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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商铺,投入甚大,需要大量钱财保证供货。
而古代交通本就不甚发达,这供货未必能够跟的上。
何况为商者,皆以利益为主,利润跟不上,自然不会做。
因此而形成了一种特殊的现象。
即大商行不屑去做,小商行却又无力承担,是以此等商铺始终无人去做。
但林渊却不同。
他有着超前的理念,还有着花不完的钱财。
反正那些钱都是抢来的,正所谓‘取之于民,还之于民’,用这些钱为百姓做些事情,也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按照林渊对朱陶所描述的计划,必须拥有一个强大的供货渠道。
为此,朱陶专门去联络了扬州城内的几家镖局,最终长期雇佣了一个镖局保证供货。
至于货物来源,则由东方湮出面与各大商行交涉,由各大商行供给。
扬州作为大周三大富饶城市之一,各大商会每日每天皆有货物出入,大部分所需之物,皆可自各大商行直接购买,之后再由镖局送至商铺。
第0204章 乾坤楼()
如此,一个供应链便现出了雏形。
林渊这段时日,始终没有时间询问生意之事。
他将生意全权交由朱陶负责之后,便不再过问。
对于盈亏,他更不在意。
反正他如今有的是钱。
可等他来到这座名为‘乾坤楼’的商铺之时,还是为生意的兴隆而感到震惊。
这‘乾坤楼’乃是林渊亲自所取,取其‘内藏乾坤,包罗万象’之意。
‘乾坤楼’外,准备买物之人,排着长长的队伍,却是井然有序。
众人虽在烈日之下排队,却是有说有笑,丝毫没有焦躁之心。
商铺之中,除了朱陶等人之外,还有赵龙四兄弟以及一些女子。
赵龙四兄弟负责商铺安宁,那些女子则负责收钱以及向众人介绍货品。
进入‘乾坤楼’,林渊暗自惊叹,想不到没有他亲自坐镇,朱陶依旧能够将‘乾坤楼’打理的井井有条。
赵龙等人见到林渊,纷纷躬身行礼。
林渊向他们询问了一下朱陶与东方湮所在,便朝着后院走去。
后院乃是进货之所,由于‘乾坤楼’生意太过兴隆,每日都需要大量进货,是以朱陶与东方湮两人一直在后院负责核对货物。
林渊来到后院之时,朱陶正站在一堆麻袋之上,大声指挥着伙计搬运货物。
而东方湮则捧着账本,挨个进行核查。
整个后院,可谓是热火朝天,忙碌非常。
见到林渊前来,朱陶顿时欣喜若狂,忙从麻袋堆上爬了下来。
“林兄,你伤势如何,可有好转?这段时日我可是担心你啊,只是‘乾坤楼’开张不久,使得我无法抽身,是以一直未能前去看望林兄,还望林兄勿怪啊!”朱陶擦着额头汗水道。
林渊笑了笑:“无妨,我伤势已无大碍,倒是这‘乾坤楼’开张,却是辛苦朱兄了。”
朱陶长长吐了口气,兴奋地道:“林兄说哪里话,老朱活这般大,还从未如现在这般充实。林兄,我带你去参观一番?”
林渊呵呵笑道:“这就不必了,我此来是想找朱兄借些人手。”
朱陶闻言,眉毛一挑,正色道:“林兄此言差矣!这些人,包括我在内皆是林兄之下属,如何能说想我借人?这岂非是打老朱的脸吗?”
林渊微微一愣,没想到朱陶竟如此认真。
他摸了摸鼻头,笑道:“朱兄勿怪,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林兄,你若有事,但请吩咐一声,我等在所不辞。你如此客气,倒显得有些生分了。”朱陶道。
“是我的错,改日我请朱兄吃酒赔罪。”林渊笑道。
“林兄,你要多少人?若是不够,我便去让那些伙计全部出动。”朱陶认真地道。
林渊想了想之后,道:“只需东方湮与赵龙四兄弟即可。”
“林兄在此歇息,我这就去告知他们。”朱陶说道。
林渊点了点头,随即走到一处石桌前坐了下去。
片刻过后,赵龙张虎四兄弟以及东方湮被喊至林渊跟前。
“公子,您喊我等至此,不知有何吩咐?”东方湮神色恭敬地问道。
自从铲除肖宇权之后,东方湮便对林渊敬畏有加。
而当他前来帮助朱陶,从朱陶口中得知,这‘乾坤楼’的主意是林渊所想出之时,东方湮对林渊更为尊敬。
同时,让他明白了一件事,跟着林渊绝对是件明智的选择。
不仅是东方湮,赵龙张虎等人也同有此念,对林渊更加忠心耿耿。
“东方湮,你久居扬州,想必对扬州各个商行较为熟悉了?”林渊问道。
东方湮点头:“扬州商行,十之七八,属下皆知。”
“好,我要你们去帮我查一下这些人。”说着,林渊拿出刚写好的名单交给了东方湮。
东方湮接过之后看了看,没有问任何问题,随即恭敬地道:“公子放心,此事交由属下等人即可。公子若无其他吩咐,我等这就前去查探。”
林渊点了点头。
东方湮等人随即告辞离去。
东方湮等人离去,林渊也没有在‘乾坤楼’久留,他让阿怀套上马车,载着自己直往林家宅院而去。
林家宅院,成步堂带着一众衙役正仔细搜查。
此时,曾英也亲自赶至林家宅院。
林渊到来之时,众人尚未搜出任何证据。
再次踏足林家宅院,林渊却有恍如隔世之感。
他虽是穿越而来,但却有着原本的记忆,对林家宅院的一草一木,都有着极为深刻的记忆。
林家宅院占地甚大,分东西两院。
东院乃林望所居,西院乃林厚所住。
但自从林望夫妇葬身火海,林渊兄妹被赶出家宅,东院就变得荒凉了起来。
林渊站在门前,长长的叹了口气,并未跨入东院,而是直接去了西院。
西院之内,曾英正带着一些衙役搜查。
见林渊前来,曾英对他只是看了一眼,却并未说话。
林渊暗自摇头,知道曾英对他的信任已经大打折扣。
毕竟,林家犯事,他林渊也难逃干系。
片刻过后,成步堂忽然捧着几本账册走了过来。
“使君,卑职于林厚书房之内搜出了这些,请使君过目。”
曾英从成步堂手中接过账册,翻开之后,仔细地看了起来。
这一看,却是让他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林渊见曾英脸色大变,心中顿时升起一阵不妙的感觉。
曾英看了他一眼,随即将账本递给了林渊,凝重地道:“你仔细看看这些。”
林渊想了想,接过账册便翻看了起来。
林渊越看越是心惊,脸色也随之变得难看无比。
账册之上,记录着许多与东瀛浪人之间的交易。
其中详细记录着扬州哪家商行何时出海,所途径之路线,以及每次分得金银之数。
“如今证据确凿,林渊,你还有何话可说?”曾英盯着他问道。
林渊眉头紧锁,他翻了翻账册,沉声道:“使君,此账册虽有与东瀛浪人之间交易的详细记录,但并未说明归何人所有。我林家经商,绝不会做出此等恶事,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还望使君明察!”
第0205章 这账册怕是假的吧!()
“虽未说明为何人所有,但这些账册乃是自林厚书房所搜到,不是他的又会是何人?”曾英反问道。
“使君,您仔细瞧瞧这账册所记录之事,这些分明是肖宇权与东瀛浪人之间的勾当!这不是诬陷又是什么?”林渊说道。
曾英并未反驳他,而是拿出一封信,道:“这封信,又作何解释?”
林渊接过信件,仔细地看了一遍。
此信乃是内山幸一所写,而收信人则是林厚。
其上内容是说,肖宇权已被官府所抓,让他全力施救,并说近日将有大动作,让他快些离开扬州。
而落款日期正是五天之前,官府以迅雷之势,铲除肖家之时。
“林厚若与此事当真无关,为何他父子二人会如此巧合的离开扬州?”曾英冷冷地道。
林渊没有说话,而是仔细观察着信件。
忽然,他想起自身拥有的‘回溯术’。
以‘回溯术’可追溯本源。
正好用来回溯信件之源头。
林渊眼睛微闭,仔细回溯着信件之始,却让他发现这信件竟然是昨夜所写。
他顿时笑了起来。
曾英见他发笑,顿时有些不悦。
“使君,仅凭这些,恐怕并不能说明我林家便与东瀛浪人相互勾结吧?”林渊平静地道。
“证据确凿,如何不能说明?”曾英反问道。
“这些账册并无问题,但若是有人从肖家偷出账册,故意诬陷我林家呢?”林渊道。
曾英皱了皱眉头,道:“你有何证据证明你之所说?”
林渊想了想之后,开口问道:“使君在查抄肖家之时,可曾查到账册?”
曾英点了点头:“账册倒是查出了不少。”
“可有查到与东瀛浪人之间交易的账册?”林渊继续问道。
“这倒没有。”曾英说道。
林渊笑了笑道:“这便是了。似肖宇权这等心机深沉之人,与任何人交易都不可能掉以轻心,他一定会留有账册。但使君在肖家却并未发现有关账册,不是被人偷去,又会如何?”
曾英闻言,顿时不再说话,而是低头沉思了起来。
林渊所说,并非不无道理。
他查抄肖家之时,从肖家查出了许多账册,其中包括贩卖多少私盐,与魏王共同分了多少钱财。
这些可都是杀头重罪,肖宇权依旧详细记录在册。
但肖宇权与东瀛浪人之间的勾当,却并无账册,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林渊看了看曾英,接着道:“还有这账册之上笔迹与二叔大相径庭,使君若是不信可找来二叔字迹进行对比。此外,还有一种方法能够查出这些账册来自何处。”
“你有何方法?”曾英脸色缓和了许多。
“使君可将此账册,与肖家账册进行对比。依我猜测,所有的账册,应当都是由肖宇权亲自书写。倘若这账本上笔迹与肖家账本笔迹相同,自然可证这些账本实则来自肖家,而是被人故意偷至此处。”林渊沉吟道。
曾英捋了下胡须,思忖道:“这确实是个方法。不过,倘若这账册并非肖宇权所写,又当如何?”
“我还有另外一件证据,能够证明,这是一场诬陷。”林渊自信满满地道。
“你有何证据?”曾英皱眉问道。
“这封信便是证据。”林渊说道。
曾英接过信,又仔细看了一遍,摇头道:“本官并未看出任何疑点,证据何在?”
“使君,这封信乃是内山幸一为了诬陷我二叔,于昨日所写。”林渊说道。
“你有何证据证明此信是内山幸一昨日所写?”曾英看了他一眼,问道。
林渊摇头:“我虽清楚知晓此信乃内山幸一于昨日所写,却并无证据能够证明。不过,却有一件事,能够证明我二叔是为人冤枉。”
“林渊,此事非同小可,你既是有证据,就无需再打哑谜,直说便是。”曾英捋着胡须道。
“此信写于五天之前,五天之前正是使君对付肖宇权之时。而那时,内山幸一已经在扬州城内。他若想联手二叔解救肖宇权,大可亲自前来与二叔相谈,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的写信。肖宇权已然落网,他们不应该更加谨慎吗?而他们此举,却似乎生怕官府找不出证据,还特意留下此信。使君试想,倘若此事果真与我二叔有关,我二叔是否会留下此信,还将之藏于书房之内,等着被官府发现?”
林渊的一席话,让曾英陷入了沉思。
林渊所说这些,其实算不得证据,但却是提出了其中疑点。
而这些疑点,也确实有些令人费解。
林厚乃是经商之人,虽为人忠厚,但心思缜密,否则也不可能将林家商行妥善经营。
依林厚之心思,他又岂会于风声紧要关头,还留下信件?
这完全说不通。
但林家若是与东瀛浪人之间并无关系,贾余又为何要冤枉林家?
要知道贾余乃是林厚外侄,这全无道理可言。
“你所说这些,只能算是推测,算不上真正的证据。”顿了顿之后,林厚接着道:“依你所说,内山幸一与贾余共同诬陷你林家,本官倒要问一问,他们动机何在?目的又何在?”
林渊眉头紧皱,对于这些,他也尚未猜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