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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事就得你去办!”陈冕开始耍无赖。
陈焱继续推,“为什么非要臣弟去做?明王不是在这吗?明王不行不是还有王老沉丞相吗?就算王老丞相老了。陛下还有那么多文武百官。拿朝廷俸禄,替朝廷办事不是理所应该吗?为什么陛下抓着臣弟不放呢?陛下可知道臣弟是怎么活下来的?臣弟身中两箭均已入腹,胸口还挨了一刀。在水里泡了许久,想缝合都不行,因为肉都泡烂了。陛下就不能让臣弟好好休息休息?”
陈焱见陈冕依旧一副不妥协的样子,哼,你耍无赖我也和你耍,“大哥,我还是不是你亲弟弟?有你这样的大哥吗?”
一句话把陈冕问的哑口无言。
半晌,陈冕才和风细雨的轻声问,“你伤的很重?”
陈焱眼圈瞬间红了,“大哥。这次若不是孙青杉家的老七,我哪里还有命来见大哥。”
陈冕心里愧疚这个幼弟,眼圈也红了,“朕对她重赏便是。你的伤怎么样了?”
陈焱道:“多亏了她。知道有人暗算我,给渡气,让我一直潜在水底,一直到所有人离开,才带着我从河道游出了护城河,在一所名宅里给治伤。臣弟身上的伤都是她一个人帮我缝合,给我上药。看我伤好了,她不图回报,将我丢下就走了。大哥若是真的心疼我这个弟弟,一定要帮臣弟好好的赏她。”
“好好好,一定一定。立下这么大功劳,朕如何能不赏。你说赏她什么好?”
陈焱想了半天,“她这个人贪财。陛下多给她金银就好了。至于珍宝不用给她,给她,她也不懂。金刚钻估计会当琉璃球送人。”
“好。就依你。这件事朕依了你,你总要依朕一件事吧?”
陈焱蹙了蹙眉,“大哥再给臣弟下套?”
陈冕终于笑了,“是啊。朕就是给你下套。怎么样?别在和朕说什么不,眼下首要的把太子妃找回来。”
陈焱一脸不情愿,“那陛下还得答应臣弟一件事。”
“说说说。”
“给我救命恩人一个大官。”
“她年纪太小了。吏部怕是不同意。”
“不行。她是我救命恩人。这卫国不是陛下说了算?”
“好吧,你说封她个什么官?”
“既然陛下将夜行卫硬塞给我,那臣弟就让她当我的副手。”
“不行!”陈夙在边上差点跳起来。他可是看的真真的,什么陈冕给陈夙下套,明明是这个九弟给陛下下套。一步一步一环接一环。要了夜行卫,给孙家那个臭小子要了赏赐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就是要给孙慕寒进入夜行卫。
孙慕寒进入夜行卫就等于周霁雪手里多了一把最锋利的剑。明明是合作,直接变成,强压。
不行,他坚决不同意。
陈冕和陈焱相谈甚欢,差点忘记屋里还有一个明王。
“明王你觉得有何不妥?”
“孙慕寒是云谷的人。”
陈冕终于静下来,是啊。他竟然忘了这点,这小子不但是云谷的人,和前朝欲孽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身世成谜,背景复杂。她怎么能做夜行卫的副统领?简直开玩笑。刚刚他真是被这个九弟带进坑里去了。
“是啊,九弟。她可是云谷的人,而且她的身世?”
陈焱当然知道陈夙一定会跳出来,但是对付陈夙的杀手锏他早就准备好了。
只听陈焱冷笑一声,目光凄寒盯着陈夙道:“六哥你垂涎太子妃美色多时,长期勾搭成奸还嫌不够,居下了毒手,做了这么大一件事。若不是孙慕寒查清楚太子妃就身在你明王府内,我一个半死的人又如何知道这些事。她被你明王府的刺客所伤,现在还重伤在床。六哥,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管这间烂事,以为太烂了,烂的我都没脸去管!”
陈夙脑袋嗡了一下,终于是把这件事想清楚了。
好啊,叽歪了这么久,闹了半天是在给我下套。
“你把话说清楚,太子妃在我府里?我和太子妃勾搭成奸?我垂涎太子妃美色?九弟你这样恶语中伤,到底意欲何为!”
陈焱那棱角分明的唇,扬起,“陛下。这事我口说无凭。事关重大,臣弟请求陛下,现在亲赴明王府。太子妃目前就被禁锢在明王府的密室里。”
“好!”陈冕二话没说,直接撩开袍子大步走了出去。
陈夙知道,不用说了,所有的圈套早就编好的,陈冕现在去了,那个女人肯定在他家里的那个密室里。
陈焱,你这一招真狠啊。现在他心里已经开始在为自己找各种辩解的台词。
消息无法传出去。因为陈焱已经切断了所有的线。
这么说,周霁雪和陈焱现在又是一伙的了。
这么说,周霁雪已经抛弃了他。
那么,他也不用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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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冕没有乘车坐轿,直接骑着马带了身边护卫五百直奔明王府。
到了明王府邸,又陈焱领着,直奔后花园。走到一座假山跟前,陈焱按动机关
一座假山,移开。出现一个暗门。
陈焱对陈冕说,“陛下,不管里面的人是谁,陛下且记得,太子妃已薨。”
陈冕的脸色变了,他明白陈焱什么意思。随即他一转头,恶狠狠的瞪了陈夙。
陈夙面色如常,脸上笑容依旧。根本没有任何不安和紧张。
暗门由陈冕的护卫打开,护卫先进。陈焱挡住,对陈冕摇了摇头。
陈冕道:“你们在外头等着。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去。”
只兄弟三人进了密室。
密室里灯光灰昏暗,在陈焱的带领下,顺着一条小路通行,看见一间普普通通的,朝廷显贵家里都会有的密室,石屋子,类似书房该有的一应俱全。
陈冕看了这密室“什么也没有啊?”
陈焱笑道:“这就是造这个密室的人,想让人看见的。什么也没有。其实呢?”说着陈焱走到书架前,按照特别的顺序,拿起放下基本书册,嘎吱吱。书架慢慢的移开,里面出现了一条通往地下的台阶。明显能看见台阶底下有灯火。
陈冕冷冷的看了陈夙,“明王真是心思缜密。让朕大开眼界。”
陈夙笑答:“再缜密的心思在九弟手里也是手下败将。”
陈冕冷哼一声阔步下了台阶,先看见一个铁笼子,再看见铁笼子里有一张与环境完全不符,奢华的床榻。床榻上似乎还躺着一个女人。
这陈冕冷冷的问陈夙,“明王,这女子是谁?”
陈夙答:“臣弟要说不知道,陛下信吗?”
“人在你的密室里,你说你不知道。你是想欺君吗?”陈冕道。
“可是臣弟确实是不知道。”
陈焱笑着说,“六哥,你那些癖好,陛下不知道,臣弟是知道的。这可是你的**屋。多少良家妇女被你关进这铁笼子,又有多少良家妇女被抬出去,扔进你家院子里的那口大枯井里。”
“你胡说!血口喷人!”陈夙急了,若是说他只是强占了太子妃并不是一个要人命的事。但是说他长期草菅人命,祸害百姓。若是罪名落实,那就真是死无葬身之地。
他终于反应过来了,闹了半天连太子妃都是个套!
陈焱他是想一次直接整死自己,绝对不给自己翻身的机会。
好好好,这个九弟真是死一次,死成精了。
“住嘴!”陈冕怒斥。随即对陈焱说,“你去把门打开。”
陈焱道:“这门臣弟打不开。只有六哥可以。”
陈冕又对陈夙道:“把门打开。”
陈夙憋着一股气,不理。
陈焱补了一刀,“怕是六哥忘了,钥匙一直是贴身放在六哥腰带里的。”
陈夙气的脸都白了。陈冕道:“把钥匙拿出来!”
陈夙这时候不拿也不行了,乖乖从腰带拿出钥匙,往陈焱手里一丢。
陈焱笑呵呵的接住钥匙,打开铁门。陈夙是不会进去的。因为他知道陷阱是下好的。他去看又有什么意思。
陈冕进去了,女子是披头散发的躺着床上,成大字型,四肢被拴住。身上盖着被子。
因为头发盖着,陈冕也看不出来这女子是谁,便对陈焱说,“你去把她脸露出来给朕瞧瞧。”
陈焱自当上前,挑开了女子脸上的乱发,陈冕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对站在铁笼子外面的陈夙怒吼,“你个畜生!”
陈夙根本无所谓的样子,“大哥,我说我是冤枉的大哥信吗?”
陈冕胸膛剧烈的起伏。气的说不出话。
陈焱又补了一刀,似乎是无意碰了搭在女子身上的被子。被子是上好的丝绸质地,丝滑轻柔。
只是碰了一脚,整个被子从女子的身上滑落了下来。
陈冕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原本大而明亮的眼睛,缩成了一条缝隙。因为他看见了他今生今世都不想再看见的东西。那是属于他最痛苦的记忆。经常让他噩梦缠身的回忆。
他此生最恨的就是欺凌妇女。
而这女子腰部以下的情景和当日属于他不堪回首的记忆一模一样。
他盛怒冲出了笼子,一巴掌打了陈夙的脸,紧接着又是一拳,两下还不解气,有对着陈夙踹了几脚。
陈夙直接被踹趴地上,口中不住的说,“臣弟是冤枉的,冤枉的。”
在一旁看热闹的陈焱冷笑,“冤枉?陛下只要让这女子醒过来,自然就知道六哥到底是不是冤枉的。”
“弄醒她!”
那已经烂掉的肉,陈焱也不想再看,将被子拿了,盖上。点了女子的穴位。
女子悠悠转醒。
陈焱直接问,“你是不是太子妃?”
庆元因为不能出声,只能用力的点头。
陈冕问陈夙,“她怎么了?怎么不能说话?”
陈夙心想,妈的陈焱你他妈的是真狠!
“陛下,臣弟还是要说臣弟是冤枉的。所以臣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庆元一听见陈夙的声音异常的激动,竟坐了起来。但是身体的巨疼,又让她倒了下去。但是她挣扎着,想朝陈夙的方向爬过来。
陈焱笑着问,“六哥,你还说你和太子妃不熟?你是冤枉的?为什么太子妃听见我的声音或者听见陛下的声音都没反应,却听见你的声音那么激动?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
庆元口中唔唔唔无声的嘶嚎。但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时候陈冕看着庆元的眼睛似乎也有问题,他对陈焱做了个手势。陈焱的手在庆元眼前晃了晃。
陈冕劈头盖脸又对着陈夙一顿猛揍,“畜生。你还算是人!她是你的侄媳!你启儿的媳妇!你动谁不好,非得动她!你把她祸害成这样,她还能活吗?你个畜生!”
陈夙被打的在地上半天爬起不起来。
陈焱继续补刀子,“陛下,太子妃只是受害者其中之一。明王府的枯井里层层叠叠白骨累累。那都是女子的冤魂。”
陈冕不说话了,他根本不用去看了,陈焱办事风格他是知道的。没有确凿的证据,陈焱从来不会浪费他的时间。
这时候他也冷静了下来,问陈焱,“这事你说怎么办?”
陈焱笑着说,“大哥是不是忘了刚刚我在宫里说的话。”
陈冕急了,“别说屁话。大哥现在就叫你说,这事怎么办?你再和大哥推三阻四,大哥连你一起揍!”
陈焱笑了,开开心心的心里笑开了花,成了。
他颇为为难的说,“大哥。刚刚进门前臣弟就和大哥说了太子妃确实已经薨了。这女子不是太子妃。”
陈冕点头。庆元听见这话,嘴巴里呜呜吼吼,发疯一样,赤身**在地上滚爬。
“这时皇家的丑事绝对不能传出去。所以臣弟觉得,事情还是让六哥自己收拾。”
“他?朕现在就想宰了他!”
“不行。念及骨肉亲情,臣弟不同意陛下杀了六哥。”
“骨肉亲情?!他那样对你!他何曾念及丝毫骨肉亲情!”陈冕已经被气的语无伦次。
陈焱笑道:“大哥。不管谁怎么对我。我始终是你们的亲弟弟。他不念及我那是他的事。我却始终把哥哥们姐姐们都放在心里。至少在我不会同意大哥悲伤兄弟相残的恶名。大哥若是不想见六哥,大不了把六哥发配去远一些的地方便是。”
陈冕长叹一声,“九弟。朕……真是……”后面的话,陈冕不说了,陈焱也知道了。
陈夙也知道这时候再多说什么都是自己找死,他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
陈冕临走对陈夙说,“你老老实实的在府里待着,听候处置。你的丑事,还不能走大理寺,刑罚司。朕丢不起这个人。这事全权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