重了,若非有林兄暗中相助,我也未必能够捉住此人。”
曾英看了看两人,沉声道:“本官接到报案之后,便立即派人前去围捉内山幸一。林渊,你可知本官于何处将其擒获?”
林渊摇头:“还望使君明示。”
“林家宅院。本官是在你林家宅院之中,将其抓住。”曾英说道。
林渊没有说话。
曾英继续道:“据本官调查所知,内山幸一这几日始终都藏身在你林家宅院之中,此事你如何看?”
“回使君,此事我并不知晓。但内山幸一藏身林家宅院之中,实在与林家无关。”林渊说道。
内山幸一怨毒地看了一眼林渊,忽然笑道:“你虽不知情,但你林家却有人知情。否则,我如何能够在你林家藏身?”
林渊眉头微皱,冷漠地道:“你不过是个为人所利用的蠢货,自己都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当真是愚不可及。你以为贾余让你藏身林家,真的是为你着想?他只是利用你罢了!”
曾英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他盯着林渊,沉声道:“你方才还说自己并不知晓此事,为何如今对此事又如此熟悉?”
林渊微微欠身,随即将抓住贾余之事对他说了一遍。
听完只有,曾英眉头拧了起来。
“贾余如今何在?”曾英沉声问道。
第0201章 诬陷!()
“贾余现由成捕头看管,想必已经在赶往府衙的路上。”林渊说道。
曾英来回踱了几步,忽然严肃地道:“林渊,如此看来,你林家与此事也脱不了干系。本官要好生调查一番才是。”
“使君,此事全是贾余一人所为,与林家绝无半点关系,还望使君明察!”林渊忙道。
曾英看了看他,沉吟道:“林渊,本官知道你不希望林家与此事有关,但如今事实俱在,本官不得不对林家产生怀疑。何况,你这段时日并未在林家宅院生活,林家是否藏有秘密,你也未必可知。”
内山幸一恨恨的吐了口血水,狞笑道:“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其实,我日照山城长久得到林家照顾,林家每年都会送大批药材与日照山城。其实,日照山城能够存在如此之久,皆是林家之功。正因如此,我才会一直躲藏于林家之中。”
“使君,内山幸一分明是有意诬陷,不可相信!”林渊抱拳道。
“我既已落入你等手中,又为何要诬陷与你?最近一批药材,正是七天之前被送至日照山城,你若不信,大可亲自去查。”内山幸一怨毒地道。
曾英忽然盯着林渊道:“此事,你是否知晓?”
林渊摇头:“回使君,此事我确实不知。在此之前,回春堂所有的药材,都是由贾余所掌管。倘若真有此事,也是贾余个人所为,与林家无关,还望使君明察。”
曾英没有说话,而是捋着胡须,来回踱起步来。
公堂之中,气氛一时间变得古怪至极。
林家突然卷入东瀛浪人事件,这让众人林渊与曾英都有些猝不及防。
林渊连续帮了曾英几次大忙,这让曾英对林渊很是信任。
但林家竟然与东瀛浪人有所关联,这便让曾英对林渊的信任出现了裂缝。
曾英虽不希望林渊与此事有关,但却又不能确定,只能等待成步堂将贾余带来询问。
没过多久,成步堂带着贾余来到了公堂。
成步堂虽给贾余包扎了伤口,但贾余却因流血过多而脸色惨白。
“贾余,本官问你此人你可认得?”曾英指着内山幸一,厉声问道。
贾余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认得。前几日我还给他送了一批药材。”
“你身为回春堂掌柜,为何要将药材送与东瀛浪人?”曾英眉头紧皱地道。
贾余张了张嘴,吃力地道:“此乃姑父林厚所吩咐。”
林渊脸色微微一寒,道:“贾余,我林家待你向来不薄,二叔甚至将回春堂交由你来打理,没想到你竟恩将仇报?”
贾余吃力笑了两声,道:“我贾余如今已是阶下之囚,诬陷你林家,对我来说又有何好处?林家与东瀛浪人早有勾结,证据确凿。使君若是不信,可前往回春堂调查历年账目,一查便知。据我所知,林家不仅赠送药材,还将各大商行出海所行之路线告知东瀛浪人,使得各大商行损失惨重。至于所抢钱财货物,则由林家与东瀛浪人瓜分。”
“使君,我林家做买卖,向来光明正大,这是赤裸裸的诬陷!”林渊气的牙根痒痒,恨恨地道。
贾余看了他一眼,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笑意,道:“林家倘若没有与东瀛浪人勾结,何以未曾遇到过海难?还不是因为林家与他们之间有所勾结,才得以平安无事?”
林渊脸色很是难看,他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曾英给止住。
曾英捋了下胡须,转而向内山幸一问道:“贾余所说可是真的?”
内山幸一哼了一声,道:“不错!林家确实与我等有所勾结。他们暗中告知我,各大商行出海之路线,我抢钱杀人之后,便与林家平分。除此之外,我还替林家暗中除去许多竞争对手,这便是我们之间的勾当。”
曾英眼神一凛,随即命成步堂前去传唤林厚父子前来公堂对质。
却在这时,府衙之外突然传来一阵喊冤之声。
曾英让成步堂前去查看发生何事。
片刻过后,成步堂回转,应道:“使君,林厚之妻贾氏,现在外喊冤。”
众人闻言,无不惊诧。
曾英皱了皱眉头,随即让成步堂将她带入公堂。
贾碧珠来至公堂,一眼便看到浑身是血的贾余,她慌忙走了过去,愤怒地道:“余儿,告诉姑姑,是谁将你伤成这般模样?”
贾余见到贾碧珠前来,顿时抱着贾碧珠哭了起来。
曾英见状,咳嗽了两声,道:“贾氏,你此来何事?”
贾碧珠安慰了一番贾余,随即对曾英做了个万福,道:“使君,我这侄儿向来老实,绝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还望使君明察,切莫信了有心之人的挑拨。”
林渊觉得好笑,贾碧珠说这话时,眼神故意瞥向林渊,分明就是意有所指。
“二婶,你这侄儿是否做了伤天害理之事,使君早有判决,您不用指桑骂槐。”林渊淡淡地道。
贾碧珠柳眉倒竖,指着林渊便破口大骂道:“放肆!你这是与长辈说话之态吗?你这个扫把星,定是你故意诬陷余儿!似你这等奸诈小人,早该将你逐出林家,省得给我林家抹黑!”
林渊眼神骤然一冷,他脸色瞬间拉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