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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瑁和李亨互相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都在思考着该如何劝李隆基放弃这个念头。
“父皇,儿臣以为此事恐怕。。。”李瑁和李亨难得默契,一同起身劝道。
不过两人刚刚开口,李隆基就看出了两人的心思,李隆基轻声笑了笑,对两人摆手道:“此事仅为贵妃之事,只在内宫,不入宗室,也不涉其他,与诸位皇子无干,你们不必为难。”
李隆基这么一说,等于是告诉他们他收安禄山为义子之心已定,让他们不得插手。
李瑁听了李隆基的话,无奈地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此事李隆基虽然心机和壮志犹在,但理智和精力却已不如从前,他不知道,他今日的这个决定会给大唐带来多大的祸患。
李瑁今日虽借助安禄山打击了太子党的势力,但他看着李隆基和安禄山君臣相得的样子,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也许应该敲打敲打安禄山了。”李瑁看着安禄山故意卖乖的模样,心里暗暗想到。
杨玉瑶既有意拉拢安禄山,安禄山既然也有意示好杨玉瑶,这拜母仪式自然就不会太过简单。今日之事只能算是口头约定,改日一番准备之后自然还要在宫中举行正是的拜母仪式。甚至李隆基还口头玩笑应允,要带着杨玉瑶的这个大胖儿子去华清池“洗三”。
接风宴散后,李瑁等人一同离开。
崇明门外,李瑁走在李亨的身旁,瞥了眼一旁的安禄山,笑道:“安将军建此大功,本王还没来得及当面恭贺,安将军不会责怪本王吧。”
安禄山与李瑁一向不熟,在此之前甚至都没说过话,可以说是没有半点交情,安禄山也不知李瑁为何会突然对他表示亲近,只是腆这浑圆的肚子,谨慎地回道:“殿下说的哪里话,末将是粗人,随意地很,怎会责怪殿下。”
李瑁看了看安禄山状似憨傻的样子,摇了摇头:“谁说安将军是粗人了,本王看安将军就心细地很,着实是个聪明人啊。”
安禄山被李瑁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一下,莫名的有些紧张,连忙否认道:“末将是胡人,殿下的话末将恐怕听不懂。”
李瑁混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道:“听不懂没关系,安将军只要知道,本王和太子会在京中好生关注安将军在河北的一举一动,安将军下次若再立功,我们一定第一时间为安将军请功。”
备注:
洗三:古时婴儿出生后第三日,要举行沐浴仪式,会集亲友为婴儿祝吉。杨贵妃为安禄山洗三在司马光的资治通鉴中确载其事。
第113章 沐浴华清宫()
华清宫,别称骊山宫,背山面渭,倚骊峰山势而筑,始建于唐初,后得李隆基扩建,大肆营造宫室殿宇,乃有此规模。
李隆基往年年初年末均会来此,一待便是十数日,仆从云集,冠盖无数,正如诗云:“千乘万旗被原野,云霞草木相辉光。”
李瑁身为皇子,又是朝中重臣,自然也在随行伴驾之列。
皇帝随行的安全主要由北衙的左右龙武卫和左右羽林卫负责,不在左武卫职责范围之内,李瑁倒也乐得清闲,只带了几个杨玉瑶、紫竹、公孙含光,还有几个王府的护卫便随驾出发了。
此次李隆基摆驾华清宫的目的之一就是为干儿子安禄山洗三,不过李瑁却是没有兴致前去观瞻了。
旧唐书有载,安禄山晚年益肥胖,腹垂过膝,重三百二十斤。甚至不能自己穿衣服,每易衣,左右共举之,需有人抬起太的手脚为他更衣。由此可见安禄山是肥胖到了什么程度。
李瑁地身份已经至此,无需再去交好安禄山,杨玉瑶去给这样的一个人洗三,虽然不过是走个流程,可李瑁也提不起半点兴致,去都懒得去。
等皇驾到了华清宫,天色已经过了午时,一到华清宫,李瑁便接口杨玉环体弱,行车颠簸身体不适,早早地带着她回偏殿歇息了。
华清宫占地极大,分东西中三区,共计有汤泉三十八处。
李瑁乃是皇子,他所居之处便是中区位置颇佳的少阳殿,少阳殿中亦有一处温泉,名为少阳汤。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少阳殿中,李瑁和杨玉环将一应行礼放置好,歇息了段时间,便觉得乘车酸乏,要去少阳汤中泡上一泡。
“秋郎,三姐这般郑重地收安禄山为义子,我们不去观礼,你就不怕她怪罪吗?”汤泉之中,杨玉环片缕不着,轻轻地伏挂在李瑁的后背,不安地问道。
李瑁轻轻地从身后搂过杨玉环,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一边笑着回道:“安禄山算什么东西,左右不过一个靠着卖乖出丑上位奸诈小人罢了,为夫堂堂亲王,天潢贵胄,何必出面为他庆贺。”
“啪!”
杨玉环轻轻地拍开李瑁不老实的手,朝他瞪了一眼:“连沐浴你都不老实,你这只手就不能安分些。这安禄山的面子你自然不用给,可三姐的面子你也不给,你就不怕以后见面不好看吗?”
“不怕,为夫敢这样做自有为夫的考量,你就不要多问了。如今良辰美景你替三姐之事做甚,有这个功夫,你不如替为夫怀一个小世子了。”
绝色美人在怀,李瑁早已意乱,哪还有心思去和杨玉环讨论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一门心思只想着如何行了周公之礼了。
不过杨玉环却软绵绵地推开了将欲压上她身子的李瑁,面色潮红地拒绝道:“秋郎勿急,晚上我再侍奉你,汤泉中火气太盛,我觉得胸闷地很,久待不得。”
李瑁一听杨玉环有气无力的声音,一下子想了起来。
杨玉环体寒,久耐不得这汤泉中的炎气,时间一长自然会觉得全身乏力,胸闷气短。
李瑁脸上闪过一丝懊悔,自己脑中方才竟想着那些事情,竟望了照顾杨玉环的身体,真是大错。
“是为夫失了考量,竟让你泡了这么许久,来人,快带王妃出去歇息。”
李瑁连忙命紫竹将娇弱无力的杨玉环扶起更衣,引着侍奉的宫婢搀着她回去歇息缓解了。
李瑁兴致方起,就这样强压了下来,心里也是烦闷地很,自己端过汤池旁的酒具,便躺在汤池中独自小酌了起来。
酒壶中装的却也不是酒,而是自波斯传入的甘饮三勒浆,由庵摩勒、毗梨勒、诃梨勒三种药果所制,滋身利气,沐浴时饮用倒是正好。
“噔噔蹬。”
李瑁几杯三勒浆饮完,正是全身通泰之时,一阵轻缓的脚步声自耳后响起。
紧接着,一双娇柔的玉手便放到了李瑁的肩上,轻轻地为他熟练地按压了起来。
此次出游李瑁只带了紫竹一个随侍的婢女,李瑁听得脚步声响起,只当是紫竹去而复返,不曾多想,全身放松地任意她拿捏了起来。
“呼。”
肩膀受力,疲乏顿去,李瑁惬意地长呼了一声。
“王府这么多人,就数你最懂事了,还知道心疼本王。”
李瑁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肩膀上“紫竹”的手。
一拍不打紧,但李瑁一下子就发现了异常。
紫竹早已被李瑁收入房中,她的手,李瑁再熟悉不过了,紫竹的手很小巧,盈盈一握。
但他肩膀上的这只手却很修长,如玉笋般滑嫩剔透。
这只手也不是公孙含光的,且不说公孙含光总与自己若即若离,绝不会主动进来,光是她常年练剑,她的手也绝不可能这般滑腻。
他这段时间锋芒毕露,可没少得罪人,若是有人有人潜进少阳宫,趁他彻底放松后行刺那还了得。
李瑁当即立断,一把扣住肩膀上的手腕,往前一拉,将身后的人整个拉进了水中。
“你是谁!”李瑁拉她如水后立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喝问道。
“咳咳。”
回应李瑁的是两声呛了水后的咳嗽,显然这女子不善水性,连最基本的闭气功夫都不会。
“三姐?怎么是你?”
待被李瑁拉进水中的女子站起身子,李瑁发现那女子竟是应该在正殿中的贵妃杨玉瑶。
杨玉瑶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娇怒道:“你这人好生鲁莽,也不看清是谁,就把人家拉了进来。”
杨玉瑶在临池前已经褪去了外裙,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纱衣。
薄如蝉翼的纱衣沾了水后,紧紧地贴在她丰腴有致的身体上,勾勒出一道诱人的玲珑曲线。
粉纱薄而透,宛如一层水雾笼罩在她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月笼轻纱,朦胧的神秘感,让李瑁有一种想要将它撕开一探究竟的冲动。
仿佛这一刻站在李瑁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一团粉白色的火,刺激着李瑁的神经。
方才杨玉环离去,李瑁好不容易才将小腹那股热劲压了下去,可杨玉瑶已这样的方式出现,李瑁的体内的火焰一下子又燃烧了起来。
李瑁看着她的身体,喉咙不自觉的蠕动了一下。
“三姐因何在此?父皇呢?”李瑁清了清喉咙,强作出一副淡然子问道。
李瑁相貌俊逸,凤表龙姿,人前给人的感觉也一直都是沉稳的模样,何曾有过这般窘迫的模样。
杨玉瑶对自己的身体一向自负,看着李瑁这副故作正经的样子,心里不禁一丝得意。
长安李玉郎又怎样,还不是拜倒在本宫的石榴裙下?
第114章 华清春色()
“他呀,他在飞霜殿中与几位重臣商议河北边防之事呢,我一介女子不便在侧,便先出来了。”听到李隆基,杨玉瑶剜了李瑁一眼,满脸不屑地回道。
李隆基正在议事,想必是在和新任范阳节度使裴宽等人商讨范阳镇的相关军务,一时恐怕分不出身来,,李瑁听她这么说,顿时安心了不少。
杨玉环见李瑁松了口气的样子,觉得有趣,不禁在心里取笑了声有贼心没贼胆。
“原来如此。”理智和欲望在他的内心挣扎,李瑁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竭力地控制着自己心里的冲动。
这里毕竟是华清宫,虽然一般不会有人擅闯,但也不算什么隐蔽的所在,说不得什么时候李隆基就会遣人过来。
李瑁心存顾忌,不敢擅动,但一向胆大的杨玉瑶却不怎么觉得。
杨玉瑶看着一张俊俏的脸蛋涨地如蜜桃般通红的李瑁,妩媚一笑,一双玉腿轻摇,袅袅地往李瑁走去。
“妹夫,你就不问问我为何来此吗?”杨玉瑶媚眼如丝,双眸中仿佛含着一层迷雾。
李瑁摇头道:“三姐的来意我怎会知晓,不过三姐新收了安禄山为义子,现在不是应该和安禄山在一起吗?”
杨玉瑶听到李瑁提到了安禄山的名字,不禁一下子笑了出来。美人一笑如二月花开,好看极了。
杨玉瑶将手慢慢放在李瑁地结实的胸膛慢慢地抚摸起来,问道:“妹夫这是在气三姐和安禄山走地太近,吃醋了吗?”
李瑁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感受着胸口酥酥麻麻的感觉,回道:“安禄山狼子野心,其志不小,三姐还是小心为好。”
“嘻嘻。”
杨玉瑶笑了笑,双眼迷离地看着李瑁年轻挺拔的身姿,不屑地笑道:“安禄山算什么,他如何能与你相比,他在我的眼中不过是颗可以利用的棋子罢了,而你,才是三姐心尖上的人儿。若不是你这冤家总与我若即若离,我又何必另寻他助?”
“是吗?那三姐可以小心了,与虎谋皮,是会伤到自己的。”杨玉瑶的手慢慢地往李瑁地腰间换取,电击般的刺激让李瑁几乎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杨玉瑶的手指一边缓缓地往下滑去,一边轻咬朱唇,素面朝天,看着李瑁明亮的眼睛,柔声道:“你莫不以为我是专程来听你说教的吗?老东西现在正在飞霜殿中商讨河北边事,你只有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你确定还要这样浪费下去了吗?”
一个时辰!
听到杨玉瑶直白露骨的话,李瑁觉得脑中轰地一声巨响,紧接着,他坚守的最后一丝理智也随着这个消息被冲地一干二净。
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李瑁猛地搂过了杨玉瑶的身子,一双手贪婪地在她的身上放肆地游走。
“嗯哼。。。”
“妹夫,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是等什么!”杨玉瑶又痛又痒,意乱神迷地几乎在哀求道。
李瑁“从善如流”,立刻翻过身去,将杨玉瑶压在自己的身下。
往昔,杨玉环是李瑁的妻子,李瑁自然疼惜万分,哪怕是床笫之间也是轻柔如水。但对待杨玉瑶,李瑁的眼中只有欲望,动作自然也就粗鲁了许多,只有贪婪的所求,哪里还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样子。
屋外,料峭春寒。
李瑁的粗鲁又何尝不是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