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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士信摇头晃脑的打了一饱嗝,道:“我此生只服两人,一个是我大哥,一个就是吴将军!”
吴道看三人已经喝得差不多,也装作一副喝醉的样子,道:“吴某又有什么地方值得各位钦佩的,我看在坐的各位,都值得吴某钦佩!”
张士诚醉醺醺道:“此话何解?”
吴道打了一个酒嗝,吐出一口酒气,道:“各位攻下高邮护佑一方百姓平安,还不值得吴某钦佩吗?”
张士诚摆摆手道:“我们有什么值得钦佩的,还不是被逼无奈,这才造了反,如若不然,谁不想过安生日子!”
张士德点头道:“是啊,若说不是家中无盐也无粮,谁愿意造反啊!”
张士信嘿嘿笑道:“说来也是可笑,我们兄弟本来做的就是给官家运盐的勾当,谁知道到头来自己却没盐吃!”
张士信说完重重的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显然是在叹这个世道不公。
这时,吴道嘿嘿一笑道:“诸位可知吴某以前是干什么的?”
第二百一十三章装醉试人心()
张士诚拂手笑道:“我们哥几个都知道吴将军在红巾军中任职,难道吴将军还能有别的来历不成?”
吴道拍了拍肚子,淡笑道:“诸位又可知道吴某参军之前是做什么的?”
张士诚,张士德,张士信兄弟三人,颇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
吴道俯下身子低声说道:“吴某参军之前可是一个乞丐!”
吴道说完便哈哈笑了一下。
张士德闻言顿时笑得直不起腰,指着吴道捧腹大笑道:“吴将军别逗了,以您的身手怎么可能是个乞丐,如果您真的是个乞丐的话,那这个天下可就是乞丐的天下了!”
张士诚,张士信纷纷大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吴道一脸正色的说道:“吴某参军之前的确是个乞丐!”
张士诚郑重道:“当真?”
吴道点头,肃然应道:“当真!”
张士诚当即拱手抱拳,大赞道:“了不得啊,张某佩服!”
这时,张士信唏嘘不已的大叹道:“是啊,任谁会想到,名动天下的红巾军吴将军,在参军之前竟然是个乞丐,此话若是传了出去,整个天下怕是都要惊掉一地嘴巴,到时元庭的脸面就要挂不住喽!”
张士德则是正色道:“正所谓英雄不问出处,当过乞丐又怎么了,依我看来,此时若传了出去,也只会为吴将军增加一丝传奇色彩,到时候天下人说起吴将军,相信无人会不钦佩!”
张士诚点点头道:“确实如此,依我看来那些什么豪门世家,士族子弟,比之吴将军可是相差甚远,就算是比作,一个是天,一个是地,也不为过!”
张士信点头道:“是极是极,燕雀又怎能与鸿鹄比肩!”
吴道饶有趣味的看着张氏兄弟三人的表演。
可是经过一番试探,他还是没有发现,张氏兄弟为何会放下脸面,如此恭维他的原因。
这时,张士诚笑道:“吴将军不在红巾军中大展身手,又为何会来到此地?”
吴道闻言精神便是一阵,他知道照这样下去,相信很快就能明白张士诚等人的目的了。
吴道装模作样的摇头苦笑一声,道:“唉,诸位不知啊,那濠州城中的红巾军也不是铁板一块!”
张士诚急问道:“这话又如何说?”
吴道轻叹一声,道:“那濠州城中的几位红巾首领,整日争权夺利,明争暗斗,甚至都已经到了大动刀兵的地步,吴某看之不惯,随即就辞了官职出来走走!”
张士诚稍作沉吟,点点头道:“如此说来那濠州城就是一个漩涡啊!”
吴道轻叹道:“确实如此啊!”
张士德一拍桌子大叫道:“走的好啊,要换做是我也绝对会一走了之!”
吴道也学着张士德的样子猛地一拍桌子,这突然一声响,让毫无准备的张士诚,张士德,张士信等人身子便是一震。
只听吴道又大喝道:“说得好,我走我的,他们争他们的,这一切又与我何干!”
张士诚大喝道:“此言说得好,当浮一大白,来,再干上一碗!”
张士诚说完便拿起酒坛为在座的人各自添上一碗酒。
又为自己倒上一碗后,张士诚便端起酒碗,道:“干!”
吴道,张士德,张士信三人端起酒碗,齐声道:“干!”
话落,众人端碗一碰,各自一饮而尽。
刚喝完,吴道打了一个酒嗝,身子一软,便突然趴到了桌子上。
张士诚,张士德,张士信等人对视一眼,张士诚又给二人示个颜色。
二人瞬间明悟。
只听张士德一拍桌子,大笑道:“吴将军,你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快起来,再陪张某喝上几碗!”
张士信还晃了晃吴道的身子,道:“是啊,吴将军快起来,我们继续喝!”
可吴道还是排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过了两个呼吸,吴道竟然就开始打起了呼噜。
这时张士诚说道:“看来他是真的醉了!”
张士诚说完又大喝道:“来两个人送吴将军回房!”
张士诚外落,当即便进来了两个下人将吴道兄桌子上架起。
这时候吴道闭着眼睛,摆着手,醉醺醺的说道:“来,喝,我们今天不醉不归!”
张士诚,张士德,张士信三人面面相觑。
这下子他们终于确信,吴道是真的喝醉了。
这时,张士诚对两个下人吩咐道:“抬上吴将军,跟我走!”
张士诚说完便带着张士德,张士信一同离去。
两个下人也急忙抬着吴道跟了上去。
走了有一会,张士诚在一出房门口停了下来,推开房门对两个下人吩咐道:“将吴将军抬进去,放到床上!”
两个下人当即便将吴道抬了进去。
张士诚摆摆手道:“你们走吧!”
两个下人俯身施了一礼,随即转身离去。
张士诚,张士德,张士信三人站在吴道的身边注视了许久,可还是没发现吴道动一下眼皮。
这时,张士德低声道:“大哥,姓吴的已经醉了,我们该怎么做?”
张士诚摆手示意张士德不要说话。
张士诚又看了看吴道,过了稍会,说道:“再等等!”
可他们三人不知道的是,吴道根本就没有喝醉。
别看吴道一直都闭着眼睛,可张士诚等人的一举一动,以吴道的功力自然是能感知的清清楚楚。
吴道之所以装作醉酒,只是想要看看张氏兄弟对他的态度如此恭敬,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可他却低估了张士诚的谨慎程度。
知道现在张士诚都还未暴露出目的。
吴道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等。
他就不信,张士诚若真是有什么不良目的,会放过如此的大好时机。
又过了两刻钟。
在这两个钟内,张士诚的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吴道,从未离开过分毫。
突然张士诚上前拍了吴道一下。
吴道嘤咛一声,挥了下手,翻了个身,继续熟睡。
这时,张士德颇为不耐烦的说道:“大哥,你不用如此谨慎的,这姓吴的很明显就已经醉了!”
张士诚斥责道:“你懂什么,小心无大错!”
第二百一十四章神秘的大人()
就在吴道本以为,他即将试探出张士诚等人目的之时。
张士诚突然说道:“走!”
张士德不解道:“为何?”
张士信也一脸疑惑的看着张士诚。
张士诚皱着眉头道:“别管为为什么,快走!”
张士诚说完便率先走了出去。
张士德与张士信二人对视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吴道,轻叹一声,随即便走了出去。
待几人走了有一会儿,吴道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看着门口的方向怔怔入神。
他心中实在是疑惑不已。
如果张士诚等人是怀着不良目的的话,刚刚为什么不动手?
如果没有又为何对他那么恭谨。
再就是,以几人刚才的谈话来看,吴道隐隐之中也能听出,张士诚等人的确是怀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前来接近于他。
可就是不知道张士诚为何要放弃如此的大好时机。
吴道在心中不由想道:“难道他发现我是在装醉?”
吴道晃晃脑袋便驱逐了这个想法。
他觉得张士诚并没有发现他是在装醉。
“难道真是我想多了?”吴道微晃脑袋索性不再多想。
他还是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反正他也没打算在这里多呆。
到时候若是一走了之,管他什么阴谋诡计,先找到他的人再说。
吴道洒然一笑,便看起盘膝运功驱逐酒力。
边看他是在装醉,但酒是真的喝了不好。
还真是有些微醉。
吴道调转功力搬运周天,功力于体内运转一个周天,吴道的头顶便冒着腾腾热气。
这时酒精在吴道功力的催动下正在加快挥发。
过了一刻钟,吴道已将功力运转三个周天。
吴道搬运周天的速度若是被外人知道了,肯定大骂怪胎。
他们运转功力搬运周天,运转一个周天谁不得用一个时辰。
到了吴道这里倒好,只是一刻钟的时间便能搬运三个周天。
又搬运了一个周天,吴道头顶终于不再冒热气。
可见酒精已经挥发干净。
吴道索性收功,站起身子,只觉头脑清明无比。
吴道看了看窗外,此时天色已经渐晚,无事可做的吴道,随即便躺在床上睡起了大觉。
……
此时却说另一边。
张士诚与张士德,张士信三兄弟走出吴道的房间,便来到了议事厅内。
待三人刚刚坐下。
张士德便愤愤不慨的说道:“大哥,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你怎么就放弃了呢?”
张士信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张士诚,他也不想知道张士诚是如何想的。
张士诚训斥道:“你们知道什么,那小子刚才根本就没醉!”
张士信不可置信的额说道:“大哥,这不太可能吧,我和二哥已经明明试探过,那姓吴的小子的确是喝醉了!”
张士诚皱着眉头说道:“你们可还记得,我方才在房中拍了那小子一下!”
张士德点头道:“确实是有这么回事!”
张士诚沉声道:“你们以为我是在干什么,我是在试探他,果然,那小子果真没醉,那小子竟然敢骗我们,还装醉,被我一拍不还是被我给试探出来了!”
张士信疑虑道:“大哥是如何看出来的!”
张士诚嗤笑道:“你若是喝醉了,我在趁你熟睡之时拍打你,你会有反应吗?”
张士信嘟囔着嘴道:“我又怎么知道我喝醉酒是什么样啊!”
这时,只听张士诚冷笑道:“让我来告诉你,若是正常睡觉,有人拍打尚在熟睡中的人,睡觉的人的确会有反应,醉酒则不然,喝醉了酒那可就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别说之时拍打一下,你就是在他身上割上一刀,他也不会有丝毫反应!”
吴道此时还尚且不知,他自以为隐瞒的很好,可还是被狡猾的张士诚给看出了端睿。
张士信听到张士诚的话后,颇有些认同的点点头,道:“大哥的话有些道理!”
这时,张士德道:“大哥,那我们的谋划又该怎么办?”
张士诚思虑了片刻,随后叹道:“只能徐徐图之了,现在就是先想办法把这小子拖住!”
张士信颇有些埋怨的说道:“大哥,我实在是不明白,你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张士诚笑道:“好处?你以后自然会知道!”
张士诚说道又道:“只要我们做好了这件事,那位大人答应我的事情一定会兑现的!”
张士诚说到那位大人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副崇敬的神情。
张士德,张士信二人也是颇有些崇敬。
由此可见那位大人很不简单啊。
不过至于那位大人是谁,也就只有三人才能知道了。
这时,张士德问道:“大哥,那位大人答应你什么事情了?”
张士诚当即斥责道:“管好你自己的嘴,不该问的别问!”
张士德见状缩了缩头,顿时偃息旗鼓。
张士诚说完又接着道:“我们现在最为关键的事儿,便是将那位大人安排的事情做好,至于究竟是什么事情,你们也别多问,我让你们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听明白了吗?”
张士德,张士信二人还是第一次,见张士诚对他们两个说话如此威严。
二人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