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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欲剑直往慕雪行面门而去,慕雪行挺直腰板坐着不动,只听“铿锵”一声,卫云利剑一抵无欲剑,无欲剑侧过慕雪行脸颊。
程勇见卫云碍事,暴怒道“你找死!”
程勇起剑反刺卫云,卫云当下往门外踹出。
两人在院中游斗,慕雪行依旧坐在屋内,头微微一侧看向院子,脸上泛起让人难以察觉浅笑,这笑容代表卫云是走定。
第43章 识破算计()
程勇无欲剑攻势异常凌厉,卫云一味防守并不反击,卫云意在自保不做伤人打算,无欲剑出自伏望之手,岂是寻常利刃可挡。
卫云勉强接下七八剑,剑身忽断,比武交斗兵器寸短寸险,剑身没了一半,卫云接招自是吃力,程勇往左急攻的剑势一变往右划去,卫云扬起断剑硬接一击,程勇原本以为可以将卫云断剑震落,没想到断剑稳稳当当握在吃痛手上。
长剑断半,硬接对方剑势力道自是加强,如是换得其他人虎口一疼哪里还能握住剑柄,慕雪行目光一睁,暗自叹服“这就是从战场回来的人!”
慕雪行自认此刻如是卫云,他一定无法握住剑柄,虎口吃痛身体自然反应会让人不受控弃剑,卫云还能握着剑,从这点就能判断卫云抗击神经已被战场磨炼出来,在战场武器一旦脱手结局只有一个。
一命呜呼!
剑虽没脱手,卫云已让程勇震退二步,卫云步伐未稳之时,程勇反剑一打划过卫云左臂,血登时染满衣袖,左臂吃痛,卫云身体反应当下就做一个起抓动作,动作只做一半卫云选择连退三步。
动作程勇没有看见,慕雪行眼珠凛凛有光看在眼中,如卫云这个抓的动作做完程勇就是一个死人。
卫云左臂中剑痛感是有,左臂在这一瞬剑还有力气反击,只要用左手抓住程勇持剑手腕,在程勇长剑受控对方瞬间,卫云只需用右手断剑往程勇心口一刺,对方绝无反击机会。
卫云开始起抓动作是不由自主,这是在战场磨炼出来的反应,程勇如是敌人现在已是死人,起抓动作做得一半收回,这就证明卫云手下留情,程勇不是敌人,如他杀程勇自然也是要陪上一条命。
程勇见卫云连退三步正要在进招之时,慕雪行这时出手,慕雪行虽是乐于见他二人动手,可不能让任何人在此丧命,人一死后果很难收拾。
慕雪行人一蹿二指一夹,程勇剑尖部分让慕雪行二指如蟹钳稳稳夹住,程勇想后拔回剑居然拔不出来。
程勇剑尖在近三寸,就能触及卫云眉心,好在慕雪行遏制住程勇攻势。
别看慕雪行二指如同轻轻松松一夹,从中判断时机眼劲当世无双,程勇卫云同时惊看慕雪行一眼。
慕雪行面对程勇沉着脸道“馆尉,手下留情”
程勇愤恨道“松手!”
慕雪行二指一松,程勇将剑收回,剑刃交击声早把馆内守卫引来,守卫见着卫云捂着出血左臂,各个看得是目瞪口呆。
卫云见慕雪行在此,守卫也来知道这架不用在打下去,卫云捂着伤臂走到慕雪行面前,眼茫冷冷看得一眼慕雪行,慕雪行从卫云眼茫中看出,卫云已经知道自己遭人利用。
卫云冷冷意一眼什么也没说,捂着伤臂自行离开。
卫云离开程勇似乎没有离开意思,人如木雕立着显得面无表情沉沉盯慕雪行,慕雪行知道程勇也是看出自己遭他利用。
慕雪行向守卫道“你们去看看卫云伤势,帮他请个大夫”
守卫点头退下。
守卫离开慕雪行以为程勇会大发雷霆,程勇没有,程勇持剑的手在颤抖,很显然心内是怒不可竭,程勇狠狠咬着牙,如想咬得牙缝迸血般问“你利用我!”
慕雪行没有其他话好说,只能当场如实道“是”
程勇往慕雪行走得两步,将无欲剑抵在慕雪行胸口轻推,无欲剑刺破衣裳直透皮肉,慕雪行胸口传来剧痛咬着牙一步不退。
程勇不明白慕雪行为什么还会利用他,程勇真想刺穿慕雪行这颗只会算计人的心,程勇呲目道“你这颗心到底有多歹毒?我已经答应和你合作,为什么还要算计我!”
如此时刻慕雪行没有藏着掖着,直截了当如实在道“我不信你,就像馆尉不信我一样”
程勇知道慕雪行这话是出自真心,如果慕雪行和他说要演这出戏,他可以帮忙,但下手肯定不会这么重,演戏和失控情绪给卫云的感受传递肯定是有所差别。
程勇将剑收回剑鞘道“他受了伤,想必不会在来,遭你算计也没脸在来,我去准备今晚让人带你进太医署”
慕雪行诧异看一眼程勇道“你还会帮我?”
程勇冷道“怎么?你以为我会等你进太医署的时候,暗中通风报信让人抓你?我不会我只想你尽快滚回东朝,我不愿在见到你”
卫云负伤回南馆,南馆已让太医署师医来帮卫云敷伤上药,方墨听得消息后立马看望卫云,卫云伤势已经包扎,伤势刚包扎好卫云正要出门,只见方墨刚巧来到门外,方墨来卫云自是不能出去。
方墨入屋坐下问道“怎么回事?”
卫云咬着牙根答复“是我一时不查,才让使者算计”
方墨竖起耳朵问“算计?详细说说”
卫云如实禀告“馆尉曾让人拦我不让我进属院,使者借此事为由摆茶想让我与馆尉和解,当时属下以为使者是有意帮我,事后一想这事别有用心,使者言语中点到一人,导致馆尉大发雷霆对使者出手,属下有保护使者之职,不得以才与馆尉动手,”
方墨盘思片刻道“你是说使者利用你的保卫之职,故意激怒馆尉,让你不得不和馆尉动手?”
卫云道“是,使者是想把我撇开,不愿让我担任护卫”
什么人一点到就让程勇炸了,方墨大是好奇道“使者点到的人是谁?”
卫云听见什么自然答复什么道“燕玲,从使者语气来看,燕玲姑娘似乎和馆尉有着什么檀谢之情”
“哦?没听过馆尉还有什么意中人”方墨想起慕雪行和程勇大打出手之事,方墨喃喃道“莫非,燕玲就是他们大打出手的缘由?”
为什么程勇一听意中人名字当场就炸?这不合常理方墨问“姓燕?朝内只有燕棠燕大人姓燕,燕棠大人后嗣也没有叫燕玲的”
卫云道“这个属下不知”
方墨沉默半晌方道“从今日起,你负责把这个燕玲给我找出来”
卫云迟疑片刻道“那使者。。”
方墨看一眼卫云笑道“人家都把你赶出来,你还要去保护?你做事谨慎心思多,没想到你也不是他对手,这事你不用在管,想办法尽快把这燕玲给我找出来”
卫云道“属下领命”
第44章 起疑搜身()
夜悄悄降临,夜风很轻,风在慕雪行耳中犹如咆哮。
二更,慕雪行来到太医署后院,事情程勇已是安排好,他不用出面,太医署有一学徒在后门等着慕雪行,学徒一见慕雪行就将手掌摊开,慕雪行将钱袋奉上,学徒掂了掂揣入怀中道“跟我来”
要进入药册室不难,后院一门,主院一门,药册室又是一门,简单来说慕雪行只要进三道门就能进药册室,门虽三道,可距离颇远,如无专人引领有很大可能会让人发现。
现下夜深太医署旁人早是睡下,如慕雪行不做大喊大叫是没人注意到他,药册室就在慕雪行眼前,门上栓着锁,钥匙一个小小学徒当然不会有,学徒带人进来肯定是会有办法进去,在早些时候这学徒进过药册室整理药册,他偷偷将窗户开一条小小缝隙没有关死。
学徒领着慕雪行来到后窗,拿着匕首在缝隙一撬,窗户开个口子,学徒把窗口拉大轻声对慕雪行道“抓紧时间”
慕雪行顺着窗口爬进去,而学徒则是站着窗外紧紧盯着慕雪行一举一动,程勇没来这学徒自然是程勇眼睛,今夜月光很亮,窗户大开入屋不用点灯,离窗近的册架能看得清楚,离远一些就暗一些。
册架有六排,每个架上都有年月,入眼架牌写着永和,架上每一格在划分写着年份,比如永和一年,二年,三年。。。
写着永和这是前朝医册,慕雪行既然是来找先朝血案前朝药册记录当然要装模作样看看。
学徒不光看盯着慕雪行,而且还要聚精会神倾听附近响动,学徒最不想听见的就是脚步声,还好现在还没有脚步声响。
这个学徒是药册室学徒,他对每个架子药册都了如指掌,从窗外盯着慕雪行,可以清楚知道慕雪行翻过哪个册架,哪一本书。
无论慕雪行翻过哪一本,他都要细心记下如实和程勇汇报。
慕雪行正翻着册子时,只听屋外传来脚步声,慕雪行登时一凛,在后窗学徒当然不会听不见,脚步声一起学徒将后窗关了,人躲在暗角里去。
来人是前往夜厕,茅厕就在册室后方,隔着一道院墙。
后窗一关室内光线不足,一下子就暗得下来,慕雪行迷起眼睛尽量专注寻找兴和年的架子,架子已经看见,慕雪行集中目力寻找程昌泰三字。
程昌泰医册位于架子中心位置,慕雪行一见这惹眼三字赶紧取在手中,这架子光线显暗,册面名字字体颇大眼睛还能看清,册内记录字体肯定不会如册面这般大。
光线不足当然要寻找光线充足之地,室内窗旁有最好光源,慕雪行在不引起屋外走动那人发现前提之下,轻手轻脚来到窗旁伏身下去,屋内没有点灯从外看入是不会看见慕雪行身影,小心驶得万年船慕雪行蹲在窗沿下靠着墙。
借用透射窗纸的月光细看,脚步声渐渐远去,又有脚步声向窗户靠近,不用说靠近窗户脚步声自然是那学徒。
现在想回去放好册子,在回到前朝架子前显然是来不急。
慕雪行只好把程昌泰药册揣入怀中,学徒把窗打开没有看见慕雪行在里面,学徒一惊道“人哪里去了”
慕雪行就在窗沿下躲着,有墙挡着学徒没看见慕雪行,学徒出声慕雪行冒出头来笑道“我在这呢”
慕雪行头一冒不由把学徒吓一跳“你吓死我了”
慕雪行笑问“那人走了?”
学徒看一眼那人走的方向,才复声问一句“你看完没有?”
慕雪行当然没有看完,一时半会的怎么能把整本册子看完,慕雪行揣书在怀出窗道“看完了”
学徒带人进来早是战兢,听得慕雪行答复如释重负道“走,我送你出去”
学徒带人原路返回,慕雪行直到学徒将后门关上这才松口气。
慕雪行摸摸怀中医册深深吁口气,朝后门巷口走去,刚出巷口慕雪行突然间面如死灰,方墨与慕雪行撞个正着。
方墨领着一队北铃骑在巡夜,巡夜是方墨职责,只要当值之夜方墨总是一丝不苟巡视城防路线,太医署这条路自是巡防重点,方墨没料到会在此处碰见慕雪行。
两人一经照面,方墨以为自己看错,深更半夜的慕雪行怎么会一人在此,无论慕雪行想不想已是碰见方墨。
初始方墨还以为自己看错,看多两眼这才肯定没有眼花,慕雪行见方墨楞得片刻,可如表现惊慌会引起方墨怀疑,慕雪行一楞过后展笑向方墨走去“方兄这么巧”
“巧?”方墨满含深意一笑“是巧得很,慕兄弟怎会在此?”
如今只怕找什么借口方墨都不会相信,不管方墨信不信有些说辞借口不能不说,慕雪行闲笑道“睡不着出来走走”
这话方墨哪里能信,方墨看慕雪行身后并无守卫跟着问“你一人出来?”
事到如今只能把这事推给程勇,慕雪行道“是,这事我和馆尉说过,他知道我出来走走”
方墨冷讽一声“馆尉心未免太大了些,让慕兄弟一人出来遇上刺客这如何是好”
慕雪行顺话答复“有北铃骑照看城防,哪有贼人敢来冒犯”
慕雪行的话方墨一句都不信,这条巷口只通太医署后门,方墨从头到脚打量一眼慕雪行,方墨是策马缓行寻城,这时从马上下来走来慕雪行面前。
方墨不在和慕雪行说无关紧要话头,方墨牢牢盯着慕雪行眼睛,只要慕雪行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就能尽收眼底方墨问“慕兄弟在太医署有熟人?”
慕雪行失笑道“我是第一次来靖北,哪里来的熟人?”
方墨紧声追问道“既然不是入太医署访友,慕兄弟何以从后巷而出?此巷只通太医署后门”
慕雪行笑应“我不知道这里是通太医署后门,想回北馆来着,不识路走错道,见是条死巷这才出来,方兄来得正好,让个兄弟送我回馆”
靖北那么多巷口不走,偏偏来太医署巷口走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