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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恪也不啰嗦,人家女孩子都不在意了,他一个大男人,拖拖拉拉的那不是叫人笑话。
“行,那我们住了。”
康定小伙点头,开始给曾恪和珍妮弗做登记,顺带把房门钥匙拿了过来,“喏,这是钥匙,你们的房间在三楼。”
说着,又看了一眼珍妮弗,好心的问了一句:“你女朋友精神状态不大好啊,看样子似乎是有些着凉了,我们这边没有大的医院,诊所倒是有两家,不过这个点应该都关门了。宾馆里有常备的感冒药,唔,如果你们需要的话,红糖姜汤这些东西,我们也能给你们弄上一点。”
曾恪仔细的看了看珍妮弗,确实精神状态有些萎靡,摸了摸额头,倒是不烫,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向康定小伙道了谢,要了一点姜汤。
曾恪和珍妮弗去了客房,没过一会儿工夫,康定小伙就将姜汤端来了。
“这边昼夜气温变化比较大,再加上海拔比一般的地方高,所以很多游客来这边都很容易感冒,不过都是小问题,注意一下就行了。姜汤我给你们放这了,等下让你女朋友喝点吧,有病驱寒,没病暖心,总归是不会错的。”
曾恪再次道谢,将康定小伙送出了房间,回头就见着珍妮弗正捧着装满姜汤的大碗,一张脸宛若苦瓜。
“这东西真的要喝吗?味道似乎不大好啊……我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啊,自己身子有些发软而已,估计是白天赶路有些累了吧?”
曾恪乐了,笑着说道:“一般来说,病人都不会承认自己有病的……额,我不是咒你生病啊,但还是要预防着一点嘛,来,乖,把这个喝了,听话啊,喝了哥哥给你拿糖吃。”
面对曾恪的打趣,珍妮弗回应的只是一记白眼,倒还是皱着眉头,将一碗姜汤喝了个精光。
“确实不好喝。”
珍妮弗苦着脸说道,曾恪在屋里找到了感冒冲剂,又用水冲开,看着珍妮弗把药喝下去。
“好了,搞定。睡上一觉,第二天什么都好了。”
曾恪打了个响指,然后将床整理了一下,示意珍妮弗可以躺上去休息了。
珍妮弗坐上床,却不躺下,抱膝直勾勾的看着曾恪,眼里有着警告和防备。
“嘿,你这是什么眼神啊,我是那种人吗?你这不是人有些不舒服,我是想着先看着你睡着,再去弄自己的地铺,……哼,不识好人心!”
珍妮弗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自讨没趣的曾恪撇撇嘴,只好抱着一层毯子在地上打好地铺,又抱了一床被子铺上,整个人躺了上去。
“这下行了吧?”
曾恪没好气的说道:“行了,睡吧睡吧,我保证晚上不会梦游!”
听到“梦游”两个字,珍妮弗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蛋一红,恶狠狠的说道,“就算你会梦游,但只要你游到我的床上,我就打破你的头!”
曾恪:“……”
女暴龙惹不起!
曾恪伸手拉过被子,把头蒙住。
“懒得理你!睡觉!”
珍妮弗也不再多言,身子陷在温暖舒适的大床上,身上的疲乏感更是一阵阵袭来,珍妮弗躺下来,拉过了被子。
……
迷迷糊糊中,曾恪忽然感觉到似乎有人在喊自己。
“冷……好冷……”
“曾,我感觉身上好冷……”
“曾……”
曾恪以为自己在做梦,但很快的,眼睛陡然睁开,一个激灵从地上跳了起来。
珍妮弗今晚的身体状况确实不好,他也有些担心晚上珍妮弗会不会病情加重,这会儿听到珍妮弗迷迷糊糊的叫着自己的名字,曾恪连忙起身走到了床边。
珍妮弗的眼睛紧闭着,嘴角呢喃,显然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中。
曾恪伸手触碰到珍妮弗的额头上,然后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有些发热,但却不烫,情况还算好。
“珍妮弗……珍妮弗!”
曾恪叫了两声,珍妮弗毫无反应,想了想,用手在珍妮弗的脸蛋上拍打了两下,可珍妮弗只是翻了个身,依旧没有醒来。
“……”
尼玛,睡得跟个死猪一样!就你这样的,半夜有人摸上你的床,你也不知道,这妮子,心咋就这么大呢,不知道房间里还有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吗?
想到这里,曾恪竟小小的激动了一下,随即连忙摇头,嘴里轻呼“罪过~罪过~”
既然叫不醒,曾恪也懒得再叫了,去卫生间打了一盆热水,将毛巾浸湿,拧干,搭在珍妮弗的脑门上,又拿了一条毛巾,开始帮珍妮弗擦拭脖颈和手臂。
物理降温的几个小方法曾恪是知道的,现下他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像擦拭后辈和胸口这几个敏感地方,曾恪饶是胆大,也不敢为之。
如此反复擦拭几次之后,曾恪拿下珍妮弗脑门上的毛巾,再摸了摸,满意的点了点头。
舒了一口气,见睡梦中的珍妮弗表情逐渐变得舒缓,曾恪点了点头,就准备起身离开。
但是下一秒,曾恪的手臂却是被抓住了,曾恪诧异的看过去,珍妮弗已经睁开了眼,一双如蓝宝石般的眸子正紧紧的盯着他。
曾恪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我只是帮你擦擦额头和手臂,降降温……”
珍妮弗依然紧紧的看着他,眼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意味,曾恪心里一慌,说道:“那个……我这就回地上去,你……你不要激动啊……”
说着曾恪就要起身,珍妮弗却是不松手。
“冷……”
曾恪愣了:“还冷?那要不,我再给你抱床被子?”
珍妮弗摇了摇头,手上突然的一使劲,曾恪站立不稳,倒在了床上,珍妮弗如水蛇一般的缠绕上来:“抱着我……”
曾恪猝不及防,一脸懵逼:“What?”
这是个什么情况?
我就只是来帮你擦擦身子,降降温的啊?
难不成,这是珍妮弗对我的一种考验,要是我毛手毛脚,珍妮弗就会将我打个半死?哼,我可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纯洁小C男,这种诱惑,就想让我露出原形?不可能!
曾恪错愕的想着的时候,珍妮弗已经缩成一团,拱进了曾恪的怀中,曾恪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被子已经蒙了上来,再然后,一个温润的嘴唇,已经印上了他的唇……
“草,好像不是考验啊?这诱惑来得太过真实了一些吧?”
“不过……真的好香好舒服啊……”
“糟糕了,我这保持了将近二十年的童子之身,看样子,是要破功了!”
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各种各样的念头,但身体的反应却极其诚实,曾恪的嘴唇狠狠的反亲回去,双手已经攀上了那座高耸的山峰……
第五百三十七章 大姐变大嫂,恭喜!()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并不算太宽敞的房间的时候,一声尖锐的惊呼声打破了房间的宁静。
被突然的一脚踹翻到床下的曾恪,浑身寸缕不挂,眼神迷蒙而无奈的望着床上正对着他怒目而视的珍妮弗。
而珍妮弗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脸色蓦然一红,又是一声尖叫“你给我转过去”,然后拉起被子将自己的胴体遮住。
曾恪终于是完全清醒了,低声摇头轻叹道:“昨晚就看光了,能做的都做了,还叫个什么叫……有啥害羞的?”
“你说什么?”
珍妮弗冷冰冰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曾恪顿时一个激灵,不敢再说话,就听珍妮弗瓮声瓮气又说道,“你把我的衣服裤子都拿过来。”
曾恪光着屁股在房间里找了一通,最后在床脚边的角落里找到了自己和珍妮弗的衣物,将珍妮弗的衣服扔过去,珍妮弗没有露头,伸出一只手,将衣服拖进了被子里。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起,曾恪又是摇了摇头,然后这才低身开始把衣服往身上套。
“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没一会,穿戴整齐的珍妮弗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曾恪望过去,脸蛋依旧如喝醉酒一般的酡红,发丝凌乱,更添了积分妩媚的感觉,曾恪忍不住怔了怔,下意识就想伸手去抚摸一番。
“啪——”
珍妮弗一把将曾恪的手打开,似乎不敢面对曾恪的疑惑和错愕,珍妮弗将头转了过去,只露出后背留给对方。
“……”
曾恪都有些发懵了,昨晚如此热情和开放,现在倒是难为情起来了,女人啊,真是……不过曾恪倒是也能理解,毕竟在此之前两个人虽然有些暧昧,但如此“近距离”的亲密接触还是没有的,女人嘛,第一次和异性男士同床共枕,总归是有点“小害羞”的。
曾恪也没有去想昨晚上明明只是做个“好事”,怎么就两人滚到一堆去了,反正在他看来,既然木已成舟,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作为男人,总要是有点担当的。
而且,他的心里本来就有珍妮弗的影子。
看着珍妮弗的背影,曾恪伸手从后面抱了上去:“既然都这样了,珍妮弗,那我们在一起……”
话音还未落下,珍妮弗猛地站起身,挣脱了曾恪的手,一边回身转头,一边神色复杂的说道:“……不用说了,这只是一个意外。你……你忘了昨晚上的事情吧,我们之间,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
曾恪一脸懵逼,这……这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啊!
一般来说,男人和女人有了亲密接触之后,女生自然是想要男生负责的,但现在节奏似乎有些偏了啊,自己明明愿意要和对方在一起,可珍妮弗……却说让自己忘了昨晚发生的事?这是要翻脸不认人,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吗?
曾恪哭笑不得,怎么感觉自己才是吃亏的那一方呢?这角色好像是搞反了吧?
曾恪并没有发笑,因为他能感觉到珍妮弗不是在跟他开玩笑,所以脸色发怔,手脚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珍妮弗此时的心里也很是不好受。昨天晚上她的身体状况确实不大好,整个人有些迷迷糊糊的,突然惊醒之后,就见着曾恪在她的身边忙前忙后,她是一个感性的人,一颗星顿时被感动充斥满,再加上她本来就有生病时内心柔软敏感缺乏安全感的“属性”,脑子一热,就将曾恪拉上了床……这就有了接下来的不可描述的事情。
从这点来说,曾恪还真是“受害者”,谁让曾恪是被自己拉上床的,而且,似乎还是自己主动吻上去的……真要计较起来,似乎是自己将曾恪给“推倒”了?
当然,作为还算是有一定矜持的女孩子,这话珍妮弗是决计不会承认的。
对于曾恪,珍妮弗很清楚自己内心的感情是怎样的,所以,她并不排斥,甚至,此时她的心里还隐隐有着喜悦,但是,女人天生就比男孩子想的更多,所以……珍妮弗直接就开口让曾恪忘了昨夜的“荒唐”。
两人俱都沉默了下来,宛若过了一个世纪般那般久,曾恪总算是从震惊中反应了过来,神太不可思议的下意识大吼:“忘了?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怎么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珍妮弗,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曾恪都快疯了,此时他真有一种冲动,想把这个脑回路不大正常的女人的脑袋瓜儿撬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装满了浆糊?这说的什么胡话,咱们都滚到一张床上去了,你竟然让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MD,我曾哥是个随便的人吗?你想扒我衣服就扒我衣服,穿上裤子就可以不认账了?
珍妮弗回头冷笑:“怎么不能忘掉?反正咱们什么也没做……”
“什么也没做?衣服裤子都脱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全身上下,咱们都可是坦诚相对了……”
珍妮弗继续冷笑:“继续?”
曾恪:“……”
曾恪的表情骤然一滞,却是怎么都说不下去了。因为,……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啊!
没错,昨晚他们是滚到了一起,亲也亲了,摸也摸了,男女之间的事情几乎全都做了一个遍,除了那最后一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世界上的事情就是有这么的令人糟心,意乱情迷的两人准备再进一步的时候,珍妮弗却告诉曾恪,她的亲戚来了……没错,又是那该死的亲戚……
没奈何,郁闷的两人只能过过干瘾,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虽然……虽然那个没有做,但其它的,能做的我们都做了,咱们现在这关系,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反正我是做不到!”
曾恪不服气的再次叫道,活脱脱一个即将被抛弃男人的可怜模样。
珍妮弗沉默,半晌后才道:“那希尔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