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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允不依不饶在道“从小到大母后何曾夸过孩儿一句?对孩儿的态度有时显得近,待孩儿想对母后撒娇之时,母后却是把孩儿远远推开,那时候真是想不明本王到底做错什么?”
郭允突然反常哈哈大笑,笑声异常凄厉道“现在本王才明白,以前不是做得不够,也不是不乖,只是本王不是母后想要的那个孩子!”
王后委屈极了一双美目水汪汪落下串串泪珠,眼圈红红声音哽咽松动道“其实。其实母后想过告诉你。。”
“但你没说!”郭允板着脸接话眼眶通红暴怒“你从未想过和本王说实话!”
王后泪盈盈道“不是,不是这样的,母后是想过告诉你,但是。。你哥哥了无音讯,说出来又有什么用,是,母后承认当初进宫并非本愿,可你也母后身上的肉,你。你不能如此欺负母后!”
郭允心中五味杂陈,心中那种撕裂般痛苦丝毫没有减轻。
第448章 冷静为先()
郭允拼命压制情绪冷冷道“好呀,事到如今倒是本王欺负人了”
郭允残忍笑道“以前年纪小什么都不懂,每次母后外出礼佛回来就会显得很开心,那时候不明白去拜个佛有什么好高兴的,现在明白了,母后出宫不单单礼佛还去袁府看你骨肉,母后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抱本王玩一会,心情不好呢,就弃本王不顾,原来只是粘了别人的光”
“袁府的叛国罪犯得好,犯得及时,要不然堂堂一个一国之后,还不知道要出宫私会情郎多少次!”
王后知道郭允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明白她的苦衷,一个做母亲的心情郭允又怎么能理解,听得郭允如此诋毁,真是欲哭无泪,提起袁府叛国一事比郭允讥讽她更为动容,当下为袁府鸣冤道“袁家根本没有叛国!”
郭允冷笑道“现在死无对证,母后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这事已憋在王后心里许多年,一提就像滚烫开水将锅炸开,王后只觉胸中一股愤懑之气需要宣泄疾呼道“谁说死无对证了!母后就是人证!”
郭允就像被冻入冰窖一样,不可置信道“什么!”
这话出口王后显得后悔,但是想起当年惨事总是撕扯她的心肝,让她痛得想哭,反正话都出口还有什么不敢说的,王后显得豁出一切道“太子没听错,母后就是人证!司南车就是母后做的手脚!”
“为什么!”
“因为母后要救袁家!”王后流眼哭诉“那时候大司徒告诉母后,说袁家此行就是去送死,想要一辆司南车穿过迷雾这是痴心妄想,事后才知道是中了大司徒奸计,他话里话外都是暗示,王上这是故意让袁公送死,母后一听就信大司徒谗言”
“在大军出征前一夜去见袁公,大司徒说只要母后将一个磁铁安放在司南车指针下方就能让影响指针指向,这样大军就不用出征,可第二天出征前军中有人检查过指针,指针运转正常,大军如日开拔,母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就全军大败”
“得知此事之后母后知道大司徒一定是用什么办法延迟指针指向,那时慌了神就把这事告诉王上,王上二话不说直接领人前往袁府抓人,袁府也不知道是不是事先得到什么消息,早是有人掩护袁公出城,在城外将人围住围剿之下王上负伤回城”
“后来听得国公分析,这才知道这是中了大司徒一箭双雕之计,一计是在母后,东西是母后安放,母后难辞其咎,王上亲自追人是为保住母后,只要当场将袁公格杀就会坐实袁家叛国罪名,二计是为王上,大司徒早是算到事发过后王上为保母后会亲率精兵追人”
“只要王上出城,大司徒城外伏兵就能暗伤王上”
听得王后说起前因后果,郭允握紧拳头强抑不住怒火愤然道“本王要宰了大司徒!”
见得郭允试图往门而出,王后猛然上前将人拉住,苦苦哀求道“太子莫急此事要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郭允眼中突然迸射出逼人亮光,整个人像被烈火燃烧“好呀,母后和国公早是知道原委,却一直瞒着本王,你们怕死本王不怕!”
郭允固执出门王后拼命拉住人,王后力气不住身子一歇往旁边案台摔下,头在案台见角磕得一下,郭允身子一颤忙将人扶起惊喊“师医!快传师医!”
范弘早就在外候着,听得郭允呼喊连忙入内,一入内就见王后额头满是污血,当场让人快去寻来师医,待得师医过来诊治后,得知王后没事郭允这才放下心来。
别看当时额上磕得血多,但也就是血流多一些,人并无大碍。
王后郭允让人扶回宫歇着,他一人呆然坐在案台后不动,忙活一阵范弘这才得空询问情况“太子,这是怎么回事?”
当时知道大司徒是罪魁祸首,当下是怒气上头现在人已经冷静下来,听得范弘询问郭允缓缓抬起眼睛问“早知道是大司徒设计为什么一直不说?”
范弘默默看着郭允脸色苍白道“王后都说了?”
郭允缓缓点头。
范弘道“不说是害怕太子冲动,大司徒掌管建康大半兵马此事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郭允愤然道“这都多少年了还从长计议!”
范弘道“这些年里我也暗自培养兵马,当初隐忍是对的,现在我们有了和大司徒一较高下的实力,但是太子如意气用事用武力说话,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郭允目光暗淡道“多谢国公,以前不明白国公为什么邀请国舅一同监国,现在明白了,这是为了牵制大司徒”
范弘能明白苦心这是最好,范弘道“当初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不邀请国舅一同监国,大司徒早是荣登大位,这么多年下来局势大变,大司徒想上位也要算算我和国舅分量”
郭允默然不语,范弘在道“太子殿下,目前我们还是尽可能保守这个秘密”
郭允睫毛一动询问“大司徒既然冒险犯事,这么多年下来为什么留下国公和母后性命”
范弘道“一来是大司徒知道我们不敢轻举妄动,二来也是没想到国舅有上位之心,当初我和国舅如不是同仇敌忾大司徒早就一一击破,好在我们拧成一股绳坚持下来”
郭允目光显得茫然道“朝局之中难道就没有真心朋友?”
范弘惋叹道“没有,俗话说利益才是永远的朋友”
郭允声音压得很低“知道了,本王不会冲动”
有这句话范弘也就放心“一切如旧,太子歇着吧,明日才好精神奕奕迎亲”
郭允闭上双目摆摆手道“本王乏了”
范弘施礼退下。
到得门外见到李锦,看人二眼后范弘才问“慕护卫还在监法寺?”
李锦也没派人盯着慕雪行,但消息也是听见一些,李锦道“他离开监法寺了,不过人去哪里就不知道了”
范弘在问“监法寺那个犯人审得如何?葛公下落问出来没有?”
李锦道“还没有消息传来,如有什么消息南云裕平定会第一时间送消息过来”
第449章 谈条件()
台子已经架好半人身高看上去也是牢固,陶海如望着台子道“葛公是觉得我把什么事都想得太简单?”
葛玉泉并不想说教只是说出自己看法“不是你想得简单,以前是有人看陶公面子不和你计较,所以在你看来什么事都会不了了之”
陶海如以前真没往计较不计较方向想过,只是以为谁都怕他陶家,现下经得梁宝方骑他头上,这才觉得世事并非他想的那样,这事对别人来说没有什么,有些道理应该早就明白,陶海如娇生惯养明白得晚好过不明白。
陶海如苦笑道“葛公说的是”
葛玉泉道“你还年轻道理还有时间学,慢慢来”
陶海如显得亲络笑道“我还以为葛公和我爹一样,是那种很古板的人”
葛玉泉好笑道“你爹可一点也不古板”
陶海如叹口气道“以前我见到爹爹总是躲得远远的,因为他看到我总是说我不是,现在倒是希望他在这里,也好教我怎么做”
葛玉泉看人一眼也是轻叹口气“干活吧”
陶海如正要招手让离他们四五丈远家丁抬尸体过来,刚抬头就看见梁宝方,也不知道梁宝方来后山做什么,见到人也就是停顿片刻,最终还是招手让家丁抬人过来。
尸体抢先一步靠近木头台子,家丁正要把尸体放在架好台子上,梁宝方这时笑道“放上去干什么丢下崖底”
这里是谁做主家丁怎么会看不出来,梁宝方指示出口不敢不听,家丁抬着尸体刚走两步,陶海如却是狞眉道“等等!”
陶海如瞪着梁宝方问“既然要丢人下去为什么要葛公架台子!你这不是胡乱使唤人?”
梁宝方淡淡一笑“我改主意了不行?”话落,看向家丁道“楞着干什么,丢下去”
“是”家丁如言将人丢下崖底,陶海如一脸怒意瞪着梁宝方,梁宝方却不迎合陶海如目光笑看葛公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过来是和葛公索要一个物件”
“物件?什么物件?”
梁宝方指着葛玉泉腰边吊坠道“就这坠子吧”
这是个白玉坠子,关九不是杀人害命强盗,人是他抓的坠子没有顺手拿去,不要说是坠子就是要拿他项上人头只怕拒绝也没有用。
既然如此葛玉泉索性大大方方将坠子解下,但交给梁宝方之前问一句“你拿着坠子要干什么?”
梁宝方也不猴急上抢,淡然摊开手笑道“不干什么,只是想拿这坠子去见一个人”
葛玉泉有些砂锅问到底的意思“见谁?”
梁宝方这砂锅可是硬得很浅笑道“自然是见想确定葛公是否安全的人”
看梁宝方架势肯定是不会明说了,葛玉泉无奈之下将吊坠放在对方手上,梁宝方接过吊坠细看一眼赞叹道“这吊坠可真是上品,以前在城防军干活要买这样的坠子可不容易”
揣好吊坠梁宝方笑道“回去吧,这里寒露重别让葛公着凉”
凉凉,程禄是应该感到凉凉,因为南云在对他用刑,侯三和梁裕平张贵荣三人在用刑牢房门外,门是掩着是以看不见南云如何用刑。
用什么刑具是看不见,程禄凄惨声音却是连连传出来,侯三皱着开起玩笑道“太惨了,南云下手是不是太狠一些”
梁裕平看一眼说风凉话侯三道“明天你还要盘查进宫所有人,审讯这事就不用留下看着,歇着养养精神”
侯三抬眼凝视梁裕平笑道“怎么嫌我碍事?”
好心当成驴肝肺,既然如此梁裕平闭上眼睛不在搭理侯三。
张贵荣看得侯三一眼,见得侯三视线看向他忙把视线转移开,侯三见张贵荣不敢面对他笑道“贵荣兄弟”
张贵荣暗骂自己一句“看他干什么”看都看了,人也叫了自己,张贵荣道“你别叫我名字好不好,我现在一听见你叫我名字就起鸡皮疙瘩”
侯三吃吃笑道“叫你一下都不行?我还什么也没说呢”
有些话还用侯三开口说?不说张贵荣也知道侯三心里打什么主意,张贵荣道“别在问我雪行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是心里还有气,我替他向你道歉怎么样?”
“道歉?”这事梁裕平算是初来乍到并不知道侯三和慕雪行之间发生什么,好奇一问“他们吵架了?”
有些话不方便和梁裕平明说,张贵荣回应同时也是提醒侯三“没那么严重,就是犯些口角”
张贵荣意思侯三听得很明白,张贵荣是说他把这事看得太重要,侯三冷笑对此也不多做解释。
梁裕平对慕雪行行踪也是好奇,随口问一句张贵荣“慕护卫去哪里了?他向来鬼点子多,不好好审问往外跑什么?”
侯三这时接话道“看吧,不是我对他好奇,是他的行事作风太让人难以捉摸”
南云这时从里面出来,手上还拿着一张净布擦手,不一会净布上满是血迹,见得南云出来梁裕平问道“怎么样?”
南云握紧满是血污净布道“嘴很硬,砸不开”
这事倒没出侯三预料“预料之中,他是仗着有我们想知道的消息不敢弄死他,所以没有开口”
梁裕平这时向侯三问“你有什么办法?”
侯三笑了笑“没办法”打个哈欠在道“累了,我得回去歇会,记住别把人弄死了,否则谁都交不差”
摆摆手人当下离开,侯三离去倒是让张贵荣显得舒坦一些,梁裕平目光显得沉重道“侯三说得没错,那人知道我们要撬消息不会弄死他,所以不怕”
听得梁裕平这话,南云道“可我们也不能真的弄死他”
梁裕平道“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要另外想办法”
可,能有什么办法?三人一阵沉默,过得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