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了床,走到窗边书桌前,展开着一幅卷轴。
此卷轴正是他携带在身上的卷轴。
卷轴里面只有那月,那湖,那树,却没有那人。
不错,画像中仙子般的美丽女子不见了,就在他穿越到这个世界上的一刹那消失的。
顾仁并不觉得奇怪,他是一个相信科学的人,从理论上讲,他的梦中**是北宋末年的,而今是唐朝中期,自然不会有她。
不过,他现把她画进去便可。
他轻轻提笔,酝酿,沉思,入境,画笔飞舞,一个女子轮廓很快形成。飞墨点朱砂,须臾之间,一个美丽的女子跃然纸上。
“好!想不到你这小贼还有如此本事。”
顾仁身后,张十岁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微笑的站在身后。
“一般般,张老夸奖了。”
顾仁望着话中的女子,心情大好,没有再唤这张十岁老**。
“小子,老夫从这副画像中可看的出,你对孔怡裳的爱慕,不过,老夫还是奉劝一句,竞争太激烈,压力很大,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张十岁微笑着说道。
“我这画像中的女子叫赵婉琪,吾心中女神也,非孔怡裳。张老所说的孔怡裳,是何许人?莫非和这画中的女子相似?”
顾仁纠正道,他的穿越就是为了寻找画像中的女子,那女子名叫赵婉琪,亦北宋末年某郡王的女儿,并非孔怡裳。
“好你个负心郎,小姐为你茶饭不思,你居然连小姐是谁都不记得了。”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了,一个小女孩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小女孩十三四岁,眼睛乌黑明亮,嘟着嘴,双手插在腰间,气呼呼的,很是可爱的。
顾仁愣了一下:“小妹妹,摆个剪刀手,说茄子!”
小女孩:“切你妹!”
“居然是你这小破孩。”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跟随小姐孔怡裳拜佛的丫鬟三七。
顾仁识出了这个小女孩。
这小女孩看见张十岁也在房间里面时,微微一愣,扭扭捏捏的欲行礼,又看见顾仁盯着她。
“咳咳……”
张十岁咳嗽了下。
这小女孩的神态总算自然了。不过,飞扬跋扈的神态明显收敛了很多。她有些惊讶和好奇的看着顾仁。
“咦,你怎变白了?有点像某的偶像吕冒驸马哦哦……”
顾仁:“……?”
“切,虚伪,偷偷躲在这里为小姐作画。还说不识小姐。”
三七侧头匆匆一瞥桌子上的画像,接着又转过头,盯着顾仁的脸蛋,好奇疑惑的打量着。
她只见过顾仁一面,那时顾仁一脸乌黑,像抹了墨一样,简直惨不忍睹。现在,顾仁脸上的黑色褪去,恢复了白嫩的皮肤,完全是老树抽新枝嘛。
“呃……这……这个真不是你家小姐!你看她的眼睛鼻子脸蛋儿……”
顾仁没有看三七花痴一样的眼神,有些郁闷的解释道。他画里的女子明显和那日的女子不同,为何张十岁以及这小女孩非要说画中的女子就是孔怡裳呢?
他是见过那个她家小姐孔怡裳的,尤其是那天穿的那个衣服……红外线一穿透就能看见……咳咳……
“哦哦……这个不重要……公子,你的皮肤好白白哦……”
三七咽了下口水。
顾仁:“咳咳……”
张十岁:“咳咳咳。”
三七回过神来,偷偷看了眼张十岁,讪讪一笑。
“是吗……那这又是什么!”
她伸手飞快的从顾仁的腰间抽出一块丝帕,这丝帕正是孔怡裳的贴身之物。
“哦,这是手帕吧,方才没有纸巾,某(我)就用了一下。”
顾仁微微一笑。
“哼!这不是手帕,这是小姐的丝帕!知道不!”
三七打开丝帕看见丝帕折叠的方方正正,小心翼翼的打开,中间看着有些湿答答的,丝帕好似粘在了一起。
三七先是一怔,把鼻子凑上去,闻了一下,有股淡淡的咸味儿。
她是个贪吃的丫头。
伸出小舌头,试图用舌尖舔,看见张十岁顾仁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她犹豫了下,缩回舌头。
暗自思索了一下,忽然想起她床底下偷偷压着的那卷画册,想起了里面羞羞的事情。
看了眼顾仁,低头又看着丝帕,猛然间联想到了什么东西。
“啊……”
三七一声惊呼,脸蛋唰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子处。
“你……你龌蹉!居然用小姐的贴身之物做出如此淫秽恶心的事情!”
三七就像触电了一样,把丝帕丢在桌子上。
“龌蹉?淫秽?”
顾仁有些不解,这丝帕不就是擦鼻涕用的吗?擦一下鼻涕就淫秽了?真是个乱说话的小屁孩。没再多想,开口问道。
“小屁孩,你来作甚,没事就回去吧,我和张老还有事要做的。”
顾仁望了眼窗外明媚的阳光,他可是昨天说好了,要和张老头和方丈打赌的。
张十岁一大把年纪,无亲无故,住着如此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别墅,想必当官的时候贪了不少,何不借此机会诈点银子来花花……
“你……你才是小屁孩!”
三七看着顾仁白白净净的脸蛋,又是醉了……目光有些躲躲闪闪,心里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忐忑兴奋,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
“哼!”
她都十三岁了,是大人了,这小子居然还称呼她小屁孩,这是对她的羞辱。
她才不小呢。
三七故意打直身体,挺起鼓鼓的小胸脯,证明给顾仁,她不小。
“呀……我靠……”
顾仁一惊,眼睛果不其然在三七的小胸部上瞄了眼,似乎还露出惊讶的表情。
三七心中暗暗得意,嘀咕着:有眼不识泰山,姑娘我这料比小姐的都大,你还敢说小!哼!
“啊……登徒子!”
三七一声尖叫,嗖的一下,躲在了张十岁的身后,双手紧紧的捂住胸口。脸上尽是惊慌。
张十岁也震惊的看着顾仁。
第七章 充电和孔怡裳二三事()
“有甚大惊小怪的。”
顾仁白了一眼三七,用欣喜的目光看着手中的一只虫子,这只虫子白白胖胖的,显然这只虫子就是顾仁刚才在三七的胸部衣服上取下的。
“咦,这大春天的,怎就有了如此肥胖的虫子。”
张十岁颇感意外道。
“嗯,此虫名冬蝥,平日伏与泥土之中,只有雷电交加的夜晚,方才钻出泥土,息与嫩柳之上交配产卵,初冬生暮春死。”
顾仁用手轻轻点了下大胖虫子的触须,嘴角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他介绍的时候,少说了一句,那就是这冬蝥在学术界还有一个非常特殊的别称,又叫闪电虫。
为何唤作闪电虫,顾名思义,它的体内蕴含着“强大”的生物电流,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下,它能释放出这些电流。
如果只是一只虫子的生物电流,却是微不足道。
但……
倘若是一千只一万只十万只累计在一起呢?嘿嘿…………谷歌眼镜充电有望了。
那绿油油的大胖虫子嗖的一下缩回了触须,慢悠悠的扭曲着身体,试图从顾仁的手中挣扎出来。
“切……**,**!**良家妇女!冒充大师!某家小姐定时上次看花眼了,你立刻跟某走,让某在小姐面前揭露你的丑陋面目。”
三七撅着嘴,愤愤不平的指责顾仁。
“小屁孩,本公子哪儿丑陋了?如此**倜傥玉树凌风正气浩然貌胜潘安,你居然敢说本公子丑陋?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张老,你说本公子说的对否。”
顾仁傲然道。
“咳咳……”
张十岁很无语,侧过头,心里嘀咕一句,这年轻人真他妈自恋。手痒痒的,好想抽他……
顾仁和三七打趣之间,“肾虚”方丈带着个小和尚来了。小和尚提着一个菜篮子,篮子里面是新鲜的韭菜和七八个鸡蛋。
“老和尚,你让傻蛋出去买菜了?”
顾仁说的傻蛋就是这些天照顾他的小和尚蛋蛋,看上去傻乎乎的,有事没事的嘿嘿傻笑一下。挺憨厚老实的。
“嗯?”
沈旭方丈眉头一挑。
“哦……师父。”
顾仁连忙讪讪一笑,改口道。
其实他还是很感激这老和尚的,这么快就让他身体康复了。还有就是那本观天象的书籍《开元占经》,很不错,难得一见的奇书。他看后感触忽悠人的本事明显见长……
“咦,韭菜鸡蛋?老和尚你打算补肾了?”
顾仁眨了眨眼。
沈旭方丈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一旁的小和尚蛋蛋连忙扶住。
张十岁和三七呵呵直笑。
“咳咳……休要乱语。这是为师买给张老的菜品。”
沈旭方丈吹胡子瞪眼。
“原来张老要补肾……咳咳,弟子误会你老人家了。话说,您那医死人不偿命的医术何时传授与我?”
顾仁脸上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中华医学博大精深,有太多的神奇医术遗失在历史长河里面。指望沈旭传他盖世神功是指望不上了,不过这些医术,倒是值得一学。
“徒儿,再好的医术也比不得《易筋经》,贪多嚼不烂。话说你白吃白喝白住也算有段时日了,每天偷偷吃涮羊肉涮牛肚,别以为我不知道!该为我们天机寺出把力了,为师给安排个任务吧。”
“你特么就忽悠我。什么任务……?做饭打扫厕所之类就免提了。”
顾仁不屑道。
沈旭方丈看向三七,两人互视一眼。
“三七姑娘,说吧!”
三七犹豫。
“呃……还是方丈大师您说。”
沈旭点了点头,显然两人之前早有商量。想想也是。若不是沈旭告知,三七怎可能直接找到这里来。
沈旭方丈看着顾仁,一脸庄重。
“徒儿,为师交给你一个伟大而又光荣的任务,此事关乎整个天机寺的兴盛衰败,国家的长治久安,甚至是你能否再继续吃到涮羊肉和涮牛肚……”
“咦……如此重大?”
顾仁有些惊讶,让他帮忙?他已经很低调了,这老和尚还能看出他的不凡来?古人诚不欺我,是金子放在哪儿都会发光,咳咳,以后一定要更低调。
沈旭方丈开始细说……
原来,这是孔府千金孔怡裳的事儿,孔怡裳亦半月前佛堂遇见的那个女子。
孔怡裳幼时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哥,二人感情甚好,早有婚约。后来表哥**丝逆袭,金榜题名,娶了当今公主,成了集美人荣华富贵与一身的香馍馍驸马爷。他和孔怡裳的婚约自然解除了。
家人为了不让孔怡裳伤心,就没有告诉她真相,扯淡说表哥坐马航失联了,和她的婚约作废了。
孔怡裳过于痴情,对表哥念念不忘,每隔一段时日,就会到天机寺拜佛祈福,求佛祖保佑表哥回来。可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如此五年。
人长的落落大方犹如出水出芙蓉,成为曲江城数一数二的冷面佳人,追求者趋之若鹜,但无一不被拒绝。
直到半月前,佛堂里,顾仁的出现,一番交谈,孔怡裳居然开心的笑了……
这是孔怡裳五年来,第一次开笑。
回家后,半月来,她心情贝儿好、吃饭贝儿饱、像换了个人儿一样,孔主簿夫妇长松一口气,以为佛祖真的显灵了,就许诺送个几百两银香油钱过来,女儿终究忘掉了表哥,恢复了常人,这是可喜可贺的大事哈。
孔主簿夫妻商议着,该考虑女儿的终生大事了,想到同在县衙任职的洪县尉,他家的长子洪邱几年来一直在追求女儿怡裳。洪县尉也多次拜访孔府,提议两家结为秦晋之好。
这曲江城,孔洪两家,都是望族,一主簿一县尉,同为县令的左臂右膀,算是门当户对了。
遣人知会了一声洪县尉,洪县尉大喜,立马寻了媒婆带着洪邱到孔府提亲,孔主簿夫妇欣然应之。
就当两家人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不料后院传来了,孔怡裳自尽的消息。
整个孔府顿时不好了。
经过一番折腾、沟通、威胁、煎熬、谈判、商议后,孔怡裳算是暂时的不自杀了,她直言不讳的告诉父母亲,她已有意中人,不是之前的表哥,而是天机寺的和尚。
“什么?和尚?”
孔主簿勃然大怒,自古儿女婚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先前女儿拒绝他人提亲,是因为自家的外甥,看在妻子的面子上,他不好多言。
现在居然爱上了一个和尚,这还了的,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