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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奇见得常仕林也是一怔“常公子怎么也在?”
常仕林笑道“染坊刚盘下,这不是在整修过来看看”
吕奇不知道染坊是常仕林盘下,现下有些意外道“常公子盘下染坊了?”
常仕林道“是,想做些古玩营生”
吕奇的意外也就是片刻,这里离度支署近,太傅盘下自然不会给路过官员送礼,相反路过官员还得往里面送礼。
吕奇笑道“好地段,常公子生意兴隆”
常仕林好笑道“说早了”
前面让常仕林打岔,现下吕奇在问周安“你怎么在这里?”
周安自是早就回身,周安应着“常公子不是外人,听他在整修染坊,想着得空时来帮衬帮衬”
吕奇没有起疑,因为这个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常公子平日里和城防军也走得近,吕奇道“常公子整修有空当然要来帮衬”
吕奇对着常仕林拱手道“常公子见谅,下官奉命搜坊,望公子行个方便”
第111章 徐宗推论()
常仕林什么也不知道吕奇要搜当然没有拒绝理由,款车之事常仕林从路上过来也是听说“吕队长是认为劫款车的人跑来染坊了?”
吕奇歉声道“款车就在染坊不远发现,定要给个方便”
常仕林道“吕队长既然有此怀疑,那就搜吧”
周安并没有在言辞上阻拦吕奇搜坊,如他不让人搜岂不是显得很奇怪,周安非但没拦人反而显得相当重视,将门外城防军招呼进来。
城防军踏着整齐步伐顺门而入,入门的城防军没有在前院停留直往后院而去,吕奇余人就在前院,什么都可以清清楚楚看在眼里,自然没有搜索必要。
吕奇也没有提醒他们搜前院,吕奇又怎会想到款钱就在前院麻袋中。
城防军进来搜人在前院做活的工匠吓得一跳,纷纷停下手中动作,他们如此反应也是在情理之中,人家风风火火进来搜捕,如他们还如常干活岂不是很奇怪。
吕奇见工匠停手,他也不想耽误常仕林整修进度,吕奇道“你们楞着干什么,砌墙别耽误开张日子”
袁庆昌是染坊工匠领头,听得吕奇这么说招呼工匠道“干活,干活”
工匠们继续忙活。
吕奇把袁庆昌招来问“我问你,早些时候有没有可疑之人进来?”
袁庆昌装作惶恐道“没有呀,没见着什么可疑的人来”
听得袁庆昌答复吕奇显得有些失望,挥挥手道“忙去吧”
袁庆昌退下到一旁监工。
常仕林向周安道“我还有些事,这里就有劳了”
周安客气应着“常公子有事尽管去办”
常仕林对吕奇笑道“吕队长,有空闲改日我们要好好喝一杯”
吕奇笑道“这个自然”
常仕林离开染坊。
城防军搜索过染坊,上前和吕奇报告“队长,什么也没有”
答案吕奇心中早有,来搜吕奇也没抱多大希望,吕奇道“收队”
附近该搜的地方,能搜的地方全是搜得一遍,可到最终款箱的影子也没看见,吕奇上司空府给程昌泰做个报告,程昌泰听什么也没搜出来,大是皱眉“难道款钱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吕奇也是想不明白,这么多钱怎么就凭空消失。
吕奇心中没有任何想法,只能询问程昌泰“司空,接下来该当如何?”
这么大笔款钱不见,如何给北王交代,程昌泰到现在还不敢去见北王“搜不到对方肯定是做万全准备,继续搜,就算把整个靖北给我翻了,也要找出来”
“是”吕奇领命正要退下。
这时徐宗上前道“吕队长留步”
吕奇止步,徐宗道“老爷,靖北这么大,一家一家找就算一年半载也搜不完”
程昌泰怎会不知这理,可除了继续搜之外还能做什么。
徐宗既然出声肯定是有什么计策,吕奇当场恳请徐宗献策“徐管家别卖关子了,有什么好办法快快说出就是”
徐宗见吕奇一脸着急,微微笑道“款车是吕队长去如意园之前劫的,这也就是说对方至少有两个半时辰时间藏好款钱,如我是劫车之人,款箱这么显眼自是不会在留”
当事人看事往往没有旁观者清,吕奇一听之下觉得大有道理,吕奇道“就算将款钱取出,可箱子总还在吧,现下也没人看见空箱?”
徐宗道“如是四四方方的款箱,当然很难掩藏也很碍事,老爷吕队长你们想想,如过把箱子拆开那又如何?”
程昌泰当下有得新思路“不错!如把箱子拆开,那么款箱就会变成木板,箱子难藏可木板很好藏”
吕奇在道“话虽是这样说,可是也没发现类似款箱的木板”
徐宗道“吕队长,箱子现在不重要,如是我拆箱子过后完全可以拿来当材烧,家家户户都烧材,你怎能确定哪家烧的是材,哪家烧的是箱子”
徐宗这个也的确是个办法,慕雪行就没有想到这个办法,拿碎石压着箱板运出城毕竟有风险,如是当材烧那是一点风险也没有。
拿碎石压着箱板运出城风险是有,但不大,看门守卫也不会闲来无事把碎石拔开来看。
慕雪行没有想到这个办法,那是因为他没下过厨,慕雪行虽会拿皂儿糕哄程若媛开心,但也只是见人做过没有亲自动过手,没下过厨的人一想到木板怎么会往烧饭处联想。
吕奇程昌泰不答,静待徐宗说下去,徐宗道“老爷,照老奴估计款钱一定还在靖北,这么多钱不是说想运就能运出去的”
这个程昌泰何尝不知,否则他也不会让吕奇继续搜,程昌泰道“就算款钱还在靖北,可也不知道在何处”
徐宗道“我们是不知道,可劫款的人知道”
徐宗这句话完全就是废话,要是知道谁劫的款,吕奇也用不着如无头苍蝇般在靖北没有目的搜捕。
徐宗不是说废话的人,吕奇道“管家知道是谁劫的款?”
徐宗道“我看那樵夫就很可疑嘛”
“樵夫?”吕奇反问道“一个卖蛇的有什么可疑之处?”
徐宗道“吕队长和老爷没抓过蛇,是以不知道抓蛇门道,想要抓蛇首先步子要轻,步子一重蛇就要跑了,老奴听过汇报,说是当时那樵夫是在蛇后慌忙追蛇,人慌步子一定重,在说人慌蛇也慌,一个抓蛇人怎么会不知蛇的习性,这不是很让人奇怪”
“要老奴说,樵夫是故意在蛇后面驱蛇,在而让守卫将蛇砍死,好拖延守卫一些时间不让他们去找款车”
徐宗的话道理是有,吕奇的确是不知抓蛇门道,吕奇在问“管家的话很有道理,可有一点说不通呀?”
徐宗道“那一点?”
吕奇道“那樵夫怎么知道蛇会往守卫而去?”
徐宗笑道“这简单呀,吕队长要是一只蛇出现在你面前,你会有什么反应?”
吕奇道“我会看蛇游走方向,寻找时机杀蛇”
徐宗道“不错,谁都会这样做,吕队长想想你如要看蛇游走方向,寻机动手那么你就不能动了,守卫当时也是怕蛇,所以他们没动,没动蛇会认为前面没有危险,自然是往他们而去”
吕奇当下一喜“多谢管家提点,我这就去让人画出樵夫画像,只要抓到人不愁找不回款钱”
第112章 最好人证()
吕奇离开司空府,找守卫去谢文处向邻舍询问樵夫画像,只要有样貌为凭,好过无头乱找。
询问画像需要一些时间,同时也是一个突破口,吕奇紧悬的心稍稍缓解一些,蒋兴的确是出了城,慕雪行猜测也没有错,吕奇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回乡。
慕雪行猜错一点,回乡并不是代表是个死人,人还没死,因为吕奇还没有动手。
蒋兴在城外一间山间农舍里,趁着守卫寻找樵夫空闲,吕奇前往农舍。
蒋兴让人五花大绑扣在屋里,门外有两名守卫看守,吕奇到得门外问“人醒了?”
一名守卫道“醒了,一醒就找水喝,我们没给”
昨日喝得伶仃大醉,如今醒了自是要找水喝,吕奇自是想他渴死最好,吕奇道“开门”
门开,吕奇入内。
蒋兴让人绑着平躺在地,吕奇拿张长凳在蒋兴面前坐下“你醉得一天,这酒后劲看来不小”吕奇这话看上去就像是好友过来看望,一点都没有问罪意思。
蒋兴醉得一天什么事也不知道,人一醒就看见自己让人绑了,起初还以为是让山匪绑了,后来口渴乱叫见得城防军兄弟进来,又惊又喜让人给他松绑。
守卫岂敢私下做主,就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蒋兴现下头疼得,一见吕奇哪里顾得上头疼大呼冤枉“队长,玉佩也不是我的,你要明察”
吕奇一脸和气笑看蒋兴,做下这样的事情又怎么会肯承认,吕奇留人就是为等人醒,要杀人也要这个人死得明明白白。
听见蒋兴狡辩,吕奇道“玉佩不是你的怎么会在你屋内搜出来?你有多大本事赚钱,能不能买得起这块玉佩我能不知?”
在吕奇来前蒋兴头是疼,可该想的事情也已经想清楚,这事也不难猜,蒋兴大为寒心同时也是非常气愤道“玉佩真的不是我的,是周安!周安在陷害我,队长你要为我做主!”
吕奇摇摇头对着蒋兴感到十分失望道“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周安查出是你出卖我,为了不想把你供出来想偷偷私下离城,你就是这么对你好兄弟?”
蒋兴涨红脸道“我。我。队长你知道我嘴笨不会说话,但我不会出卖队长,你要明察”
吕奇厉声道“查,有什么好查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陆芳婷的事?”
蒋兴不解道“婷儿,婷儿和这事有什么关系”
吕奇道“你呀,什么人不找,偏偏去找陆雄文的妹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方统领肯定是让陆雄文说服他妹妹,在让她说服你监视我”
蒋兴失声大叫道“不会,他不会让婷儿为这事来说服我”
吕奇道“为什么不会?”
蒋兴住了口,似乎是难以辩解。
吕奇冷笑道“怎么,没话说了?”
蒋兴显得为难看一眼吕奇,最后咬牙道“队长,你来看看我后背”
“看你后背?”吕奇没有动“让我看你后背做什么?”
蒋兴道“你来看就知道陆雄文为什么会不让我来监视队长”
吕奇思虑片刻起身道“不怕你搞鬼”
吕奇一剑割断蒋兴身上绳子,吕奇敢割断蒋兴绳子就不怕他逃,蒋兴有多少能耐吕奇自是清楚,吕奇割断绳子将蒋兴衣服一拉。
见到蒋兴后背右肺位置有个淤青,吕奇道“一块淤青能说明什么问题?”
蒋兴解释道“这块淤青是陆雄文打的”
吕奇当下皱眉问“是陆雄文打的你?”
蒋兴道“是”
吕奇这时感到有些不对,如陆雄文想要拉拢蒋兴当探子,就算在不喜欢蒋兴,那么也应该对蒋兴客气一些才是,断然是不会出手打人。
淤青一般消肿要四到七日,吕奇问得一句“他是什么时候打得你?”
蒋兴显得有些支支吾吾“是。。是。。”
吕奇厉声道“是何时!”
蒋兴不敢在瞒“是六日前”
“六日前?”吕奇一听见这个数字,心里怦怦大跳,六日前不是正好是对付慕雪行日子。
吕奇绷紧呼吸在问“六日前的什么时候?”
蒋兴只能如实在道“约莫是子时时候”
“子时!”吕奇身心一震“陆雄文来北馆打的你?”
蒋兴吞吞吐吐道“不。不是。”
吕奇逼视蒋兴道“我知道那晚你是值夜,子时他不来北馆如何能打着你?”
蒋兴说出一句让吕奇心魄震荡的解释,蒋兴道“子时我不在北馆”
吕奇皆目道“你不在北馆!”
蒋兴显得不好意思同是也有一些害怕道“值夜时我偷偷溜出北馆去见婷儿,我知道那夜陆雄文也是值夜,是以。。”
如果蒋兴子时不在北馆,那是没有可能听见吕奇和周安对话。
吕奇道“偷溜出馆?可其他守卫说没人出去过”
蒋兴道“我没从正门出去其他人自是看不见我,我爬茅房从后门出去”
为得见心上人连茅房都爬了,蒋兴不得不说也是个有情人,吕奇这才知道蒋兴为何有为难害怕模样,这样的神态不是说明蒋兴心虚,而是害怕吕奇责罚。
擅离职守吕奇有名言规定,一旦被发现会重罚饷银。
蒋兴对周安心寒,吕奇现在对周安寒心,吕奇道“你私会陆姑娘,既然陆雄文不在家,他是如何打着你的?”
蒋兴道“我偷溜出北馆也不敢久留,和婷儿就见半柱香的面,当我要出来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