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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长发遮住眼睛的方正看了眼崔琰,笑着说道:“妈蛋,收拾个人至于急成这样吗。”身子往下一跃,啊呀一声过后,方正灰头土脸从地上站了起来,同时对还未跳下来的龚单说道:“看着点,别学你哥。娘的,不知哪个混蛋在这里打野战,害老子踩保健套,靠。”
坐在墙头的龚单朝下面看了一眼,那保健套明明纹丝不动躺在地上,在看方正的裤腿上,一大滩黄色东西,龚单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可看清楚了,不单单有人在这打野战,还有人在这拉野屎。”由于笑的前俯后仰,龚单的身体直接从上面摔了下来。
整个胸口扑在了地上,已经失去本来颜色的保健套离他嘴巴不超过五厘米,一股子难闻的味道让他一个激灵从地上跳了起来,看着胸口那一滩黏糊糊的东西,龚单差点晕倒在地,恨恨地说道:“娘希匹的,老子怎么这么倒霉,居然扑到黄金上面去了。”由于味道太重,龚单歪着腰不住干呕起来。
等方正弄明白之后,他是扑到花坛上,大吐起来,连苦胆水都吐了出来,内心一阵恶心,脸色煞白,将自己的裤腿使劲在花树上面蹭个不停,等看不出那东西颜色后,一开始那股恶心感才稍稍好了许多。
还好花卉园有个水龙头,两个人又用清水简单清理了一下,一旁的崔琰被这两个哥们逗得始终没有说话。
崔琰等俩哥们整理完后,掏出香烟开始散烟,说道:“一会和我去*场上看看,到时把他喊到角落去,要是身上有钱我们先敲诈了再说,没有下拳头就给我狠一点。”凯哥交待的正事要做,但他们的花销也挺大,所以能捞点外块的话还是不能就此错过。
龚单将自己衣服撩上去了一点,露出腰间那条银白色铁链子,说道:“放心,没看见带着家伙吗,到时不老实就用铁链锁住他,在草地上托一圈,看他还凶不凶。”
其实,在他们来之前崔琰就千叮咛万嘱咐叫他们不要拿家伙,虽说铁链子没有砍刀来的生猛,但抽在人身上也是很疼,抽在脸上,那是一抽一条血印啊。要是脸上被抽出血印,那这个事老师肯定会过问,无缘无故脸上多出两条印记,怎么说都不可能是走路跌倒的。
方正将烟点上,用肩膀撞了一下龚单,拍拍自己腰间,说道:“崔琰,你放一百个心好了,要是铁链子不行,你大哥还带着软剑呢,到时刷刷挥他两剑,保证吓他个半死。”
“能不用家伙就别用,还是动下拳头警告一下人家就可以了。”崔琰内心清楚得很,他这两个哥们每天都是兵器不离身,可人都有急眼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这俩哥们曾经在天桥上因为吃烧烤不给钱,被烧烤老板拿着个勺瓢追了一条街,从此以后两个人都带把匕首在身上,还一口一个要把人家弄死。每次经过烧烤摊前,两个人哪里有勇气掏出匕首上去招呼人家,连照面都不敢打,只能夹着尾巴灰溜溜地离开。
后然在本市的文庙当中,两个人一个看中了钢制九节鞭,一个看中了带皮套的软剑,往后的日子两个人只要出门都会把东西当做腰带一样带在身上,遇到公共场合人多,他们还会把腰间的东西露在外面,以便让大家知道他们是多么与众不同。
向天在学校里走了一圈,本想去篮球场看会打篮球,但是看到季雨轩也在那里,就选择了回避。来到小卖部买了罐可乐,发现没有多少人,墙上的电视机在反复播着中东那块地方谁谁又打起来了,瞟了一眼后,向天拿着可乐准备看看哪里可以离开学校。
闲着也是闲着,何不利用这个闲置时间去老头子和他说的那个地方看一下呢。向天拿着可乐,才没走几步,他就被花卉园给吸引住了,铁栅栏里面生长着各种花草植物,但是向天对于眼前的美景丝毫没有兴趣,他的脑海中想到的是,花卉园外面不就是医院,要是可以翻围墙出去,从医院门口出去那就没有人会阻拦他了。
说干就干,向天把喝了一半的可乐往嘴里猛倒了几口,用力一甩,可乐罐稳当地掉落进前方十米处的垃圾桶里,向天嘴角扬起一丝弧线。
像拉单杠一样,身体跳起的同时双手抓住了铁栅栏中间的水泥墩子,用脚在上面蹬了几下,很轻松的跳入到里面。动作幅度过大,导致一个花盆掉在了地上,使得向天将身体蹲了下去,眼睛在周围扫描了一下,弯着腰在里面走了起来。
花盆打落的声音,让崔琰他们着实吓了一跳,轻声问道:“谁在里面。”
向天停住身形,这里面不是说没有管理者吗?管理花卉园的是一个地理老师,听说家里有事要离开几天。此时,这个里面应该是无人区啊,怎么会有人问话,难道和自己一样是心怀鬼胎。
第0020章 湖高手洪八公()
听到花盆打破的声音,崔琰为了让俩哥们消除戒备之心,说道:“没什么事,学校里经常有野猫出没,管理这个花卉园的老师请假回去了,这里面不会有人的。走,我们去*场上看看。”
崔琰的话一说完,三个人就大步流星向外面走去,还没等他们走出去,向天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一看是自己班的,向天打招呼道:“这不是一个班的吗?怎么,不出去玩了。”向天在班级里见过崔琰,但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打声招呼那是同学间的礼貌用语。
没事往这里面跑,那肯定是和自己一样要偷偷溜出去玩。
“呵呵,原来是你啊,你不在*场上呆着,跑到这干嘛来了啊。”崔琰着实吓了一大跳,本还要去找向天来着,不料却在这里碰头了。人家和他客气,他才不会当作福气呢,一会他们三个人还要收拾向天,所以崔琰的语气有点傲慢。
“我出去办点事,要是顺道我们就一起出去吧,我看这里的围墙是再适合不过了,下面还有个土堆,这不是方便我们出入吗。”向天此时还不知道崔琰和李凯之间商量的事,因此他在这里还是把崔琰当作同学看待,不管人家语气怎么样,他还是非常客气地回答人家。
龚单正被黄金弄得一肚子气呢,听到崔琰的语气又不是那么和善,龚单双手叉在腰间,以便露出他随身携带的九节鞭,歪着个脑袋,一脸桀骜不驯地说道:“我说这位兄弟,哥几个呢有点渴了,不知你身上带钱没有啊。”
这是在拐着弯找向天要钱,一开始他们的眼神和崔琰说话的语气向天早就想转身走人,就是因为他们是一个班的,所以才多说了几句话。现在听他们的口气似乎是想敲诈,以为带着根九节鞭就很了不起?向天还不相信他能把这种高难度兵器舞起来,就算要打架也没见谁拿九节鞭出来啊,双节棍倒是见过,毕竟左右挥舞还是会给人造成震慑力。
向天没说话,反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弄得龚单是一头雾水,语气相当冲地说道:“小子,知道你大爷叫什么吗?叫你请我们喝水是看得起你,要是不识相,大爷今天就叫你爬着走出……。”龚单不知道这地方叫什么,转头问道崔琰:“小崔,这地方叫什么。”
崔琰接着龚单的话说道:“向天,是吧,别笑得像个二百五,赶紧向你龚大爷道歉,不然叫你爬着走出花卉园。”
向天刚出现时所有眼光都在崔琰身上,所以对他旁边站着的两个人没有注意,等看清楚后他再也忍不住,终于笑出了声,现在听到他们还要把他打的从这里爬出去,这更加让他难以相信,要说古武高手,这两个人怎么看都不像,只是比叫花子好上那么一点,穿衣打扮绝对不敢苟同,完全是另类的存在。
龚单因为被向天瞧不起,内心抓狂的不得了,他已经将外套脱得丢到了旁边的花坛里,这一下他的九节鞭就全部露在了外面。一件白衬衫由于好几天没洗已经失去了本来的洁白,显得有点发黄,那下摆都被塞到了裤子当中。
肥厚的裤管简直可以钻进去一个人,那九节鞭所系的地方几乎到了胸口,真不知道他把裤子拉这么上该作何解释,又没有啤酒肚,而且腰围也不是那种*之人,至于搞成这样吗?由此断定这裤子肯定不是他自己的,应该是从他老爸的衣柜里偷出来的。
从头到脚,源于裤管的肥大,向天看不到龚单脚上穿的什么鞋,穿这么大的西裤,要是整个运动鞋那还不笑死人。
龚单此刻已经按耐不住心头的怒火,崔琰也顾不上什么同学不同学,在他眼里李凯就是他亲爹,人家吩咐的事还是要办的,只要把事情办好,他们往后一个星期的花销就有了着落,顺手从草丛中扒拉出一个空花盆,在手里掂量了两下,似笑非笑地说道。
“向天,看在我们是一个班级的,今天我也就和你把话明说了,给你两条路,第一条:以后离季雨轩远点,再把身上的钱乖乖放到我手中这个花盆里,第二条吗,那就是,你要不依我们,那今天就别怪我崔琰不把你当同学看待。”
向天没去理会崔琰的话,既然人家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那么他也就没必要在和人家客气,问了一句:“在这里打架老师不会说吗?”
龚单笑得比谁都开心,因为说这样的话出来那就是害怕了,所以他更加相信他的名声不是盖的,要是再用狠话吓唬几句,指不定眼前这个人会跪在地上给他来个三叩首呢,不急不慢地从腰间解下九节鞭,那裤子本来就肥大,失去了腰带的束缚一下子就掉到了胯部,没想到的是他不光裤子拉的这么高,就连内裤也拉到了肚脐眼上面,衬衫全都塞在内裤当中,这样的造型绝对可以嗨爆全场。
龚单顾不上那么多,反正又不要动手,过长的裤管由于他走动也被踩到了鞋底,将九节鞭在地上拖着,走了两步后说道:“现在知道害怕了,那还不把钱乖乖拿出来,看在你热心的份上,说不定我们也就是抽你两个耳光这么简单。最后在奉劝你一句,你爷爷手里拿的可是实打实的家伙,纯钢打造的九节鞭,凭我练了十年的技术,那是指哪打哪,不信的话你可以试一下。”
向天用手托着下巴,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向天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刚才问他们一句,没想到让他们错以为怕了人家。如果向天真要被眼前这几个人吓住了,那么在家的老头子对他肯定是伤心欲绝。
龚单还口出不逊,练习了十年,连九节鞭怎么拿的都没弄明白,居然敢说出如此大话,实在是欺人太甚,简直是目中无人啊。
才来学校几天,比事咋就这么多,看来季雨轩那个小妞还真是给他带来了不少“好处”。自己身上发生的那么多事,哪件和她没有关系,要是没有她指不定现在太太平平呢,眼下这几个人肯定是她的追求者,要么就是哪个人不好出面,特意从外面喊过来的社会青年,更加让人想不到的是居然还有一个人和他是一个班级的。
“那个,我没空在这里和你们排练二人转,我还有事,要出去了。”要是换作其他人向天说不定还会和人家过过招,可是眼前这几个人完全是不经打的货色,光从他们的造型他就想到了二人转中那另类的衣服搭配。
先不说这个拿九节鞭的,那个站在背后被头发遮住双眼的家伙,和龚单比起来那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不过他所穿的衬衣除了颜色,其它和龚单身上穿的没什么区别,一个套白衬衫一个套黑衬衫,真是一对活宝。
看到向天要走,方正刷的就从腰间拔出了宝剑,左右抖动几下,摆出一个从武侠电影中学到的开门招子,大吼一声,叫道:“你是不是不相信哥几个会收拾你,要是你在往前走几步,我就叫你血溅当场。”
这句话方正经常挂在嘴边,以前被烧烤老板追了一条街,他可是不停唠叨了有一年,一口一个要把人家弄死,最后连屁都没蹦出一个。事后据他解释,那是因为对手太弱小,要是动了人家他怕江湖中人笑话他,说他仗势欺人,所以才由得烧烤老板继续活下去,要不来早就用家伙干人家了。
殊不知,前段时间因为去偷看人家洗澡,被人打掉了两颗门牙,对这事方正只是笑而不谈,因为动他的人在江湖上名望绝对盖过自己,所以他就算脑子有病也不会放出那种狠话来。今天他从向天身上又找到了当初那个热血的他,感觉自己一下子回到了那个憧憬武侠梦的年代,今天他是气拔山河,说话的语气不是靠嘴巴,而是靠丹田当中的一股气吼出来的。
向天被这一声大喝叫地停住了身形,心中已经开始不耐烦,板着脸,用手指着他们,说道:“我本不想理会你们,你们倒还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啊。我看这个地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