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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雪行将药方写好“有劳张大哥”
张贵荣折纸入怀道“不麻烦,我这就帮你配药回来”
张贵荣前往药堂,药堂伙计一看药方知道这是治疗跌打损伤,可伙计一看升麻却是皱眉道“你确定升麻也要配进去?没听过升麻也能治损伤的”
张贵荣笑看伙计道“让你配就配,废什么话这是东朝药方,自是和北朝不同”
伙计摇摇头道“升麻没有,其他的倒有”
张贵荣道“有的就给我包着,没有的就算了”
伙计点头配药去了。
第49章 设法说服()
张贵荣跑得靖北二十家药堂皆是没有升麻,腿都跑得酸了,张贵荣嘀咕道“这升麻是个什么药,怎么城里药堂都没有”
张贵荣还有家德善堂没去,药堂都跑得差不多,剩下一家也不能不去碰碰运气,张贵荣进德善堂一问,伙计回答和其他药堂不一样,德善堂伙计道“现在没货,得过二日”
其他药堂伙计皆是说的没有,德善堂说的是没货,张贵荣一听有门道“那我二日后在来”
找不到升麻也要回去复命。
“只有德善堂有货?”慕雪行问张贵荣一句。
张贵荣衣衫皆是热汗,汗水湿透衣裳慕雪行看在眼里,张贵荣道“是呀,我都跑遍了”
慕雪行道“没想到靖北这么缺升麻,这趟辛苦张大哥,那么二日后在说,为我奔忙衣衫都湿透,早知道这么缺货就不用张大哥去配什么药,真是过意不去”
张贵荣笑道“这有什么,天燥,不动站着也湿”
慕雪行也是笑应“坐下歇会,我们说会话”
张贵荣也是又累又喝,不在客气坐下喝茶解渴与慕雪行闲聊一番。
…
程昌泰和沈颐一同出府,轿子备好程昌泰走到轿前突然止步,沈颐见程昌泰面色犹豫问一句“怎么?”
程昌泰犹豫片刻道“我想了想这事我不能出面”
沈颐不明道“为何?”
程昌泰思量其中利害道“你也知道北王对这旧事如骨在喉,如要我开口只怕不妥”
轿旁有轿夫有些话不好明说,只能以“旧事”开口。
沈颐明白程昌泰口中“旧事”指的是什么,沈颐思虑此事轻重片刻点头道“要这么说也是不错,你我都不适合办这事,那么你想让谁去说?”
程昌泰沉默没有即刻答复。
毒害先朝东北太上王之事,他们二人都有参与,北王和他二人自从做下这件事后一直只字未提,有些话嘴上没说,心里毕竟不会通透,北王当初依赖程昌泰沈颐,那是为让他们帮忙坐稳高位稳定局势,这事可以说是事过境迁,程昌泰如今也不是当初那个小官。
可不管程昌泰和沈颐如今官阶如何,毕竟是北王赏赐,北王能给也能收。
程昌泰揣摩片刻想起一人道“沈兄随我去趟太傅府如何?”
“太傅府?”沈颐一怔道“这事你能说动太傅?”
程昌泰说真的也没多大信心,程昌泰道“试试,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程昌泰虽说试试,沈颐很了解程昌泰,程昌泰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沈颐道“好,我随你去”
…
程昌泰沈颐二人同时登门拜访,这是破天荒一头一回,常青感到意外之时也是重视好奇,司空和大主药上门自是不能懈怠,好茶前脚奉上常青后脚就到。
程昌泰常青历来在朝堂总是针锋相对,程昌泰屈身上门,上门是客常青怎么的也要客气一些,常青礼数十足拱手笑迎“司空大主药怎么来了”
沈颐恭敬回礼道“下官见过太傅”
二人同为一品可不用下官谦称,程昌泰自然也是回礼笑应“贸然前来打扰,太傅见谅”
二人自然不会无事登门,常青温声礼问“二位定是有要事了?”
常青如此开门见山,程昌泰沈颐相视一眼,太傅府是程昌泰要来的,沈颐不知程昌泰有何打算,是以并不接话。
程昌泰只能说明来意道“有件事还要麻烦太傅”
常青竖直耳朵道“哦?还有什么事是司空办不通的,这倒要洗耳恭听”
程昌泰正色道“此次前来是想和太傅聊聊使者之事”
“使者之事?”关系到使者常青有种预感这事小不了,如是小事程昌泰岂能登门拜访,常青显得异常谨慎问“使者何事?”
程昌泰睨着常青,脑中闪过万千念头,他该是绕绕话在说还是直言,常青是程昌泰政敌,常青为人程昌泰还是很了解,有些话绕得太过会让常青反感。
程昌泰直截了当道“太傅知不知道,使者昨夜进过太医署?”
“使者昨夜进太医署?”这事常青不知,方墨当时没搜到什么也没有来和常青嚼舌头,常青意外道“他夜里进太医署做什么?”
程昌泰语气淡然可字字如同惊雷,程昌泰道“自是为了东朝太上王中毒一事”
常青面色翻变惊道“司空不可说笑,前朝旧事不可在说”
程昌泰微微笑道“太傅是明白人,有些事不用我说太傅心里跟明镜似的,就算是寻常百姓听得有人受冤而死,也想知道个来龙去脉,何况这是人东王,东王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太傅岂能不知”
太傅盯着程昌泰问“议和在即,东王怎么会私下派使者暗查此事,如此事走漏风声如何议和?东王岂能不知轻重”
沈颐这时插句嘴道“敢问一句,太傅真的相信东朝是诚心议和?”
常青慎重思虑方道“真也好,假也好,停战为先,司空见过北王了?”
程昌泰摇摇头“没有”
常青在看程昌泰问“司空既然知道使者暗中调查此事,不见北王反而登门这是何故?”
程昌泰答“北王对太傅信任有加,这事还要劳烦太傅开口”
常青当场冷道“司空想让我去撞枪头?看来司空还是对方墨之事有气”
北王听从常青推荐让方墨回来,程勇没机会更上一层楼,程昌泰心中自是恼恨常青,程昌泰心里想什么,常青多少也能猜到。
有些事猜到是猜,毕竟话没出口总是能寻下台阶,程昌泰道“太傅不必多想,北王如何用人自有思虑,这事只能由太傅出面”
常青板着脸回应“哦?为何?”
程昌泰并没有好理由说服常青一定要出面,程昌泰只能拿其话锋反问一句道“难道太傅想要放纵使者任意调查此事?太傅近来和使者走得近,这事我也知道一些,只是私下乐趣和朝事相比,孰轻孰重太傅难道不知?”
常青登时恼道“司空是说本官不知轻重!使者要查就让他查,难道司空认为东朝太上王中毒之事,是北朝所为!”
沈颐见常青动气出声圆场笑道“太傅,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当然不怕东朝来查,只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东王是个什么心思难以猜测”
这话常青倒也无法反驳,这事可不好处理。
第50章 威逼()
这事是不好处理,常青也不能去触霉头,常青睨着程昌泰沈颐一眼,面色虽平语气却不和善,常青道“二位登门对本官指手画脚,司空莫非真不把本官放在眼里?”
程昌泰突然温声诚恳道“这只是个小忙,只要太傅张口北王不会为难”
常青冷笑道“小忙?本官受不住司空恩情”
就像沈颐所想,程昌泰不打没把握的仗,程昌泰刚张口说“太傅。。”二字
程昌泰话没说完,常青端茶送客道“不管东王要使者来做什么,北朝没做过的事东朝难以栽赃,北朝什么处境二位也清楚,东王能够停战是我们求之不得的事情,你们的意思我明白,无非是让我上劝北王让使者离城,只是使者毕竟是信使,无故送走外宾会让东王不快”
“本官不能做与谈和不利之事,除非使者想做出不利北朝之事,否则本官是不会出面,本官也要劝劝司空,多为北朝着想”
沈颐看一眼程昌泰,常青话都说到这份上留下无益,沈颐有走的意思而程昌泰没有,程昌泰有话要说“不知太傅还记不记得,暇山的事?”
程昌泰轻描淡写一问,常青倒抽凉气,如此反应岂能不记得此事,常青膝下一子一女,男为常仕林,女为常芳,暇山是三年前之事,三年前常仕林与三五好友前去暇山游玩狩猎,在狩猎时常仕林意外一箭射中林中樵夫,常仕林当时也慌,慌是慌并没有一走了之,将樵夫送回家中请来大夫。
大夫去箭上药樵夫这才捡回条命,与常仕林随行好友见他没有慌惶而逃,自然是个个赞他是大丈夫,当日常仕林好友皆是回去,常仕林没回留在樵夫家中。
樵夫家有小妹,小妹十五六岁长得及是水灵,借着樵夫受伤常仕林留下帮衬,山里人没见过市面,也没见过常仕林如此谈吐有度之人,留得几日樵夫舍妹对常仕里有得情愫。
常仕林年有十八,也是情窦初开之时,山中清静常仕林闲来无事,这人呀就不能闲着,闲则生事,两人终日眉来眼去就睡在一块,樵夫受伤床榻难下,自然不觉他们二人之事。
常仕林在山里待得数日,闷得发慌数日未归知道常青担心,是以和樵夫辞行,樵夫舍妹直送到山下这才舍别。
常仕林答应她回家报个平安,过几日就回来。
这一等大半年就已过去,肚子也渐渐大得起来,樵夫得知此事雷霆大怒,毕竟只有一个妹子,气归气挺着大肚子不是事,当兄长的不疼惜还有谁疼。
樵夫下山直奔太傅府,常仕林年轻气盛回城时初始几天还想起过山中艳事,在过得几日人远情疏就不记得了。
樵夫上门说妹子怀有身孕,这可把常仕林吓坏,这事他可不能告诉常青,常仕林偷偷的和樵夫回到山里,常仕林想着花钱消灾,樵夫哪能答应,妹子清白毁了,今后怎么还能嫁得出去。
樵夫知道知道太傅府门高府深,正房是不敢想,做个妾也成。
常仕林摇头死不答应,他知道常青是不会让一个山间苦女入门。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樵夫不禁急了,樵夫妹子见常仕林如此负心,心灰意冷没脸见人趁着二人商讨之时,去到崖边有得轻生之意。
山内樵夫不止一家,另外一樵夫见人跳崖,连忙过来通知,听得妹子跃崖轻生樵夫顿时震怒,从家中取得砍刀朝着常仕林就砍,樵夫边砍边哭骂道“早知如此,那日你就该要我命!”
常仕林见樵夫要杀他,脸上早无血色,忙拔腿就跑,常仕林还没来得急跑到院外,见樵夫失疯持刀追来,常仕林见旁边不远有把锄头,只能操起锄头往樵夫打去,只是没曾想锄头一去已把樵夫头颅打破。
樵夫当场毙命。
另外一樵夫见常仕林杀人,惊得大声呼喊“杀人拉,杀人拉”
见得樵夫死在手下,常仕林整个人显得蒙圈,愣愣站在原地。
那樵夫见常仕林杀人早是跑入城报官,常仕林魂魄不归楞站原地,当他被捕手扣住时这才回过神来。
当时领队的就是朱立。
太傅之子杀人,这可不好处理。
朱立询问樵夫口供,在加上常仕林陈诉,事情来龙去脉朱立已是清楚。
朱立将这事报给延尉,延尉将此事压下亲自去见太傅。
常青一听此事差点背过气去,延尉是办案人,这时反而问常青一句“太傅,此事你想如何处理?”
延尉这话问得大有玄机,常青不得不费心揣摩延尉话意。
常青不得以道“只要能救得逆子,延尉有话直说”
延尉道“山间樵夫死了就死了,这不是大事,只不过官场凶险,谁没个犯错的时候,如有用得上太傅那日,太傅可别忘得今日恩情”
常青满口应诺延尉满意离去。
这事延尉处理及时,消息并未传开,常青不知程昌泰是如何知道此事。
常青一脸铁青盯着程昌泰,程昌泰话语中是有威胁之意,可面上却无胁迫之情,程昌泰道“暇山之事只是一段过去旧事,有些旧事翻起账来就不太好,太傅你说呢?”
常青睁着一双厉目看程昌泰道“这是犬子为得自保!”
程昌泰原本还想留给常青面子,可常青还想狡辩,程昌泰冷道“是吗?如是光明正大自保,太傅为何急于压下此事?樵夫一家是死了,可贵公子这才过得三年,就将此次忘得一干二静,成日在城内花天酒地,这事不管能否对贵公子问罪,可如传出去对太傅对贵公子名声总是不会太好”
常青顿时如同失去浑身力气,人一下瘫坐椅子上。
程昌泰也不愿在次逼迫道“让使者走是为北朝,有些不清不楚的事最好谁都不要在提,太傅是个明白人,有些话,有些理,相信太傅十分明白,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