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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成了旁人的口中之食,命在须臾了”炭头竟然缓缓的哀叹起来。
莫非敌军中真的有高人在此?孙朗听了他的话,更加忐忑不安起来。
然而他却天生是一股不怕死的性格,愈是面临危境,愈是意念坚决,强行定了定心神,仰天哈哈大笑不止。回声在山谷之中穿绕,袅袅不绝。
严白虎愕然问:“妹夫何故突然发笑?”
孙朗用长鞭指着一周的青山,笑道:“吾笑那太史子义真乃一介无知鼠辈耳!若是在此埋伏一支伏兵,我军定然全军覆灭矣!”
“咚!咚!咚!”
他的话音刚落,山间三声炮响,在那苍翠的草木之间,顿时竖起了一面黄色的旌旗,上写一个硕大的“刘”字。紧接着又有一排排明亮的刀枪和弓箭穿腾而出,齐刷刷的指向了山下。
炮声未落,一声清脆的呵斥在山头响起:“哈哈哈太史慈在此恭候贼子多时矣!尔已入吾之瓮中,犹然不自知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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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回 黄雀在后()
孙朗微微一惊,他先前只是猜料到此处埋有伏兵,却未曾料到竟是太史慈亲自统军埋伏于此。
他故意高叫一声,正是想激得敌军露面,果然自己大笑一声之后,这太史慈就领兵现出了踪迹。便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勒转马头,朝着山上一抱拳,朗声道:“吾乃孙将军第五子孙朗,山上之人,莫非就是太史小儿吗?”
山上丛林茂密,也看不清太史慈的身影,只听他高声笑答道:“吾在这山前山后,幽谷的两侧,都已经安排了伏兵,本期望一举破灭孙家军的援军主力,不曾想仅是尔率领五百不成章法的老弱残兵至此。尔还不束手下马就擒,更待何时?”
“哈哈哈”孙朗仰天直笑,故意道:“太史小儿莫要太过狂妄,我虽然手下只有五百兵卒,却个个都是骁勇善战之士。”
“哦?你口中的骁勇善战之士,莫非就是如此的军容涣散,丢盔弃甲不成吗?哈哈哈”太史慈在山上高笑,显得极为傲然。
他这一笑,山头之上所有埋伏的扬州军都一起大声嘲笑起来,声音恢宏响亮,震彻空谷,不知道有几千之众。孙家军的数百军士无不为之动容,连一旁的严白虎也吓得微微发颤。
孙朗也是心头一紧,却仍是故作从容的笑道:“太史小儿既然不信,何不下山来较量一番?我孙家军男儿个个都是英雄豪杰,视汝这群残兵游勇,犹如一群丧家之犬也!”
他说完这话,又故意提高了嗓门儿,朝着身旁的严白虎道:“大舅哥,待会儿看我生擒了那太史慈,煮成一锅人肉烫,与你下酒喝!”
严白虎早已被伏兵的恢宏气势吓的肝胆俱裂,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如此勇气和自信,只是随身附和道:“呵呵,人肉烫好喝好喝”
“呔!不知死活的竖子!已经成了我俎上鱼肉,竟然还敢猖狂至斯!”太史慈被他一激,果然是怒气勃发,高叫一声:“传我将令,所有人全都莫要射箭,要活捉此贼首!谁能将山下贼首擒来,重重有赏!”
他这话一出,山头上黄色旌旗摇摆,草木簌簌摆动,仿佛是山洪倾泻一般,一簇簇黑压压的伏兵都奔袭着冲下山来。
“杀!”
“冲啊!”
“活捉贼首!”
孙朗故意说出那些话来,正是要激的太史慈不射弓箭,而是冲下山头活捉自己。他见计策已成,大声叫道:“所有将士听令,此时已是背水一战,再无逃路!拿起武器,与敌军拼命肉搏!”
那几百个老弱残兵本来还是一副蔫蔫的劲头,此时见敌军漫卷而出,全都提起了刀枪,团团围成了一圈,接受敌军的冲锋。
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人在陷入绝境的时候,也会激发出无限的潜能。这群弱兵虽然平素里军容涣散,丝毫无战斗力可言,但一听孙朗说后方无路可逃,此时一战事关生死,都一个个血性冲头,登时威猛无铸,全都冲锋而上,与山上冲下的扬州兵捉对厮杀起来。
然而,实力实在是太过悬殊,扬州兵埋伏于此的都是精锐,再加上人数占优,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就如把孙家军的弱兵们杀的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嘎啦啦!”天际又是一阵炸雷响起,瓢泼的大雨突然像倾盆般浇灌而下。地上的鲜血汩汩直流,被雨水冲刷,汇集成了一条条红色的小河,顺着山涧流去。
惨烈,血腥,大雨之中,四处都弥漫着死神的气息。看着一个个的孙家将士扑地而亡,孙朗内心痛如刀割。包围圈渐渐的缩小,数百军士眼看就要损伤殆尽
“大舅哥,还愣着作甚!快快使出神技,召唤猛虎相助!”孙朗朝着严白虎嘶声大吼。
严白虎虽然是山寨之主,但从来都是打家劫舍,欺负一些温顺的良民,与州府官兵小打小闹,何时曾见过如此残忍的真实战役,他先前被吓的愣了神,此时听了孙朗的提醒,忙提起了那支黑白相间的伏虎神鞭,在脚下的山石上不住的狠命抽打。
敲山震虎的神技一出,一快快嶙峋的山石又都变成了饥饿的猛虎,飞身而出,爪扑尾扫,钢牙撕咬,与扬州军展开了激烈的周旋。
“嗷嗷呜”震天的虎啸声穿透云际,盖过了雷声,盖过了雨声,也盖过了两军厮杀的铿锵金戈之声。
孙朗知道这是一声讯号,山谷外孙尚香和董袭统领的数千山越奇兵,听了这震天的虎啸,定会倾巢涌入山谷,杀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而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指挥所有孙家将士尽量的拖延时间,等候谷外援军的到来。
还好,成群的老虎扑身而上,果然杀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配合着孙家军的辅助,渐渐将扬州军向后逼退,包围圈逐渐的扩大开来。
山头上的太史慈根本还未出手,见了战势微微惊讶道:“敌军果然有两下子,竟然有人会召唤猛虎相助!”
他亲手夺过了身旁兵卒手中的令旗,凌空挥舞了三下,大喝道:“山上伏兵全都下山掩杀!”
“杀!杀!杀!”山上又是一波伏兵杀出,仿佛是一群蜂蚁般,乌压压的滚下山来。
“什么?”孙朗大惊:“这太史慈刚才只是出动了一部分伏兵?”
虎群虽然凶猛,但架不住敌军人数众多。虎爪虽然锋利,却抵不过敌军如林的刀枪。扬州军占据了人数之忧,瞬时将群虎杀的哀声遍野,悲啼连连。阵亡的老虎都升起了一阵阵白雾,又变回了崎岖的山石。
孙朗见包围圈又渐渐的缩小,而山谷外的伏兵还未有任何动静,心中焦急万分,向严白虎催促道:“大舅哥,再多召唤点老虎!越多越好!”
严白虎挥着鞭子,不住的在山石上抽打,累的气喘吁吁道:“妹妹夫,非非是大舅哥我不想多召唤,而是我一鞭子下去,才能召唤一只老虎!但但但是自从编入孙家军以来,天天吃李子度日,已经许多日不吃人肉,叫我叫我如何还有力气不住的鞭打?”
孙朗急得直攥紧了马鞭,伸长了脖子望着山谷外,焦急的等候孙尚香援军的到来,哪里还有心思听他絮絮叨叨?
“呜呜呜”
突然之间,天空中一阵凤啼之音响起,在山谷之间形成了共鸣之势,使人听了耳膜刺痛,头脑发胀,直欲作呕。
然而这声音钻入孙朗耳中,却好似听了仙乐一般,他知道这定是孙尚香使出了“凤舞九天”的神技,遂揪起绳僵往后使劲儿一拽,立马高声叫道:“援军已至,大家伙儿拿出气势,突围出去!”
第三十三回 阴阳双戟(求收藏,求推荐)()
果然,在山谷之外,突然杀声震天,远远看见红色的旌旗舞动,显然是数千山越兵杀了进来。
扬州兵本来以为对手只有区区的五百人,这次伏击不过是一次单方面的屠杀罢了,怎么会料到谷外还埋伏着如此多的敌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招计谋一出,果然顿时奏效。一个个扬州兵都愣在了原地,不知道是何原委。
然而战局不会容他们思索片刻,瞬息之间,汹涌如潮水般的山越兵就已经恶狠狠的冲杀而来。
那数千山越兵与孙家原班的数百弱兵当真不可同日而语,他们知道了自己的山大王被围困在了谷中,眼中都喷出了血来,人人都凶残的如垂涎的恶狼,瞬时将扬州军的势头掩盖了过去。
这恰恰是孙朗安排严白虎陪同自己先行进入谷中做诱饵的目的。
而孙尚香则是一骑当先,施展着神技四处冲锋,九把飞刀砍瓜切菜,把扬州军冲的溃不成军。
孙朗见局势扭转,自己的计策竟然得逞,不禁心中大为畅快,忙催促严白虎道:“快,加把劲!再召唤白虎!乘胜追击!”
严白虎听了这话,使出了最后的力气,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不住的在岩石上鞭打,白虎一只只被召唤了出来,继续朝着敌军反扑。
前有山越兵攻击,后有白虎撕咬,扬州伏兵腹背受敌,遭遇两头夹击,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渐打渐退。而虎群和山越兵汇合在了一起,势头更是大振,慢慢的将敌军逼至了山脚一隅之中。
“哈哈哈!”孙朗见持续下去,扬州军定会被自己的手下杀的全军覆没,不禁志骄气傲起来。
谁说庶子低人一等?谁说我不会统兵打仗?
我这伏兵之计一出,就打赢了三国时期的赫赫名将太史慈,你们服不服?就算是诸葛亮、司马懿用兵,也不过如此了吧?
他幻想着自己攻入曲阿城中,把孙策营救出来,众人对他另眼相看的场景,心头顿时升起扬眉吐气的感觉,整个人坐在马上屁颠屁颠起来。
雨势渐消,慢慢变的细如牛毛,拍打在脸上已经不像先前那样生疼,反而微微潮润舒爽,沁人心扉,使人精神为之一振。
仿佛老天爷也在配合他的心情,为他暗中叫好
孙朗骑在马背上,心中豪气纵横,用鞭梢指着山上道:“太史小儿,尔已中了我设下的反伏兵之计,为何还不快快下山收降?若是你跪在地上朝本公子磕上三个响头,本公子兴许还会放你一马!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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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得意洋洋的朝上山挑衅,突然听怀中炭头叫道:“臭小子,小心!”
“什么?小心什么?”孙朗疑惑不解。
然而,还不容他再多加询问,就见那山中苍翠的森林之中,突然飞出了一个黑黝黝的物事,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般,迎面朝着自己飞来。
“这是什么玩意儿啊?”孙朗挠头疑问。
眨眼之间,命在须臾。炭头根本不答话,猛的从他怀中钻出,吱溜一声窜到了盗骊马的屁股上,张开两只大板牙,在盗骊臀上狠命一咬。
盗骊马神骏非凡,屁股上猛然的吃疼,登时前蹄飞腾,后蹄在地上使劲儿一蹬,嗖的一下前向蹿了出去。
“砰!”
孙朗还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就听到身背后的地面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爆炸声。
眨眼之间,盗骊马已经窜到了数十米外的山脚下,孙朗勒住了马头,回身看刚才立马之处,见地面的青石之上,竟然斜斜的插着一把手戟。
这手戟长不过三尺,前端有尖刺,单侧半月刃,通体黝黑如墨,戟柄上攒着一束黑色的长缨。谷中阴风拂动,吹得黑缨烈烈招摇,显得极为阴森可怖。
孙朗瞬时冒起一身冷汗,要不是刚才炭头咬了一口马屁股,使那盗骊马飞奔而出,自己早已成了这黑戟的刃下冤鬼了。
“炭头大爷,这黑色的手戟是何人所发?为何如此狠毒,竟想将我置于死地?”孙朗恨恨的问。
炭头长长叹了口气:“哎你自己看吧不需要问老夫了”
“看什么?”孙朗正要张口再问,突然愣在了原地
只见那黑色手戟旁的青石之上,募然之间凭空多了一个人
这人二十多岁年纪,身高八尺,体型略微瘦削,长手长脚,蹲在地上,一手将那插在地上的黑戟拔了出来。然后抬起了头,瞪着一双电光般的双目,恶狠狠的看着自己。
“卧槽?什么情况?”孙朗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嘀咕道:“这是什么情况?为何此人突然悄无声息的闪现而出?”
而令他更惊讶的是,那人的另外一只手中,还提着另外一只短戟。
那短戟通体银白,柄端束着白色的缨带。雨水滴在雪白色的月刃上,仿佛是一支白莲花上悬动着晶莹的露珠一般,叫人看了既觉得美艳,又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