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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雪行突然出手不是因为让对方激怒,而是看到机会一种实实在在的机会,剑势一荡,先前断过一截显得毫无生气断剑突然间显得寒光闪闪。
出招并不是硬碰碰也不是想同归于尽,当然不会忘记长剑先前是让对方一双肉掌震断,现在慕雪行想着故技重施,这是打算诱敌中计,手上仅剩半截短剑迎向对方右拳,右拳直接命中断剑,在而将剑身一截一截震断,半截断剑如今只剩剑柄,拳头推着肩膀直接冲击慕雪行前胸。
对方拳势强劲慕雪行根本抵挡不住,当拳头贴近前胸时慕雪行身势一侧,因为慕雪行已经提前做了预测,身子一侧用巧劲卸力身子一绕就到黑衣人身后,慕雪行二指一竖指力顿时充满劲流,指力一提一搓,直中黑衣人后颈。
黑衣人大吐血柱向前摔倒,人摔在地上又惊又怒向慕雪行暴喝“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罩门!”
慕雪行负手而立整个人显得至静至极缓声张口“因为你的背太直了”
实话慕雪行已经说了,可黑衣人还是不听不明白“我的背太直了?”
慕雪行如大山凝立不动点头道“是,你的背太直的,你的掌力力道十足同时红似朱砂,朱砂掌是下热锅练手,热锅架得在高总是比人低,如架得比人高就不好练手,起热锅练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照理说你的背脊不应该这么直才是”
黑衣人将面巾解下满嘴猩红狂笑“就凭这一点细节,你就认定我罩门在后颈?”
慕雪行道“是,一个常年躬身练功夫之人,却特意将背脊挺直,如不是心气过高就是罩门”
黑衣人目光渐渐暗淡下去“死你手下,不委屈!”话落,人已静止不动。
在慕雪行和黑衣人交手时,屋外的程禄持剑在和捕手缠斗。
程禄轻叱一声陡然发力全身劲气在剑上爆发,捕手是公门中人不是地痞无赖,手底下也是有真功夫,面对程禄凛厉刀气众位捕手小心应对。
程禄边打边想因为心中生疑“难不成这些人是慕雪行引来的?”可怎么引却是想不明白,程禄出手固然凌厉,却未必能短时间内脱身,一名捕手向他砍来一刀,程禄正面迎接没想到这一刀竟是虚招。
“不好!”这是程禄第一反应,紧接心中一紧连忙变招应对。
程禄挡击一记虚招,并不意味捕手刀刀都是虚的,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只要练过武的都会一些,程禄知道对方是想逼他退后,只要后退其他捕手长刀必将架在后退方位,程禄冒险进招试图将一人杀了,搓搓对方士气。
程禄长剑一变,一名捕手心口感到刺痛然后倒下。
第440章 白费周章()
高远看到这一幕大是悲愤,对此也是显得对慕雪行痛恨,如不是慕雪行善自放人这名捕手怎么会丧命,其他捕手见人丧命,余下之人整张脸显得愤怒可怕。
有兄弟毙命其他捕手不用高远号令已经冲出去,顿时七八人围住程禄,有一人剑势汹汹抢在其他人前面杀出,一心只想为兄弟报仇,程禄冷冷看着这捕手来势每一个动作都收入眼底,当捕手长刀接近他面门时斜头一闪,然后反剑横刺,剑锋准确送入先出手捕手心窝。
于是接下来的捕手血红眼珠更是悲愤交织,愤怒绝对是不可取的,一击得手程禄趁着势头疯狂出剑,手腕急振,剑锋发出慑人呼啸,被这么多人围堵,程禄已经将身上潜能发挥到极致,剑锋一出几乎所有人都难以靠近。
高远眼中能看见的尽是道道银光飞骤,程禄看出一名捕手剑势已尽,剑锋贴住对方剑锋一引,一脚将这名捕手朝屋子踹飞过去,这捕手破窗而入,程禄也不知屋内的慕雪行会作何反应。
现下可不是顾忌别人心情时候,程禄剑势如同急流狂卷,将剩下捕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众位捕手见得程禄如此凶猛无不打个寒噤,突然间有名捕手眼芒一寒射向程禄“都退下!”
这人就是当时追捕芳儿捕手,这人叫黄朝。
黄朝脸无惧色陡然向程禄出剑,剑法凶悍就算有猛虎在此只怕也会吓退,程禄不是猛虎比虎更凶,毫不犹豫抬起了手中长剑对招,黄朝冷冷注视程禄剑锋走向不敢有丝毫大意,二人对接一剑碰撞火花程禄心中倏然一紧,迫不得已后退一步。
黄朝看准机会陡然发力突破向程禄直扑向面门,剑锋一出锁住程禄三方退路一闪即至快若闪电。
程禄并不急于反击,用眼睛来预判黄朝后招会如何变化,在心里估算过后这才出剑,出剑速度迅快,宛如一道迅猛疾电。
二人兵器相碰一碰即分,在而各展精妙杀招厮缠一起,两人双剑互斗瞬息之间攻守数十招,攻防转换之快让余下捕手看得瞠目结舌。
二人接连对招程禄知道自己处在一种不利之境,因为缠斗越久就越少一分脱身气力,程禄眼锋一紧思虑显得十分清醒。
毫无疑问现在最好是想办法离开,而不是争个输赢,不过要走也很难,黄朝剑势表面没有威胁,实际上是在试图消耗对方气劲,程禄腾挪身行步法将攻守发挥到极致,黄朝见招拆招一点也不显得心急。
黄朝横刺一剑,程禄脸上微微一笑接着黄朝感到一股压力自剑面传来手腕,程禄是在以内力压着他的剑身,在刻不容缓之时,毫不犹豫竖起二指直搓程禄双目。
程禄必须退否则眼珠就要没了,一退黄朝腕上压力骤减,能逼对方后退,黄朝无疑选择的是正确办法,惟有如此才能在短时间内逼人退去,否则剑身被压过低自己随时都会发生危险。
程禄一退后跟借力,如同一道箭矢标射向高远,黄朝眼明手快挺剑横截,剑锋攻向程禄左腰,这一击也不算突然,但如得手却是能够致人死地,可是黄朝一出剑就显得后悔,陡然间明白程禄意图。
程禄很了解到自己目前处境,在这么多人环伺情况下如果不用非常手段是很难突出重围,于是决定故意装作想刺杀高远,因为一旦转换目标,黄朝就会挺身来截,一截黄朝原来的位置就会出现空挡。
这办法虽然十分冒险,却是惟一可行办法,置之死地后生的办法往往都非常管用,程禄行刺动手看上去是不留余力,因为这样才能逼真,黄朝剑指左腰,看上去是将程禄逼入绝境,其实程禄给与自己后路,当黄朝在电光石火间援手时,程禄在这种紧张时刻露出微笑。
黄朝剑锋一点一点靠近程禄,程禄剑眉一扬终于做出反应,先前横直高远长剑,霍地一斜向黄朝脱手射去,这样对黄朝一点威胁也没有,等到黄朝将长剑震开,程禄手上还有先前偷拿的钥匙,四把钥匙疾飞分别向四名捕手袭击。
有些反应快的捕手闪身躲避,慢的则是让钥匙封喉倒下,有二名捕手倒地,一倒地在加上黄朝先前空位,一下子就露出大空挡。
空挡一出程禄不做多想连忙展身向密林跃去,黄朝挡剑因为这一耽搁和程禄落下几个身位,这时在想提身上前程禄会先入林内一步,就在黄朝向提身追人之时,见得有个物件从耳旁飞过,直中程禄内膝处,内膝一受痛程禄狼狈跌在地上。
那物件也不是什么毒物,一痛过后程禄就爬起试图继续往前蹿,可当他试图起身时,一把剑已经架在他脖颈前,程禄心中一寒看向持剑这人“慕雪行!”
慕雪行冷冷看人“你找来的帮手死了”
这时捕手围得上来将程禄扣住,高远喝道“他在敢反抗格杀勿论!”
“是”捕手给程禄上了夹拷,程禄让人拉起在脚下看见鸟哨,不用想先前定是让慕雪行用鸟哨打得内膝。
高远道“押人回去!严加看管”
捕手将程禄押走,高远横眉怒目瞪着慕雪行“你好大胆子!敢私自放人出来!”
慕雪行看人一眼反问一句“我何时放人出来了?”
高远道“一开始我还没想明白,现在我知道了,你不用狡辩,肯定是当时你和他发生肢体冲突时,是故意帮他拿了钥匙,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
对此慕雪行只能承认“救他出来才肯说实话”
高远冷笑看人“好,那么葛公现在在哪里?”
当时情况慕雪行也是想将黑衣人擒下,不过这人异常难缠,如给对方一丝机会死的可能是自己,慕雪行无可奈何道“不知道”
“你不知道?”高远讽刺一句“你辛辛苦苦劫狱让人出来,什么都没得到,我告诉你!这次国公也保不了你!”
高远下令道“来人,将他也给我扣下!”
捕手当下上前扣下慕雪行,慕雪行并未反抗。
第441章 杀人不二话()
梁宝方南云把丝月带回太医署,有那么多师医看着也能放心,二人安置好人即刻入宫,见到郭允才知葛怡汐早就回城,二人只好面面相觑,不过葛怡汐回来就好也少一件烦心事。
张贵荣这时匆匆入内,郭允见人问“不是让你回去歇着,怎么又来了?”
人是在回国公府路上,路过监法寺想着看看慕雪行去,一入监法寺非但没见着人同时也是听说犯人跑了,一听张贵荣吓一大跳,如此一来哪里还有回去心情,就在监法寺等人,等个半晌慕雪行和高远回来,见着要犯也是押回来,可入地牢的并非程禄一人,慕雪行也是跟着进去。
张贵荣和高远说好话没用,只能急忙入宫见郭允“太子殿下,不好了,雪行让高远高大人抓了”
郭允登时愕然“高大人为何抓人?”
这事不打听清楚张贵荣怎么敢入宫找郭允“太子殿下,这事是因为一个叫程禄的要犯,这人似乎是知道葛公下落,可是这人嘴巴很硬什么也不肯说,无奈之下雪行这才善自放人出来”
善自放人郭允听出是什么意思,高远做的也对本就是他的职责,郭允冷哼一声“关了也好他也太过肆意妄为!”
这话里蕴含很多层意思,张贵荣摸不着郭允心里真实想法,犹豫片刻还是没开口,不得以间,将视线落在梁裕平身上,梁裕平和张贵荣对视一眼才向郭允道“太子殿下,慕护卫也是为葛公下落才会出此下策,他的出发点是好的,葛小姐既然回来,那么我们现在应当集中人手找到葛公”
郭允认为梁裕平说得在理“裕平南云你们去趟监法寺,协同高远督办此事”
郭允话头上直听是什么暗示都没有,但梁裕平听出郭允暗示,暗示就是督办二字,协同督办意思也就是说这事高远一人说了不算,他们现在在寻找葛公这件事上是有同等权利。
有些话听懂也不着说破,梁裕平南云道“是”
郭允既然派人过去,梁裕平南云就是一根稻草,三人退下一起前往监法寺。
三人没到监法寺,陶海如马车到达西丘谷,西丘谷夜幕深深远处林中有夜枭在叫,那叫声听得人头皮发麻,附近有一道瀑布,陶海如对此相当肯定,因为他听见水声,不过听见是听见如要准确指出来位置那是不行,不行的原因是因为眼前皆是黑黝黝一片,除了近前灯笼照射范围内,更远的地方什么也看不见。
马队在谷口十字路口候着,邓良眼珠寻摸四周缩着脖子,不知脖子是让谷内寒露冻着还是因为气氛吓到,走夜路有时唱歌能够壮胆,但是现下不是唱歌好时候,不能唱歌只能说话。
邓良张嘴道“公子,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我们等得有一阵了”
陶海如眼珠没有寻摸四周,夜幕笼罩什么也看不见没有什么好看,不看远处看近处,马车车厢旁挂着灯笼有不知名的飞虫绕着灯笼飞,陶海如出神看着小飞虫道“不要急,梁宝方不是说有人接应,等着就是”
事实上邓良也知道只能等着,不等没有目的地也不好在谷内乱转,咯噔,咯噔,十字路正前方响起马蹄声,这声音是突然响起来,远远传来显得有些阴阴戚戚让人听得汗毛倒立,陶海如将灯笼取了下手高举灯笼顺着声响方向看去。
可灯笼光源照射路径还没一丈远,马蹄声是在更深的黑暗处,举灯笼没有什么用连模糊影子也看不见,听声是朝着他们过来,但这个也不能说是来接应他们的人,为得安全起见陶海如轻声道“打起精神来”
众位家丁将手上刀具紧紧握着预备突发状况,马蹄声是往他们这里归来,是以不可能会等不到人,人来了,马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袍之人,到得近处马上那人也不把兜帽解了直接出声道“葛公可好?”
一听声音陶海如当下笑道“是梁队长呀”
来人是梁宝方,梁宝方的声音听起来比寒露更冷“我已经是丧家之犬,哪里来的队长之称,这个以后不必在提”
现下陶海如在魏元面前分量可比不上梁宝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