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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好吧,要是给我一支钢笔,我可以给你临摹一幅绝世好作。“秋一白暗道:“看来以后要在这混,这毛笔字得练练了。”
唐伯虎行了一礼:“想不到贤弟居然有这等才华,今日识得贤弟真是一大幸事,不知贤弟家住何处,改日伯虎也好亲自上门拜访。”
秋一白也只好客套一番:“小弟家境贫穷,还未寻得住所,暂时住在东边吴思街喜来福客栈,唐兄要是有时间就到客栈,我做东,到时候我们再好好喝上一杯。”
“噢?住客栈可不是长久之计,不如这样,我有一友有间院子空着,就在这柳巷,贤弟要是有意,住进去便可。“唐伯虎说道。
这倒是好事,只是现在秋一白还不知道一间院子得花多少银子,现在身上就有从林志聪那忽悠来的两百两。
“如此甚好,我也不用再麻烦找了,还烦请唐兄带路,我好跟你这位友人商讨价钱。”
唐伯虎一摆手:“无妨,我这友人一个月前进京办事,回来还有些时日,临行前特意嘱咐于我有合适的人看中院子,卖出去即可,这价钱等他回来你们再详谈。”
秋一白有点懵了,唐伯虎这一出怎么搞得跟房产中介似的,不过既然有人带路,那总比自己瞎转悠要强,现在还早,去看看也无妨。
离开酒馆,唐伯虎带着秋一白来到柳巷的外侧,一间不大不小的院子就落入自己的眼前,院子的门口坐立着一棵巨大的香樟树,秋风一吹,落下不少叶子。
“贤弟觉得这地段如何?清净不清净?“唐伯虎边开院门边问道。
秋一白观察了一番,这附近多是人家,少有商贩,来往行人也不多,倒也是清净。
好不容易,唐伯虎才把院门的锁给打开,两人推开门进去,第一入眼的就是落了满地的香樟树叶。
有这棵树在,这院子恐怕连点干净的日子都没有。
这间院子只有两间房,一间两楼的正堂和一间西厢房,这一看,倒也和后世影视剧里的差不多,房间布置得简单而不缺文人雅气,看样子也是住过像唐伯虎这样的文人墨客,最主要的就是这里家具齐全,不用自己在花钱置办。
“唐兄,此处甚好,却不知你这友要多少银两,要是太多了恐怕小弟无福消受啊。”
“不会,大家都是读书人,自然不会为难于你,贤弟,你看看这屋里还缺什么?过几日我让人准备一下给你送来。”
秋一白再以后世租房子的心理转悠了一番,都齐全,倒也不缺什么。
“好,就是这了,这一天我几乎寻遍柳镇都没有找到像这样的房子,今日多谢唐兄,不仅赠扇还赠房,不如小弟做东,吃顿便饭如何?”
唐伯虎摇头道:“院子合你心意便可,至于吃饭之事还是改日吧,伯虎今日来柳镇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那好吧,既然唐兄有事,那我也不好多多麻烦,唐兄请便,我也熟悉一下这里,准备入住进来。“秋一白说道。
唐伯虎行了一礼:“贤弟,等我那友人回来我便告知于他,我先告辞了,改日我请客,我们一起研究诗词歌赋,你那个简体我很感兴趣,我们可以好好研究一下。“
第七章,广知堂书店()
送走了唐伯虎,秋一白在把院子锁好,准备回客栈。
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整了,来到明朝半天的时间,过得跟做梦一样,走在苏州城的街上,看着来往行人,秋一白确定这些事情都是真真实实的发生在自己身边的。
“掌柜的,来一壶茶!“秋一白坐到一家没多少人的茶屋下,叫道老板上茶,跟唐伯虎喝了几杯烈酒,现在跟酒精中毒似得,脑袋发晕得厉害,喝杯茶也好提提神。
这老板一身粗布打扮,头上缠着灰布,一条白毛巾往肩上一甩:“好嘞客官,您是要西湖龙井还是黄山毛峰?”
这两种茶秋一白在前世也喝过,只是实在喝不出什么名堂,干脆来了一声随便。
不一会儿,掌柜的就上了一壶西湖龙井,原因就是这价格比黄山毛峰要贵上一些。
秋一白连喝三碗,咳嗽了几声,一人就在他跟前坐下。
“西湖龙井,确实好茶,可不是像你这般喝的,喝茶就得细细品尝,茶中有苦,苦中含甜,苦尽甘来其乐无穷,这样喝茶才是品鉴,哈哈!”
秋一白看这人有些不爽,回了一句:“我怎么喝茶还用得着你教么?我出钱买的茶,想怎么喝就怎么喝,我就是口渴厉害,嗓子都快冒烟了。”
还没等这人回答,掌柜的就迎了上来:“公孙先生来了?今天喝壶什么茶?”
“老样子,八分开水,剃茶两道,再加九分开水,拿两盅,我于这位公子喝一杯。”
掌柜的应了一声好,便快速转身离去准备。
秋一白看了这人一眼,喝个茶还这么讲究,掌柜的还对他这么规矩,莫非是个高人,先不要得罪。
“你我素不相识,我凭什么喝你的茶?“秋一白奇怪的问道:“再说了,你看我这穿着打扮,就应该知道我是个粗人,口渴了想喝口茶,就这么简单,你那套我不懂,就算懂了,我也实在不想这么麻烦,人家掌柜的生意这么忙,你喝个茶还这么多要求,大哥,要懂得体谅人。”
公孙之呵呵一笑:“粗人?要是粗人怎么会认得唐伯虎的佳作?”
秋一白一抬头,这家伙难道是个跟踪狂?
“运气好而已,你是何人?”
“在下复姓公孙,单名一个之字。“公孙之抱拳说道。
公孙之?秋一白想了一下,历史上好像也没出现过这个人的名字,摇了摇头:“不认识。”
公孙之笑道:“不奇怪,我可不是唐伯虎,岂是谁都认得的,我只是这柳镇卖书匠,跟我买书的人多了认识的人自然多了而已,而这掌柜的时常听我说书,自然对我恭敬一些,不必奇怪,我可不是什么达官贵人,名流绅士。”
这秋一白就放心了,看公孙之仙风道骨的模样,倒是跟电视里三国的诸葛亮差不多类型的人,家中卖书的,也应该满腹经纶,算得上是读书人,文人墨客喝茶讲究一点也不奇怪。
“那你喝茶于我何干?莫非你对我有所企图?“秋一白问道。
公孙之哈哈大笑道:“小子说话甚是有趣,你非美人淑女,又非富豪绅士,我对你能有何企图?只是觉得你这人有趣,想和你相识而已。”
这时,掌柜的已经把茶水沏好送了上来,顺手收了秋一白面前的茶壶:“两位慢用。”
公孙之先是打开壶盖,闻了一下,一脸满意的说道:“这掌柜的泡茶功夫愈发厉害,快赶上我了。”
给秋一白倒了一杯茶:“你喝喝我这个,慢慢的喝,别像你刚才那样一口闷下去。”
秋一白不信邪的拿起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慢慢的往下咽,根据这个味道,这也应该是龙井茶,但清晰味道比刚才要浓厚许多,口感更佳,这人喝茶的方法确实有一套。
“好茶,看样子我这辈子白活这么大了。“秋一白夸道,倒不是真喝出这茶有多好了,对于秋一白这种粗人来说喝茶就是为了解渴提神而不是品尝。
只是这人看着也十分聪明,而且十分有眼光,今后自己的发展保不齐会有用得上人家的地方,这么夸他纯粹是为了套近乎而已。
公孙之永远都是一副笑脸,他品尝的喝了一口茶,慢慢的才说道:“看见你与唐伯虎喝酒了,知道你不胜酒力,来这喝茶是为了醒酒是吧?”
这倒是被他说中了,秋一白只好点头:“厉害了我的哥,这你都能看得出来?”
“我的哥?呵呵,你这人说话甚是有趣,像是胡言乱语又不乏其意,怪不得唐伯虎要给你找住处,感情是他也看出来你的有趣之处了。”
“我靠,你跟踪我啊,唐伯虎给我找房子这你都知道?”
“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在这?但你放心,我可不是那般无聊之人,唐伯虎与我有些过节,当他面会你有些尴尬,所以只得等他走了再来。”
额······
秋一白也是无语了,自己说两句后世流行语就算有趣,那我要是把后世那些网络段子给你讲一遍,那我还不得上天了?
秋一白再喝了几杯,肚子都涨了,公孙之还在不慌不忙的一杯又一杯。
“公孙先生?这么说你也知道我名字啦?“秋一白问道。
“秋一白,自然知道,嗯,看你也喝足了,要不要上我那书摊坐坐?”
书摊?还真没有见过古代书摊是什么样子的,反正现在时间还早,自己在这也没事,去看看也无妨:“好啊,不过你可千万别忽悠我买书啊,你要是个书托我绝对保证不打死你。”
以后世酒托之见,无事请喝茶,非奸即盗,又是卖书的,很有书托嫌疑。
“哈哈,秋兄弟,大可放心,我这人从来不做强买强买之事,望者随之,弃者随之,买者看缘,要是遇上有缘之人,不管何书均不要钱。”
秋一白目瞪口呆,难道我大明朝世风这么高,这么讲究?
公孙之喝完最后一杯,站了起来就要走,秋一白也跟着站了起来,这才想起来还没付钱呢:“哎,你还没付钱就走啊?”
公孙之回过头来:“我与掌柜有约,他听书我不要银两,我喝茶他不要银两,我们走吧,书摊就在不远处。”
秋一白拿出在客栈里林志聪往他怀里扔的一两银子放在桌上:“你有约我可没有,掌柜的,不用找了,剩下的下次再来喝。”
跟着公孙之来到书摊,这是书铺,名为';广知堂';,虽然跟后世新华书店比起来就跟闹着玩似的,但它在明朝算得上是江南数一数二的大书摊了。”
“我这里有书千册,古今名著语录,政论兵法,唐诗宋词样样齐全,你随便看看,要是看到中意的,我送你便可,当做见面礼。“看得出来,公孙之是以他这书摊为荣的。
秋一白也不客气,从第一排书架开始看。
明朝各种字体基本成型,正规的书写用行书楷书,印刷则是用宋体,这些书架上则是杂乱无章,有秋一白看得懂的繁体,也有秋一白看不懂的小篆隶书等。
第八章,一万两白银()
这广知堂的书对于这个时代来说也算是齐全,除了书籍之外,还有许多书法画作,挂在墙上的就是书画,其中就有唐伯虎的一副山水图。
“公孙先生,不是说你和唐伯虎有些过节吗?怎么这还有他的画?“秋一白问道。
公孙之看着墙上的山水画,道:“于他的过节就是因为这画,这画他本是赠送于我的,只是我觉得受之有愧,往他府上送了三千银两。”
“三千银两?难道他嫌少跟你干了一架?“秋一白笑道。
公孙之摇头:“唐伯虎家世显赫,为人有素,自然不会因为嫌少,是因为觉得我不把他当作朋友,我辩之,反倒越辩越乱,后来干脆不相往来了。”
秋一白听得云里雾里的,这唐伯虎也实在太狠了,就因为公孙之给他三千银两就跟他翻脸,这等好人放在后世那绝对是吃亏最多也是最穷的一个。”
唐伯虎的山水图旁边放了一首题诗,落款处写着是公孙之的名字,这是一幅书法作,是公孙之书写的一首唐代诗仙李白的诗,名叫《月下与人共饮》。
从小学就开始背诵唐宋诗词三百首的秋一白对天发誓,这首诗他绝对没有背到过,而且后世不管是网络上还是课本上都没有出现过这首诗,难道是失传了,没有传到二十一世纪?
秋一白找到了书架上的李白诗集,打开一页一页的看去,眼睛都直了,后世李白的诗上边一首都没有,就连《静夜思》这样连小孩子都会背的诗都没有,难道后世的李白跟明朝的李白不是一个?
“公孙先生,你知不知道李白有一首名叫《静夜思》的诗?“秋一白问道。
公孙之摇摇头:“诗仙李白的诗我自然全部认得,从来没有听说过他还有《静夜思》这首诗。”
秋一白一兴奋,再问了几首李白诗词的名字,公孙之均不知道。
“看这样子,这后世的李白跟这个李白还真是不一样啊,我发达啦,哈哈。“秋一白心里发出这样的兴奋,又看了一下诗圣杜甫的诗集,这个倒是跟后世的一模一样,想不通的是李白的为何不一样。
“秋公子,有何疑问?“公孙之看着秋一白一脸的疑惑,便问道。
秋一白把杜甫诗集放好,拿起李白的诗集:“诗仙李白,这诗集够全,多少银两。”
“我说过,有缘之人,任何书都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