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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南剑-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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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地虽小,但大小公国却多。他们依附各国大公国,征战不休,势力错综复杂,这几年于尘东征西讨,灭了不少的小国。这自然触犯了另外几个大国的利益,蓝善向以和善著称,竟也联系西夷对付于尘,可见于尘有多不受待见。于尘这几年虽然势力大涨,但要同时对付两大强国,仍是力有未逮。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求助于中西。

    。。。

两分明月3() 


    第三节

    临行之前,何斐向何义交代过,若是定国公需要附加其他条件,只要不伤及于尘根本,干卫国以东,可酌情处理。

    干卫国离于尘国都百里之外,是于尘最近从蓝善手里夺下来的。何斐的意思,竟是以土地为条件,换得中西的支持。可万万没想到的,这个定国公如此仗义,竟一口答应了。五千人虽然不多,但在西地已是一股绝强战力,更何况,领军的还是中西军二号人物杨易。

    何义更是大喜,拜谢道:“如此,下臣多谢国公了。”

    “下臣”二字,虽多有谦虚之意,却也可作为属国对宗主国的称呼。吴明微微一笑,并未在这字眼上较真。就如何斐所说,帮助于尘,并非是他脑袋发热,临时起意的。西地几个大国中,目前楼居是西蒙的后方马场,西夷自不必说,是自己死对头,波斯东征后,现在也以波斯马首是瞻,妄图借助波斯复国。蓝善虽一向超然,但通过这次事件后,恐怕对中西的态度也得大改。那么,扶植于尘,就很有必要了。至不济,也可成为中西的一道屏障。

    至于土地等条件,吴明并非没想过,但现在四处烽烟,西地局势复杂多变,中西自顾尚且不暇,那有余力经营西地,帮人即是帮己,所以这于尘,怎么也得救救的。

    吴明道:“何将军勿须多礼。”他转过头,对立在下方凝神静听的杨易道:“杨将军。”

    杨易出列,抱拳道:“属下在。”

    “刚才我与何将军说的话,想必你也听见了,就这样,军情如火,即刻点齐本部人马五千人,随何将军一道前往于尘,助其解围。”

    五年过去,杨易不但更为沉稳,一身功夫也是出神入化,已至八段后期。目前已坐稳中西军第二把交易。他又是一礼道:“得令,属下这就去办。”

    两人走出去后,吴明偏头向朵隆道:“大师傅,你大老远跑来,不知何事?”

    朵隆挠了挠头道:“是这样的,公爷,上个月,属下也添丁了,只是当地风俗,要请德高望重之人赐名,孩子才得到一世平安。所以属下千里迢迢,来请公爷为孩子取个名儿。”

    吴明奇道:“要说德高望重,欧降大头领不是现成的?那用跑这么远?”

    朵隆“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这样的,我家婆娘跟我打赌,说公爷日理万机,定不会为孩子赐名。我不服,所以就跑来了。”

    这个活宝,吴明不禁失笑。不过转念一想,事情怕也没他想像中的那样简单。朵隆虽是个粗神经,但却不傻,而且就算他发疯,其妻美彩却是出名的冷静,如果仅是瞎闹,也不会让朵隆千里迢迢的跑来求名了。

    不知不觉间,自己也成了名动一方的诸侯。竟有人跋山涉水,不远万里的来找自己,仅为求名。虽然这里面,多少也有些政治因素,但反过来说,这政治因素不证明自己“德高望重”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好一阵感慨。点了点头道:“不知这孩子是男是女?”

    “是个女孩!”

    “女孩啊!”按照当地风俗,女孩是取名应和其母首尾相接,其母名为美彩,那么这女孩就该以彩字打头了,吴明想了想道:“既如此,就叫彩蝶吧。”

    “彩蝶,彩蝶。”朵隆喃喃了两句,大为满意,啧啧叹道:“这名字好,硬是要得,巴适,巴适……”

    巴适是当地土语,也就是很满意,很舒服的意思。看着手舞足蹈的朵隆,吴明不由暗笑。彩蝶之名,若按汉人理解,其实也好不了那里去,只是通俗一点而已。但磐川一带取名甚怪,那有此等意境?如今以彩蝶为名,好歹也像个女孩子,也难怪朵隆欣喜不已了。

    得到了满意的名字,朵隆心满意足的下去了。吴明这才看了葛义和邓格一眼。说来说去,这两人才是自己真正的属下,只是葛义镇守双汇,他来向自己述职尚在情理之中,邓格竟也来了?这家伙名义上是狼帐下面的扬西将军,但早已是半**性质。他和朱磊占据天青河之南,这几年过得甚是滋润,平时除了象征性的缴纳一些贡马外,这几年都未踏足北岸,今天怎么亲自跑来了?

    不过对方来了,却不好置之不理。葛义是吴明南征就在一起的老人,自是心腹,可以暂时不管,于是他向邓格道:“邓将军,感谢来参加小儿的抓周之礼,不知还有何事?”

    邓格站起来,点头哈腰的道:“应该的,应该的。属下今日到此,除了参加小公子的抓周之礼外。还有就是奉上骏马一千匹,以感谢公爷对我们部落的照拂。”

    虽说青庭草原产马,但一千匹骏马,怎么也不算是小数目了。吴明见着笑眯眯的邓格,心下却有些奇怪。这老东西一毛不拔是出了名的,这次出手就是一千匹马,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自己可得小心些。想了想,吴明推脱道:“邓将军有心了,你们戌守南岸,部落本身就不富裕,本公岂好意思再向你们伸手。”

    邓格的腰弯得几乎与臀部齐平,声泪俱下的道:“天青河以南,水草甚是丰美。我族占据此地,这几年得以繁息,全赖公爷宽宏忍让之功。可受能力之限,却无报答之力,格每思至此,常寝食难安,以至不能成寐。今献上骏马一千匹,仅是聊表心意而以。”

    吴明正喝着一杯酒,听得邓格的话,只觉得酒味也一下变劣了。这些过份的恭维话让他实在不舒服,如果你邓格真是如此,早几年干嘛去了?不过对方眼巴巴的赶来进贡,却不好拿个冷脸训斥,于是他放下杯子道:“邓将军能有此心,本公甚感欣慰,既如此,这一千匹骏马我收下了。来人,安排邓将军歇息,好生侍候。”

    这话虽客气,但已是变相的逐客了。邓格尤在喋喋不休,一个劲的鞠躬道:“谢公爷,谢公爷……”

    眼见他下去了,葛义把刚才一切看在眼里,看着吴明笑道:“公爷,你现在可真是威风,属下感到与有荣焉。”

    这话其实也在打趣。整个中西军中,除了简飞扬,也就葛义跟吴明时间最长,在他面前也远没其他人那样拘谨。吴明自也不会怪他,苦笑道:“葛兄,你就别取笑我了,说吧,今个来此,是有何事?”

    葛义镇守双汇,他和廖刚一武一文,很让吴明安心。南版是中西唯一个水稻省份,也是产粮大省,这几年,中西的仓禀逐渐充实,自是廖刚一心为民的结果,但也少不了葛义的功劳。

    一说到正事,葛义脸上的笑容一下淡了,尽是忧色:“是这样的,由着战争关系,江南赋税极重,这几年民间时有暴动发生,使得难民激增。”

    吴明奇道:“难民潮涌,这也不能怪咱们,凡进入我中西境内的难民,开设粥棚,给予善待就是了。怎么,难道葛兄这也有难处?”

    葛义道:“这自然没什么,可接纳的难民,说明白点,还是朝廷的子民。前段时间,成州省督槐英亲自跑来廖三公子处,大闹了一场,说我们中西包藏祸心,掠夺朝廷人力,要我们归还那些流失的子民。”

    所谓流失的子民,无外乎那些难民了。吴明听着,心头已有些怒意:“归还给他们,人只要有点活路,谁愿意四处流浪?这些难民本就无家可归,难道把他们遣返回去,又去挨苦受累,甚至饿死?真是荒唐之极。”

    葛义点了点头道:“有公爷这句话,属下就安心了。”

    这位顶头上司什么都好,就是有时有些迂,葛义还真有点怕他又拉不下面子,着令自己把人还回去。不过看来自己还是多虑了,在涉及到百姓生活方面,定国公还真不含糊。他接着道:“公爷说得甚是,属下和廖三公子一合计,也确实没给那姓槐的好果子吃,直接撵出双汇。妈的,这家伙油头滑脑的,老子早不爽他了。”

    吴明属下几员大将中,葛义沉默寡言,鲜少有失态的时候,此时竟暴了句粗口,可见对槐英恨意之深。不过这也难怪,十年前南征之役,槐英作为陶子谦副手,管理辎重营,平时克扣军粮,没少给他们小鞋穿。

    想到槐英狼狈的样子,吴明笑了起来:“葛兄,这事你们处理得很好,直接飞鸽传书就行,何需你亲自来这么一趟?”

    葛义叹了口气:“还有件事,属下却不好妄自定夺,还得当面奏请公爷,拿个主意。”

    吴明奇道:“哦,还有何事。”

    “槐英走后,仅过了三日,唐都督来了,要我们双汇拔粮一百万石,帮助南阳度过今年的难关。”

    “什么?”

    吴明再也不能镇定,失声站了起来,南阳是江南产粮大省。历经孙云龙,祝玉龙两代省督的苦心经营,该省逐渐恢复繁华。这才过了几年,竟到了要向中西借粮度日的地步?他不由叫道:“粮食呢,这几年风调雨顺,没什么大的洪涝灾害,怎会没了粮食?还需向我们借粮?”

    。。。

两分明月4() 


    第四节

    “粮食去那里了?”葛义只是苦笑:“战争是个无底洞,几十万大军长期驻扎青麓山脉,就是再多的粮食也经不起这样折腾,还能去那了?被军队征调了呗,现在朝廷没粮了,所以伸手向我们中西要粮。”

    吴明想了想道:“现在是战时,朝廷不是已追加了战时税赋,难道也不够了。”

    太后追加战时赋税时,吴明也曾上书反对,可贤庄虽是一介女流,却刚强果敢,甚有主见,仍是一意孤行,这道奏折上去后,也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吴明也清楚,贤庄对自己甚为忌惮,就算说再多的话,对方也不见得会搭理,遂也懒得操心,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够,怎么够?”葛义脸上苦笑更浓:“要是真够的话,以唐都督性格,就不会放任难民四处流浪,而置之不理了。”

    唐轩在五年前由户部侍郎外放为南阳省督,看起来是被贬,其实不然。早在几年前,朝廷粮食就甚为紧张,太后把他放在南阳这个产粮大省,就是希望唐轩能好好运作,替朝廷分忧解难。不过现在看来,就算是唐轩,也有些技穷了。

    吴明想了想道:“一百万石?我们有吗?”

    听吴明的意思,竟还真有借给唐轩粮食的打算,葛义大为吃惊:“公爷,一百万石可不是小数目,你可别做滥好人。”

    一百万石自不是小数目,但听葛义话中之意,肯定有这么一笔粮食了。眼见葛义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吴明不由苦笑:“以唐大哥性格,不到山穷水尽,是断不会求到我中西头上的。要是真不给这笔粮食,可要饿死人的。再说了,他不是说了么,是借,又不是不还,他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

    “还,拿什么还?唐都督人品,我也信得过,可打仗打仗,这几年朝廷打仗,赋税都征收到后年了,这可是一笔巨大的窟窿,我们借粮给他,天知道什么时候还。以唐都督身体,搞不好那天不在了,朝廷来个死不认帐,我们找谁还去?”

    一听葛义如此说,吴明吓了一跳,连道:“唐大哥身体怎么了?”

    唐轩的身体一直不好,两人最后一次见面,还得追溯到五年前,那是元宵节之变前夕,当时唐轩去南阳任职,曾携家小来向他辞行。临走之时,唐轩的身体就如日薄西山,时常咳嗽。这几年,两人虽有书信来往,但大多只是例行寒暄,吴明也曾询问其身体状况,但唐轩一向含糊其辞。这次,连葛义都明言其身体状况,看来是真不行了。

    葛义摇了摇头道:“不好,很不好,一个中年人,跟个花甲老头差不多,跟我说上几句话都喘得厉害,能好到那里去?”

    战争,已压榨出这个前朝遗臣的最后一点心血,还要进行到什么时候?想起那个一心为民的唐大哥,吴明心头更是一痛,他也清楚,如果唐轩亲自写信来求,这粮食多半能够到手,但如此一来,难免有挟恩图报之嫌。而私下去找廖刚筹借粮食,公事公办,事后归还,也不会让自己难做。

    想到这里,吴明道:“葛兄,和槐英有所不同,唐都督一心为公,他来求粮,肯定是真心想为灾民做些实事,这一百万石粮食,就借给南阳省吧。”

    “不行,”葛义断然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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