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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一白摇摇头:“既然你们两个穿一条裤子,夜宵你包没问题,但是从今以后不管在哪遇上我,都得行礼叫我一声秋哥好。”
“你···不要太狂妄了,要是你输了怎么办?”
“我输了,当然是夜宵我包,并且以后见你叫声刘哥好咯!”秋一白无所谓的说道:“再说了,跟人打赌,我从来没有输过的记录,今晚夜宵你请定了!”
刘平欲一咬牙:“好!”
秋一白呵呵一笑,折了回去,把笔墨纸砚都拿了来:“口说无凭,白纸黑字才算数,敢不敢签字画押?”
刘平欲也来劲了:“又何不敢,我就不信了,你能想唐伯虎祝枝山那样七步成诗。”
看着刘平欲如此自信的模样,秋一白暗骂了一声:“白痴!”
赌约白纸黑字写好,秋一白就要开始作诗了。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秋一白走了两步,出了两句,停顿了一下,刘平欲和吴世超几人见状,脸上的笑意浓了几分。
不过秋一白故弄玄虚,试问?以侠客为题的诗,谁人能比得过诗仙李白的这一首《侠客行》?秋一白接着下几句: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这两句一出,首先唐伯虎、祝枝山和文征明三人就拍叫好,站在秋一白身后的施静怡也是拍了一下掌,一脸兴奋的看着秋一白,而周边观众能听懂一星半点诗意的人也是拍叫好。
而吴世超合刘平欲几人的脸色,则是恰好相反,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秋一白继续踱步,说出剩下几句: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一首李白的《侠客行》酒杯秋一白搬到这里来了,七步之内,成诗一首,至于是不是佳作,从周边观众的鼓掌声中就能看出来了。
第六十章,孔衍圣公()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写出侠客的高超武术,豪情霸气,无人能敌。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这一句,则是写出了侠不图名利、尚义气、重承诺等等的高尚人格,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侠客。
唐伯虎回味着秋一白所吟的这首诗,半晌都不说话,似乎是很有感悟。
施静怡上前来,又轻轻的行了一礼:“《琵琶仙。中秋》一词,写了月下美好意境,现在这首诗又写了侠骨风情,公子的诗词意境,果然是让人佩服,静怡能结识公子,真是三生有幸。”
秋一白谦虚道:“施小姐过奖了!”
唐伯虎摇摇头,拍了拍秋一白的肩膀:“贤弟啊,你这首诗一出,伯虎都自叹不如啊,你不去考取个功名,实在是太埋才了。”
开玩笑,这可是诗仙的诗,不过唐伯虎居于江南四大才子之首,其诗还是有他独特的风格,乃是他人不能比及的,比如说被后世广为流传的《桃花庵歌》,不过现在《桃花庵歌》唐伯虎好像还没有作出来。
秋一白平常一笑:“唐兄才华横溢,诗词书画样样精通,我哪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啊,唐兄过誉了!”
唐伯虎摆摆:“绝对没有过誉,贤弟你的才华绝对不止这些,书法书画先不说,就凭贤弟你的一首《琵琶行。中秋》,加上现在这首,远的先不说,绝对能让你名震江南,不知道贤弟你这首诗题何名字,等今晚下山之后,我定要临摹出来。”
秋一白想了一下:“允明兄有侠少之名,唐兄你有侠客之意,一白的这首诗近似唐兄你的侠客,道不如就叫《侠客行》吧?”
“《侠客行》?好,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绝对的侠客!”
吴世超和刘平欲的脸已经拉着一副死样,虽说他们不想认输,但是《侠客行》一诗七步而成,而且堪称上等佳作,虽说秋一白的语速快了些,但是光凭一句“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足以震撼人心,这么多人看着,这下不想认输也的认输了,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居然会有如此才华。
吴世超生性高傲,要他出面认输好似不太可能,他把刘平欲一推:“刘兄,我这可是帮你忙的,我吴世超才不如人,只能帮你到这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解决吧。”
吴世超说完,带着几人走了,留下刘平欲一个人。
刘平欲尴尬的看看众人,咽了一口口水,这么多人看着自己,这下可真是面子丢尽了,早知道这样就不回来找麻烦了,但是赌约已出,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只好无奈的说了一声:“山下木渎镇,我包街一条,请你们吃夜宵,总行了吧?”
这话一出,立刻引得众人大喜,拍称快。
开玩笑,有免费的夜宵吃,不高兴才怪呢?
刘平欲说完,转身就要走,秋一白急忙把他叫住:“刘兄,你这就走啊,还有事没做吧?”
刘平欲只好转身回来:“什么?”
秋一白把中刚刚写好的赌约拿了起来,吹了吹上边的墨汁:“请宵夜是一说,见我就得叫声秋哥,这白纸黑字放在这,刘兄该不会是想耍赖吧?”
祝枝山也打趣道:“对,君子一言,愿赌服输,今夜有这么多人看着,你该不会是不想在这苏州城里混了吧?”
刘平欲很不情愿,模糊的叫了一声秋哥,然后逃跑一样的离开现场。
刘平欲一走,秋一白和唐伯虎一行人就被众人给包围了。
一名白胡子老者来到秋一白正前边,行了一礼:“这位公子,敢问尊姓大名啊?”
秋一白回了一礼:“老前辈,不敢当,晚辈秋一白!”
“秋一白,秋公子,刚才一诗,是让老夫心中一震,以公子你的才华,应该是早已考取秀才了吧?明年是不是要入京考取状元啊?”
秋一白摇摇头,回道:“老前辈,官场利弊,有好有坏,早听说官场如战场,晚辈又是心图安稳之人,所以并没有此意!”
老者抹了一把胡子:“可惜,实在可惜了,以公子方才所作之诗来看,心中定有很大抱负才对,怎么会这样呢?”
“世事难料,作出这诗并不一定我心中也是如此想法,老前辈言重了,晚辈没什么抱负。”
老者点点头:“老夫姓孔,名唤德炎,是孔衍圣公的传人。”
秋一白一愣,孔衍圣公的传人?衍圣公是孔子嫡系长子孙的世袭封号,孔子的后代?
“原来孔老前辈是孔圣人的后人,一白有礼了,孔老先生怎么到这苏州来了?”
根据秋一白的了解,衍圣公府可是在山东境内,孔府,成规模建于明朝弘治十六年,噢,不对,现在才弘治十一年,不过就算孔府还没有成规模建成,那孔家后人也是在山东没错啊。
孔德炎噢了一声:“这几日老夫前去杭州,途经苏州,听说这里有个灯会,就来凑凑热闹,今晚能见识秋公子如此佳作,老夫实在是不枉此行啊。”
秋一白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孔老先生谬赞了,一白才华胸襟可不及唐伯虎唐解元万分之一,给老先生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取得应天府乡试第一的唐伯虎唐解元。”
孔德炎转向唐伯虎,行了一礼:“唐伯虎的才华老夫也是早有耳闻啊,一路上就听人说明年的状元之位非苏州唐伯虎莫属,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名不虚传啊。”
“孔老先生过奖了!”难得一见唐伯虎如此谦虚:“不知道孔老先生要再苏州待上几日,伯虎也好拜访请教。”
孔德炎呵呵一笑:“唐解元,这个不着急,老夫此次去杭州是见一位故友,见完之后,定然返回苏州城待上几日。”
孔德衍话刚说完,一名家丁模样的男子来到他身后,轻声说道:“老爷,轿子已经备好了,咱们是不是现在下山?”
孔德炎点点头,对着秋一白几人抱拳行了一礼:“几位公子,抱歉了,老夫身体不适,得下山去了,明日一早还得坐船去杭州。”
秋一白回了一礼:“孔老先生请慢走?”
孔德炎跟着家丁离开了,秋一白没有想到,一个灯会,还能遇上鼎鼎大名的孔子后人。
第六十一章,卖画()
众人围上了唐伯虎和秋一白,中拿着什物,有吃的,有扇子,也有各种小玩意。
“唐解元,唐解元,我是从无锡过来的,今日难得遇见唐伯虎唐解元,求一副墨宝如何?多少钱我都愿意给!”一名挤在最前边的男子大声说道。
另外一些则是求唐伯虎题字的,作画的,应有尽有,秋一白这边则是没有唐伯虎那么多人。
“秋公子,你方才所作的诗极好,能否给我在这扇子上题个字?”一名同样穿着秀才状的书生跟秋一白说道。
题字?题个什么字?
秋一白中拿着笔,想了一下,在他的扇子上边写了一个“早”字。
这字写得还算不错,不是太难看,那人一看,奇怪道:“早?”
秋一白解释道:“看兄台这副打扮,也应该是一位秀才吧?”
那人点点头:“正是,今年刚中的秀才!”
“看兄台的模样也不过二十出头,正是花样年华,我写的这个‘早’字呢,先是有祝兄台早日考取功名的意思,再就是有希望兄台日后读书能早睡早起,凡事都能在一个‘早’字上。”
那人抱拳行礼:“秋公子,这功名一事倒是不急,不过···”
秋一白打断了他的话:“兄台,这你就不懂了吧?凡事尽图早,一万年太久了,之争朝夕,如果是能早日取得功名,那就能早日实现兄台心中的远大抱负,什么事都是赶早不赶晚,等你八十岁的时候就算当了一品大员又有何用?”
那人想了一下,悠悠的说道:“一万年太久了,只争朝夕,秋公子,此话甚好,以后这句话就是我的座右铭了,没想到秋公子的一个‘早’字,居然有如此大的学问,真是受教了!”
秋一白呵呵一笑,心道:“神吹的功力这里的人可没人是我的对,既然你想当座右铭,那就当去吧!”
唐伯虎解元光环高照,秋一白虽然《侠客行》一诗占尽风头,可在唐解元的名号下,秋一白光环明显不够亮。
秋一白摆开人群,折回到施静怡和小月身边:“这才发现跟着唐兄走是个不明智之举,人太多了!”
施静怡轻轻一笑:“秋公子不喜欢热闹?”
秋一白摇摇头:“这倒不是,但是得分时候。”
唐伯虎把中的画举了起来,大声叫道:“各位,今晚在这给大家看看这一幅画,乃是我们四人一个时辰前所画,我和征明兄作的画,秋贤弟作的词,允明兄题的字,怎么样?”
这幅画不算很大,却也不小,展开的话足足有唐伯虎一个人那么高。
众人凑近来看,纷纷夸赞。
“既然是唐解元跟秋公子几人所创,那我出一千两银子。”
众人发出一阵虚声。
“一千两银子你就想买这副江南四才子的大作,做梦吧,我出两千两!”
“唐解元,我出三千两银子!”
“我出四千两!”
······
众人相互争价,场面非常壮观。
人群外,一名戴着黑色帽子,长得微胖的老头急忙问道旁边的丫鬟:“小玉,我们今晚带了多少银子?”
小玉翻了一下钱袋,说道:“老爷,今晚就带了一百两!”
“一百两?你怎么才带了一百两银子呢?”
小玉委屈道:“是老爷你让我少带一点的,带了一百两你还嫌多了!”
“我怎么能想到能在这遇上唐伯虎呢?这副画可是上等佳作啊,圣上明年南巡,我要是能将此画买下献于圣上,说不定圣上一高兴,那我重返京城不就指日可待了?”
“老爷,这你可就不能怪我了,是你让我少带银子的。”
老头摇摇头:“不行,我的想个办法把这画给买下来了,你先在这等等我,我去去就来,看着,别人他们把画给买咯!”
小玉气得跺脚:“老爷,画在他们中,我怎么看着呀!”
老头小步跑开,小玉在后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唐解元,我出价五千两!”
“我出价五千五百两!”
比起祝枝山的一副字画一百两来说,五千五百两已经是高价了,不过,这个价格,唐伯虎还不是很满意。
“我出六千两,唐解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