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樵夫举着蛇道“喏,活的,新鲜”
慕雪行一见大黑蛇在眼前蠕动脸色霍然一变,忙往右侧躲去,邻居见慕雪行如此举动知道他怕蛇,刚要笑他蛇有什么好怕的。
可邻居话没出口脸色跟着也是一变疾呼道“小心呐!”
慕雪行右侧有个漆匠架着木梯在往门额位置上漆,慕雪行往右一躲正好往梯子冲撞过去,漆匠位于高处眼见慕雪行就要把梯子撞倒口中也是疾呼道“小心!!”
慕雪行听到梯上漆匠呼叫声,可他双腿停不下来,因为太紧张身体失去平衡,“砰!”一声,撞到梯子,梯子立刻一斜!要倒下来,梯上漆匠慌忙中想抓着什么东西不让自己掉下来,他把他手上漆碗随手一丢,双手胡乱乱抓什么也没抓到,从梯上摔了下来。
这时候款车马匹忽而嘶鸣,原来是漆匠手上漆碗刚好抛砸到刚好路过谢文门前马脖上,漆树黏漆在还没有干之前,无论是人或是马儿肌肤,只要碰上就会有灼热感。
马儿感到脖颈灼热吃痛登时惊慌,把赶车守卫抛落在地,另外三个坐在车后守卫也跟着滚在地上,马匹受惊直往染坊疾冲过去。
慕雪行撞梯人滚在地上,在滚地之后注意到无人操控马儿携着款箱往染坊而去,慕雪行当下大松口气,这里的戏慕雪行已经演完,现下就要看侯三如何制服惊马手段。
第103章 一切如旧()
四名滚地守卫爬起,人刚起身马车早是不见踪影,眼里没看见马车,四名守卫胆子就快要吓得爆开,如不赶紧找到马车明日太阳就别想看见。
一名守卫往谢文门口看去,漆匠从梯摔下并无大碍现下起身嘴里骂叨叨,漆匠张目搜寻慕雪行这个罪魁祸首,慕雪行这个人和马车一样消失无踪。
守卫看得一眼见梯倒人摔,知道是个意外,现下不是追究意外之时,还是找马车要紧,这里就一条道马儿受惊肯定是往前去了,前面拐角就是染坊,四名守卫起身拔腿就追。
樵夫作用不光是拿蛇出来吓慕雪行,从而让慕雪行能名正言顺推倒梯子造成意外,同时樵夫也是拦住守卫关键之一,樵夫另外一个作用在与绊住守卫手脚。
在意外顿起之时,樵夫早将手上大黑蛇放了,所谓打草惊蛇并不是说蛇能听见或是看见有人拿着棍子打草,而是蛇能感受到震动,震动会让蛇感到有危险,不管是人或是动物,有所选择的情况下总是不会去有危险的地方。
蛇一脱手樵夫故意在蛇后放大踏脚步,装作慌乱模样喊道“哎哟,我的蛇跑了”
蛇能感觉到樵夫脚下震动,是以不会朝樵夫方向来,樵夫在后赶大黑蛇只能往前游走,樵夫前面就是四名守卫,四名守卫拔腿追没几步,只见有条大黑蛇游到街道中间,刚好拦住他们去路,不怕蛇的人毕竟是少数,四名守卫一见蛇往他们游走而来,个个寒毛倒立。
守卫惊慌之下纷纷拨出佩刀,只要大黑蛇敢靠近他们就一刀砍了,有蛇挡路守卫当然不敢在动,不动就会让蛇以为前面没有危险,樵夫脚下震动越来越近,蛇也只能往守卫急速而去。
一名守卫眼见蛇就到脚跟,守卫举刀而起,樵夫惊叫道“别伤它!”
守卫哪里顾着那么许多一刀将蛇砍成两截,蛇断两截并不代表死了,首尾还能动,剩下三名守卫纷纷持刀而上,将蛇乱刀砍如肉末。
守卫将蛇砍死这才松得口气,樵夫见守卫乱刀将蛇砍死立马上前拦着,让他们赔钱,四名守卫纷纷对樵夫怒目而视“我们差些就被咬了,你还想要钱”
一名守卫推开樵夫举步往前就走,樵夫上前拉住人道“我抓蛇卖钱自会拔牙去毒,怎会放任它会咬人,抓蛇不易这钱你们得赔”
守卫见得樵夫难缠,这时不推反而向樵夫踹去一脚“给脸不要脸!”
樵夫让守卫踹倒,躺在地上如同撒泼呼喊道“乡亲们,你们看这不是欺负人么!”
城内百姓对这些守卫没有好感,这时纷纷围得上来为樵夫出头“赔钱!不赔钱岂不是断人生计”
附近百姓将四名守卫围在中央,守卫见百姓怒气冲冲心底也是害怕,可也不能对百姓低头不是,一名守卫耀武扬威喝道“让开!你们想干什么!造反吗!”
就在百姓围着守卫之前,侯三见得款车拐来染坊,侯三原本就在外面等马车来,马车一出现侯三算准时间轻功一起跃上马车,抓住缰绳试图稳住马车。
这漆树黏漆,也就是让黏上肌肤时会有灼热感,及时擦去或是水洗就会没事,马儿跑得一路灼热感早是没有,侯三马步立得稳,操控缰绳力气也足,马儿刚跑过染坊一些侯三就把马稳住。
侯三稳住马儿即刻牵马从染坊侧巷入后院,现下染坊后院都是慕雪行推荐的工匠,那么这些工匠都是自己人,常仕林让张贵荣拖住,如此一来就会有许多时间从容做事。
张贵荣牵马入院这时有两名工匠上来,将装有款箱的套车解下,院里放着另外一个套车,新套车和款车的重量或是箱子颜色是相同的。
将新套车套上马,侯三牵着脖颈有漆色的马儿从后院出去,出得染坊守卫还没来,侯三一拍马股,马儿吃痛自个往前奔去。
侯三见马儿远远跑去返身回来后院,这时慕雪行也在后院,慕雪行就站在解下的款车前,侯三上前问“套车怎么处理”
慕雪行摸摸车上款箱道“车好处理,难处理的是箱子和里面的款钱”
慕雪行拍拍款箱道“马备好了?”
侯三道“备好了”
慕雪行道“牵过来套上”
有工匠拉马过来套上款车,慕雪行让人解下款箱放置一旁,款箱里有珠币也有玉石,粗算之下怎么的也有七八万铢。
套车卸下款箱,慕雪行在吩咐工匠把染坊里留存的染缸放上去,慕雪行在地上抹着沙子往新马身上涂,不大一会马儿显得脏兮兮的。
马身脏兮套车在拉着染缸,如此一看这原本拉着款箱的马车,就变成拉货马车。
如此一来度支度的车套算是处理好,慕雪行在吩咐道“手快一些,把这些铢钱玉石藏在墙里”
侯三一怔道“藏在墙里?我们不运出去”
慕雪行笑道“运出去?这么多东西怎么运?”
侯三也没什么好主意,只能依照吩咐而行。
染坊在整修不会有其他无关的人会进来,珠币玉石都装在麻袋里,工匠们抬着六个麻袋来前院,常仕林要多加一层前院院墙,工匠们在做新墙时里面留着缝,刚好可以把这些东西藏在里面,如不是有人有意将墙砸开是不会发现墙里藏着巨款。
只要常仕林今日不来染坊,从现在这时候动手,最多傍晚时分款车和款钱就可以在染坊凭空消失。
最后只剩下款箱,四个款箱如要马车拉出去,那么一定会让人发现因为太过显眼,慕雪行吩咐工匠把箱子砸开当成木板垫在马车上,在用整修时打落的碎石压着,当成一车碎石就能拉出城外丢弃。
这事从马惊到准备结束,还不到顿饭时间。
这样的事情就是求快,只要能快速处理完就能掩人耳目。
在说那四名守卫,四名守卫当然不会让百姓围陇太长时间,比起花些小钱赔杀蛇钱,总比丢失款车强。
百姓围着守卫也不能砍人突围,因为这根本没有必要,守卫无奈之下只能赔钱了事,当四名守卫疾奔过染坊时里面传来稳稳当当整修声响,他们也从未想过要进去查看一翻。
当时侯三拍马股,马儿也没跑多远,过得染坊就是一条直道,站在染坊门前就能看见十余丈外的款车。
款车在一排屋舍后墙停着,守卫上前查看马还是那马,箱子原封未动。
守卫纷纷松得口气,重新驱车往城门而去。
第104章 入伙()
劫车之事可以说是迅雷不急掩耳就办成,对此慕雪行显得相当满意,但这样的事情隐瞒不了多久,只要款车到达如意园,清点款钱之时一切终将败露,但不是现在。
守卫和以前一样驱赶马车到达城门,吕奇领着一队城防军早在城门等着,程昌泰虽是督建如意园之人,可他自是不用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要不然养着吕奇何用。
吕奇平日也少去如意园监督,吕奇手下自然也还是有人帮他打下手,要不然天天往如意园跑还不累死他。
吕奇面无表情在城门候着,守卫驱车转眼就到,今日款车比以往来得慢一些,吕奇问“从度支署到这里就算缓车而行也早该到,为什么现在才来”
守卫们也不想妄生事端,路上是有些意外状况,好在款车没事,如是如实说岂不是要挨吕奇一顿数落,驾车守卫应声道“装箱有些耽搁,是以多了些时间”
吕奇也不起疑,他岂能不知道这些人做事总是喜欢懒手懒脚,吕奇哼道“做事拖拖拉拉,我说你们多少次了”
吕奇转身示意众人道“走吧”
吕奇在前引道,后门跟着一队城防军,马车在最末尾位置朝着如意园缓行而去。
守卫没说实话也算是暗中帮慕雪行一个忙,如果守卫实话实话,吕奇肯定会有些疑心,疑心一起吕奇肯定会在城门处开箱查看一翻。
箱子放的皆是石头,箱子一开哪里还能藏得住,按照吕奇精明肯定会封锁从惊马到找到马那条路,现在珠币玉石还未完全藏入墙中,只要一一搜查定能人赃俱获。
慕雪行看上去运气不错,但并不是,周安盯上了他,经过昨天的事周安已得吕奇完全信赖,吕奇放他二天假他也总不能闲坐在家。
周安一早就来到北馆,正想去问慕雪行拉他入伙一事考虑如何,周安刚到北馆门外,见得慕雪行张贵荣匆匆出来,周安没有直接上去打招呼,而是心道“一大早的这二人是要做什么去?”
周安在后悄悄跟着,周安离他们二人颇远,见得他们二人在谢文门前对街立足,当然周安并不知道那是谢文家,见得二人立足悄悄说着话,周安高竖耳朵也未能听清楚他们说着什么,周安真想凑上去旁听,可他不能去想着看看他们鬼鬼祟祟是想做些什么。
慕雪行张贵荣说得片刻,只见张贵荣抽身而去,由于周安没听见他们说什么,是以也不知道张贵荣是去见常仕林,周安没有跟着张贵荣,他的视线还是在慕雪行身上。
见得张贵荣离去,慕雪行到谢文门前和谢文邻居说话,周安离得远也是没听着什么,周安在旁窥视一阵视线始终就在慕雪行身上,当他回过神来时,见得有一樵夫就在他身边卖蛇,樵夫看一眼周安,周安也看樵夫一眼,两人互不相识也就交对一眼没有后续。
樵夫兜兜转转卖得蛇后,往慕雪行而去,之后慕雪行撞倒梯子之事周安当然看在眼中,只是周安心里有个疑问“他会怕蛇?”
在周安眼里慕雪行实在是不像怕蛇之人,接下来马匹受惊而去,马匹受惊嘶鸣肯定会吸引周安视线片刻,周安看一眼马匹疾去眼珠在看往慕雪行时候,只见慕雪行在漆匠起身前往谢文家旁边巷口蹿去,周安即刻跟上。
周安一路上跟着慕雪行前往染坊,慕雪行选择路线是从后巷拐去,一路上慕雪行并没有粗心大意,也是在注意有没有人跟他,只是周安比慕雪行更为小心谨慎,没有引起慕雪行任何警觉。
跟人到得染坊,慕雪行之后的吩咐,周安躲在暗角全是听见,在慕雪行离开染坊之前周安率先抽身走人。
事情办完慕雪行没有必要在待在染坊,慕雪行回到北馆来到院中,只见周安坐在屋内面色悠哉帮自己倒杯茶,周安持杯喝得一口,正好见到慕雪行站着院中盯他。
周安讪笑一声放下茶杯道“大清早不在去哪了?”
这是慕雪行住处,周安此举有些反客为主意思,人就在屋内慕雪行不得不见,慕雪行入屋和周安对坐,周安客气帮慕雪行倒杯茶。
慕雪行看着冒着热气茶水入杯,茶温袅袅升空道“没去哪,随意走走”
慕雪行又没和周安说实话,周安笑道“随意走走,也用不着把人撞下梯子”
慕雪行脸色大变,周安能说出这样的话肯定是看见什么,要不然这样的事闲说可说不出来,慕雪行眼茫如针盯着周安并不狡辩直问“你看见了?”
周安徐徐一笑“我不光看见,有些不该听见的话我也听见”
慕雪行并不知道周安知道多少,咬着牙道“听见什么不该听的话?”
周安人不笨,有些事虽是没有参与进来,可有些事看过,听过,在把所有细节联系起来,就能大概猜出这是怎么一回事。
周安十分有信心这次能把慕雪行拿下笑道“一大早这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