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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皇帝-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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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终于,还是遭了杀身之祸。”

    说到这,老者突然很愤怒,他指着曹禺的鼻子道:“小杰的死,完全是你这个做爹的一手造成的!

    你这次进宫哭庙,如果没有她的授意,你以为你会畅通无阻?将欲取之,必先予之,她在推波助澜,为的就是让你坠入地狱,你明白吗?”

    “爹骂的是,孩儿如今也是后悔万分!”曹禺半真心,半虚伪地哭道,他只听进去了前面的话,至于后面太后要害他的话,很自然地就被他选择性的忽略了。

    老者挥手“擦干你的马尿,我曹家虽已转文职,祖辈留下的热血不能丢!男子汉,为了事业死就死了,能死在战场上,这是我曹家儿郎的荣耀!”

    曹禺立刻止住哭声“可小杰不能就这么白死了啊!”老者点点头“这也是为父要跟你说的,小杰的死蹊跷万分,凶手十有八九另有其人,绝不是钟建德所为!不要被眼前的浮云遮挡了眼睛!

    你派人去小杰最近去过的地方查,看他究竟触动了什么人的利益?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曹禺应诺。

    老者说了很多话,看起来有些疲倦“最后一件事,放过钟家吧?”

    深夜两更,四千多字,各位看官还满意吗?

    虽然想合发的,但一想还是分开发比较好,只是这样一来,‘宫变’的章节数又要延伸几章了。不过也不会很长。

    最后,求一下书评,最近评论区一直空荡荡的,作者君总感觉在开单机。

    这种感觉很不好,拜谢!

    (本章完)

第98章 权力的游戏() 
听到老父这个要求,曹禺愣住了。

    放过钟家?那是不可能的。别说他本来就没想着要放过钟家,即便他现在有这个心思,也做不到。

    现在,他带领曹家老小哭庙的事情已经传的满大街都是,天下百姓都看着他呢,钟家不倒,他曹禺的脸面该往哪搁?况且,这件事又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就算他愿意,别人也未必愿意。

    自打曹家完完整整地从灵觐门出来的那一刻起,人们就知道,钟佑是杀人凶手,钟建德窝藏嫌犯,一切便都没有了转圜的可能性,箭在弦上,岂能不发?

    但老祖宗的要求他不能忤逆,至少现在不能,“也好,不如先答应老家伙,宽宽他的心,至于其他的事情,嘿,别让他知道不就行了?”

    曹禺打定主意,躬身道:“既然爹说话,孩儿答应就是了。”

    老者闻言摆摆手“如此甚好,你去忙吧,为父有点乏了。”看着曹禺离去的背影,老者眼睛里镀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气,知子莫如父,精明似他者,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心思?

    “仲达兄,你出来吧。”

    老者话音刚落,一个身躯佝偻的瘦小老人从床帷后走了出来,他坐在白须老者的对面,自顾自斟茶,一言不发。

    两人沉默许久,白须老者开口道:“曹家恐怕是要没落了。”

    瘦小老人笑了笑,露出几颗残缺不齐的黄牙“儿女事,就随他们去吧,义安兄,你我都是半截身子进黄土的人,还有什么看不破的呢?”

    “利益熏心,利益熏心啊!”白须老者仰头叹息,神情落寞“亲眼看着,先祖千辛万苦,历经百战创下来的基业毁在不肖子孙的手上,我于心何忍啊?”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老友还须保重身体,这就告辞了。”瘦小老人放下茶杯,颤巍巍地起身,出了房门。

    白须老者没有送他,而是从书架上取下一卷字画,他缓缓展开,只见上面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

    看了许久,他浑浊的眼神中闪过一道摄人的精光“老夫死了也就罢了,可现在尚有一口气,岂有看着祖宗基业被毁,袖手旁观的道理?老夫就是豁出这张老脸不要,也要为我曹家,争一线生机!”

    承乾宫。

    太后正在后花园里修剪花草,见玉萍从外面进来,挥退左右。只留下几个贴身侍女,玉萍递过一张纸条,太后放下剪刀,看了一眼上面所写的内容,莞尔道:“道家说,治大国如烹小鲜,这话还真是不假呀,不过在孤看来,驾驭臣子更像是养狗。你看它,平时龇牙咧嘴,吠个不停,丢一根骨头,立马就安分了。”

    玉萍嘲弄道:“何止是安分啊?娘娘让他往东,他就往东,让他往西,他就往西,听话的很。”

    “钟佑找到了吗?”

    玉萍眼里闪过一抹阴鸷的神色“陛下选的人很可靠,整个金陵都找过了,还是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太后点点头“不错,知道该怎么用人了,手段高明的很,就是心软了些,五十军棍?

    哼,看守太庙失职,这是该诛三族的大罪,区区五十军棍哪里够?你去传孤懿旨,将那十三个人,全部处决!”

    “娘娘,陈东那狗奴才怎么办?再怎么说也是咱们的人,要不要饶他一条性命?”

    太后目光冰冷“都说是狗了,还留着作甚?”

    。。。

    刘邦浑浑噩噩回到养心殿,脑袋乱糟糟的,好像连说话的功能都丧失了,他躺在御榻上,只一会就睡死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还是黑的,口很渴,肚子很饿,刘邦很生气,王忠到底是怎么搞得,这都到晚上了,还不来叫他吃饭?

    “王忠!”

    叫了好几声,没有人答话,刘邦彻底怒了,这小子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正打算发飙,外面有守夜的内侍进来躬道:“陛下,王公公还没有过来呢。”

    “没有过来?”刘邦脑子停顿了好几秒,最后终于反应过来,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我竟然睡了半天一夜?”

    刘邦披上衣服,推开殿门一看,果然,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他呼吸着略有些冰凉的空气,突然有种恍惚的错觉。

    以前发生的一切好像都是场梦,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有的只是眼前的美景——苍穹被一分为二,一半黑夜,星辰清晰可见,另一半已经开始泛白。

    气势雄浑的宫殿隐没在黑暗当中,仿佛一头头巨兽,随着‘咚咚’洪亮的钟声响起,从北向南,依次被灯火点亮,露出了红砖碧瓦,庭宇楼阁。视野当中的金陵城也亮起了点点光斑,随后那光斑越来越大,城郭的轮廓也清晰了起来。

    世界好像活了,刘邦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五点钟的金陵会这么美。

    立于高高的殿门之上,环望天地,这一刻,所有的负担都没了,他有种即将羽化登仙的感觉。

    就这样一直眺望着,一轮红日从地平线升了起来,第一缕阳光洒进了他的眼眸中,瑰丽且宁静。

    刘邦睁大了眼睛,深怕错过任何一处细节,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看日出!

    生活是这么艰难,可是依旧要生活下去。黑夜总会过去的,当太阳再次升起,又是崭新的一天。

    就在他诗兴大发,准备对日高歌的时候,王忠从宫角处走来过来,他打着哈欠,走路的时候左摇右晃,好像喝醉了酒,又好像在梦游。

    刘邦气急啊,他衣襟杂乱,蓬头垢面也就罢了,堂堂皇帝站在他跟前,这家伙竟然都没有发现,依旧迈着八字步走到殿门前问内侍“陛下醒了没有?”

    内侍脸色古怪,忙给他使眼色,王忠在他头上一巴掌“犯什么病?得眼疾了?”

    “陛下,陛下”

    内侍小声提醒着,王忠扣了扣鼻屎,在裆部还挠了挠“说清楚点,陛下到底醒了没有?”

    刘邦阴着脸,走到王忠身后,内侍吓得忙跪在地上,王忠往身后一看,还擦了擦眼屎,猛然间,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奴婢失礼,最该万死,主子恕罪,恕罪。”

    “狗奴才,眼睛都让屎给糊了!”刘邦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王忠用恐吓的眼神瞪了内侍一眼,屁颠屁颠跟着刘邦爬进殿内。

    刘邦坐在御榻上,恨恨道:“起来吧,狗东西,昨晚怎么不叫醒朕?”王忠满脸堆笑,又十分委屈“陛下,奴婢叫了。”

    “叫了吗?”刘邦怀疑地看着他。

    “叫了!您没起来,还抽了奴婢一耳光”王忠斩钉截铁道。

    看他如此笃定,刘邦这才想起,昨天睡觉的时候,梦里有一只苍蝇在他耳边嗡嗡叫,随手就给拍死了,原来,那只苍蝇是王忠。

    哎,真是太累了,睡了这么久,还腰酸背痛的,刘邦伸了伸懒腰,慵懒地靠着枕头躺下“有没有什么事需要朕知道?”

    王忠点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信封,小声道:“今个一早就送来的,奴婢不敢耽误,脸都没有洗,就给陛下送过来了。”刘邦取出信,只看了两眼,这心就沉了下去。

    信上总共说了三件事。

    第一件是昨晚有人带着七具制式铠甲,偷偷潜入正阳候府,安都候府也有人进去,不用想,这肯定是那些要置钟建德,杨邛于死地的那些人栽赃嫁祸,这是人证,魏鞅已经派人盯上了。

    第二件是,昨天傍晚,看守太庙的十二个士卒,加上城门校尉共十三人,全被太后下旨砍了头。

    第三件,也是最重要的一件,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们了,而且不止一拨人在查。这样下去,暴露是迟早的事情。

    过度章节~~

    (本章完)

上架感言() 
刘邦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钟家与杨家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惴惴不安,所有人都嗅到了其中浓浓的阴谋味道,可能有不少聪明人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

    前世有一个著名的鲶鱼效应。为了保证沙丁鱼的存活量,在一群沙丁鱼中放进一条鲶鱼,使沙丁鱼感到威胁而紧张起来,加速游动,于是沙丁鱼便活着到了港口。

    危险能够激发出强大的潜力,提高效率。但和所有道理一样,鲶鱼效应也有自己的适用领域。

    应用在经济领域没有一点问题,但如果放在政治领域,就会变成另外一种情况——沙丁鱼群起而攻之,将那条鲶鱼撕成碎片!

    锦衣卫威胁到了所有人的利益,所以它会成为众矢之的,无论它的背后是谁,只要查出来,都必须一棒子打死,挫骨扬灰。刘邦一点都不怀疑,到那时,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说不定还要鼓掌庆贺。

    “怎么办呢?”

    思来想去,依旧没有好的解决办法,刘邦觉得自己还是很缺少人才,尤其是谋士一类的人才。

    洗漱完毕,用过早膳。刘邦先去后殿给太后请安,然后去前殿召见群臣。

    今天的朝堂格外压抑。

    刘邦身着龙袍,头戴承天冠,高高在上,天子剑就放在御桌之上,腰杆笔直,目光如炬,端的是威严且肃穆。

    今天朝会的主要内容就一件,那就是该如何处置钟建德,与杨邛。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所以从上朝伊始,就没人说话。

    政客们都是一群衣冠禽兽,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目的达到了,就道貌岸然,十分讲究吃相。

    “整人的时候,梗着脖子,红着脸,什么都不顾,现在倒是不好意思了?”刘邦十分恼火。“哼,你们不提,老子也不说,咱们就这么耗着,看谁能耗得住?”

    殿堂上沉默了许久,‘太后党’们终于沉不住气了,他们用眼神推举出顾让作为代表。

    “陛下,臣有奏!曹公之子被刺一案,现已水落石出,少府监,正阳候钟建德之子钟佑为主凶,现在逃逸之中,太府寺卿,安都候杨邛之子,杨封岚为帮凶,现已畏罪伏法。

    据杨封岚供状以及微臣所查到的种种迹象表明,钟建德,杨邛或参与其中,请陛下下旨彻查!”

    “准奏!”刘邦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

    底下的钟建德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面色平静,只是眼眸深处的那抹死气怎么也掩饰不住。

    昨晚禁军就已经包围了他的府邸,他今天其实大可不必来上朝,乖乖在家等候处置就是了,可他对来监视他的禁军校尉说“陛下旨意还未下,老夫依旧是大渝之臣,焉有不朝之理?”

    于是在全家的一片哀哭声中,妻子亲自为其穿戴好官府,在一队禁军士卒的押送下,前来上朝。

    “就为了亲耳听到判决他死刑吗?还是想博取别人的同情?”刘邦胡思乱想着。不管别人有没有同情他,至少刘邦听卫青说完时,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

    有风骨的人总是值得钦佩的,可这改变不了结果。

    世间事就是如此——没有对错,不是非黑即白,无关感情,只是立场问题,站在刘邦的立场,他必须死!

    内侍将他的官帽拿下,有宫廷卫卒进来给他戴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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