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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英惊讶地扫了一眼几名黑衣打手,难以置信地道:“他们既是肖何手下,为何会动手打他?”
“这个我也不知,可能是肖何没有给够他们卖命钱吧。”林渊一脸无辜的猜测道。
曾英走到几人跟前,冷冷地道:“你们好大胆子,竟敢害人性命?都给本官都走,抓入大牢,严加看管!”
众衙役领命之后,立即将几人给锁了起来。
“使君,这深更半夜的,您如何会来这里?”林渊边挣脱捆在身上的绳索,边问道。
曾英皱眉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睡梦之中,忽然梦到了观音菩萨。菩萨说你会有性命之忧,并告知我地址,让我前来救你。我醒来之后,觉得此梦太过真实,担心你真的遇到意外,便立即带人前来。没想到,你真的被人困于此处!难道,这世上真有神仙不成?”
林渊听完之后,心中窃喜。
他不过是让系统精灵小兮告诉曾英自己有难,没想到小兮竟然变化成了观音菩萨。
看来这系统精灵忽悠人的能耐,当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不过,也幸亏曾英来的巧。
而那些衙役也亲眼见到肖何被几名黑衣打手殴打,林渊自始至终被捆住双手。
由此,肖何之死活便与林渊无关。
他忽然很想知道,肖宇权在得知肖何被自己手下打至半死之时,究竟会是何表情?
究竟是像吃了绿头苍蝇一般呢,还是气的吹胡子瞪眼呢?
“林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会被人从牢中带至此处?”曾英不解。
林渊将事情经过对他说了一遍。
当然,着重描述了肖楚是如何调戏徐初雪以及莲儿之事。
听完之后,曾英脸色阴沉地道:“这等登徒浪子,即便你不动手,本官也不会轻饶于他。之后又发生了何事?”
林渊接着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林渊看着曾英,小声道:“使君,恕在下直言,若想对付肖家,使君还需注意身边之人。”
“你是说,扬州官场有人被肖宇权所收买?”曾英不是傻子,从林渊描述看来,那名王队正就已经被肖宇权收买。
不然,他又哪里来的胆量,敢做此事?
林渊点了点头,他压低声音道:“据我所知,扬州官场十有八九的官员,都为肖宇权所收买。若想对付肖宇权,这点不可不防。”
曾英眉头紧皱,他盯着林渊道:“此事事关重大,不可信口雌黄。”
“我并没有信口雌黄,使君可还记得罗老三?”林渊问道。
“罗老三?就是那个以鱼目混珠,骗取朱陶钱财之人?”曾英问道。
林渊点头:“正是此人。此人虽品性有损,但他却是亲眼见到扬州官场众官员,与肖宇权彻夜宴饮。”
曾英闻言,并没有立即回话,而是踱步沉思了起来。
此事非同小可。
如若真如林渊所说,扬州官场将会掀起一场风暴。
扬州大小官员数十人,他们维持着扬州地区的稳定。
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即便他身为刺史,也不能将扬州大小官员,全部革职查办。
即使他有此能力,也不敢轻易动他们。
毕竟,扬州还要靠他们维系。
“使君,肖宇权与扬州官员相互结交,其目的便是以此来挟制刺史,使刺史投鼠忌器,不敢轻易针对于他。”林渊沉声道。
曾英揉了揉眉心。
林渊所说,他并非没有想到。
肖宇权为了巩固自己在扬州的势力,可谓是煞费苦心。
不仅控制了扬州城七成的水磨坊,还控制了扬州城绝大多数的官员。
第0133章 敲山震虎()
这些官员皆有把柄落于其手,定会暗中帮助肖宇权。
如此一来,想要对付肖宇权就变得困难许多。
但凡曾英有所行动,便会有人向肖宇权通风报信,这还如何对付肖宇权?
似这等双重保险,任谁也不敢轻易动他肖宇权。
毕竟,扬州乃是大周为数不多的富饶之地,若是发生了乱子,朝廷定会追究此事。
见曾英沉吟不语,林渊想了想之后,道:“使君可还想对付肖宇权?”
“肖家作为扬州一霸,本官自是要将其除去。不过,也正如你所说,扬州官员已为其所控,若想将肖家除去,就必须给其致命一击。”曾英沉声道。
林渊点了点头:“有使君这番话,我就放心了。”
“你担心本官因顾虑太多,而不敢动他?”曾英问道。
林渊笑了笑:“使君身为刺史,所做之决定皆要顾及大局,有所顾忌也是在所难免。但只要使君除去肖家之心坚决,林某必然全力相助!”
曾英点了点头:“此番对付肖家,怕是要全部着力于你了。”
林渊知道曾英言下之意是说,在对付肖宇权这件事上,他曾英所能做的并不是很多。
毕竟,他身边有着太多肖宇权的耳目。
对付肖宇权,就只能看林渊自己了。
“林渊了解。不过,我想让使君帮我一件事。”
“何事?”
“将罗老三放出,并对东方湮发出海捕文书进行通缉。”林渊说道。
“为何要对东方湮发布通缉?”曾英不解地道。
“此事我自有主张,还望使君相助才是。”林渊说道。
曾英点头:“既然如此,本官也就不再多问。东方湮之前因盗掘古墓而被列入追捕名单,但此罪尚未达到海捕文书之准绳,又以何罪名通缉?”
“杀人。”林渊顿了顿之后,道:“使君可以杀害庞元之罪名,通缉东方湮。”
“庞元?难道他已经死了不成?”曾英吃惊地道。
林渊点了点头:“庞元确实已死,不过不是死于他杀,而是自杀。”
“究竟是怎么回事?”曾英问道。
“庞元之死,日后我会向使君言明。还望使君以在下所说之计进行。”林渊抱拳道。
曾英想了想,觉得自己既然将对付肖家之事交给了林渊,就该对其报以信任。
“你之所求,本官会尽量满足。你可还有其他要求?”
“在我未有把握之前,使君切不可透露出要对付他之意图。对于调查,也只能令亲信暗中进行,以免打草惊蛇。”林渊沉吟道。
曾英点头:“此事本官心中有数。”
“不过,使君也不能视而不见。使君可利用今晚之事,光明正大的对肖家进行调查,给他来个‘敲山震虎’!”林渊眯着眼睛道。
曾英看了他一眼,捋着胡须,意味深长地道:“你小子年纪轻轻,这心思倒是不少。这招‘敲山震虎’用的好了,可会有意想不到之收获,即便用的不好,也能够对肖宇权带来些许威慑。妙,妙,妙!”
林渊笑了笑:“使君谬赞了,常言道,对付非常之人,当用非常之手段。在使君面前,我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实在不值一提。”
“咦,这常言是何人所说?为何我从未听说过?”曾英奇道。
“哦,这是伟大的先知沃兹基说的。”林渊憋着笑,一脸认真地道。
“什么鸡?”曾英没听清楚他之所说,疑惑地问道。
林渊嘿嘿笑了笑,道:“反正是个很伟大的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通人和。总之,他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啊!”
“世上竟还有这等神人?”曾英惊叹道。
林渊极其不要脸的自夸了一番,但可惜这其中之梗曾英却并不能领悟,他颇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使君就不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了,总之一句话,惹上我林渊,他肖宇权的好日子算是过到头了!”
曾英不知林渊为何如此自信,但他相信自己的眼光。
放眼扬州,敢与肖宇权作对之人,且有能力将肖宇权除去之人,非林渊莫属。
两人回到府衙,便连夜升堂开审。
府衙内外虽无围观之人,但却是戒备森严。
公堂之上,烛火摇曳。
曾英一袭官服,正襟危坐于暖阁之中。
堂下林渊束手而立。
“禀报使君,广陵县开国男肖宇权带到!”一名衙役匆匆进入公堂禀报道。
“带他进来!”曾英沉声道。
片刻过后,肖宇权匆匆走了进来。
“曾刺史,不知我儿现在何处?”肖宇权进入公堂,便急匆匆地问道。
“肖何深受重伤,现正在接受医治。肖国男不必太过担心。”曾英道。
肖宇权脸色阴沉,双拳捏的劈啪作响,森森地道:“是谁打伤了我儿?”
他眼光扫到林渊身上,见林渊身上并无伤痕,顿时怒道:“是不是你打伤了我儿?”
林渊切了一声,却是懒得理他。
曾英道:“肖国男莫要误会,打伤肖何之人并非林渊,林渊只是受害之人,真正打伤肖何之人,乃是跟在肖何身边的几名打手。”
“什么?是他们干的好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肖宇权怒道。
“怎么回事?还不是你家宝贝儿子干的好事。他想杀我,没想到你手下之人临阵倒戈,反倒将他痛打了一顿,这就叫做恶有恶报啊!”林渊双手背在身后,似笑非笑地道。
“胡说八道!我儿岂会杀你?你莫要血口喷人!”肖宇权眉头不由自主的一紧,冷冷地喝道。
“我是否血口喷人,使君自有定夺。”林渊同样冷声回应道。
曾英眉头微皱,盯着肖宇权,沉声道:“林渊所说不错,肖何确实是想要林渊性命,这点本官可以为证。本官在赶到之时,围殴肖何之人正是他之手下,而林渊则被五花大绑。”
“即便如此,也不能就此证明我儿想要杀他吧?”肖宇权知道兹事体大,打算抵死不认。
曾英看了他一眼,随即拍了下惊堂木。
“来人,将他们带上来!”
很快,几名黑衣打手被带了上来。
几人跪倒在公堂之上,见到肖宇权也在,顿时变得战战兢兢。
第0134章 为恶者,天必罚之()
“本官问你们,你们深夜将林渊带至僻静之处,究竟意欲何为?又为何殴打肖何?”曾英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那几人额头冷汗涔涔,不时偷瞄着脸色阴沉冰冷的肖宇权,有些惶然失措。
肖宇权双手背在身后,冷冷地瞥着几人。
他相信只要自己站在这里,他们就断然不敢指认肖何。
然而,他却不知,几人之所以没有指认肖何,是因为他们在心中权衡着利弊。
殴打肖何与刺杀林渊,这两条罪名,孰轻孰重,不言而喻。
殴打肖何,肖宇权最多是教训他们一番,将他们赶出肖家罢了。
但刺杀林渊,这可是要犯人命官司的,他们只是一些打手,平日里狐假虎威吓唬平头老百姓还行,可却没人愿意惹上官司。
肖宇权嘴角上扬,扬起一丝得意的冷笑。
“本官问你们话,为何不答?”曾英见状,脸色顿时大怒。
几人颤兢兢地跪地磕头,却仍无一人开口。
而就在这时,捕头成步堂匆匆冲了进来。
“使君,肖何死了!”
“什么?何儿他……不可能!这不可能!”肖宇权闻言,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惊叫起来。
他一把抓住成步堂的肩膀,厉声道:“何儿在哪?快带我去!”
“就在对面医馆之中……。”成步堂道。
“何儿,你等着爹,爹来了!”没等成步堂说完,肖宇权便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声,随即冲出了公堂。
林渊和曾英对视了一眼,两人也忙走了出去。
来到医馆,却看到肖何躺在床上,果然没有了呼吸。
肖宇权见状,顿时好似一头怒狮般发出阵阵怒吼。
“何儿!你死的好惨!爹要替你报仇,报仇!”
肖宇权双目圆睁,他怒吼了一阵子,突然指着林渊道:“一定是你杀了我儿,还我儿命来!”
说完,肖宇权右手成爪,对着林渊脖子便抓了过去。
成步堂见状,立即迎了上去,挡住了肖宇权的攻势。
两人随即在屋内动起手来。
林渊没想到肖宇权居然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与成步堂瞬间拆了十余招,却不落下风。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肖何他自己找死,与我何干?肖宇权,要说起来,其实是你害了肖何!若非你故意纵然于他,让他前来取我性命,他又何至于此?”林渊冷冷地道。
“你放肆!老夫身为开国县男,向来教子有方,何儿更是为人和善,又岂会杀你?分明是你害了何儿,我要杀了你,给何儿报仇!”肖宇权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