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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民顿时打个激灵,没想到是为信的事情拦路,李民装傻道“信?什么信?”
徐宗狠狠瞪李民一眼“嘴倒硬!给我打!”
打手们对着李民一顿拳打脚踢,李民没习过武艺哪能经受得住这顿乱揍,到得打手气喘吁吁停手时,李民已是鼻青脸肿挨地闷哼。
徐宗起脚踩在李民脸上“说,信上写着什么!”
李民满面血污在挨着徐宗脚上重量,徐宗脚一重李民另外半边脸让地上沙粒顶痛,李民气若游丝道“我。我不知道。。什么信。。”
徐宗一脚踹在李民脸上,李民闷痛一声晕得过去。
“大哥!”李山让人扣住挣扎愤叫一声“别打了,我说,我说就是”
第178章 多情的北王()
朱立侯三二人慢慢从坡上下来,慢是侯三迁就朱立腿伤,人刚下坡一名担夫上前道“禀告右监,徐管家来过”
朱立登时一凛当场想起犯了个大错“那二人从哪里走了?”
担夫为朱立指路道“这边”
朱立扬声道“快!带人前去”
去,有时候并不是代表快,慢了,起码这一次慢了,李山李民躺在地上,满地血泊,担夫上前一探鼻息哪里还有气,朱立恨道“我们怎么如此粗心!”
我们当然包括侯三在内,明明知道出城定会让人盯上还如此粗心,侯三无法推卸责任“是,这次是我们粗心”
这也怪不得他们,知道北王之事,事绕心头漏算李民二人安危也是情有可原。
朱立为他二人感到惋惜,事已至此后悔无用,朱立让捕手善后和侯三回到郭允府邸。
郭允见到二人拉着脸回来就像蹦紧的弓弦,郭允皱眉问“是埋伏?”
朱立侯三二人坐下,侯三叹口气道“没有埋伏,只是送信之人让徐宗杀了”
郭允惹然道“右监大人不是安排人手了?”
朱立咬着牙根道“是我疏忽,没让人护送他们离开”
郭允没见过李山李民只是表示同情,也没太过于放在心上“信中写着什么?”
朱立从怀中取信出来让郭允过目,郭允细看片刻怔道“这信内容你们怎么看?”
侯三苦笑道“太子殿下也是觉得不可思议是吧?”
郭允不可思议道“北王为一个叫锦绣的宫女就下毒暗害太上王?这事说出去只怕没几人会信”
这事毕竟不是南朝的事情,他朝之事侯三自然是当成笑话看,侯三笑道“北王命高总管在东朝下毒时,太后也给锦绣赐了毒酒,锦绣已是香消玉损,否则倒想看看有何等仙姿”
太后如此对朱立来说是大快人心,朱立激愤道“妖女祸国!赐死不冤!”
侯三大感兴趣道“锦绣能耐也是不小,能把北王太上王迷得团团转,按照年岁来说太上王当年是四旬有余,北王当年约莫十四五岁,北王算是情窦初开和宫女胡闹也没什么要紧的,可太上王这就有些。。”
有朱立在,太上王毕竟是北朝之主,有些难听的话的话侯三也不愿在朱立面前张口,是以止了声。
朱立对此并未发表什么看法,郭允叹道“太上王有意将锦绣立妃,有违祖训太后如此也是预料之中,只是心爱之人却要嫁给自己父亲,对于情窦初开的北王来说,这事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接受,一国之君的话谁能更改,要改只能自己当王!此事虽是为情,但北王当年魄力也是无人能及”
侯三笑道“这是什么魄力,只怕是昏了头”话就在兴上就这么脱口而出,侯三也是无心当话音一落,侯三自知不妥看一眼朱立。
朱立就坐在那里似是充耳未闻。
郭允在道“我还一直以为北王做出此事是为权,没想到北王也是多情种子,信中已是说明,赵阿是司空找来同沈大主药共同配药,药也是司空给高总管,不过信中也已经说明,高总管下毒并不是在国宴之上,当初我也是想不明白,国宴之时文武百官都在高总管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下毒,不过好在都明白了,下毒之时是在国宴过后,东朝流传是国宴下毒,也无非是想从中做些文章”
侯三在道“国宴过后还设私宴招待太上王,看来前朝东王和太上王私交不错”
郭允点点头道“私宴人肯定不多,要下手就容易许多,北王扣下高总管族人性命威胁,不听命办事全族斩杀,北王当年小小年纪做事也真是狠辣”
话落郭允看向朱立问“信中之事说得有板有眼,只是这笔迹真是高总管的?这点务必要确认,认得高总管笔迹的人现下只怕只有太上王”
侯三有些犹豫道“让太上王过目只怕不妥?这事毕竟不太光彩”
朱立这时才终于张口道“延尉是朝中老人,见太上王确定此事真伪之前要先拜见延尉,不过这事不着急”
侯三点头同意“不错,这事的确不着急,现在要找到毒叟,如没有这个人作证,只怕与对方对质也是不会承认”
承认,做错事的人当然不会承认做过错事,慕雪行现下承认,因为他没有做错事,慕雪行承认的是他进宫的事情,周安就在慕雪行面前,周安重复问道“你真的和馆尉进宫了?”
慕雪行道“我和馆尉进宫了”
周安有些急切扫一眼慕雪行道“东西拿到了?”
慕雪行吐口气道“拿到了,有惊无险,只是有得有失”
“有得有失?”这话周安听不明白“得的定是印泥,那么失的是什么?”
失的当然是程昌泰的事情,慕雪行原本是打算对付方墨后,在把程昌泰的事情说出去,不过这就只是调换一下顺序,没有太大的问题。
调换位置当然就是要给周安留个位置,现下还用得上周安,用得上也不代表要说实话,慕雪行道“没什么,张大哥在馆里?”
周安没注意这事“不知道,我刚从馆尉那里回来,馆尉说你回来之后就去见他”
“你见过馆尉了?是自己去,还是他让你去?”慕雪行似乎是所有目的询问。
周安知道慕雪行看出他的意图笑道“我自己去”
慕雪行看着周安笑脸,自己脸上却是没有笑容“你是把卫云的事情和馆尉说了?”
周安闲笑道“馆尉找我办事,这事肯定是要和他通报了”
慕雪行知道周安是想把这事推到程勇身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如果卫云死了这是最好,如果人活着回城这事馆尉就要为你担着,你倒推脱得很干净,馆尉没让你杀人,刚才定是挨骂了?”
周安显得事不关己笑道“的确是挨骂了,不过挨骂总好过卫云回来找我麻烦不是,我是奉命杀人我和卫云之间没有任何过节”
慕雪行不想在和周安废话“找人叫张大哥来我屋里一趟,印泥拿得出来,我让他去找人制牌”
周安道“好,这就让人叫他过去”
第179章 卫云的后手()
昨天,也就是周安见卫云那日。
陆雄文在同仁门当值,人坐在茶摊边喝茶边打量进出城百姓,观察进出行人能练就一双好眼力,近来看守城门倒也有些心得,比如有些人入城眼珠总是很注意守卫盘查,盘查时总是要解开背囊搜查,背囊一开里面有多少值钱东西,就能入那些有人心眼中。
如果不背着背囊,那就看暗接小费守卫的手,手,指的是拳头,拳头如果握得大一些,那么小费就多些,拳头握得小,小费就少一些,这些从表情或是举动中都能看得明白。
注意守卫盘查那些人就是扒手,小费给多的人,背囊有值钱东西的人,这些人都是扒手目标,对于这些人陆雄文一眼就能看出,哪些是扒手,哪些是良民。
入城时是能看出扒手和良民,但是陆雄文现在还不会抓人,抓人时机要看扒手时出城是个什么模样,如果记住的这个扒手出城时,眼睛是左盼右顾,这就说明收获不多,还想着在出城时认准目标,待出了城在捞一票,对于出城眼睛四顾的扒手,这样的人往往不会让陆雄文产生兴趣。
因为扒手收获不多,抓到人后进入自己口袋的收获也是不多,既然是不多那么就不用费劲抓人,但是扒手出城时眼睛不是在左顾右盼,而是面向前方脚步显得慌急想尽快出城,那么这就代表收获不少,这样的扒手就能让陆雄文产生兴趣。
陆雄文今日有没有丰富的外快入兜,这就要看扒手今日运气,希望今日扒手们都有好运,关于这点陆雄文是真心希望。
认准几个扒手面貌陆雄文面色显得愉快,喝茶也就显得更愉快,扒手入城还需要时间忙活,在扒手入城忙活的时间里,陆雄文悠哉喝茶等待收获期望能有个大丰收。
有名北铃骑守卫向陆雄文走去,一张纸条递向陆雄文,接在手上陆雄文纳罕一问“谁的字条?”
守卫道“卫云的,他说一个时辰后没看见他回城,就让我转交给左副官”
卫云给陆雄文小纸条,这可是十分有趣,陆雄文和卫云不是亲兄弟也不是好朋友,在北铃骑里感情也不是很好,不陌生也不熟络,也不怪陆雄文很是纳罕。
卫云在出城见周安前,能将小纸条留给陆雄文,这就代表卫云十分精明,周安约他出城相见卫云自是大感奇怪,能留下后手也是情理之中。
陆雄文接过纸条让守卫退下,摊开纸条一看,条上写着“周安约我中桥林”
周安如今暂代城防军队长一职,陆雄文对周安不会陌生,但是周安约卫云去中桥林见面,为什么要给他留个字条?
陆雄文对周安这个人不是很了解,卫云虽和陆雄文不熟络,但对卫云还是有所了解,卫云不是那种平白无故给他留纸条的人。
“周安约我中桥林”字虽然只有七个,但是人物地点事情已经说得很清楚,陆雄文想着“周安为什么要约人去中桥林,有什么事情在城里是不能说的?”
这个想法倒和卫云出城时一样,在卫云和周安见面时卫云也问过这个问题,中桥林是个什么地方陆雄文是知道的,那是一个做不正经事情的好地方。
守卫说得很清楚了,一个时辰后人没回城就给他纸条,人如果回城守卫何必给他纸条,陆雄文起身喊来三人随他出城。
中桥林林子密密匝匝,如是怀着踏青玩乐心情而来,那么这里就是一个游玩的好地方,陆雄文不是来玩的,是以满目皆是戒备。
要在中桥林见面,能约人的地方肯定是中桥,桥就是一个目标点,陆雄文已在中桥之上,中桥还是那样又老又拱,桥上没人,但能听见蜜蜂声,陆雄文和卫云一样对蜂蜜没有任何兴致,对此当然是漠不关心。
桥上没人但是有血,那是卫云留下的血迹,一看到血迹陆雄文眉头皱得更深,这血是周安的,还是卫云的,或是是其他人的?
陆雄文蹲下食指指头在血迹一划,天热血迹干得也快,但还是有些粘粘的,血迹不止一处陆雄文跟着血迹前行,血迹一会滴在草上,一会有三指血印出现树干之上,不管这是谁的血液总之流了不少。
远处传来吵杂脚步声,北铃骑守卫道“有人来了”
听声还不见人,陆雄文道“躲一躲”
陆雄文余人躲在树后,见得城防军之人从他们眼前匆匆而过,陆雄文心道“是周安伤了?”
这个推测也不能说没有道理,城防军的人来或许是因为周安受伤。
这么大的林子要找人,来一波肯定还有另外一波,方墨出城前吩咐过在他不在靖北之时,务必不能和城防军起冲突,方墨的话就是军令,军令如山陆雄文在可以选择的情况下是不会违背。
不想违背只能走,留下只会增加违背几率,入了城回到茶摊里,又是坐下喝茶,陆雄文道“让人去北馆看看周安在不在,另外让人去找下卫云”
“是”两名守卫离去。
半响后去北馆守卫回来禀告“周安刚和使者张贵荣回馆”
这时候正是慕雪行和侯三余人在周安屋内商讨如何进宫拿印泥回馆那时。
陆雄文奇道“周安和使者在一起?”转念一想“难道周安没去赴约”
是呀,周安如果去赴约又怎么会和慕雪行他们一起回馆,不过,赴约是在一个时辰之前,一个时辰足够长了,见过面后在回城也是有足够时间。
片刻后,另外一名守卫回来禀告“都问过了,没人见过卫云”
陆雄文这下觉得不对了问“周安可有受伤?”
去北馆守卫道“没有受伤迹象”
陆雄文挥挥手示意守卫退下,人就在茶摊呆坐,现下是漫天红霞,一名扒手面向前方脚步显得慌急想尽快出城,一看这扒手今日得了不少收获。
扒手举止已入陆雄文眼中,但没动,眼睁睁看着扒手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