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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夫人地位尊贵,又不能上去把她打一顿,也不能强行捂住她的嘴
正在犹豫,怀中炭头竟然也哭着求道:“呜呜呜老夫受不了了,老夫早上吃的糕点和粟饼,全都吐在你怀里了啊!臭小子啊,你就答应了吧!”
孙朗骂道:“你说的轻巧,我要是被扣押在许都,还怎么回来?”
炭头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啊,到时候老夫自有办法,你快些答应了吧!”
孙朗听炭头也如此说,又看了看满地上东倒西歪的谋士和武将,只能满不情愿、眼泪汪汪的道:“哎!好吧!好吧!本公子就委曲求全,答应去许都做人质啦母亲呐!求您别再骂了啊”
吴夫人听了这话,登时停下了哭骂,白了一眼儿道:“哼!这还差不多,早知如此,何必让我哭这么久?”
世界顿时又清静了
只剩下了一帮如释重负的谋士武将,酸软的趴在地上,嘴里喘着气,面露舒适的神情,仿佛在细细体会着这份宁静的感觉。又好像憋尿憋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了厕所一样超然解脱。
吴夫人又笑了笑道:“哼!好好一场筵席,却被你们折腾成了这般场景,真是扫人雅兴!”说完站起身来,一拂清袖,携着孙尚香的手扬长而去了。
明明都是她唐僧念经所致,竟然怪别人折腾
这真是有理说不清。
孙策见吴夫人走了,擦了擦头上的汗,喘道:“多多谢五弟,你舍身忘我,救我等于水火之中,这份恩德,大家都不会忘记”
谋士和武将们听了这话,也都纷纷谢道:“我等都不会忘记五公子的大恩大德啊!”
然而,孙朗却苦逼蛋疼的萎在地上,哭丧着脸,显得十分委屈和悲伤。
他对众人的答谢之声充耳不闻,心里只有一个既愤怒、又怨毒的声音在不住的指天咒骂:
“更年期老妖婆!你几日几次三番羞辱于我,又害老子被发配许都为质!这些新仇旧恨老子都记住了!”
“老子若能活着回转江东,一定会把你结结实实的连扇三个耳光,以报今日之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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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回 兄弟相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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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喜庆的酒宴不欢而散。众人被吴夫人的神技结结实实的折腾了一番,都耷拉着头离开了大殿,就连原先殿门外的一树树鲜红的桃花,仿佛都变成了苍白的颜色。
孙朗也满心不乐意的走出殿来,心头一片苦恼。
女人是老虎,尤其是孀居守寡的老女人
的确,现在孙家的所有人,都怕极了这个会学唐僧念紧箍咒的老妖婆。包括孙朗在内。
与别人不同的是,孙朗是对她既惧怕,又怨恨。
而且是恨得无以复加。
抛开给自己安插三项罪名、驱赶百姓,以及当众杖打太史慈这些事都不论,就单说要把自己送到许都,就够孙朗恨上她一万年了。
自己本可以在江东吆五喝六、威风凛凛的指挥军队南征北战,却要孤零零的被送去曹操那里当人质,到底有生之年还能否再活着回转江东,都是不得而知。
终有一日,我孙朗要想出破解你这妖法的门路,把今日之仇报一个痛快淋漓。
孙朗一边暗自愤恨,一边踱步来至殿外院中,想要抚慰一下被冤屈杖打的太史慈。
太史慈虚脱的趴在一条板凳上,额头上全是冷汗,透着背上的衣衫,已经隐隐的露出了红色的血丝,显然是被杖打的十分厉害。
任凭你多么壮如牛般的汉子,这五十军棍打下来,也是经受不住。
孙朗十分不忍,脱下外衣,为太史慈披在了背上,道:“子义为我受如此之罪,让我怎么过意的去。”
太史慈强忍着疼,咬着牙低声道:“此事都怪那恶毒的妇人,与公子何干?”
孙朗道:“她明显是针对我,所以才殃及了你。”
太史慈微微一笑道:“哼哼!实话跟公子说,我若是有双戟在手,使出阴阳易位,一招之内就可以了解了这个恶妇,让她无法再唠唠叨叨的念经!”
“不可!”孙朗忙拦道:“万万不可!她虽然对我处处刁难,但总归是我母亲,将军万万不可冲动!若是我背上一个弑杀继母的罪名,那可就会被千夫所指,再也无出头之日了!”
太史慈瞪眼问:“难不成,公子就这样心甘情愿的去许都做人质?”
孙朗面容凄然的点了点头,道:“事到如此,也是别无退路”
太史慈瞪大双眼,想要再劝,孙朗忙摇手他不要再多言语,又从远处招呼过了几个军卒来,想让他们把太史慈搀扶至内堂治伤歇息。
正在此时,孙权、孙翊、孙匡兄弟三人也离了筵席,由打此处经过。
孙翊走在最前面,看了看孙朗,又瞥了一眼太史慈,阴着嗓子笑道:“嘿嘿嘿,昔日里如此威风,今天竟成了丧家之犬一般,真是可笑啊可笑!”
太史慈骂道:“你你说什么?”
孙翊冷笑道:“哼哼!当初你把我擒住,还曾趾高气扬的对我百般折辱,怎料风水轮流转,现在你却成了我们孙家的一条狗,说被打就被打,哈哈,哈哈哈!”
太史慈当然知道这孙翊先前被自己俘虏,故而现在还心存怨恨。现在听了孙翊这几句话,直被气的目眦齿碎,在板凳上挣扎了几下,想要用双手撑着站起来。怎知身子一动,背上就传来彻骨的疼痛,使他又酸软的萎在了地上。他只能喘着粗气,强压着心头的怒火。
孙翊知道太史慈武艺高强,本来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此时见这情况,就愈发的嚣张起来,朝着孙朗笑道:“五弟啊五弟,你此次去许都,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做哥哥的可真是会想念你啊!”
孙朗知道这孙翊是故意的挖苦讽刺,就呵呵一笑:“哈哈!听说曹仁的女儿乃是绝世的美女,我这次去与她成婚,那可是掉入了一个富贵的温柔乡里。从此天天与那曹小姐耳鬓厮磨,如胶似漆,如鱼得水,衾被拥香,**,胡天黑地!嘿嘿,抚摸着她那吹弹欲破的肌肤,欣赏着她那秀色可餐的**,简直是比神仙还要逍遥快活个十倍百倍!哈哈就算是求着我回来,我还不乐意回来了呢!”
他当然不知道曹仁的女儿到底长得什么样,只不过是运用阿q精神来折损一下孙翊嚣张的气势罢了。
孙翊还未成婚,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听了这话果然微微心里发酸,脑袋里浮想联翩,嘴角的口水都快滴了下来,却又只能假装不屑的嘴硬道:“哼!只知道沉溺于美美色,我看你不过是一个酒色之徒罢了!”他说完这话,就气鼓鼓的拂袖而去了。
孙权却瞥着一双碧眼,看透了孙朗的心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态,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道:“五弟此去,可万万不要辱没了我孙家的威名,否则的话,就不要回来了”他就只说了这几句话,就也冷漠的走了。
孙朗愣在原地,心头更是气恼。
他已经清楚的看出来了,所谓枪打出头鸟,斧砍高秀林,自己先前立的功劳太大,故而引来了几位哥哥的嫉妒和怨恨。
三哥孙翊这人外强中干、鲁莽冲动,口舌上硬,但心理却十分软弱,倒也是个容易对付的小角色。
只不过,他的二哥孙权孙仲谋却是喜怒不形于色,性格刚毅却又隐忍低调,看似忠厚却又暗中阴险。连曹操都说“生子当如孙仲谋,刘景生之子若豚犬耳!”,今日一看,果然名副其实
看来自己未来在孙家的首要竞争对手,就是自己的这个二哥孙权了!
太史慈见孙朗沉吟不语,还以为他是他气愤不过,低声道:“公子!虽然三万扬州兵都已经编入了孙家军了,但我在军中的威望还在,公子若是振臂一呼,鼓动军士哗变,谅那些从前的兄弟们也定会跟随于我!公子索性夺了军权,自己成为扬州之主,也是未尝不可啊!到时候看这孙权和孙翊等人还敢不敢如此嚣张狂妄!”
孙朗心头一惊,忙示意他收声,道:“子义不可动此念头!夺兄长之权,岂乃仁义之举?就算成了扬州之主,也必然会引来天下人的耻笑和攻打!我意已决,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都要去许都闯荡一番!”
“可是”太史慈十分急切,还想再劝。
孙朗不等他说话,就又打断道:“刚才的我那几位兄长的样子你也见了,我今日之所以遭母亲陷害,一来是因为我是孙家唯一一个庶子,二来则是因为前些时日风头太盛,压过了几位兄长,这才遭来了旁人的嫉妒。因此,我走之后,子义千万要记得处处低调行事,不可再在军中太过崭露头角,否则的话,他们下一个要除掉的,可就是你了啊!”
他说到这儿,附到太史慈耳边,道:“在所有人当中,尤其要防范我的二哥孙权孙仲谋,记住了吗?”
太史慈无奈,只能叹了一口气,道:“公子都要出去做人质了,却还处处挂念我的安危!哎!也罢!子义谨遵公子教诲就是!”
孙朗拍了拍太史慈的肩头,吩咐军卒把太史慈扶下去好生照料,又亲自安排府中的名医为太史慈疗伤,一直忙活到了晚上,这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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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回 夫妇情深()
当天夜晚,孙朗一回到卧房之中,就听到了隐隐的哭声。
原来是那严如玉小姐听说自己要被贬做小妾,心中忧伤,正在拿着一支绣帕,抽抽噎噎的擦拭着自己脸蛋儿上的泪珠儿,她见孙朗推门而入,哭的愈发悲切起来。
“哼呜呜呜奴家自从嫁于相公以来,处处恪守三从四德,对父辈孝顺恭敬,对兄妹们友善亲密,凭凭什么要把奴家贬做小妾?呜呜呜”
她一边梨花带雨的哭泣,一边嘴里轻声的抱怨。而她抱怨的嗓音又极低,显然是害怕窗外隔墙有耳,传到吴夫人那里,再引来更麻烦的事端。
看到这一幕,孙朗心中既是烦乱,又十分的怜惜,只能挨着严如玉坐下,胳膊搂住她那娇嫩的肩头,静静的拍打抚慰。
他看着自己这个柔弱无骨、貌美多娇的妻子,心中更是不爽和不快。
抛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不要,反而要跋涉千里,去娶一个素未谋面的曹仁之女。
曹仁是谁?
他知道这曹仁乃是曹操的一个族弟,虽然武力一般,但十分擅长守卫城池,也可以算的上是三国年间一员生猛的战将。
哼哼,就曹阿瞒那种家族基因,这曹仁的千金小姐能漂亮到哪里去?
孙朗越想越是呕心,又见严如玉的泪水似珠帘般往下落,心中即是怜爱,又是悲伤,就伸出手指,帮她擦了擦脸蛋儿上的泪,柔声细气的道:“好夫人,好媳妇,不管你是妻还是妾,不管你在我身边,还是远在千里之外,我孙朗都把你当做最心爱的一个女人看待,时时刻刻都记挂着你,想念着你”
其实在女人的心里,重要的不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名分,相比妻妾之名,自己在夫君心目中的地位显然更加重要。
严如玉也是害怕自己被贬成小妾,孙朗往后就不喜爱自己了,所以才抽抽噎噎的伤心哭泣,听了这话双眼登时一亮,看着孙朗道:“真的?”
“夫君岂会骗你?”孙朗伸出手来抚了抚她的秀发道。
严如玉顿时破涕为笑,偎在孙朗怀中,伸手捶着他的胸脯道:“有你这句话,奴家就算被万人轻贱,也会安安心心的等你从许都回来。”
孙朗听了这话心头拂过一丝甜意,但这甜意刚刚涌现,却又被一阵苦涩悲伤之感替代。
还有三天时间,自己就要离开此地,跟随使节王浦前去许都了。
而自己如此一去,还能不能再回来,还能不能这样怀拥着自己的娇妻,谁都不知道
他心中伤痛,便把严如玉轻轻了推开了怀中,来至房中的书案旁,拿出毛笔蘸了点墨汁,在一副竹简上题写道: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有何人说?”
这是一首后世柳永的雨霖铃,写的正是离别时悲切的心情。孙朗写到最后,眼角不知不觉淌下一滴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