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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推测,我们怎么送信呢,到时候要是鲸鲨海盗没走那条道,北上天虎国海岸线去了,我们火月人就成为了笑柄。”我拒绝道。
魔月想想也是,这好人不好当,不再发表议论,牵着马走回马圈去,劳博的那四匹马可是成为了香饽饽,作为侦察的好帮手用处非常大,几十里的路程轻轻松松的赶到,不用再苦哈哈的两条腿跑路。
我跟劳博回到我的营帐,劳玉劈面就问我:“你答应带我去墓地看看,怎么又不见了踪影,人无信而不立,这可是你说的。”
“有空会带你去看,那地方都是埋死人的地方,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会有兴趣。”我大为不解,劳玉越发的另外刮目想看,根本不像是表面上看得大家闺秀,温婉贤淑,骨子里好像透着一种勇敢大方的气质。
“现在有空了吧,现在去。”劳玉喜悦的说道。
“去不了,外面下雨了。”我推脱道,脸色板起来,现在劳玉在我面前是耍起了女儿态度,让我是无从拒绝。
“下雨了才好看,闷在营帐里真是无聊透顶,那里都是守卫极东关战士的英灵墓地,很神圣庄严的地方,我正好去膜拜。”劳玉很是认真的说道。
“淋雨感冒了可没得什么药治疗,会出大事的,”我吓唬道,“等下我还要去总旗营帐,看那位快马军士打探到什么消息回来。”
说完不理会劳玉,去换马靴,扔下劳玉一脸不快的在那里伤心欲绝。换过马靴,我快步走到了总旗的营帐,那位快马军士正在里面向总旗报讯,我按照惯例向里边通报,得了准许,掀开帐幕进入帐篷里。
“火灵你来的正好,你给分析分析,这位郡公子打的什么主意。”火星焦急的叫道。
“怎么了,打听到什么。”我奇怪的说道,火星的神色竟然显得急躁。
“奇怪啊,东海郡竟然按兵不动,一兵未发。”火星总旗说着停顿了下来,命令那位军士去将营地里其他都在的队尉叫到营帐里商议。
既然要商议,我也不好发表议论,等到大伙来了自然有的机会是讨论,只是在脑子里忍不住的琢磨着东海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竟然一兵未发,难道那些县城村子都不要了,真是下的去狠心啊,被那些灾民糟蹋过后,还能是什么呢,不说满目疮痍,至少是食物都会被搜刮走,民不聊生啊,严重的话还会死些不怕死的莽夫,甚至哀鸿遍野。
魔月是第一个进营帐的,除了我之外,他虽然已经知道那位快马军士带回来的消息,但还是希望听到全部的讯息,因此,他将马赶入马圈,换过干净的衣裳鞋袜便来了总旗营帐。
第二个是火录,这人很是年轻,显得飞扬跋扈,亢奋激动,多半的商议他都不发言,这不是他所擅长,也感觉他的主意跟其他人的都一样,有他们出谋划策就行。
接着是瘦拖,掌管财政的曹史火瘦拖,总是一副丑巴巴的样子,配上他那稀疏的头发,显得有一种很是不自然的毛病,不知道是因为思考的问题多了,将头发给掉了,还是天生就是这样。
之前,可是他在负责屯垦的事情,如今,我接了他的工作,在我看来,他那屯垦的工作做的很是不及格,早就该退位让贤。
火百莫一直没来,听说是给火高陵送粮食去了坞突山,顺便确认鲸鲨海盗是否真的已经撤军,如果真的撤军,驻守那么多的人在坞突山确实没必要。
没有在久等火百莫,火星发言道:“东海郡按兵不动,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不知道东海郡打的什么算盘,现在东海郡主事的乃是劳完的长子劳章,这人有些才智,这次的决策应该就是出自他手了。”
在座的唯有火星熟知东海郡的事情之外,其他人都是从火星口中才知道东海郡的一些事情,因此,若说谁懂东海郡,那人必然是火星,其次是火录,每次都是他跟着火星去的东海郡要军械粮饷,每次都不是很尽人意。
第四十五章 形势的判断()
先前都认为东海郡乃是那位没有传出过身体有恙的太守做主,谁知道那位太守已经退居幕后,由他的长子在管事了,难道克扣军饷的都是出自那位长公子劳章,不由的恨他牙咬咬的。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位太守还能稳坐钓鱼台,安然做他的幕后主手,不怕到时候他那东海郡的太守都没得做了。”问话的是火瘦拖,他很是奇怪这东海郡的事情。
“事情的奇怪之处就是在这里,太守也太沉的住气,火烧眉毛的事情了,白巾军已经打下了善县,南下又攻破了灰函县,这三座县城现在都在白巾军的手里。”火星都为那位太守焦急了起来,十万的灾民起事,可是不闹着玩,天下局势都因此而改变都大有可能,而他一个不大不小的东海郡太守竟然那么的沉的住气。
“这东海郡为什么就不出兵呢,下一步白巾军攻破武县,直逼东海郡城,东海郡城岌岌可危了,东海郡为什么是这样的对策。”瘦拖也是担忧的说道。
我跟瘦拖想的差不多,因此,我没有发言,静静的看着他们的脸色和听着他的议论。火星知道我对东海郡的形势还不算了解,问了也问不出什么高明的意见,倒是暂时将我遗忘。
我也确实给不出什么高明的意见,不问我我还懒得费脑经,正好仔细仔细的思考着这个决策是怎么做出来的,只要认认真真的思索,总能想出一些东西来。
火星说道:“白巾军号称十万之众,只怕是真的有这事,如果东海郡一万的兵力还分散迎敌,只怕正好中了白巾军的慢慢吞噬歼敌的计策,而东海郡按兵不动,聚集一起抱团取暖反而是最好的办法,你们说是不是?”
这些我已经想到,由火星说出来,我还是觉得火星是个聪明不凡的领导者,思考的问题都方方面面俱到,谨慎小心,不会出什么大的差错。
众人沉默表示认同,但是这个办法是不是最好无意有待论证,因为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而不是龟缩保存实力,如果真是抱团取暖的话,东海郡已然是吓破了胆。
接下来白巾军会干嘛呢,会是继续南下进入南曲郡,还是往东围困东海郡,一举将东海郡攻下呢?如果东海郡被攻下,他们火月人将何去何从,是战是降呢?
在我看来,我认为白巾军会继续往东,力图将东海郡全部囊括在势力范围之内,往南去南曲郡,那里据说有两万军队,不是好惹的地方势力,最好捏的就是东海郡了,地理位置偏离王都,山高皇帝远,攻城拔寨之后还能练兵。
至于挥师往西进入武须郡的可能性几乎为零,那里刚刚经过洪水的肆掠,基本上都是逃亡的难民,就是那些贵族豪富都已经没有多余的粮食,去攻打下一座城池守着也没用。
“如果等到白巾军站稳脚跟,将兵卒练出来,以十万之众要来攻击东海郡,东海郡的一万兵力也顶不住,最多支撑个十天半月,东海郡迟早会被攻破,东海郡的幕僚们不会想不到这些厉害关系。”火星分析着道。
“他们会第一时间向王都报危,王都不会坐视白巾军的势力壮大。”瘦拖补充道。
“王都到这里有多远的路程?”我问道,在这个只能以脚步走路,或是马匹行走的古代,行军时间是首先要考虑的问题。
“差不多两千里的路程,我们来的时候走了四十天。”火星回答道。
“东海郡送急报回王都,以马力计算,最快需要多少天?”我又问道。
“最快至少需要四天的时间。”火星回答道。
“王都得知消息,派兵时间耽搁一下,等到兵马抵达东海郡怕是一两个月之后了,因此,东海郡的希望不在王都的援兵上,除非东海郡不要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东海郡向狼山郡,武须郡,南曲郡求援。”我对东海郡的大概的地理位置还是懂了,只是不懂那些势力划分的关系,就是他们会不会出兵,每一个郡可都是一个拥有独立的军事制度和财政制度,不是统一的说求援必救的模式,其间有太多利益冲突在里面,因此很难说他们会不会出兵,当然有丰富的酬劳又另当别论。
东海郡也确实做了求援的事宜,分别派出了三队人马往狼山郡,武须郡,南曲郡求援,而南曲郡的人马去到中途便返回来了,因为,那一路的道路已经被白巾郡封锁,灰函县与雨灵县都落入了白巾军的手里,白巾军能够迅速壮大,攻城拔寨不在话下,军营中必有能人异士,必然派出大量的哨探,再想通过封锁线,无异于送死。
我现在已经不想去思考东海郡的形势会怎么样,因为得到的讯息实在是太少了,完全只能靠猜测推断,这真的伤脑经,我是真的想再派军士去东海郡打探消息。
我向总旗提出了这个建议,而此时的总旗却又有了顾虑,这么频繁的派出哨探打探消息,很容易引起东海郡的怀疑猜忌,说不定逼得他们痛下杀手,可不是三百号火月人能够抵挡的了。
但是最后,总旗还是派出了哨探去东海郡打探消息,这时候已经管不了那么多,非常时刻有非常的举动在所难免。
大山从海陵县拉粮食回来,带回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县尉劳均不仅没有因为郡司马的儿子被杀而有所牵连,反而更进一步当了县令,提拔的速度竟然是这么的快,不比白巾军的进军速度慢。
我可真是对那位太守的公子有点好奇了,行动如此雷厉风行,一言九鼎,看来在东海郡算是一个人物,以后打交道肯定少不了跟他过招,不禁对那位公子有点欣赏。
对于有理想有霸气的同龄人我是发自内心的钦佩,尽管那位公子使出如此的手段乃是因为那位县令贪生怕死,竟然听到白巾军攻下了善县之后,向东海郡请求援兵没有应允,而私自带领一家老小和一干财物到东海郡避难来了。
公子劳章听说之后,暴跳如雷,当即发号施令,免除县令劳船的职务,越过县丞,提拔县尉劳均代理县令之职位,稍后颁发文印令书,通告全郡。
毛毛细雨在空中飘飘洒洒,从早晨到中午没有停过,因此地面积水一直没有被蒸发干净,满了一层水泽,而屋檐上总是有水流顺势而落,将异物垃圾全部冲入了下水道和沟渠。看起来干干净净的街道上看不到人影,各家的府邸大门紧闭,显得很是平静,只有水流声砸开在水潭上发出声响。
远处山峦隐没入水雾里,那浓厚白雾上接天空,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水雾伴随着这细雨一直不散去,就笼罩在东海郡的上空,好似是什么妖魔鬼怪作祟,非得把这东海郡搞出事情来不可,征兆大为不吉利。
第四十六章 太守劳完()
一辆华丽高贵的马车嘀嗒嘀咕的从街角过来,不急不慢,马的身上已经是雨水顺流而下,马的眼睛却是睁开的老大,因为赶车的马夫不时的甩动着马绳,让这匹老马不敢开小差。
马车使到太守府邸高大威武的大门口停了下来,赶车的马夫跳下马车,在地上放了一个矮凳子,随即又打开了一把油纸伞,高高的举起来罩住了马车门,而不是自己已经被雨淋着的身子,他将门帘给挑开来,雅致而轻声说道:“公子到家了。”
东海郡太守府邸,离太守官衙大概有三里路的距离,劳完守在他的后院子跟天师们炼丹求道,已经是好几年不问政事,主事的是他大儿子劳章,以及郡司马,郡丞,主薄,都尉这几位一郡之长官们。
这位公子应该就是大公子劳章了,只见一身华服腰挂阔剑的大公子劳章走出马车,在凳子上轻轻一踩,站到地上,缓步走上了有两只威武高大石狮子镇守的台阶。
把守大门的四位卫士赶紧的行礼问候,纷纷半跪地以示恭敬。
劳章却是一言不发,只顾往里面走,马夫一直给他撑着油纸伞,直到进入厅堂,这便是太守劳完接待宾客会见的厅堂了,劳章没有停留,转过偏门而去,马夫紧紧的跟在后面。
现在看来不仅仅只是马夫,还是亲随,穿着打扮也不像是马夫,绸缎甚是名贵,乃是绸缎小庄的高级货,一个银币才能买到一米布。
劳章穿廊过弄子,东转西折,经过水榭假山楼阁,沿着一条笔直的上山台阶拾阶而上,台阶两旁树木葱茏,修竹挺立,鸟语花香,甚是幽静。
走完台阶,经过一道上面写着天仙道关的观门,又穿过庭院,走廊,抄手游廊,最后在一间四合院朝南那间房面前停住脚步,劳章举起手敲了敲门,没得什么反应,他不由的叫道:“爹。”声音显示了他劳章还很年轻,浑然不像动作和面貌的那样老成持重,安稳沉着。
“进来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