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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包加在一起怎么滴也有一百多斤,然而在人家手上,似乎很轻松,走路都不带摇晃的。
等追上向天的脚步后,老者问道:“小兄弟,在工地上干过活吧。”老者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原因,看看向天那一身朴素打扮,应该是进城务工的农民工。再联想到他的力气,似乎只有在工地常年干活的人才会有如此耐力。
农民工?不会吧,我虽然穿的是朴素了点,但怎么也不像农民工啊,想想农民工在太阳下汗流浃背,那种苦还不是一般人能够扛下来的。整天被太阳考晒,会有我这白皙的皮肤吗?不过在回到自己身上,似乎差不多那么回事吧。这让他又想到了家里的老头子,住在那么偏僻的地方,从自己懂事后从没见老头子下过地。整天小酒喝着烧鸡啃着,也没见谁上门要过债,难道出国办几件事就能花费一辈子了?
“我到江灵市投靠我们村上人,他在市里做生意的。”本来他是想说投靠亲戚,但心里一阵酸楚泛起,最后改口到一个村的。其实这些都是向天编造的,他也不清楚老头子叫他去找的这个人具体是做什么的,只是给了他一个地址。
“做生意好啊,你们农村出来的就是肯吃苦,一个城市的繁荣昌盛离不开你们这些人的努力啊!你们的无私奋献值得我们尊重。”老者本来还想多说两句,但意识到他所说的话似乎腔味十足,改口道:“小伙子,老家是哪里的?”
向天听着老者的话也觉察到了一丝非同寻常的地方,要是一个寻常人绝对不会这么说,但是向天他没兴趣去打听人家是做什么的,因为等送老者上车后,自己就要去老头子所说的那个地方投靠人家,在往后的茫茫人海中不可能会在遇见。听到老者问自己是哪的,向天呵呵笑了一下,调侃道:“还能是哪,贫困县来滴,你们大城市遍地跑汽车,我们那地方遍地跑牛羊。”
老者有点后悔问人家的身世,毕竟谁都向往美好生活,空着的手开始在衣服口袋里摸了起来,掏出一张名片,放到了向天的口袋里,还用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说道:“要是遇到什么事就打我名片上的电话,指不定我能帮上你什么。”
来到最近的一处公交站台,向天把东西放到公交椅上,拍了拍手,道:“大伯,就帮你到这吧,我得走了。”
向天的脚步还没开始迈开,老者一把抓住了向天的手臂,有点不好意说道:“小兄弟,我钱包在车上被人摸了,借几块钱我坐公交,等到了江灵大学我在托人送给你。”前后巨大的反差,老者站在出站口就是一直在纠结,又不好意思去寻求帮助。
这……是什么个情况。虽然自己身上带有五千块钱,可那是被老家伙用针线缝在内裤上了啊,身上带的零钱在下火车时又给了一个乞讨的残疾人,这让他很是尴尬,到底是借还是不借啊。要是借的话这个钱怎么拿出来,要是不借人家又如何坐车。
向天用手摸了摸头发,一脸的腼腆,呵呵说道:“那个……那个……等我一会。”本来是想拒绝的,但看到老者那花白的头发,向天又于心不忍,转身走到公交站台后面,四下看看有没有人。迅速解开裤腰带,撕拉一声,把崭新的五千块抓到了手里,点出一张,把剩余的放回到裤兜,迅速走了回来。
“给,身上没带零钱。”把钞票递过去,向天又给自己解释了一下。
老者接过钱,说了一句感谢,问道:“小兄弟住哪里,到时我把钱给你送过去。”
这时一辆出租车刚好停了过来,司机摇下车窗,笑容满面地问道:“两位师傅,要不要车啊。”
和自己老头子看似在家里不修边幅,其实只要外出口袋里都会装一大把零钱,不管对方是不是职业乞丐,只要是残疾人都会给他们一点零钱。
如果是带有目地去接近,那么这个就不叫助人为乐了。想到这向天没有犹豫,拿起东西就往车里塞,老者有点着急重复之前问的那句话,但还是被向天推到了车里,对着里面的司机说道:“送我大伯去江灵大学。”啪的一声,快速将车门关上。
车子已经启动,老者只能摇下车窗,探出脑袋,大声说道:“小兄弟,记得打我给你的电话,来日我们好好聚聚。”向天毫无顾忌的把钱借给自己,从他说话语气和行为来看,这个钱他压根就没要自己偿还。在这个搀扶老人都要被讹的社会里,这是一种怎样的品德,小小年纪就有这种情怀,又是在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身上,这更加让人肃然起敬。
老者站在公交车站台前,在向天转身走到站台后面后,老者听到了裤子撕裂的声音,一百块钱在这个物价飞涨的年代算不上什么钱。可是对于一个乡下人来说,这是他们用血汗换来的死工资,想到这老者内心不安起来,他一定要尽自己所能去帮助向天,以便他能有个体面生活。
第0003章 被老头子戏耍()
向天对着老者挥了挥手臂,目送着出租车淹没在车流当中,这才想到老者给了他一张名片,赶忙掏出来一看。季惠刚三个字和一串电话号码映入眼帘,上面并没有写是做什么的。
管他呢,向天用手指在上面一弹,随手又把名片装入口袋之中。拦下一辆出租车,一坐进去就说道:“府前街,十八号。”
一般出租车司机不会主动去和客人聊天,除非是走一些长途,像市里面一些只有起步价范围的,大家也都是形同陌路,各自干自己的事。
不用多久,车子就停在了一处住户相对集中的棚户区,向天隔着玻璃这么一瞧,暗想道:我靠,老家伙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这里除了交通方便一点似乎和农村没什么区别啊,更加别想在这里会遇到什么稀世大美女,洗头房卖肉的估计能赶一车。
“到底下不下车啊,我还等着做生意呢。”司机车子停下后,看到向天一直盯着外面看,好像没有要下车的意思,所以有点不耐烦地提醒了一句。
“大哥,不好意思啊,这里到底是不是府前街啊。”因为来之前老头子和他说自己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富人云集,美女扎堆,生活设施一应俱全的富贵小区。但是这里明显不是,该不会是驾驶员欺负自己是外地人,随便载你到一个地方,然后可以狮子大开口斩你一刀。
驾驶员是个毛脾气,刚到嘴边的脏话却被向天一句暖人心脾的大哥给压了回去,非常肯定地说道:“兄弟,我在这个市开了八年出租车,这个地方每天都要往返来个十几趟,怎么会搞错呢,一共十块钱。”
向天回过头,一脸诧异,用手指着计价器,说道:“刚不是八块吗,怎么变成十块了。”
司机皮笑肉不笑,说道:“下不下随便你,反正这个计价器它还会往上跳。”
向天顿时一阵石化,以前听说有司机故意绕路来挣钱,但是没想到自己一不留神多耽误了一会就被坑了两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想想自己在这个大都市人生地不熟,要是闹出点事端来估计会对自己不利,还是先到地方再说吧,赶紧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司机。
司机拿着那个钱,在手里翻弄了几下,又原样递回到向天面前,说道:“兄弟,不带这么消遣人玩得,要是这样我可要报警了。”
接过司机递过来的钱,向天大拇指在上面刮了一下,没有感觉到人民币那种质感,又重新掏了一张递给司机。
司机若无其事地接过钱,眼睛瞟了一眼向天拿钱的口袋,看到里面似乎不止几张,在看向天那一身穿着,和一张涉世不深的脸蛋,心里暗自庆幸起来。如法炮制,那张钱在他手里翻了几翻后又递回到向天面前,说道:“看你穿的一身农民打扮,原来也是个蝇头小人啊。”
这一次向天没有去接那钱,而是把它推了回去,说道:“尊重你一声叫你大哥,千万别做的太过份啊。”
司机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还是装作没有这回事,掏出手机,给向天造成一种要报警的假象,不料人家根本就不理会他。司机这一手本事还是跟自己一个同事学来的,可以说是第一次用于实战,那可是他花了三千块钱啊,不过人家之前就告诫过他,这种事在同一个人身上不能用第二次,不然肯定会引起人家的警觉。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三千块,他就觉得心痛,本以为向天是一个刚从学校出来没多久的山民,不料还是被人看出了端倪,现在是骑虎难下,干脆一路蒙到黑。
手机晃悠了半天,却不见人家说一句话,司机内心就开始慌乱起来。
向天用手敲敲那透明聚酯板,伸过手去就从司机的大腿根掏出了两张崭新大钞,拿出一张放到司机面前,说道:“找我九十块,要是你骨头痒还可以接着玩。”这一次向天是认真的,如果司机还要见杆子往上爬,他非一拳打掉他几颗牙,要不是老头子一再叮嘱他不要惹事,他早就挽起衣袖把司机拖出来打一顿了。
其实在他换第一张的时候,向天就看出了司机那蹩脚的换钱手法,没有想到的是眼前这个人居然这么贪心,一而再再而三,把自己当作是那种土冒玩弄。
这一次司机老实、定心了,有点喜出望外的接过钱,手脚麻利的把找钱递过去,向天拿到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随手很大力的关门声让司机吓了一跳,车子摇摇晃晃的向前快速窜出去。
由于心慌,车子开得很仓促,差一点和迎面过来的一辆集装小卡车相撞,看着眼前这一幕,向天表示很无奈。
府前街、同福街,一块蓝底白字写的路牌斜拉在路边,已经成一个四十五度角,应该是被哪个开车莽撞之人撞歪的。
找到了具体位置,剩下得就相当轻松,按照路牌所指方向,向天很快就找到了老头子说给他的十八号。
这里是一条两旁店铺林立的小街,差不多都是以生活用品为主,也有一些经营小吃的店,店后面就是密集型的住宅区,被城里人称作棚户区的地方。抬起头一看,向天是彻底傻眼了。
王记肉庄四个红色大字让他脑子瞬间短路,来之前老头子和他说是一个好友生意忙不过来,只要过去帮忙,人家还会传他一门手艺,看来这门手艺和猪有扯不清道不完的关系。想想自己都来了,也就过去问一下吧,至少今晚能有个落脚地方。
“请问师傅认不认识一个叫王心真的老头子啊?”临走之前向天问过老头子对方的姓名,但是老头子哈哈一笑,跟他说了句只要提他名字就好。在地址确定无误的情况下,向天也就不需要客套,直接脱口问了起来。
躺在摇摇椅上的肥胖男子听到脚步声就坐了起来,还没问他要买什么肉,对方倒先问起了自己。瞅着向天那一身酸样,就知道又是附近住宅区哪个亲戚过来投靠了,一时找不到路,就找到店里来询问情况。
自己是开店做生意的,又不是搞路政询问,挥了挥手,也没有去回答向天所问的话。
挥手代表的是什么意思,说明人家不耐烦,向天干脆直接道明来意:“我是王心真徒弟,他叫我到江灵市来投靠你。”
本来无精打采的肥胖男子,一下就被向天这句话给惊醒了过来,瞪着眼睛盯着向天仔细瞧了一下,可是又对他嘴里所问的王心真这个人名毫无印象,可是在看眼前这人说话那表情也不像是过来寻开心,肥胖男子细心地回问一句:“小伙子,那你是为什么到江灵市来啊?”
这不是和他说了,是自己师父叫他到江灵市来的,说的这么明白难道还不懂?不会是小学没毕业吧,耐心地解释道:“我和我师父住在山沟沟里,接到你打给他的电话,说什么生意很忙,要找个熟人过来帮衬一下,还答应教我一门手艺……。”向天觉得既然人家和师父是多年的老朋友,那么说话也不需要太注意,反正是好朋友那么肯定知道他们住在山里面,可向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他吗脑子有病啊,我压根就不认识你们这些山里人,也没有哪个亲戚住在山沟里,你说你是不是脑子灌大便,看我没什么生意就过来消遣我,赶紧给我滚。”一开始肥胖男子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亲戚,虽然自己不认识眼前这人,但也说不准是自己藤上的远房亲戚,可一听说是山沟沟里出来的,他就失去了原先的耐心,粗口也是召之即来。
“你在骂一句我听听。”向天本来就不知道自己妈长的何许样子,现在听到人家骂他娘,心里能不生气吗?加上一下火车所遇那些烦心事,他的心里顿时控制不住自己,带有威胁语气回敬了一句。
“啊呀,你个小瘪三口气很大吗,信不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