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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来得三队救火,而城防军还没一人出现,德善堂属于同仁门范围,城防军不来肯定是要看方墨笑话,钟鼓打响三次。
在第四次鼓声落下时候,城防军才懒懒散散过来。
郭允得到想要的答案,吩咐侯三偷偷离去。
…
在太傅府下人搜得府内一遍,没一人见过慕雪行,常青大为不解同时也大发雷霆道“没见人!人没出府怎么会没见人!”
下人们不敢出声回应。
常青咬着牙根吁口急气往宴厅回去,这事常青想着必须好好问问张贵荣,当常青来到宴厅院门外时,远处沉闷鼓声正好传来。
常青一震道“这是火鼓声!”
火鼓声起定然是城内某处起火。
救火这事不用常青操心,常青止步片刻入得宴厅。
常青一入宴厅眼中已见慕雪行,慕雪行和张贵荣就在酒桌坐着,这时的慕雪行显得醉眼迷糊,常青从未想过慕雪行就在厅内,人刚进来不由诧异楞在门旁。
慕雪行原先是背对常青和张贵荣对饮,常青匆匆而来脚步声必然不轻,慕雪行听声一双醉眼一大一小回头一看,慕雪行一见常青脚下发虚摇摇晃晃往常青而来。
慕雪行踉踉跄跄上前拉住太傅手,满口酒气醉笑话也说得断断续续道“太傅。去。哪了?酒宴未散。怎。怎能起身离宴”
常青看的慕雪行如此神态,想必醉得也有七八分,都喝成这样定然是什么事都做不了,可一个醉鬼会在什么地方,让全府上下都没见到。
慕雪行既在厅内常青只好吩咐下人下去,慕雪行显得有些跌跌撞撞拉着太傅坐回酒桌,常青见慕雪行如此模样也是好笑,常青问“你到哪里去了?”
慕雪行人是坐着,可身如在舟,有些摇摇晃晃显得语无伦次道“了掉。。掉。了”
话落,慕雪行晕晕乎乎问自己一句“嗯?什么掉了?谁的东西掉了?”
话是自己说,却又反问自己可见神志有些恍惚,常青哪能听明白,慕雪行眯眼看得酒杯,一抓没拿到酒杯,二抓却把酒杯碰倒,杯倒没酒撒出,慕雪行显得恼怒高喊一句“谁。谁把我酒喝了!”
慕雪行醉眼朦胧想将酒杯放好,张贵荣忙按住杯子劝道“哎哟,别喝了,都喝成这样不能在喝了”
张贵荣看一眼常青替慕雪行说道“太傅先前不见使者,他是找影人去了”
常青奇道“影人?”
张贵荣看着慕雪行故意扬声道“影人呢?拿出来,你不是要给太傅礼物?”
慕雪行听及影人二字,登时睁睁眼,振振神音量忽大忽小道“是。影人。掉的是影人。”
慕雪行右掌猛拍一下胸口,左掌又猛拍一下胸口,他倒也不是想猛拍自己,毕竟醉过头,下手不知轻重,慕雪行这是想摸出怀中影人。
影人慕雪行从怀中摸出,张贵荣接过影人递给常青,慕雪行摇头晃脑道“太。太傅。我明日就。就要走了,也没什么好物件送你,做。做个影人望太傅。笑。笑纳。”
这是慕雪行第一次出手制作影人,慕雪行手艺比常青可是高明许多,见着手中影人太傅才知道自己做的大为逊色,常青赞叹一句道“真是名师出高徒,这才是真正的影人,看这双眼睛多么传神”
常青拱手对慕雪行笑谢“这礼我一定要收!谢过使者”
慕雪行闭着眼睛一脸醉笑,刚要说话人扑桌而倒。
张贵荣对慕雪行如此失态,只能对常青拱手道歉道“真是对不住,我替使者向太傅道歉”
常青笑道“难为他如此有心”
常青添问一句“不知使者是在哪里掉落影人?”
张贵荣可不敢替慕雪行乱答,张贵荣道“这我不知,不如太傅待使者酒醒在问就是”
见慕雪行如此,常青只好笑道“没想到使者会如此贪杯,罢了,送他回去吧,我这就让人备车”
慕雪行让张贵荣和一下人搀扶上得马车,马车往北馆而去,到得北馆张贵荣架着慕雪行一只胳膊对车夫道谢,车夫道“你一人扶他能行?”
张贵荣笑道“不碍事,夜也深,你回去歇着吧”
车夫也是累了,打哈欠驱车而去。
张贵荣搀扶慕雪行回到院内,张贵荣笑道“行了,都到家别装了,你也是重得很在装醉我可抛你下地”
慕雪行脸上一笑直立起身道“我不是装醉,是真的有些醉了”
当时慕雪行回到宴厅,抓起酒壶就猛灌着酒,要装醉也要真喝,这样才能以假乱真。
张贵荣心有余悸道“还好瞒天过海出来了”
“未必”慕雪行可不敢掉以轻心在道“太傅问我在哪里掉的影人,你没听出太傅的意思?”
张贵荣道“这有什么难的,胡乱说个地方就是”
慕雪行示意张贵荣边走边说,两人往屋内而去,慕雪行道“那么多人翻遍府邸都没看见我,我能说在什么地方找到?”
张贵荣一想也是“那明日太傅问你,你要如何答复?”
慕雪行笑道“太傅虽有疑心,可他也没办法证明我在不在府中,他要问我就说不记得了”
张贵荣道“酒劲过头,说不知道太傅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慕雪行为明日之事感到担心,毕竟他是走是留全掌控在程勇手上,慕雪行脸色一沉道“醉可装,可这走可装不得”
张贵荣这时忽道“你要走了,那么我也该回去收拾收拾”
慕雪行怔道“你收拾什么?”
张贵荣苦笑道“我和你去东朝”
慕雪行登时一喜道“你真要和我走!”
张贵荣无可奈何道“我总有点后怕,在太傅府这么奇奇怪怪乱闹一通,太傅现下也是有酒劲上头,有些事想不明白,酒劲过后些许会明白什么”
张贵荣目光直瞪慕雪行道“你出府是去德善堂了?”
慕雪行惊看张贵荣一眼“你怎么知道?”
张贵荣道“我扶你回来时,闻到你身上有药味”
“药味?”慕雪行思虑片刻当场疾呼道“不好!影人!”
影人也有药味,常青已是闻到,慕雪行当时烧药库是进过药库,药库常年被药材熏着,药味自是浓厚,人进去衣物肯定会被药香熏着。
下人来报“老爷,火鼓是同仁门敲的,德善堂起火了”
常青眉锋一扬道“德善堂?”
常青仔细看着影人,心道“影人有药香,德善堂刚好起火?”
常青突然冷笑,也不知是否联想到什么。
第62章 入宫()
第二天用过早点常青前往德善堂,昨夜起火时有百姓在外围观,日头一出百姓早是忙活生计去了,哪有闲心驻足闲观。
德善堂外有北铃骑的人站岗,方墨就在里面,方墨一听德善堂起火一早就来,火势压得急没有波及邻屋,药库是救不了,药材烧得精光。
伙计们个个灰头土脸在院中蹲着,方墨立身在药库外,药库门塌窗毁里面一片狼藉全是灰炭。
药库一烧药堂老板自是心疼不已,满库药材这得是多少钱,老板脸色惨白气急败坏向方墨告状“统领大人,这火一定是济同堂放的!济同堂见我们生意红火眼热,统领大人你可要为小民做主”
这事不是方墨职责范围管不着,他来只是看看,德善堂毕竟是同仁门所属范围,北王不问就罢,如要问来过现场也好有由头答复。
方墨道“纵火案这事我管不了,等会公捕大人来有什么话在说不迟”
方墨看得两眼返身出去,刚出大门见得太傅轿子,方墨一奇心道“太傅怎么来了?”
心中虽有疑问,见得落轿方墨赶紧迎上去请安。
常青原本是要下轿听得方墨请安,掀开帘布道“勘察过现场了?”
方墨如实道“公捕大人未到,粗看一番听药堂老板说,可能是同行相争所致”
同行相争这话是什么意思最是明白不过,常青一听就懂在道“随我进去看看”
常青入内药堂老板伙计慌忙伏身扣安,常青对老板道“起来回话”
老板战战兢兢道“是”
常青看老板一眼“你就是药堂老板?”
“草民乔德善”
常青嗯一声不在接话,与方墨走到药库前,乔德善躬身在后跟着。
常青看一眼药库内问方墨“你可看出是人为还是意外?”
方墨还没说话,乔德善当场急道“是人为,肯定是济同堂的人干的!”
常青看得乔德善一眼道“没有证据就是胡乱栽赃”
乔德善惶恐跪下“太傅明鉴,除他们之外何人有心烧我药库,德善堂开门迎客二十余年,从未有过火情,太傅一定要给草民做主”
常青刚要张口,公捕大人趾高气昂入内,当见得常青忙收敛傲态上前诚惶诚恐请安道“卑职见过太傅”
常青看一眼公捕当场厉声道“做事如此闲散!许大人就是这样为百姓办事?”
公捕名为许安民,常青当场厉责许安民吓得跪下,他岂能料到常青会在火情现场,许安民背冒冷汗忙道“卑职不敢,卑职昨日出城搜捕犯事饥民,这才回城晚些”
常青道“城外又有饥民?”
徐安民如实道“是”
常青叹口气道“起来吧”
徐安民起身。
常青道“查吧,无论事无巨细事后都要与我通报”
“是,卑职定然尽快查清”
常青看一眼方墨,是以一同出去。
二人出德善堂,方墨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张口道“太傅。。”
方墨话没说话,常青插口道“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回来”
方墨当然好奇,常青绝对不是有闲心关注德善堂火情之人,方墨道“太傅朝事繁忙,何以对火情上心?”
常青往轿子走去边走边说,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有些事常青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和方墨推敲推敲,常青道“昨夜为使者设下私宴”
方墨眉峰一扬知道太傅不会无缘无故说起使者,一说起使者方墨大为关注,可设私宴和德善堂火情有什么干系,方墨不明问道“太傅为何提起使者?”
常青说出心里第一个想法,常青道“心里隐隐觉得,这事和使者脱不了干系”
方墨大为讶异道“和使者脱不了干系?使者不是在府上赴宴为何怀疑?难道使者能一边赴宴一边分身来烧药库?”
常青皱眉道“使者曾在府上借着呕酒之时消失一段时间,我问你,你能否在半柱香时间内来回?”
半柱香内来回太傅府和德善堂?方墨当然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方墨估算片刻道“如是策马疾奔用不了半柱香”
常青在道“如是轻功呢”
方墨道“如全力施展,估计差不多半柱香左右”
得到方墨如此答复,常青在问“这么说使者是有时间能做到?”
“可是为什么?”方墨反问一句。
这事常青也是久思不解道“是呀,为什么?使者为什么要烧德善堂,这就是我百思不解之事”
方墨还有个疑虑“太傅何以肯定这事和使者有关?就算使者借呕酒出府,也不一定会来德善堂”
常青当然不会无据怀疑,常青道“是影人,宴后使者送我影人,影人上有淡淡药香”
方墨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可是烧一药库做什么?莫非乔德善和使者有过节?”
常青摇摇头道“不像”
方墨苦笑道“使者做事真是让人匪夷所思,不过不管他在做什么,这是最后一件他能在靖北做的事”
常青明白方墨意思“北王设得午宴,宴后他非走不可”
…
慕雪行的确是非走不可,他还在北馆,眼看离午时越来越近,没人比慕雪行更为焦急,此事成败全系程勇,也不知道程勇能否将人请来。
张贵荣也在慕雪行屋内,慕雪行满目焦虑张贵荣看在眼中,张贵荣道“既然非走不可,那就不要多想”
慕雪行大为焦灼深深吐口气,慕雪行还没把真正目的告诉张贵荣,没告诉张贵荣不是不信任他,只是他如出城这事就算结束,和不和张贵荣说实话已是无关紧要。
可如上苍拎悯能留下来,那么知道真正目的后的张贵荣定会吓得半死,慕雪行可以想象张贵荣知道真相后的反应,慕雪行强制让自己笑出来。
只要能笑就能缓解紧张心情,慕雪行笑道“大哥说的是,既然要走还想什么”
张贵荣这时忽有另外一个想法,试探一问“贤弟,我看你样子好像是在期待什么?”
慕雪行眉开眼笑道“是吗?”
这时宫内来人,守卫入内禀报,慕雪行出屋道“张大哥到城门等我”
张贵荣点头,北王可不是太傅,北王设宴不是想带谁去就带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