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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七是非常喜欢说起曾经在军营的日子,离开家大半年,唯有此时才能让自己彻底放开思乡思家的心。
周崇仁也发现这一点,但凡自己只要一提到军营,一提到杀敌,一提到两军阵前,小七的眼睛就会放光,白皙的脸颊上就会晕出两团红霞。这时候小七的脸颊,像是一个熟透的苹果,让周崇仁忍不住想上前咬一口。
这一路他已经彻彻底底的对小七着了迷,他完全搞不清楚,这世上怎么会有小七这样的女孩子。她太特殊,她的美丽毫无矫揉造作浑然天成,她的笑容清澈如水,干净透明不含一丝一毫的杂质。就如她的眼睛乌溜溜水汪汪,笑起来眼睛会眯成弯弯的月牙。那笑容和眼睛配在一起就是投映在山泉水中的月牙。
周崇仁将小七远远送出去二十里地,已经远离云州城三十里,身边测护卫不得不提醒他,已经不能再走了,已经远离了京畿护卫的范围。
周霁雪一直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走在前面,这时候转身对周崇仁说,“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殿下,就到这吧。”
周崇仁这才依依不舍真正的和小七告别,临别前,周崇仁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刚准备递给小七,就给周霁雪拦下,“殿下这东西可不能乱送。小七不懂,殿下应该懂的。”
周霁雪的话说的相当直接,自古以来,男女间定情信物,不是玉佩就是头簪。如果周崇仁不知道小七是女的也就罢了,可以说那事君子之情。可是他明明知道,还送这个,明摆着心里打了鬼主意。他这个做师傅的必须正义杀出。如果不是看着周崇仁态度良好,他真想告诉周崇仁,小七已经是定过亲的人,死了这条心吧。
不过,鉴于他根本看不上孙毅,而且孙毅这两天的表现实在太差,至少在周霁雪的心里已经将孙毅从小七的追求者的名单上删除。当然了,一切还得看小七自己的心思。就如当日在安州,他答应孙青杉夫妇一样,只要小七喜欢,他就没意见。不过看小七对孙毅的样子,完全没有男女之情。这样他就不用再操这份心了。
周崇仁手里拿着玉佩,停在半空,也不知道是应该收回还是应该继续递给小七。小七倒是听明白了师傅的意思,粲然笑道:“殿下出手的东西一定不是凡品。不是我这种村野山夫能收的。殿下好意,小七心领了。这玉佩权当殿下暂时帮小七收着。等他日相见,再给小七也不迟。”
这话说的连周霁雪都不禁多看了小七几眼,滴水不漏,既顾全了周崇仁的面子,也婉言拒绝了周崇仁的赠予。
周崇仁自然明白这是小七给他一个台阶下,立刻接过话,“好,我且帮你收着,他日再会你一定不要拒绝。”说完将玉佩放进了袖袋,而不是继续挂在腰带上。这是把小七的话认真了。
小七看在眼里,也明白。只是他日是何日?鬼才知道了。她知道的是一定要乖乖听师傅的话,师傅说什么就是什么。
(056)暗夜里,轻声问()
周崇仁调转马头,朝着于小七相反的路途,策马而去。小七这才发现,周崇仁的身后突然多出来一支几十个人的铁甲护卫。小七啧啧嘴,追上一直在前面溜达着走的周霁雪,“师傅,师傅,你看,好大的气派。”
周霁雪淡漠的看了一眼那铁骑扬起的灰尘,“太子,一国储君是万万不能出事的。这护卫应该还是他精简了的。按道理太子出巡最少的护卫不得低于百人。天子出巡最少护卫不能低于五百人。”
小七瞪大了眼睛,其实在她的心里周崇仁就是个长相俊秀普普通通的少年。只是这少年很会说话,她心里明白,周崇仁总是能拣她喜欢的话题说。这点就比孙毅强多了。
想到这小七对周霁雪说,“师傅,我大哥怎么越长越傻了。以前他不是这样啊。”
周霁雪笑道:“不是他傻,你是长大了。”
小七似懂非懂,周霁雪问,“你觉得太子这个人怎么样?”
小七想了想,认真答:“挺好的。至少没有坏心眼。比他那个爹强多了。”
两人并肩而骑,畅快淋漓,一路快马,不到三日,出了梁国国境。进入夏国离云谷已经相当的近了。
这些天,小七觉得胸口总是隐隐的胀痛。并不严重,但是总是让人不太舒服。晚上脱衣睡觉,天热自然穿的少些,周霁雪无意发现小七的身体单薄的里衣,已经被蓬勃的青春鼓起两个小点。
周霁雪那个震惊,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意思和小七说明,只能一路装傻。
有天晚上,小七对周霁雪说,“师傅,我这里总是觉得有点疼。好几天了,是不是要找医生看看?”
周霁雪压着一口血,故作淡定,“没有事。正常的很。”
小七对这个师傅的话一直都是深信不疑,师傅说没事,那肯定没事。
但是又过了几天,小七突然觉得肚子疼,周霁雪只当是小七吃坏了肚子,到了客栈,准备休息一天。结果晚上小七准备去洗澡,一转身,周霁雪几乎被吓的从床榻上跳起来。
他本来计划这些事情到了云谷找了师姐或者阿朵总是有办法解决的。现在看这小身子骨生长速度已经超乎了他的计划。
后来他也想明白了,小七今年应该是十三岁,其实已经算是发育比较迟了。因为在南方正常情况,十四岁的女子都已经可以成亲生孩子了。只是安州那个苦寒之地,伙食太粗,环境恶劣,孩子发育自然也跟着迟一些。但是小七跟着自己一路朝南,好吃好喝养的白白胖胖,身体自然也就飞速的成熟。
他算算,从他发现小七和他说胸口疼,到今晚,总共不过半月。
这是已经没办法再隐瞒了,他急急忙忙从榻上跳下来,拽住小七,和小七说,“把衣服脱下来。”
小七听话的把袍子脱下来,小七自然是看见了衣袍后面的血,吓的脸都白了,“师师……师傅……”
周霁雪叹了口气,此刻的他已经镇定了下来,他将脏衣服丢一边,对小七说,“小七,师傅之前有事瞒了你。”
小七看了周霁雪凝重的表情,立刻放声大哭。
周霁雪说,“你哭什么?我话还没说完。”
小七哭的那个惨绝,“我就知道,我一定是生了绝症。之前我说胸口疼,师傅说没事。没事,我怎么会一直疼啊。里面好像鼓了个包。现在又出肚子疼,像抽筋一样。又流了这么多血,我一定是要死了。师傅你不要瞒我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周霁雪问,“抽筋一样疼?”
小米泪眼巴巴的点头,“要不我怎么不走了呢。真的好疼。”然后她拉住周霁雪的手,一把按在自己的胸上和小腹上,哭着说,“现在我这里疼,这里也疼。师傅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周霁雪的手和摸了滚开水一样,立刻逃开,一张玉颜顿时涨红,他咬着牙说,“你没事。你长大了,这是正常的。”
小七还在哭,“怎么会正常,我都流血了。”
周霁雪整张脸和红碳一样,“那是葵水。女孩子长大了都有的。你肚子疼,应该是痛经,也是正常的。不劳顿,注意保暖,再吃点药就没事了。”
小七揉揉泪眼,“师傅你没骗我?我真的不是得了绝症?”
周霁雪红着脸颊,“你自己怎么不想想自己多大了,你怎么不和别的小姑娘对比一下自己和她们有什么不同?小七,你也该长大了。”
小七想想,好像也是,姑娘胸口都会多两团鼓鼓的,她再想想最近自己胸口的变化,这才恍然,乌溜溜的大眼睛还有泪痕,“这么说,师傅你早就知道了。”
周霁雪没好意思说,只是点头。
小七又问,“那葵水是什么?难道做女人要一直都这样流血?一直这样肚子疼?”
周霁雪没辙了,客栈老板娘,又多给了钱,让老板娘把小七该知道的知识都告诉她、顺带着有些东西应该怎么用,怎么清理都要说清楚。
老板娘看了白花花的银子自然热情的接了活。用了大半夜的时间,才把事情办妥。
周霁雪回到房中,看着小七和小猫一样,蔫蔫的睡在地铺上,小脸煞白。他一声不吭的将小七抱起,放在床榻上。小七因为心情低落,所以也没有挣扎,只是问,“师傅做什么?”
周霁雪说,“你不能再睡地上了,地上凉气大。你长大了,女孩子最怕受寒。特别是这个时候。”
小七问,“我睡床了,师傅睡哪?”
周霁雪笑道:“当然睡地下,好在不用几天咱们就到家了。”
晚上因为初潮,之前也没经验,一直赶路,贪凉。小七肚子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然后趴着睡,将枕头顶在小腹才舒服点。
周霁雪一个大男人也帮不上忙,他心里也捉急。他也不知道一个女孩子来葵水这么痛苦。
暗夜里,周霁雪轻声问,“还疼吗?”
------题外话------
这章节其实应该叫我家有女初长成
但是吧,想想还是这个标题最能表达周霁雪那颗当爹的心。
下一章节有什么爆笑?内啥,属于一条白绢…
内啥明天就是五一小长假了,我觉得应该把欢乐送给大家。
(057)姑娘家的害不害臊()
小七微弱的哼哼了一声。
周霁雪听着心疼,便起身,按他想去厨房找点生姜红糖煮水给小七喝,但是他又不能半夜里离开小七。陈焱盯的实在太紧。在云州,那一夜他就干掉了十来个陈焱的暗哨。他着实不能做任何冒险的事,眼瞅着就要到云谷了,如果在到云谷前把小七搞丢了,那这一路的警惕就白费了。
周霁雪运了内力,暖融融的手掌,贴在小七的小腹上。被痛经折磨的小七立刻感觉一股暖流顺着她的小腹涌进身体里,几乎是顿时立刻感觉痛苦减轻了许多。
不自禁的两只小手抱住了周霁雪的手掌,紧紧按住。她贪婪的吸取着这只手掌传递过来的热量。被痛苦折腾了一夜,人舒服了,也就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周霁雪没有睡,因为他的手掌一直没有离开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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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周霁雪是不知道女子来葵水那么麻烦,或者说别的女子都没有小七这么麻烦,又或者说小七很可怜,可怜到不知道怎么适应现在自己。一个彻彻底底的女子。
周霁雪想,小七从一个彻底的男孩子,突然过度到胸口胀疼,初潮而至的女子,确实很难让人接受。
所以他陪着小七,在夏国这个不知名的小城里整整住了七天,小七也从最初的慌乱到后面终于适应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随着出血少了,小七也终于承认师父没骗她,老板娘没骗她,真的七天一个周期,身体终于干净了。
出血完结了,胸口的蓬勃又开始让她为难。她身边也没别人商量,最后她只能又把难题丢给了她那个无所不能伟大的师傅,“师父,怎么才能让它不要再长大呢?”
周霁雪经过这一路好像已经百毒不侵的摸样,他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说,“有一种药,能让人停止生长。永远把你固定在这个年纪。”
小七几乎欢呼着跳起来,“真的?师父你怎么不早说。”
周霁雪道:“那是害人的药。你现在还小,以后的日子还很长。等有一天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你这样怎么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小七问。“喜欢不就在一起了,我这样怎么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周霁雪一本正经,“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生长的权利,花草树木,鱼虫猫狗,停止生长是逆天道的事情,你真的想吗?”
小七看周霁雪那个说话的语气,冷冰冰,硬邦邦,她这才意识到这不是儿戏所以小声问周霁雪,“师父,我听你的,不捉摸这些了。”
周霁雪满意的点点头,听话的徒弟才是师父喜欢的徒弟。
小七期期艾艾的说,“可是师父,我不可能穿女人的裙子,但是我也不能这样穿男人的衣服了。怎么办?”
其实这个问题周霁雪早就帮小七想好了,咳咳,作为师父,作为长辈,他觉得帮自己的小徒弟解决点难题,也并么有什么。他的内心已经被小七锻炼的无比强大。
所以他拿出了找客栈老板娘买来的白绢,脸不红心不跳对小七说,“裹紧点就看不出来了。”
小七接过白绢,相当白痴的问,“怎么用?”她以为这东西女人都会用,就和月事带一样,有专门的用法。
周霁雪稳住呼吸,“把你不想让人发现的地方裹紧。”
小七将白绢放开,周霁雪自觉的出去回避。可是从小,小七所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