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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珍妮弗径直出了病房,没有往曾恪身上多看一眼,仿佛一点儿不关注似的。
刚刚还紧张得不得了,这会儿又不屑一顾,这演技真是差得没脸见人了!
“作,你就继续作吧!”
曾恪心里这样想着,希尔娜已经俯下身子,帮他把枕头垫在床头上,将他的身子给扶坐了起来。
“感觉好点了吗?”
希尔娜轻声询问,看见曾恪正望着病房门口出神,轻轻咬了咬嘴唇,说道,“珍妮弗很紧张你呢,马里奇先生说,珍妮弗是在大街上将他们拦下来的,然后一路跟着来了医院,然后一直在病房里陪着你……我……我来得要晚一点。”
曾恪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别看希尔娜是一个很善良很大度的女孩,但再胸怀广阔,在某些方面还是有着私心的,这点无可厚非,自己的男朋友,另外一个女孩不仅比自己更紧张,还鞍前马后忙忙碌碌,这怎么着也不是滋味,吃味是在所难免的。
“想什么呢,希尔娜。珍妮弗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经纪人,我可是她的摇钱树,所以为了她的口袋着想,她紧张一点不是很正常吗?”
这理由说得就连曾恪都觉得不怎么靠谱,但吃味的小女生要的就是一个态度,曾恪伸手握住了希尔娜的双手,语气很真诚。
希尔娜“噗嗤~”一声笑了,说道:“我可没想多。反正,你再怎么优秀,那也是我的男朋友,别人喜欢你,那只能更证明我的眼光好。”
这话说的曾恪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感觉前后左右都是坑。想了想,干脆不回话了,干脆用手指在希尔娜的手背上挠了挠。
“刚醒来就使坏。”
希尔娜翻了个白眼,却还是任由曾恪玩点“小花招”,再度问道:“感觉怎么样?”
“有点疼。”
曾恪老打老实的回应,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伤情究竟怎样,但右脚脚踝确实疼得厉害,估计情况不会太好。
希尔娜脸上有着忧虑,没了和曾恪打闹的心思,沉默了一下,说道:“马里奇先生和去你的主治医生那里了,说是要和他具体探讨一下你的情况……我刚才问了医生,他说你的右脚可能骨折了……算不上大伤,但可能近两个月都无法做剧烈运动,如果想重返球场的话,时间可能还要更往后推延一些……”
希尔娜的语气有些低沉。她很清楚这对一名职业足球运动员来说,缺阵两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意味着什么。很多球员都是因为长时间的伤病,从而被消磨掉了意志,更有甚者,从此一蹶不振。
曾恪不一定会一蹶不振,但现在他是如此的年轻,身体的创伤可能会带来心理上的创伤,就算恢复了,时间也过去了这么久,回到球队之后还能不能有他的位置都不好说。
就算主教练愿意继续信任他,愿意给他机会,但那个时候,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
而且,对球队来说,曾恪缺阵也将是极大的损失,目前霍芬海姆在联赛中的势头很强劲,曾恪在队内扮演的角色有多重要,全德国的球迷都清楚,要是这位核心不在,霍芬海姆会不会遭遇寒冬,还很难说,可能性会很高。等到曾恪伤愈回归,说不定黄花菜都凉了——希尔娜可是知道曾恪在媒体镜头前喊出过“联赛夺冠”的口号的,本就被不少媒体口诛笔伐,要是因为受伤无法继续带领球队前进,会面对怎样的汹涌舆论,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希尔娜是真的担心,曾恪会被各种各样的声音给打击得意志消沉。
“两个月无法做剧烈的运动?复出时间可能还需要更久?”
不出希尔娜的反应,曾恪在得知自己的伤情之后,先是惊呼了一声,随即皱着眉头,沉默下来。
“曾……”
希尔娜担忧的看着他,反手将曾恪的手牵起,“别担心,我们会在德国接受最好的康复治疗,你会很快重返球场,你的身体会像受伤之前一样,强壮得跟头牛犊一样!”
希尔娜以为曾恪正在暗自神伤,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曾恪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要完蛋,至少这几个月的时间要凉凉,但随即他想到了自己还握有堪称效果逆天的疗伤神器,顿时又充满了信心。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有系统,有老中医牌狗皮膏药,我怕个卵啊!
你以为我真的受伤了?
哈,没错,我就是受伤了!
但你以为我会在病榻上跟条死狗呆上几个月?
抱歉,不存在的!
曾恪神采奕奕拍拍希尔娜的手,柔声说道:“放心吧,希尔娜,不碍事的,我相信我很快就可以重新站起来。
希尔娜愣住了,唔,这剧本不对啊,不是你受伤了我该安慰你吗?看你这信心满满,毫不在意的模样,怎么倒像是你在安慰我?
我说,你剧本拿错了吧?
第三百章 我说这不是我的,你信吗?()
曾恪看了一眼神情晕乎乎,颇有点莫名其妙的希尔娜,顿时乐了:小姑娘,你还是太年轻啊,你哪里知道,哥是一个拥有系统的bug啊!
就跟打游戏一样,别人都是妖艳贱货,哥不一样,哥冲了钱的,是rmb玩家,是vip用户,还是最顶级的那种,一刀999,屠龙我在手!分分钟就能原地满状态复活!
“真的,你放心,希尔娜,我感觉很好,我的身体我清楚,我的伤情哪里有医生说的那样严重?他们肯定是搞错了……我觉得过个一两天我就能重新站起来了,这只是硬伤!”
曾恪信誓旦旦的说道,回应他的是希尔娜不敢置信的眼神,确切的说,是看傻子的眼神。
也对,曾恪又不是医生,却自顾自的说身体没问题,医生的检查报告单都下来了,搞错?高科技也能出错?这几率也太小了一点吧?
希尔娜都有些怀疑,曾恪不仅仅是右脚骨折了,甚至,脑袋都被撞伤了。
曾恪:“……”
曾恪有些抓狂,但没办法啊,有些事情压根就没法解释,他总不能跟希尔娜说,别急,哥有系统,分分钟就能把这所谓的骨折伤势给安排了。
真要说了,先别说希尔娜信不信,估计直接给他送往精神病院都是轻的。
心里轻叹一声,曾恪颇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寂寥感,想了想,曾恪眼睛在病房内搜寻起来。
“你找什么,曾?你是要喝水吗?”
希尔娜问了一声,迈开脚步,准备却给曾恪递水杯。
“我不想喝水。”曾恪随意的回了一句,眼睛却是骤然一亮。
希尔娜循着视线望过去,说道:“是在找你的运动包啊?马里奇先生倒是挺心细的,来的时候,把你的包也给带上了。你是要这个吗,我给你拿过来。”
曾恪点了点头,希尔娜已经拿着运动包走到了近前。
千万别小看这个包,小时候的生活环境所致,曾恪的性子有些异于同龄人,说是孤僻不大恰当,但要说缺乏安全感,那肯定是有的。
所以,有用的好东西,曾恪一般要么是藏着,要么就会随身携带。
上次抽奖得到的三张老中医牌狗皮膏药,曾恪一般都是随身带着,反正东西不大,放在运动包里就成。
这不,现在就有用上的时候了。
这小小的狗皮膏药,就是曾恪的全部底气所在!
“要拿什么东西出来吗?我帮你吧。”
说着,希尔娜已经打开了拉链,右手已经伸了进去。
“别……”
曾恪想到了什么,连忙出声制止,系统算是曾恪心底深处潜藏的最大秘密了,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他也不打算将这个秘密公开。而且,有些事真是没办法解释啊,要是自己这会儿就使用狗皮膏药,这伤势要是立即就好,那他浑身都说不清了,搞不好,真得在精神病院过圣诞节了。
但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希尔娜手中已经从包里钻出了一团东西,好奇的扫了一眼,随即脸色一阵绯红,望着曾恪狠狠的啐了一口。
曾恪见到希尔娜抓出了一本杂志,心下刚松了一口气,再看到希尔娜怪异的眼神,顿时就懵了,这什么情况?
“都受伤了,还想着这些东西,你真是……算了,你好好养伤吧,别想些有的没的,这对身体可不好!”
希尔娜红着脸说道,将手中的杂志塞回了运动包,想了想,似乎怕曾恪又找机会掏出来,又拿出来,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曾恪:“……”
余光一瞟,曾恪总算是明白希尔娜为何是这样的神情和眼神了。杂志的封面上,几个波涛汹涌的性感女人,正做着搔首弄姿的动作——这已经能充分的说明,这是一本极具教育意义的某种书籍了。
虽然很好奇,但曾恪更惊讶的是,这东西哪来的?我特么从没买过这种杂志啊?我就算是再饥渴,我也是用电脑上网去找视频资料啊,这杂志看着多费劲啊,连点声音都没有……
“这是哪个王八蛋干的,竟然陷害老子?md,总有刁民想害朕!”
曾恪恶狠狠的在心里咒骂,脸上一阵讪笑:“希尔娜,我说这杂志不是我的,你信吗?”
希尔娜笑吟吟的反问:“你觉得我信吗?”
“……”
曾恪很想骂人,不过……要是换了他,他也不信啊!这特么都人赃并获了!
无奈的摇摇头,曾恪忽然有点生无可恋的感觉,希尔娜见他不想说话了,将运动包放在靠近床头的地方,然后坐下来,就安静的陪着他。
很快的,珍妮弗带来医生和护士来了,同行的还有马里奇。医生查看了一下曾恪的情况,叮嘱了几声,又走了。
“拉尔夫先生和伊比他们,刚才就来过了,那个时候你正在熟睡,所以,呆了一会儿,拉尔夫就带着大家伙先回霍村了。”
马里奇解释着说道,“我就先留在这边,把这里的事情处理一下,再看看情况,到时候咱们一起返回霍芬海姆。在别人的地方总归不得劲,休养的话,咱们就回霍村。”
曾恪点点头,自己只是骨折,又不是瘫痪,就算要休养,等这边事情处理完毕,得到了医院的首肯,就可以转回霍芬海姆了。
“曾,你先好好休息吧。金特尔先生他们出去买东西了,可能要在这边呆上两天呢,所以得准备点东西。”
曾恪又点点头,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给马里奇打一个预防针,免得自己突然就好了,对方会觉得不可思议。
“医生是说我骨折,可能需要休养两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吗?”
“是的,这真是一个令人痛心的坏消息!”
曾恪摇摇头:“但我觉得自己的身体感觉很好啊,似乎没那么严重啊,他们可能是搞错了?要不,咱们再做个检查?”
果然,马里奇露出了和希尔娜此前一样的表情,伸手摸了摸曾恪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就说胡话了?”
曾恪:“……”
有句妈卖批一定要不知当讲不当讲!
“别想太多了,曾,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我和大家伙都等着你好起来呢!”
曾恪重重点头:“放心吧,马里奇先生,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很快!”
马里奇闻言欣慰的点头,原本他还有些担忧曾恪骤然受创,心理上会蒙上阴影,导致意志消沉,但现在看来,情况还是很乐观的,能不乐观吗?不乐观能和自己开玩笑吗?
还自我感觉良好?很快就会好起来?
呵呵……
……
一辆蓝白色的大巴车缓缓的行驰在高速公路上,车内的氛围显然有些沉重,球员们都是兀自坐在各自的座位上,沉默不语,就连平日里最喜欢嬉闹的几个家伙,也都是闷不吭声。
曾恪在队内的人缘很好,他的受伤,让每一位队友,包括工作人员都很是难受,尤其是想到曾恪对目前这支霍芬海姆的重要作用,缺了他会带来的后续影响,这难免就令人更是丧气。
魏斯坐在愁眉苦脸的坐在靠后的位置,忽然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md,真是倒霉透顶!先是曾受伤了,现在我还打了喷嚏……我这是要感冒了吗?”
魏斯狠狠的低声咒骂一句,萨利霍维奇从旁边看过来,忽然问道:“对了,托比亚斯,刚才在医院的时候,我见你往曾的包里塞东西,你塞什么了?”
魏斯又是连连两个喷嚏,这才颇有些自得的回应道:“曾不是受伤了嘛?我怕他一个人在医院里呆着无聊,所以就给他留了点好东西。曾可是我的好朋友,我把我最珍贵的东西都留给了他。”
“哦。这样啊,你有心了,相信曾一定会很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