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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之下,挥师攻城,将主公也擒获而去,又该如何是好?”
周瑜喃道:“这确实是个不可不考虑周详之事依五公子之见,该当如何?”
孙朗见计谋得逞,只能随机应变的道:“依我之间,不如派出一个使臣,前去刘繇军中,以太史慈为质,要挟刘繇释放姐姐和三哥,双方交换俘虏,皆大欢喜,岂不是一举两得之事吗?”
众人听了他这建议,有的捋着须髯,有的缓缓点头,显然都是不置可否。
“五公子这个交换俘虏之计,可以救回小姐和三公子,好是甚好,只不过”周瑜低头皱眉沉吟,道:“只不过这太史慈勇猛过人,万一放虎归山,日后想要再将他击败,可就万分困难了”
的确,太史慈一旦返回扬州军中,定会厉兵秣马,一雪前耻,他已经中过一次孙朗的计谋,想要让他二次上当,是说什么也不可能的了。
“先生之言不错!”祖茂高声道:“我们若是斩杀了太史慈,谅那区区的刘繇小儿如何是我们的敌手?到时候杀散曲阿围兵,救出孙小姐和三公子,再迎回被困城中的主公,谅来也非难事!”
“嘿嘿!祖叔叔说的简单,但那刘繇麾下拥兵万余人,即便没了太史慈相助,又岂是那么容易攻破的?就算祖叔叔神勇无敌,可以杀散围兵,但刘繇以姐姐性命相胁,祖叔叔又该当如何处置?”
孙朗激动不已,干脆和祖茂撕破了脸,和他争辩起来。
黄盖也帮腔道:“五公子左一句不能杀太史慈,右一句不能杀太史慈,若是依五公子之言,如果将他放回,谁人再可破他的围城之阵?”
孙朗拍着胸脯豪声道:“哼!我孙朗可以擒他一次,就可以再擒他第二次!怎么,你们不信我吗?我那军令状仍然还在,若是不能解破曲阿之围,孙朗甘愿引颈受戮!”他为了留下太史慈一条性命,只能全都不管不顾,索性信口开河了起来。
祖茂冷笑道:“哼哼哼,五公子不过是侥幸立了一点微末的功劳,竟然就如此狂妄起来,连我们这些老将也不放在眼里,如若日后再建功立业,岂不是连主公也不放在眼中了?”
孙朗也不生气,反而是咧嘴一乐,道:“我敬佩的是英雄豪杰,那些沽名钓誉,只会欺软怕硬的怂包,我是从来都不放在眼中的。”
“你你”祖茂被气的七荤八素,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太史慈见孙朗为了救自己性命,竟然与黄盖祖茂口舌相争,心下十分感动,便轻声道:“五公子何必如此若是太史慈回到曲阿军中,定会发兵剿灭了这个于湖军寨,将今日满场所有人都斩做肉泥!嘿嘿我看五公子还是让开一条去路,给太史慈留个千古忠义之名,速速将我杀了,以除后患的好!”
“不行!”孙朗仍是大声高叫:“说不能杀,就不能杀!把他送回扬州军中,安然无恙的换回姐姐,才是上上之策!”
孙朗激动不已,憋红了脸,指着黄盖和祖茂骂道:“黄公覆!祖大荣,你二人世受我家恩情,却对姐姐和三哥的安危不管不顾,只顾着解一时之恨,难道不觉得汗颜吗?你两人身为大将,不思进取,不想着在战场上堂堂正正的击败敌军,却只知道趁人之危,难道不觉得羞愧吗?似尔这般,以后有何面目再见吴夫人?有何面目再坦然面对先父之灵?”
你奶奶的!反正是撕破了脸,不如就来点狠的!
孙朗已是不管不顾,怒火冲天的一通乱骂。他虽然乱骂,却字字句句都是有理有据,占据上风,直骂的黄盖和祖茂相顾愕然,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五弟,住口!”孙权一直未说话,见了这火药味十足的局面,忙嗔怒道:“黄将军和祖将军乃是我们的父辈,你怎能如此无礼?”
他顿了一顿,碧眼环视一周,又慢慢的道:“五弟虽然无礼但他说的很对,小妹和三弟的性命最重要,依我之见,还是用太史慈将他俩换回吧”
他语速极慢,说出的话却十分有分量。
黄盖和祖茂心有不甘,还想再辩,却见孙权面容威严,隐隐透出一股淡紫之色,仿佛有一股极大的气场,迫使他俩再也张不开嘴,只能一起哼了一声,道:“既然如此,我二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就看到时候太史狗贼统兵杀回,谁人能够抵挡他!”
他俩说完这话,都是大袖一拂,朝着孙朗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转身离帐而去。
周瑜见敌将未杀,自己军中之人就差点起了内讧,也叹了口气,道:“哎人是五公子抓回来的,他既然执意要保他一命,我等也不好多说什么既然如此,就依仲谋之言,派出一员使节,前去扬州军中谈判,用太史慈一人换回小姐和三公子罢”
他语气之中,尽透着一股惋惜之意。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程普、周瑜、孙权依次出门,走至太史慈身旁,却听太史慈冷笑道:“嘿嘿,孙家鼠辈既然做出了如此决定,就休要怪太史慈日后战场上无情了。”
周瑜火冒三丈,怒道:“哼!我等愿与将军会猎于曲阿,一决高下!”说完羽扇一摆,迈步出门而去。
太史慈见众人都走了,单膝跪在地上,朝着孙朗恭敬的一拜,毅然道:“你今日救我一命,他日战场上相见,我太史慈也会饶你一命。但事过之后,就谁都不再欠谁,若是在被我碰到,可就要休怪太史慈无情了!”
孙朗愕然道:“将军何不再考虑一下投降我军之事?”
他刚说出这话,就微微觉得后悔。的确,经过刚才一场闹剧,太史慈已与孙家众将都结下了更深的梁子,这招降之事,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想到这儿,他只能淡淡一笑,朝着太史慈一抱拳,道:“既然如此,将军保重!”说完心有不甘的转身而去。
远远的军帐中,只听董袭那粗声粗气的骂骂咧咧之声清晰的传来:“我呸!你这姓太史的贼子,刚刚捡回一条小命,就在这里给老子装b,把他押下去好好看守!择日押送扬州军中,换回孙小姐!”
“是!”几个兵卒唱诺一声,刀刃又架在了太史慈身后,把他推推搡搡的押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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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回 奇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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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大半夜,天边不知不觉间已经微微泛起了鱼肚白,原来都已经到了清晨时分。
孙朗见终于救下了太史慈一命,又可以用他换回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姐孙尚香,紧绷的心弦终于舒展开来。
他不禁为自己的机智连连的点赞,竟然能在眼看人头就要落地的危急时刻,想出如此一个一石二鸟的计策。
只不过,还有另外一个隐忧徘徊在他心头。
太史慈是救下来了,不出意外,姐姐也会安然无恙的被交换回来。
可是,正如祖茂和黄盖所言,如果将太史慈放虎归山,他定会厉兵秣马,统帅大军前来报复。
而且,自己那树林诱敌加上渔网陷阱的计策已经用过了一次,太史慈说什么也不会再次上当了。
他得罪了祖茂和黄盖,又未能将太史慈招降成功,只觉得心灰意冷,也懒得再去思考这些烦心的琐事。索性用被子蒙起头来,倒头就沉沉的睡去。
折腾了许久,他已经十分疲惫,这一睡,竟然就睡到了第二日的中午,被董袭唤起匆匆吃了些午饭,期间得知周瑜已经派出了使节,与刘繇约定好了交换俘虏的地点。
他听闻孙尚香可以安然返回,心头倒也是微微一喜,与董袭喝了几碗小酒,又回到帐中,一头栽到了床榻上,接着沉睡了过去
眼前白雾袅袅,四周混混沌沌,他不知道身处梦境,还是置身仙境。
突然之间,眼前模模糊糊,渐渐的可以看清自己的身形。
孙朗定睛一看,不禁一惊。
只见自己竟然身穿着一袭黑底红际、绣着飞龙的宽袍,眼前摇摇晃晃的仿佛是挂着一道儿珠帘,不知是何物事。
他用手一摸头顶,原来头上戴着的是一顶帽子,帽子用长长的木板做成,前后都挂着珠帘玉藻,原来是汉朝皇帝上朝时戴的冕毓冠。
奇哉怪也,我不是在帐中睡觉吗?为何突然穿上了这身行头?
“臣等参见吾皇!”
猛然之间,前面传来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朝拜之声。
拨云见日,烟消云散,孙朗见自己高高坐在一个宝座之中,前面是条白玉砌成的玉阶,下面有乌压压的一群人,手持朝板,扮作文武群臣的装束,正在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朝着自己朝拜。
“呃”孙朗一愣,喃道:“你们为何朝我跪拜?”
只见群臣之中,走出一个貌美的女子,做文臣打扮,风姿绰约,仪态翩翩,朝自己禀道:“陛下新登大宝,执掌江东六郡八十一州,我等身为臣下,自然应当跪拜天子。”
“呃什么?我何时成了东吴的皇帝啦?”孙朗愕然不解,只能狐疑的发问。
话音刚落,只见阶下群臣里,又走出了一个身材颇为魁梧的女子,身穿着异域服饰,仿佛是个番邦女子,豪声禀道:“陛下已贵为天子,以后万万不可再自称‘我’啦!”
“不自称‘我’,那该自称什么?”孙郎忙问。
他这话一出,阶下竟然叽叽喳喳的传来一阵阵娇笑之声。孙朗仔细观看,不禁大吃一惊,见下面的文武群臣当中,竟然有一大半都是女子!
这些女子有的是文臣,有的是武将,有的相貌儒秀,有的却是英气逼人,个个都是巾帼英雄,粉黛豪杰。
我成了皇帝,大臣都是一个个的妹子?这这真乃千古未有之奇事!。
这群女子莺声燕语的不住娇笑,终于在中间又走出一个貌美的女子,做武将打扮,身披赤金甲,头戴五凤冠,英姿飒爽,俊气逼人,抿嘴乐道:“陛下现在已是天子,当然应该自称‘朕’啦!”
咦?
孙朗仔细打量这员女将,不正是自己的姐姐孙尚香吗?
“姐姐,怎么是你?你回来啦?你你可想煞弟弟我啦!”孙朗激动之余,起身迈步来至阶下,挽住了孙尚香的双臂,伸出手来不住的摸着她披在肩甲上的秀发,道:“姐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孙尚香格格直笑,道:“陛下为何还是自称‘我’?这让文武群臣听来,不太也失君臣之礼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孙尚香突然花枝乱颤,笑的声音更大,宛如铃铛一般悦耳动听。殿中清风徐来,吹的她那细柔的长发四处纷飞,扫在孙朗的鼻子上,只觉说不出的瘙痒难耐。
“阿阿阿阿嚏!”
孙朗终于憋忍不住,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朕身为天子,当着美女的面打喷嚏,岂不是太也失态了吗?
一想到这儿,孙朗心头一紧,登时睁开了眼来。
眼前突然变成了一片幽暗
满朝的大臣都消失不见,身上的龙袍也变回了自己原来的蓝绸衣衫,金碧辉煌的宝殿也变回了那个小小军帐
此时已是夜晚,昏黑黯淡,只在床榻旁的案几上,摆着一只小小的油灯。
擦,原来是做了南柯一梦我对姐姐牵肠挂肚的思念,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竟然梦到了她
想到这儿,孙朗一阵苦笑,又觉得微微失望
“哈哈哈哈哈哈”
怎知,梦虽然醒了,但耳畔还是回响着孙尚香的笑声,眼前突然伸出一个白皙的小手,细葱般的手指捏着一束枯黄的茅草,在自己的鼻头上不停的扫来扫去。
“阿嚏!阿嚏!阿嚏!”
那茅草将他的鼻子擦的十分瘙痒,只能接二连三的打出了好几个喷嚏。
“哈哈,哈哈哈!”仍是有人在一旁捧腹娇笑。
孙朗擦了擦鼻子,撑起身子来,迎着昏黄的灯光,这才看清,自己身旁站着一个女孩儿,身穿水绿色的薄纱襦裙,身材娉婷,纤纤玉立,脸庞秀丽,眉目英英,不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姐孙尚香吗?
原来她回来之后,见自己在昏昏沉睡,就开玩笑的用茅草瘙我的痒,让我打了几个喷嚏,醒转而来?
孙朗想到这儿,心头大喜,蹿下床榻,上前伸出双臂,一把抱住了她娇弱的肩头,叫道:“姐姐,你真的回来啦?”
日思夜盘的姐姐终于俏立在眼前,激动之下,他的双目中泛起了丝丝喜悦的泪花儿。
怎知孙尚香脸上一红,挣脱开了他的胳膊,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也不说话。
孙朗上前又关切的问:“好姐姐,那刘繇没有没有虐待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