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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自己就打了一拳,一阵天旋地转,连咋回事都没弄清楚,还被泼了一脸面汤,想想都害怕。
赶到的郑芳敏用手抓着保安后背的衣服,往里面一推,文明就扑了进去,被一个民警用手按在肩膀上,他的屁股才坐回到椅子上,眼睛的余光时不时朝向天看一眼。
等郑芳敏坐回到车里后,向天立马嘀咕道:“肚子好饿啊,自己掏钱买的东西都不给人吃吗?真是一点都不人性化。”
“回局里,这两个人我要亲自审问。”郑芳敏把向天当作空气,对着驾驶位上的协警说道。
“美女警察,你当着那么多人面连问都没问清楚就把人往局子里带,没什么事都会被人说有事了。”向天当时离开时就听到了人们对他的指指点点,说什么穿的倒挺本分,怎么说打人就打人,自己这么被押着往警局里走一趟,以后再被这些人看到,还不用异样的眼光来看待他。
郑芳敏不想和向天说话,本以为农民的思想很纯洁,但是遇上向天她已经彻底无语了。问他什么事居然盯着那里看个不停,可恨的是还说两只手都抓不住,看来社会进步农民的思想也跟着进步了,前段时间他们对全市的洗头房来了一个突击检查,多数就以向天这类人居多,摆出一脸无辜样,问起来都装作法盲。
后然局里对这事专门开了一个研讨会,最后拿出方案,为了以防这样的事再有滋生蔓延,局里决定,以后谁要是*被抓,不单单是罚款这么简单,结婚的妻子过来领人,没结婚的就叫父母过来接回去。
被人家盯着看,还被褒扬了一番,但是她却不能就事论事,这样一来不就承认自己那里大了吗,恨恨地看着向天,说道:“没什么事,呵呵!我临走之前特意问了下群众,群众告诉我说有两个女的偷了超市里的东西,人家保安是上去询问一下,你倒好,为了女朋友上去不问青红皂白把人家一顿毒打,打了人难道不算个事吗?”
到这时向天才感觉不妙,当时自己真是脑袋发热,凭着直觉上去连问都没问就插手此事。名字都不知道就当着那么多人面说是自己女朋友,这下好了,被人出来指证这事。好好的英雄救美没遇上,倒是遇上这档子破事,有苦难言叫自己如何是好啊。
郑芳敏通过后视镜看到向天低着头,凭她经验来判断十有*就是和那两个女的是一伙的,说不定最近市里几起诈骗案还和他有关呢。要是把这案子破了,到时看谁还敢说自己是开后门,靠着上头的老爸才捞到了这份好差事。在看看向天一身打扮,和九十年代人没什么区别,想到这,郑芳敏内心不自觉间笑了起来。
“美女警察,想笑就笑出来干嘛憋着啊,是不是晚上有人约你出去吃饭。”向天懒得去浪费脑细胞,低着脑袋想了一会就不再去想自己为什么要上去帮人家,抬起头,却看到郑芳敏憋着笑,有点关心地问了一句。
你个死乡巴佬,又来找我事。拿起手里的一袋食物朝着向天扔了过去,板着脸说道:“你能不能不说话,在说话把你从车里扔出去,我说到做到。”说完话,郑芳敏用眼瞪着向天,胸口的此起彼伏看的向天心脏狂跳不已。
“哇靠,节奏感这么强,要是老头子在就好了,指不定能冒出一句诗词来,这种耸立高峰真是世间罕见啊!可惜此峰已有主人,唉”向天不住的摇头。本来也一直控制自己往那方面想,但是多年保持下来的习惯还是顺着自己本意表达了出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向天这一句话在郑芳敏那里相当于一颗核弹,什么叫此峰已有主人。想想自己大学四年到现今出来工作,她都不知道什么叫谈恋爱,现在却被一个人陌生人当着同事的面说三道四,所有清白都被这张臭嘴毁了,以后叫人家如何看待自己。一颗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用手指着向天,愣是没有说一句话,仅仅两秒钟后,就趴到仪表台上抽泣起来。
“我们郑副队工作都没有一年,你小子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当心告你人格侮辱啊,赶紧给我们郑副队道歉。”挨着向天的一个民警用胳膊撞了一下向天,示意向天说话注意下场合,怎么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啊,也不看看对方是谁。
向天在老家和老头子习惯了,两个人到哪都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但都是嘴上说说而已,没想到今天的口无遮拦却把人家弄哭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女孩子被弄哭,当然是要说点好话哄一下,可是向天却无从下手,因为这样的事他从来就没经历过。
不变应万变,向天只能坐在那不说话。旁边那民警见向天一句话都不说,用手推了一下向天,道:“我说,你把人弄哭了,连句道歉都不会说吗?”
向天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刚才还大大咧咧,现在却硬着头皮,从嘴里挤出了对不起三个字。
郑芳敏这个时候抬起了头,从口袋中掏出餐巾纸,低着头擦了一下泪水,把那擦过后的面巾纸死死的攥在手心里。坐在后面的向天看得是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了大脑,不自觉哆嗦了一下,已经预料到进了警局会发生点什么,到时只能骨头变变硬,谁叫自己在那胡说八道啊。
文明一直低着个脑袋,他才不会像向天那样傻*呼呼地乱说一通,到时受罪的还是自己,与其多说话,还不如问什么答什么呢。文明对里面的程序可是在清楚不过了,想到向天一会即将面对什么,他的内心就开始幸灾乐祸起来。
第0007章 装逼遭雷劈()
一支烟时间,警车就驶入了蓝白相间的警局大院,等驾驶员停好车后,郑芳敏从腰间掏出手铐,来到向天车门一侧,语气严厉地说道:“坐在里面干嘛,给我死下来。”
“这……不至于这么凶吧,我下来就是了。”想到郑芳敏被自己开几句玩笑就哭,向天有些话只能憋回到肚子里,很是听话的下了车。脚还没站稳,手臂就被郑芳敏抓了过去,啪嗒一声,银亮色手铐套在了手腕上,接着第二只手也被拉了过去,向天目瞪口呆的注视着郑芳敏,根本就猜不到人家是何用意。
看到和自己一起过来的文明,下车后哪有自己这般待遇,只是被一个民警拉着手往办公大楼走去。
“美女警察,你这不对啊,我是帮人家解围,怎么反倒是我带上手铐啊。”据向天所知这个手铐似乎不能随便使用,虽然没有枪支那么麻烦,但一些纠纷事件能化小就化小,又不是刑事案件。怎么说他也算是见义勇为者,要拷也应该拷文明,那一副嘴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帮人解围?那被你帮助的两个人呢,你叫她们站出来为你作证啊。我看你还是省些力气吧,好好把事情的经过在脑子里过一遍。”向天就站在那,好像没有往里面走的打算,郑芳敏顾不上那么多,用手抓着中间的链条,完全是把向天给硬拉了进去。
派出所不是第一次进,但以前是大摇大摆进去办事(办身份证),现在倒好,稍有不慎估计要被架上山,想想在江灵市一个人都不认识,这叫他如何是好。拉他进去的这个女警看岁数也不大,应该只比自己大个几岁,刚才在车上把人弄哭了,现在到了人家地盘,不动用些手段才怪呢。看上去长的不错,指不定心肠毒辣得很,要不然怎么会没有谈过恋爱,整天凶巴巴,人家都远远的躲着你,还有谁敢上去嬉皮笑脸啊,一点都不懂得生活。
向天被带到了一个小房间,郑芳敏给他打开左手上的手铐,接着又拷在了不锈钢防盗窗上,想象中的老虎凳并没有出现。看着郑芳敏一扭一扭走了出去,向天是一阵云中雾海,进了这个地方他哪里还有心思看美女。
然而整件事情却找不到一点头绪,按理说第一次打架在没有动用家伙事的情况下应该是一番思想教育,难道就是应为惹了人家就动用一些私刑来折磨自己,该不会要把饿上一天吧。
向天一只手搭拉在那里,翘着个二郎腿,现在他先不管这些,国家可是倡导文明执法,还开辟了举报途径,量他们也不敢大肆用刑。反正等到了晚上再说,要是还没有一个人过来和他说话,那他就只能逃出去,就凭这一把手铐还难不住他向天,到时跑出去后就直接打道回府,不信为了这么点小事还会全国通缉他,想想都不可能。
把自己后路想好后,向天就没有了一开始进来的紧张,而是变得无所谓,还哼起了歌曲。
一首歌还没哼完,美女警察就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个一次性茶杯,走过来把茶杯放到向天面前,似笑非笑说道:“先喝点水,一会我问你什么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
“你还是直接说正事吧,这话我在电视里听得已经不想在听了。”向天脑子中立马联想到这美女警察是何用意,这和市井上所说的哄人是如出一辙,这水恐怕不是那么好喝的,所以他不想听那么多废话,还是听听人家到底想干嘛。
“姓名,年龄,现在从事什么工作,户口所在地是哪里。”郑芳敏也没有废话,拉过一张凳子坐下来后一口气抛出了几个常识性问题。
向天用小指扣着鼻子,感觉通畅后,把手指对着空气中一弹,不急不慢道:“向天,20岁,自由职业者,老家是丰泽县,原生态大森林,每逢下雨天在家吃饭都要穿雨披,下过雨之后家里基本上能穿下水裤摸鱼。”嘴里说着话,两只眼睛却盯着自己左手看来看去,主要是看看那小手指甲缝里还有没有残留物。
向天的行为举止引起了郑芳敏一阵反感,从警生涯很短,但她从没有见过向天这么恶心人的,除了一些街面上的老混子,一般人进来都是害怕到要死。而眼前这个人手被拷着,却全然没当回事,甚至比老混子还要油,好像是自己家里似的。郑芳敏用手拍着桌子,说道:“注意下形象,什么叫原始深林,你说这话就是看不起农村人,说,到底是哪的。”
郑芳敏知道向天这是在胡说八道,就算条件再差也不可能下雨天在家里吃个饭还要穿雨披,还能摸鱼?一点常识都没有,山里面有泥石流还没听说会发大水,当是平原地区啊。看来她是没把自己这身警服放在眼里,要说自嘲也没他这么说过头的吧,实在是太夸张了。
“丰泽县,全国十大贫困县,你不知道吗?再说现在公安机关不是全国联网了吗,你都知道我名字了,直接去搜一下不就什么都有了,说不定比我说的还清楚呢,还是问一点实质性问题吧。”语气当中都是不耐烦。向天扣完鼻子,又开始扣起了耳朵,眼睛时不时的还要往郑芳敏身上扫一下,但是没敢过多停留。这小妮子可敏感着呢,要是被她发现异样,指不定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呢。
郑芳敏的心里堵得慌,带着情绪将手中的圆珠笔搁在了桌子上,要不是女孩子家家要注意下形像,郑芳敏早就上去女汉子一把了。
无意当中她看到了向天的眼睛又不老实起来,她真想站起来把亲手给他倒的那杯水浇他头上清醒一下,难道现在的男人都是这副德性,对异性最大的渴望就是身体零距离接触。要说丰泽县她还真知道那个地方,前段时间新闻里还爆料说新造的镇政府花了多少钱,修的有点像凯撒皇宫,在网上被各路水军喷的不成人样。
郑芳敏越是生气,向天的心里就更没底,想到来之前被弄哭后,那表情恨不得要把自己杀了,改口道:“不和你贫了,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我是哪里人,只知道我在丰泽县长大,今天去超市原本是想买东西吃,谁知那几个保安围着两个女的,我也是好心上去问问,他们竟然要动手打我,最后就是你们看到的场景了,事情大概经过就这样。”
郑芳敏两手放在桌子上,耐心的听着向天说话。瞧说话那表情,不像是在骗自己,隐隐约约间她对向天有一种说不上的感觉,估计是听到他说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人,这话间接在传递他从小就没有父母。回想到向天那油嘴滑舌样,郑芳敏的心里好了许多,毕竟受到的教育有限,说出那种话来就情有可原,看来山区出来的孩子不是他们这些生长在大城市人所能感同身受的。
“你之前说是你女朋友,那么你帮她们解围之后又为什么不在现场。”一个人说了不算,现场那么多张嘴都说向天是为了帮助女朋友,既然是恋人那么出了事就更不应该逃离,而是要留下来协助警方调查。
向天要是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应该瞎说八道,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不该抱有非份之想,说白了就是学了老头子身上不好的东西,沾花惹草,弄得现在身陷警局,超市那件事真要计较起来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