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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雪行脑筋急速转动,试图说得清楚简洁,同时也要合情合理,慕雪行道“是,原来的使者死了,你也知道先王死因未明,朝内不是所有人都同意议和”
慕雪行胡诌道“这次路上换得四人才能将议和信送来,我是最后一个,如不是刚好有方统领路上相救,只怕我也进不得城”
路上换得四人送信,这也到符合东王平日小心谨慎做法,院门外有巡兵脚步声传来,周安紧紧盯着慕雪行将剑收了。
巡兵路过院门,往里看一眼见周安和使者相对立身院中,巡兵看得一眼尽直前去。
周安剑虽入鞘,可拇指却是顶着护手,只要拇指一弹,利剑能在眨眼间出鞘。
慕雪行说的倒是合情合理,可周安不肯轻信在问“就算如此,你怎会不知暗号?”
是呀,这点慕雪行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不过慕雪行另有说辞,慕雪行道“我不知道什么暗号,使者与我接头时身中剧毒,强撑口气见我,只与我说句,让我务必将信送达就已断气”
周安还是不信道“中毒?中什么毒?”
慕雪行道“我对毒物并不了解,只看见唇上发青”
周安心中揣摩片刻道“尸体在何处?”
慕雪行道“我在盘头山埋了”
盘头山离靖北城三十里,周安道“埋在何处,你不介意我去看看?”
周安真是相当难缠,人死便死看有何用,可周安已问慕雪行不得不答,慕雪行道“当时天黑得紧,送信要紧,我在入口附近道旁林子埋了,我在树上划一剑当做记号,想着回去时能带他回去”
周安见慕雪行说得如此详细,戒心稍稍缓一些道“我会去看,你最好不是说谎”周安转身离去。
周安一走,慕雪行急出北馆,可今日出馆不比往日,昨夜刺客临门守卫哪敢随便放他出去。
守卫将慕雪行留在馆内,直到方墨过来,方墨过来问“慕兄弟要出去?”
慕雪行当然要出去找侯三,慕雪行在周安面前胡诌这么多事。
事,慕雪行凭着灵机应变说圆不少,可如周安去盘头山看不见尸体,回来质问哪里还有回天之力。
方墨过来慕雪行早就想好说辞,慕雪行道“是”
方墨问“慕兄弟要去何处,我陪你去就是”
方墨不是寻常守卫,如是方墨跟他,换成那日和侯三在街上偶遇情况,慕雪行绝对是没有那样和侯三说话机会。
有方墨在,慕雪行休想和侯三说上话,在说,慕雪行也不知道侯三在靖北落脚之处,慕雪行道“我也不是有什么要紧事,只是想去鸽市看看”
方墨奇道“鸽市?”
慕雪行说明理由道“我老家有个习俗,只要有幸逃过凶劫,那就要买来十二只鸽子,放生感谢上苍眷顾”
习俗是慕雪行胡诌,买鸽子是为通知侯三,昨夜慕雪行和侯三说过,在去司空府让他放信鸽,侯三名里有三,慕雪行不知道侯三在何处落脚,只能买来十二只鸽子,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放飞三只齐飞,希望侯三能看见,同时也能明白他的暗示。
各地风俗本就不一,北朝没有这个说法,可东朝有没有方墨并不知晓,不过,慕雪行昨夜逃过血光之灾,此举也在情理之中。
方墨也不疑心什么,方墨道“这等小事就不用慕兄弟走一趟,我托人去买就是”
慕雪行道“那就有劳方兄”
方墨道“慕兄弟稍后,我这就让人去买”
半个时辰后,两名守卫各拿着二个鸽笼来慕雪行院内,慕雪行给了赏钱守卫欢喜退下,慕雪行提起一鸽笼向笼里鸽子诚心道“小家伙,南朝兴灭全在你们身上,可不能让我失望”
慕雪行在四个方向将鸽子放飞,鸽子展空而去,慕雪行深深吁口气道“侯三,你也别让我失望”
侯三其实不在什么别的地方也在鸽市,侯三不知道慕雪行什么时候会去司空府,想着先把鸽子买了在说,如果慕雪行晚几日在去,鸽子多养几日些许会有些感情,办事会顺利一些。
侯三食指悠哉提溜鸽笼,往间茶楼而去,慕雪行如无特别吩咐,侯三倒也显得清闲,他们虽是来做要命大事,可该放松的时候就要放松,这是侯三处事之道。
侯三刚到茶楼门外,见三个五六岁孩童玩着抓石子游戏,侯三想着他小时也是这般,那时候的他怎么会想到如今的他会过着这般刀头舔血的日子。
侯三看着玩童心中感叹一句“希望你们长大那时是个太平盛世,不必在过我们这样的日子”
侯三起步刚要进门,只见一孩童指着天上道“快看,有三只鸽子”
三只鸽子正在侯三对面屋顶飞过,一孩童拿着石块丢鸽子,孩童力气小哪能丢中鸽子,丢石子孩童失望道“没鸽肉吃了”
石子没打中鸽子,落在茶楼对面屋舍瓦上,石块顺瓦而滚落入染缸,酒楼对面是小布坊,见其里面传来骂声“谁往染缸丢东西!”
布坊伙计夺门而出瞅看,孩童怕被抓住一哄而散。
染坊染布有怪味,茶楼掌柜早就不喜布坊老板,见得对面伙计受气也是在楼内窗户边瞧得高兴。
掌柜看得高兴,侯三却是眉头大沉,心中不确定道“他在找我?”
不管是不是,侯三都要去看看可不能耽误事,侯三入茶楼将鸽笼搁在柜台道“掌柜帮我看着,稍后我就来取!”
侯三话落人就出去。
掌柜张嘴就骂“哎哎哎,什么人呀,不喝茶还要我帮你看东西。。”
侯三轻车熟路来到北馆想从后墙而入,后墙巷外现下有人站岗,青天白日的难以掩人耳目入内,侯三心中不免急道“大白天的,我怎么进去?”
硬闯那是不行,侯三眼珠一转顿时有了主意,侯三来到一间赌坊,赌坊外有三个输得精光的地痞在门外蹲着,侯三上前道“想不想赚些赌本?”
一听有赌本,三个垂头丧气的地痞眼睛顿时发光。
侯三要他们做的很简单,就是把看守后巷巷口两名守卫引开,想把人引开这是最简单的事情,三个地痞胡乱找个由头上前挑衅。
一地痞对一守卫道“张老四,你欠的酒钱什么时候给”
一守卫道“谁是张老四,去去去,认错人了”
地痞见后巷就二个守卫,侯三给的赌本虽是在手,可谁嫌弃钱多,眼睛一看守卫腰边钱袋,地痞临时起意贪念一起,命也不要突然大起胆子抢得守卫钱袋跑了。
守卫大惊拔刀大喝追赶,二名守卫奋力追赶,地痞可是比泥鳅还要狡猾,岂能轻易让他们抓住。
侯三见守卫离去,不做停留赶紧从后巷进去。
慕雪行见鸽子放飞许久,侯三没来自是急得不行不停在屋内镀步,侯三这时蹿入后窗见慕雪行面色焦急忙道“真是你找我”
慕雪行急问道“使者尸体你如何处理了?”
侯三听慕雪行提这个,大是奇怪道“你问这事做什么,我在一处荒丛埋了,放心吧,没人会发现”
慕雪行长话短说道“我就是要让人发现,快,把使者尸体挖出来到盘头山入口附近树下埋了,对了,要做成中毒迹象,还有在树上用剑划个记号”
侯三听慕雪行要把尸体挖出来,大是不解问道“怎么回事?你是想让谁发现?”
慕雪行道“没时间多说,你去是来不急了,还好周安有事耽搁没有即刻出城,他刚出城有一刻,孙诩还在城外?”
侯三道“都护本就是在城外接应你救太子出去,太子还没出城他自是在城外”
慕雪行点点头道“你快联系孙诩,让他把尸体移去盘头山,快去“
侯三从未见过慕雪行如此急迫,知道事关重大也不在问道“我现在就联系都护”
侯三匆匆从后窗蹿了出去,慕雪行见得侯三,紧悬的心微微放下一些。
该做的该吩咐的都已经做了,现在只能看运气站在谁那边。
第25章 抓贼拿赃()
孙诩职责是按兵不动,他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将郭允安全送回南朝,孙诩是一支伏兵,既是伏兵不到要命关头,自是不可善动。
侯三信鸽已在孙诩手上,孙诩知道如不是十万火急的事,侯三不会通知他,侯三埋使者尸体时孙诩也在,此事没有人比他更合适办。
当孙诩取尸,灌毒,移尸,埋尸,剑划过树身之时,周安马蹄声已入孙诩耳中,孙诩在周安来前蹿身而去。
慕雪行说在此地埋尸,可地点说的并不精确,周安只能花些时间慢慢寻找,好在慕雪行说过有记号,周安已看见记号。
当周安在查尸时,慕雪行人已出馆,慕雪行想了一夜想好如何应付程若媛,出门前往司空府方墨不能拦着,慕雪行知道方墨不会随他入府,是以,明面上是去拜见程司空不是程若媛。
慕雪行到得司空府门外,问得家丁一句“大小姐可在府内”
家丁禀道“大小姐今日有事不见客,使者如无要事,大小姐改日在前往北馆拜访”
这话如不是程若媛吩咐,家丁怎么乱说程若媛会改日拜访,慕雪行心中苦笑,程若媛这是在防着他不让他入府。
程若媛让下人查过府中有无怪事发生,府内之人都未曾留意到有什么怪事,如说擦干净的桌子,突然落下青苔灰尘这也不能说是怪事,丫鬟如要说出在别人耳中只能是一件粗心之事,是以丫鬟也不敢乱说。
如要硬说一件怪事,那么爆竹之事就算是了,程若媛问遍府内之下,都没一人承认打过爆竹。
当然很可能是下人害怕不敢实说,可司空府以往都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府内也没有如此不守规矩之人。
程若媛越想越不对,索性闭门不见。
程若媛拒见,慕雪行回头看一眼方墨,方墨站在司空府大门台阶下背对他。
程若媛不见慕雪行不能打道回府,慕雪行道“原想顺便见见大小姐,大小姐既然有事那改日在见便是,请转告司空说下官有事求见”
家丁道“使者稍后片刻,小的这就去通报”
不多时,家丁请慕雪行入内,慕雪行点点头向方墨道“方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你贵人事忙让其他兄弟等我就是”
方墨道“不碍事,我今日无要事”
方墨如此坚持,慕雪行不在多说什么向家丁道“有劳引路”
家丁引着慕雪行来程昌泰书房,程昌泰起身相迎向家丁道“上茶”
慕雪行以为程昌泰会在正厅见他,没想到是在书房接见,来书房也好,程若媛已是闭门谢客,这次不能在空手而归。
两人在茶桌落座,程昌泰打量慕雪行一眼亲络道“使者没事,我也就放心”
慕雪行笑道“有馆尉和方统领保护,我怎么会有事”
程昌泰知道慕雪行是在客套,程勇和方墨之事程昌泰岂有不知之理,程昌泰岔开话题道“使者登门,是有要事了?”
慕雪行闲笑道“来前东王有过嘱托,让下官务必前来拜见司空,议和之事还望司空多多费心”
慕雪行一提起东王,程昌泰脸色顿时阴晴不定,慕雪行察觉到程昌泰这细微变化,从此来看慕雪行相信自己的猜测出入不大。
程昌泰面上异色来快去快,温笑道“议和事关重大,这是我分内之事,不用东王多加叮嘱”
程昌泰面带温笑话中却是暗含不快,程昌泰久混官场照理说无论让谁当面折了脸面,都不应该当场不悦反击才是,从此也可看出,东王拿程勇要挟已是触及程昌泰底线。
程昌泰话已至此,慕雪行也不好接下去,慕雪行从入程昌泰书房,眼睛视线从未落在书桌檀盒,慕雪行现下也是不看故意口捧程昌泰一句“司空朝事繁忙还有闲暇看书?我去过太傅府,太傅皮影纸人倒比书多”
程昌泰一想起常青当下冷笑,可并未说常青坏话,程昌泰也是不喜欢太傅平日爱剪些鬼里鬼气纸人作风,关于东朝的一切程昌泰都无任何好感。
慕雪行在此,在程昌泰眼中慕雪行自然是东朝人,东朝剪功闻名天下,心中虽无喜好也不能当面说出厌恶之心,程昌泰回头看看书架一眼笑道“有些人闲暇之余看看经史子集可以养心静神,也有人喜好不同,无论剪功一道或是栽花养鸟都不失为一个放宽身心的好办法”
程昌泰和常青虽是政敌,从言语来看程昌泰对常青颇为客气。
慕雪行笑道“司空说得是”
程昌泰顺话而问“不知使者,闲暇之时有何喜好?”
慕雪行淡笑回应“下官平日懒散惯了,经史子集一看就犯晕,剪功栽花之事更觉无趣,有闲暇之时只愿泛舟游湖虚度时日”
程昌泰当下朗笑“泛舟游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