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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仁平静说道。
“哦,我明白了。这确实是个好法子。”
三七顿悟。
冰蜈到底值多钱,除了自身价值,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需求所致。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就是这个道理。
德福典当行得知他们有冰蜈,自然会把消息传出去,需要者也会根据这条线索寻到易吴商行或者他们。
易吴商行要想挣这中间差价,必然回来寻他们。那时,就不是他们有求与易吴商行,而是易吴商行有求他们。
那时候,提出用弥魂丹交换,一切就ok了。又简单,又省事。
回到姜府后,三七和顾仁都有些倦意,夜色刚刚降临,就准备睡觉了。
顾仁的房子里面,顾仁洗簌完毕,裹着一块浴巾,正准备关门休息……忽然……
咻……
一道黑影窜入。
顾仁定睛一看,这道黑影不是别人,正是随风潜入府的呼延娇。呼延娇进门,四周张望一番,没有发现有人跟踪后,长松一口气。
“总算回来了。”
呼延娇进房子说的第一句话,让顾仁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太特么不要脸了,把他的住所当家了不成?
“咦……该死的贼子,居然抢先一步洗了澡!从现在开始,你是看不见我,也听不见我说的!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呼延娇的眼睛里面射出两道红色光芒。
顾仁很无奈的耸了下肩膀,他实在不想再配合了,那狗屁蛊惑术的口语实在太老土了,土到掉渣子了,你好歹换个芝麻开门也比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强吧……心里一声叹息,为了心爱的怡裳,他就再忍一次吧……慵懒的回应道。
“呃……某是听不到你说的……”
呼延娇满意的点了点头,冷冷的看了眼顾仁,径直走到床前,上床……拉上被子,舒服的闭上眼睛。
“这……”
顾仁愣愣的看着床,娘希匹的什么意思,你睡床,让哥睡哪儿呢?犹豫了下,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你丫的让哥看不到你,听不到你,那哥直接到床上睡不久ok了。
顾仁走进后,才发现,呼延娇发髻凌乱,浑身酒气冲天,干那个闭上眼睛,就打起呼噜,睡的和死人一样。
“不至于吧……这是陪导演还是领导还是客户去了?被潜规则了?妹子你何必这么拼嘛……”
顾仁皱了皱眉头,没有理会呼延娇,顺便躺在了呼延娇身边睡着而来。
……
夜色深沉,就在韶州城的德福典当行门口,女掌柜恭迎一个黑袍老者进入典当行。
典当行里面,放着一张木板,木板上躺着一个黑衣男子。这个男子正是顾仁今日击伤的那人,此时这个男子目光紧闭,气息微弱,脸色的苍白。
这黑袍老者走到木板前,平静的观察着。
“长老,您看它的伤重吗?出手的人修为如何?”
典当行的女掌柜恭敬的问道。
“师父,你一定要给弟子报仇,那贼人太狂妄嚣张了。”
紧接着说话的是这女掌柜的胞弟,也就是顾仁中午捏脖子的那个山羊须男子,叫魏奎阳。他看着像个中年人,实际年龄却不大,只是二十岁出头,前几年科举失败后,就跑来韶州,帮姐姐魏苼婧打理铺子。
就在前几天,这个紫袍老者来路过这里,就收为记门弟子。
他起先不以为然,昨日才得知这老者乃青城派的长老。
说起青城派,岭南老一辈人绝不陌生。青城派乃岭南第一门派,放眼整个大唐,也是大名鼎鼎。
大概二十几年前,因为参与了朝廷内部争夺,遭到株连,被迫关闭山门,不再对外开放。
二十几年来,就像消失了一般。
直到前一阵子,听说青城派对外开放了,几大长老亲自下山,选拔关门徒弟。并且贴出告示,大量招收普通外门弟子。
不过招收弟子的事情,虽然贴了告示,但也仅仅是在少数人圈子里传播,多数人还是不知道的。
魏奎阳的这个师父就是青城派长老之一。他收魏奎阳绝对不是因为魏奎阳的根骨不错……是个练武的胚子后之类缘由。主要原因就是看中了德福典当行铺是易吴商行的产业,借助魏奎阳的姐姐魏苼婧和易吴商行搭上关系。
不然就不会把魏奎阳当成记名弟子了。
魏苼婧是何等聪明的女人,自然明白这长老的想法。今日出了这档子事情,本应该上报易吴商行总部,由总部派人处理。但她没有上报,而是寻来这长老,了解详情。
冰蜈太珍贵了,**力也太大了,若能被她私吞,足够抵得上十几年乃至几十年一辈子的上班工资……
她不想让总部人知道冰蜈的信息。
第四十一章 抓包()
“这人已经废了,就算侥幸没死,也是个废物。处理了吧……至于出手的那人,修为一般,四五重天左右,应该习有某种霸道的功法。以他的实力杀死他,轻而易举。想必畏惧易吴商行的名声,手下留情了。”
这黑袍老者思忖片刻,淡淡的说道。
“四五重天?长老可有把握击杀他?”
魏苼婧微微一笑。
“呵呵,杀鸡焉用牛刀?老夫虽然年事已高,在我们师兄弟里面修为最差,但杀这四五重天的小人物,还只是眨眨眼的事情。”
黑袍老者傲然道。
“哇,师父好厉害!眨眼就能杀了那贼子!要不师父现在传某武功,弟子替师父杀了那小贼!”
魏奎阳咬牙切齿,自告奋勇道。
“这……徒儿你的修为尚浅,不宜动手。待随为师回山修炼几载后,再出来闯荡江湖。莫说杀这等小人物了,就算其它小门派的宗主教主,都非难事。”
黑袍老者给魏奎阳画饼充饥。
“好!既然师父您这么说了,徒儿就暂先不动手了,以免损了师父的威名。”
魏奎阳自然不是傻子,听的出黑袍老者的言外之意。
“长老如此待奎阳,这些东西就当某对长老的感谢了。”
魏苼婧从抽屉里面取出一个沉甸甸的紫木盒子,小心翼翼的递给黑袍老者。
黑袍老者没有拒绝,只是稍微掂量了下,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了。
毋庸置疑,里面装的自然是黄金了。这礼物说是感谢收了她弟弟为记名弟子,实际上,大家都明白。
这是一交易。
“魏掌柜客气了,什么时候需要老朽帮忙,只要说一声,老朽定会尽力!”
黑袍老者微笑着说道。
……
一夜无话。
清晨,姜府。
顾仁迷迷糊糊的还在睡眠中,隐隐约约感觉到怀中有一团软绵绵的东西,温暖而柔滑,很是舒服的样子。
“谁这么调皮,丢充气娃娃给哥,哥虽然是个寂寞的男人,但他兴趣广泛,品质追求很高。不屑与充气娃娃这类东西。罢了,抱着很舒服的,既然如此,哥也就不勉强了。再抱着睡会吧……”
他不由自主的抱紧,再次睡着。
呼延娇迷迷糊糊的也在睡眠中,昨天喝了太多酒,到最后差点灌醉,那几个老东西,什么青城派的长老护法……还想趁她灌醉,潜规则她。
幸亏她机灵,及时送了洪县尉一颗龙息丹。洪县尉才帮她拦了几人,她溜得快,轻功也了得,悄无声息的回到这里。其实,她那时候也是很茫然的,昏昏欲睡,不知所措。只是有一种直觉,回到这个贼子身边就安全了。若有人对她不轨,她只要命令这贼子对付那人就是了。
“咦……”
呼延娇眉头一皱,怎么睡梦中感觉身体被人抱住了。她脸色骤变,难道昨天晚上,她没有回来?还是被人潜规则了?
好像不对呀,这手臂孔武有力,这胸膛宽阔健壮。不像那几个糟老头的身体。
她咻一下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子的面孔,这男子不就是她恨之入骨的贼子天机教主吗?
他怎么到她的床上了?她愤怒了……
怎么还抱着她?她体内一股杀气释放!
怎么还没穿衣服,是裸睡?
“他……他对我做……做了什么……我……我要……要杀了你!”
呼延娇恶寒,猛的推开顾仁,双手捂住胸部,身体瑟瑟发抖,快要抓狂了!
“顾郎,你怎还没有起床呀!”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三七的声响。
刚刚摸了把匕首准备刺死顾仁的呼延娇一个激灵,匕首在半空中止住,慌张的望着门口,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顾郎,起床不起床呀!再不起床我就进来了!”
三七重重的拍了下门,旁边还有三七表姐姜小姐的打趣声。
“子涵,大清早的,让你男人多睡一会。这里很安全的,还担心他偷女人不成!”
“哼,他敢!前一阵子在曲江,有一个贱女人,三番五次**我家顾郎。一次我逮住了那贱女人,狠狠的抽了一顿,把她嘴巴都抽肿了,抽的可爽了……”
三七对旁边的姜小姐说道。
房间里面顾仁床上的呼延娇一口热血差点喷出来,她体内气血翻滚,怒火燃烧。
杀意不加掩饰……
“小贱人,我恨不得立马出来杀了你!”
呼延娇的拳头紧紧捏住,指节发出噼里啪啦声响,她从没有像这样这样想杀死一个人。
“她都**你男人了,你才只抽她嘴巴?子涵,你太单纯了。你要知道,女人不是被男人打败的,而是被女人打败的。要是某,直接一刀捅死她!若没死,砍掉手脚放在罐子里面当人棍!”
三七这表姐霸气外泄。
“这……我家顾郎不许我那样做,不然我早修理她了!不过,不要让我下次见到她,下次定要毁她容!贱人,敢**我家男人!”
三七愤愤不平。
呼延娇完全愤怒了,她快要发狂了,快要完全忍不住了。这小贱人三番两次侮辱她,太可耻了……她翻身骑在顾仁身上,决定先殴打这个贼子泻火。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家那男人也老实不到哪儿,俗话说,毛病都是惯出来的,多修理几次就老实了。”
姜小姐给三七支招。
“放心好了,我自由办法收拾她!表姐,你先忙去吧。我进入催顾郎。”
三七对姜小姐说道。
“嗯,表妹加油。实在不行就生米煮成熟饭吧,总比这样耽搁着好了。”
姜小姐说完后离去了。
门口三七没有再使劲拍门,而是伸进来一小截铁钩,勾住门闩,一点一点拉开。
愤怒的呼延娇望着渐渐拉开的门闩心惊胆跳,不经意低头,意外的发现,顾仁此时正怔怔看着她。
顾仁一脸镇定,疑惑不解的看着骑在身上的呼延娇。看见呼延娇马上张口怒骂,他提前说话了。
“我是看不见你的……也是听不到你的。”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存在?”
呼延娇低声叱喝道。
“我是感觉到你的。”
顾仁依旧回答的很平静,但是身体却不淡定了,似乎还有了不小的反应。
“你!”
呼延娇恼羞,伸手一巴掌抽向顾仁。
“哐当”门闩被三七打开了,呼延娇低头看了眼床底,床底空间很小,根本钻不进去。
在门推开的刹那,她急中生智,一个骨碌钻进了被窝,用被子蒙住头钻入被窝里面。
“这……这都行?”
顾仁咋舌。
“顾郎,你和谁说话呢?”
三七进了房间,走向顾仁床边。
“自言自语呗。”
顾仁淡定道。
“哦,自言自语?”
三七疑惑,说完后山讪讪一笑。
“顾郎,这是说谎的病,得治!”
三七意味深长道,隔着帘子,打量着床铺。
“我怎么会说谎呢?小三,你的神经有问题了。”
顾仁不屑道。
“你才神经有问题,你全家人神经有问题!”
三七解开帷帐,目光落在顾仁身上,顾仁此时光着膀子,性感的胸肌八块小腹肌轮廓分明,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顾郎,你做什么鬼鬼祟祟的事情了,半天不开门?”
“昨日太累,睡的太熟,刚刚醒来。”
顾仁伸一懒腰。
“我也有些类,这样好了,正好你不穿衣服,爬好,某给你按摩。”
三七欲上床。
“不用……”
顾仁急忙拦住。如此一来,蜷缩在顾仁身边的呼延娇一下子显示出单独一个包。
“那是什么!”
三七盯着。
“充气娃娃……”
顾仁弓着双腿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