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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首《侠客行》甚是要比唐伯虎的诗都上乘啊。”
“《侠客行》?此诗怎讲?”
“这个诗有点长,我没全部记住,不过这其中两句我可记住了,十步杀一人,千里不流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十步杀人一人,千里不流行?好霸气的诗句!”
······
酒楼内,秋一白慢慢的从桌边起身,脑袋晕乎得不行,唐伯虎里拿着扇子,一眼不眨的盯着看。
秋一白一愣,扶着桌边摇摇晃晃的起身,看了唐伯虎的扇面一眼,问道:“唐兄,你这画的是哪家姑娘啊?”
唐伯虎看了秋一白一眼,又喝了一杯酒水,说道:“方才在楼下看见,便顺画了下来,贤弟你看画得如何?”
秋一白接过扇子,揉了几下眼睛,细细一看,这画面上的女子神态,衣着,盘在脑后的发髻等等细节都被唐伯虎给勾画出来了,这画工还真不是谁都能比的,细细一看,秋一白忽然觉得这女子有些熟悉。
又揉了几下眼睛,真的有些熟悉,肯定在哪个地方见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来了,只好把扇子还给唐伯虎。
“唐兄,这画上的女子我似乎在哪见过,可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文征明也摇摇晃晃的起来,拿过唐伯虎的扇子看了一下:“秋贤弟,你该不会是喝多了吧?”
秋一白点点头:“我就是喝多了!”
唐伯虎喝最后一杯酒,站了起来:“那好吧,今夜时候也不早了,刘巨贾已经给我们准备了上好的客房,贤弟,你就在这歇息吧,征明兄,你是要在这歇息呢还是要回府上呢?”
文征明想都没想:“回,肯定得回去,唐兄,你可是说过的,要跟我一起回去跟夫人说情!”
唐伯虎点点头:“好,我与你一块回去,允明兄那你和秋贤弟住在客栈?”
祝枝山点头说好,然后自己就出去了,唐伯虎也扶上文征明。
秋一白想了一下,轻轻附在文征明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文征明一愣,点点头:“好,贤弟,我回去就按你说的试试!”
秋一白走了两步,脚一软,差点栽倒在地,小月急忙过来扶住,急道:“公子,你小心一些!”
不走不要紧,这走了几步,秋一白只觉得脑袋更晕了,扶着门边,晃了几下,还是晕得很,骂道:“什么上好女儿红,后劲这么大?以后打死也不能再喝!”
一名小二跑上楼来:“客官,你的客房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是现在就去呢还是···”
秋一白胡乱的摆摆:“当然是现在就去,没看见我都站不稳了吗?”
小月和小二一边一个扶着秋一白,来到一间雅间,小二推开门进去:“公子,小姐,这就是你们的房间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失去小二的搀扶,秋一白一头栽倒在地,胳膊砸在门框上,瞬间血就流了出来,只是秋一白没有一点痛觉,就地昏睡过去。
在小儿的帮忙下,小月艰难的把秋一白给帮到床上,把他的衣袖捋了起来,低着头跟小二说道:“小哥,能给我打盆热水拿块毛巾吗?”
小二说了一声好嘞,然后就出去打水,没一会就端着木盆上来了。
“小姐,有事您吩咐,小的做事去了!”
小月回了一礼,待小二走后拿着毛巾沾了水拧干,轻轻的给秋一白擦拭脸面,又清洗了一下伤口,从自己的衣角撕下一条布来,把伤口包上。
秋一白的衣服已经被血给沾上了,小月艰难的把他身子立直,褪去秋一白的鞋子和上衣,和打火一并掉了出来。
小月急忙捡起来,看了一下,觉得奇怪,但也不敢多看,便放在床边的小桌上。
秋一白睡过去,一翻身,一直胳膊就搭在小月肩膀上,惯性的把她往下拉,小月措不及防,整个人都被秋一白拉到床上,脑袋贴在秋一白心口,能清晰的感觉到秋一白的心跳,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用上心头。
小月从来都没有跟任何一个男子有过像这样的亲密的接触,但是现在她却有点享受这样的场景,不过一想男女授受不亲,她脸一红,轻轻的把秋一白的拿开,慢慢的直起身子,拿起秋一白的衣服,逃跑一样的出了门去。
第六十八章,真正的家徒四壁()
。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秋白慢慢的睁开眼睛,只觉得嗓子阵冒烟,口干得不行,起身,摇晃了几下脑袋,窗外,几束阳光直射进来,把屋子照得通亮。
秋白活动了下筋骨,站了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去哪了,身上只穿着条裤子。
“我靠!”秋白骂了声:“我衣服呢?”
四下看了下,手机、打火机还有扇子被整齐的放在床头的桌上,秋白急忙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早上九点了,睡了晚上,衣服被人扒光了居然点感觉都没有,这得睡得有多死啊?
秋白坐在木椅上,胡乱的倒了杯水喝,这才觉得稍微好了点,再看下自己胳膊上绑着条白布,奇怪,拿了下来,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胳膊上有伤。
这也没人,谁包的伤口?
秋白正奇怪着,房间的门被打开,小月手里拿着衣服站在门口,见到秋白光着身子起来了,又不敢进去。
“噢,原来是你把我衣服拿走了,快给我拿进来吧!”秋白看了她手中衣服。
小月在门口低着头:“小月···小月不敢!”
秋白摇摇头:“你都敢把我衣服给扒了还有什么不敢的,进来把,我又不是没穿裤子,你扒我衣服干嘛?我没有裸睡的习惯。”
听秋白这么说,小月才低着头进去,把衣服给了秋白:“哥哥,昨夜哥哥的手不小心磕伤了,血染了衣服,小月才斗胆脱了公子的衣服,拿去洗干净!”
秋白穿上衣服,看了下胳膊上伤口处的位置,果然没有血迹,把打火机收好,再拿起手机,对小月说道:“小月,真是谢谢你了,没想到我喝多居然能睡得这么死,我昨天晚上没有做什么失礼的事情吧,比如大吵打闹,非礼你之类的事?”
小月低着头,想起昨夜秋白把自己揽入怀中的幕,脸上泛起丝红晕,低着头说道:“公子喝醉之后只顾着睡觉了,很安静,并没有做什么失礼之事。”
秋白静静的盯着小月看了会,心道:“这小妮子胆子实在太大了,居然敢拖了个男人的衣服。”
秋白看了眼手机,打开相机,对小月说道:“小月,跟说了多少次了,抬起头来。”
小月把头抬了起来,或许是因为昨夜灯光条件没有现在好的缘故,现在看上去,小月更加漂亮,洁白的面颊上没有丝胭脂水粉的俗气,肤色自然,长长的斜刘海盖住了她的半边额头,这才是正正素颜美女啊。
秋白抬起手机,对准小月:“来,眼睛看着我这个盒子,不要乱动。”
小月不知道秋白要干什么,但也听话的抬起头来看着秋白手中的黑色盒子。
按了几下快门,连拍几张照片,打开相册看了下,完全像是从电视剧里边走出来的古装美女。
秋白把手机放到小月面前,看见画面丝毫不差的自己,小月被吓了跳:“哥哥,小月怎么会在这个小盒子里?”
秋白呵呵笑:“这就是幅画,不过除了不会动,她跟你没有任何区别,怎么样?长得这么漂亮的美女,什么冰冰幂幂那都是渣渣,以后走路不管在哪,把头抬起来,特别是见了我,不许想刚才那样低着头。”
小月点点头:“哥哥,我知道了!”
让小二打了盆水,秋白简单的洗了把脸,感觉精神多了,再去祝枝山住的房间看看,祝枝山还睡意正浓,不管秋白怎么弄都不起来。
秋白只好作罢,出来叫上小月:“跟我出去买点东西,去你家看看你娘亲!”
“小月昨天晚上回去了,我跟我娘说了哥哥的事,她说家里穷,不想让你看了笑话···”
“这是什么话?你是我认的妹妹,你娘亲就是我干娘,我去看看,哪来的笑话,快点跟着。”秋白说了声,便下楼去。
早上的三塘街并没有做完那般热闹,或许是昨天睡得太晚,大家都还没起。
买了几样点心甜品之类的吃的,由小月带路,前去小月家。
小月家离得三塘街并不是很远,但这里则是另外番景象——凋零破败。
这地方就像是后世些国家的贫民窟,周围没有间好房子,到处都是残瓦断梁,有很多房子都烂到没人住,里边会坐着两个衣裳破烂的乞丐和放着些乞丐拾来什物。
这是让秋白没有想到,明朝的苏州城号称是后世的上海,居然还有这么块贫民区躲在繁华热闹的三塘街后边。
绕过几处破墙组成的小巷子,终于到了小月的家。
秋白看见小月的‘家’,才觉得自己租来的小院简直就是宫殿,小月家的房子,说是房子倒不如说是个用残缺土墙围起来的框——屋顶的瓦没剩下几块,空出来的地方被人用茅草给盖住,土墙被雨淋得只剩下缺块的,可以说是四面通透,唯的好处就是有个小院子,院子里有口井,取水不用跑得那么远。
虽说听小月说穷,可穷成这样子,秋白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这才是真正的家徒四壁。
进了院子,位妇人手里杵着拐杖,正颤抖着身子从屋里出来,小月急忙跑过去,扶住她:“娘,你怎么起来了?”
这妇人头发半白,脸上都是沧桑,嘴唇发白,看不出丝精神气。
小月娘抬头看着秋白,咳嗽了声,说道:“小月,这就是你说的那位恩人吧?快请恩人进屋坐!”
小月回头看了眼秋白,为难道:“哥哥,要不然你先回去吧,小月家实在是···”
“你这丫头,怎么能喊恩人哥哥?”小月娘又咳嗽了几声,对秋白说道:“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丫头失礼了,居然喊你哥哥。”
秋白摇摇头,走过去,并扶着小月娘:“是我让她这么喊的,伯母您身体不好,快些进去歇着!”
小月娘惊:“公子,万万使不得,小月何德何能,能让她喊公子哥哥呢?”
秋白没有回答,只是扶着小月娘进了破屋,躺在张铺着旧褥子的床上。
秋白四下打量了下这间房子,虽说破旧了些,却被小月收拾得干干净净,屋里的东西都很旧很少,但是都被洗得很干净摆放得非常整齐,屋的角则是放着个竹篮,竹篮里边放着团红布。
小月见秋白看着自己针线篮里边的东西,急忙过去把篮子收了起来。
“哥哥,实在是抱歉,家里连把椅子都没有,我去你倒水!”小月脸歉意的说道。。
第六十九章,银子不给,人你也带不走()
这间屋里,确实没有一把椅子,秋一白也不在意,来到床边,问道小月娘:“大娘,您这身体哪里不舒服,大夫怎么说?”
小月娘无力的躺在床上,又咳嗽了几声:“公子,我这就是受了些风寒,不碍事的。”
受风寒能成这样子?虽说秋一白不是医生,但是这点还是能看得出来的,小月娘肯定不是只受了些风寒这般简单。
秋一白又跟她聊几句,才知道小月娘名叫王芳美,而小月姓杨,小月他爹是一位地道的农家汉子,前些年为了生计,跟着一条渔船出海打渔,就再也没有回来,留下这娘俩相依为命。
前些年,家里虽说穷了些,却也有些地种,生活拮据了些,却也能吃饱饭,不像现在这般得靠小月抛头露面的到街上去卖唱,只可惜好景不长,王芳美偶染风寒,又没钱去抓药,一拖再拖,就病成现在这样了,而庄家地因为给地主交不起租银,被地主家收了回去,原来的房子也被一场大水给冲垮了,没地方住,才搬到这里来。
让秋一白没有想到的事,这地方虽然破,却也得交每年五两银子的租金,五两银子放在平常人家倒是不多,但是放在小月家里那可是一笔巨款,小月卖唱,最好的时候一个月才见一两银子,再除去母女两的开销和抓药得钱,一个月花一两银子还不够用。
小月烧火热好了水,用碗倒了一碗给递给秋一白。
“公子啊,家里也没有茶叶,怠慢了!”王芳美无力的说道。
秋一白说了一声无碍,喝了一口水,觉得太烫,把水放在地上:“真是没有想到,你们的日子居然过得这么难?”
小月一边烧火,一边说道:“哥哥,你不用太难过的,昨夜你和唐解元几位才子给了小月三千两银子,我们可以用这三千两银子过上好日子。”
王美芳也急忙说道:“是啊公子,真是要谢谢你们了!”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