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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裕平道“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要另外想办法”
可,能有什么办法?三人一阵沉默,过得片刻梁裕平向张贵荣道“你也回府歇着吧,审问的事你也帮不上忙”
张贵荣想了想心道“这事要去问问雪行,说不定他会有什么办法”
张贵荣道“好,那我回去歇着”
待张贵荣走远,南云有个主意道“这么审的确是浪费时间,不如我们和他谈谈条件?”
“条件?”梁裕平犹豫片刻问“什么条件?”
第450章 费解的行径()
南云说出自己看法“反正弄死他没用,我们要的是他嘴里消息,他这个人是死是活对我们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梁裕平听出南云深层意思“你是想让他走?”
这个的确是南云想法,南云道“只要能找到葛公,给他一条生路也无妨”
梁裕平脸色渐渐沉重“这个的确是好办法,不过,你想放人高大人会同意?毕竟这个人杀了不少捕手”
南云道“我相信高大人能已大局为重”
梁裕平想得想道“可以试试”
听得梁裕平赞同南云也是松口气道“那就试试”
二人入内,程禄被绑在十字木架上,身上穿着的白衣已让鞭子抽破鲜血淋漓,左手指甲也让挑了五片,刑桌上还有碗盐,碗口沾着血迹,有些盐粒黏在程禄鞭痕里,梁裕平一看就知道南云手上血迹一定拿盐抹伤口时粘上的。
见得盐粒在程禄鞭痕中夹杂一看就疼,梁裕平打量一眼也不多看,程禄披头散发见南云进来嚣张笑道“休息够了?想出什么新法子折磨老子没有?还是照老法子的话你可没法让我开口”
梁裕平是进来人就在一旁旁观,南云将手上污布随手丢在桌上威慑程禄道“我不是针对你,相信你能够理解,为自己少受些苦说出葛公下落”
程禄哈哈大笑似乎身上伤口对他来说一点也不痛,程禄道“硬的不是就来软的?我这个人软硬不吃”
南云知道程禄是狠角色,受到如此刑讯还如此凶悍这样的人在这世上倒也不多见,南云道“你也明白我们不敢杀你,但是没有得到我们想要的消息你也走不掉,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你给我消息我让你走”
“你让我走?”听到这句话程禄开始认真思量,眼中的狂妄之气收敛一些,毕竟谁都不是铁打的,在横也不能横多久,伤口疼不疼只有自己知道。
见到程禄有考虑神情,梁宝方面色越来越冷,程禄想得片刻语气中携带商量道“你放我没用,我一出城也走不了多远,当然我指的不是我身上的伤,是有人会灭我口”
先前那么大阵势抓人,相信对方也是知道人被抓来这里,南云问“那么你想怎么样?”
程禄道“你也知道出卖人会有什么下场,有些话如果从我口中吐出那么我在这行也是待不住”
程禄意思南云听明白了“你想要钱?”
程禄也不藏着掖着“是,如往后我能无忧无虑活着,有些话我就能没有顾虑说出来”
南云冷看程禄道“无忧无虑活着?我也想无忧无虑活着但你这条件是强人所难,我上哪里给你弄这么大笔钱?”
能不能拿出这就不是程禄要关心的问题,程禄道“你拿不出找人去呀,总会有人愿意花大价钱买葛公消息不是?”
这话倒是没错,南云向梁裕平投去一个是否可行眼神,梁裕平淡然道“太子殿下绝不会出钱和这样的人买消息”
其实答复南云早是心知肚明,听梁裕平这么说也不是太过显得失望,不失望但心烦,对方条件是开了可他办不到,这不是白瞎了。
南云想了想向梁裕平道“我可以去葛府试试”
去葛府用不着试,苗湘媛肯定会出钱,梁裕平看一眼程禄道“你收了钱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程禄看这事有门双目显得亮晶晶道“这个简单,我可以送你们过去,等你们见到葛公我在走不迟”
话都说到这份上程禄是有心合作了,葛玉泉是从南云手上让人掳走,没人比南云更像将功折罪,程禄的态度南云很是满意。
南云道“裕平兄弟,你看着人,我这就去葛府”
事情如何发展非常明显,梁裕平目光沉冷凝视一眼南云道“去吧,人我看着就是”
南云转身往门口过去,梁裕平见得南云背对他突然身势启动,面对背对他的南云手一伸,当场将南云脖颈扭断,南云的头颅倒转后背,一双眼睛大突显得不可置信怨瞪梁裕平。
梁裕平不为所动凝视南云眼睛,瞪他没用,因为梁裕平用不着去惧怕一个死人,南云身子瘫软在地,正脸在背的瘫软在地。
在刑讯房里最可怜的人不是程禄,是南云,因为他让一个最意想不到的人杀了,想必到死也不明白梁裕平为什么要杀他。
好在一个死人并不需要答案,梁裕平也没有必要向一个死人作答,面对梁裕平后背的程禄呆住,因为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二人不是一伙的?怎么会互相残杀?莫不是梁裕平发了疯?
梁裕平没疯因为神态根本就不像疯子,人转回身面对程禄,程禄就像见鬼一样突出一双鱼眼直视梁裕平“你是什么人!”
能问出这个句话说明程禄还没被吓傻,梁裕平冷冷凝视程禄道“你觉得呢?”
程禄忽而咧嘴一笑“自己人?”
梁裕平对此并不作答,上前将程禄解开将人扶住,都把自己解开了心里哪里还怀疑什么,程禄出声怨责一句“既然是自己人,你怎么能眼睁睁看我受折磨”
梁裕平扶着往门口过去“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这全是你技不如人让人抓住”
这么说倒让程禄无法反驳,唯有苦笑“好兄弟,救我出去这份恩情,我不会忘”
梁裕平道“能出去在说”
出得刑讯屋是个大院,院中没人巡逻,梁裕平抱着人蹿屋走了,二人逃得一阵在密林里将人放下梁裕平道“就这吧,后面的路你只能自己走”
这事完全出乎程禄预料,也从未想过自己还有命出监法寺,程禄目露感激道“大恩不言谢,日后如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吩咐”
梁裕平浅浅看人一眼道“我不是为你,从今以后我们不用在见”
程禄笑道“不管如何,总之多谢”
梁裕平挥挥手示意人赶紧走,程禄看看方向这才走了,程禄刚没走几步,感觉到身后阴风顿起刚要回头,见得梁裕平手一伸当场在将程禄脖颈扭了。
这事可真怪既已救人出来何必还杀人?原因只有梁裕平自己清楚,当下转身往监法寺回去。
第451章 撇清嫌疑()
梁裕平回监法寺立即去见高远,高远这时还不知道程禄逃了,见到高远梁裕平道“高大人”
高远坐案桌旁将手上册子合上,在把手边烛台推到桌角这才看向梁裕平“审出来了?”
梁裕平脸上没有任何一丝惊慌之色,平静说明来意“还没有,那人嘴硬得很,南云还在审人,只是依我来看这样审只会浪费时间”
高远听得梁裕平说出自己看法,那么多半是有解决之法,高远坐直身子问“那么你想怎么样?”
梁裕平脸上显露一丝为难道“如高大人应允,我想和那人谈谈条件”
“条件?”高远眉头微皱,按照高远心里真实想法是不可能和程禄谈什么条件,程禄杀得不少捕手,只要问出葛玉泉下落铁定要拿命来换。
不过梁裕平提议出口,同不同意至少也要听一听“什么条件?”
话都出口梁裕平索性直说“如那人愿意说出葛公下落,我们可以放人”
“放人!”高远一听这个建议,眉峰顿时倒竖“你知不知道为了抓他,我监法寺死了不少好手”
梁裕平很理解高远情绪,劝句道“高大人,我十分理解你要他偿命心情,可是葛公安全为重”
高远顿时冷笑“葛公的性命金贵,我监法寺捕手的性命就是草芥?”
梁裕平正色道“高大人,葛公现在还是葛公,但是明天太阳升起他可就是国丈!”
这事高远何尝不知,只是不为监法寺捕手讨个公道,其他人必定心寒,高远思虑片刻道“如果你们审不出来,那么就让我们来审”
梁裕平顿时拒绝道“高大人不可,之所以审问时不旁监法寺的人靠近,就是怕他们会意气用事”
“如果什么都不做就让人走,我如何与他们交代?”话落,高远起身道“你们审人也累了,歇会吧,至少给我们一盏茶时间”
高远往门外走,梁裕平脸上显得大不情愿一路跟人劝阻,高远对于梁裕平劝阻置若罔闻举手招来三名捕手,随他前往刑讯房。
高远领着捕手越来越靠近刑讯房,梁裕平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只有越冷静见到刑讯房惊变之时吃惊神情才能让人相信。
刑讯房并不是什么高山深庙没一会就到门外,门一推,众人入内,见到南云头颅反转在背倒地,梁裕平大吃一惊“南云兄弟!”
见到南云尸体在而没有看见程禄,高远第一个先入为主想法就是程禄杀人逃了,程禄屡次逃出监法寺,这就等于高远屡次失职,这如何不让他恼怒。
恼怒之下让集中捕手追人,梁裕平是他们当中最愤怒一个,在救程禄走那时候梁裕平故意留下血迹,梁裕平指着血迹道“高大人,你看地上有血迹,他身上有伤定然走不远”
高远当场下令“顺血迹追!”
沿着血迹一直追到程禄丧命之地,程禄尸体也是见到,程禄死法和南云一致,都是头颅反转向背,高远这时狞眉道“不对,这不是自己逃出来肯定是有帮手”
梁裕平大是激愤道“高大人说的是,一定是对方派人来救,定是以为他在监法寺露出口风这才杀人灭口”
话落,梁裕平双目通红大是自责道“是我不好,怎么在这个时候离开南云,如果有我在的话,南云兄弟或许。。”
梁裕平话没说完,高远安慰一句“你也不要自责,谁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梁裕平展现一副深感愧疚神情面对高远“高大人这该如何是好。。”
高远这一下子也是没了主意“先将尸体带回监法寺在说”
梁裕平这下不在场证明已经完全做足,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
头上月色清朗,这实在是做风月之事的好夜,只是郭允没有这个心情,先前和范弘说过乏了,那是真的乏,不是寻找借口将范弘打发走,郭允尝试过闭目养神,可这眼睛一闭心绪更是烦乱。
烦乱心绪一起坐在屋内就觉得烦闷,烦闷就要出外走走,李锦陪在郭允身侧前行,到的一处亭旁见到范弘在里面就坐,见得郭允过来范弘并未起身,不起身不是因为故意摆架子,而是人在发呆并没有注意到郭允过来。
范弘是一个很少发呆的人,郭允目视范弘心里猜测多半是想起往事。
往事郭允从王后范弘嘴里知道不少,范弘心情郭允十分理解。
郭允笑道“国公”
郭允声音范弘熟得不能在熟,当下回身施礼“太子殿下”
郭允对李锦和身后护卫摆摆手,李锦和守卫退下到一旁守候。
郭允入座先是闭起眼睛感受夜里清凉才睁开眼睛道“以为国公回府了”
范弘凝注郭允道“以为太子歇下了”
两人相视一笑。
想起范弘先前怀思神情,郭允心中有些歉意道“逼国公说起往事,是本王不对”
这时有宫女上茶也上些糕点,待人退下范弘才道“这些事太子迟早也是要知道,其实说出来我心里也是显得轻松”
瞒得这么多年事情倾吐出来,也算是一块大石落下心中舒坦也是自然。
郭允搓叹一声在道“这些事情国舅可是知道?”
范弘先是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在道“大司徒近年来和国舅走得颇近,但是有些事大司徒一定会守口如瓶,因为实话实说对他没有好处,依我看这事国舅并不了解来龙去脉,不过能推测出三四分也不奇怪”
郭允大是忧心道“这事如果公开,母后虽是一国之后但也难免落人口舌,一旦处理不好本王威望也会受到动摇,到时候本王也要面对天下悠悠众口”
这个的确是范弘犯难之事,这事虽然不关郭允的事,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如此做事王后,百姓又怎么能够相信这样的王后能教导出什么好太子来。
范弘忧心忡忡道“这样的事情百姓最喜谈论,谈得多了就会成为笑话”
郭允在道“国舅对这事一知半解可以不管他,但大司徒可是知道,他是否会做文章?”
范弘对此有相当信心笑道“不会,要公开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