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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卫青一样,在沙场之上无往不利,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建万世之功业,名垂昭昭青史之上!”
许褚一听乐开了花,笑道:“唷?你这玩意儿还有讲头?哪我问你,我另外的两个瓷器一个要送与曹公,一个要贡给天子,却选什么样的花纹才好?”(。)
第一百五十九回 瓷器换骏马()
如此一来,许多附庸风雅的文人墨客更加的追捧这种“私人订制”瓷器了。有的人想追求心仪的女子,就订制一个写着“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瓷瓶。有的想贿赂上司,就把自己的阿谀之辞和歌功颂德的夸赞都写在瓶上,已达到双重的效果。
孙朗累的不行,就在许都城中广招擅长雕刻,擅长绘画的艺师,把他们雇佣过来,代替自己的工作。这制陶队伍的规模也就越来越庞大,到最后,孙朗俨然成了一个只指挥,不做工的小老板了。
原材料要么是开采来的,要么是朝廷白送的,场地是曹家的,孙朗只用支付人工钱,而瓷器每个大约卖五十贯钱左右,实在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他粗略算了笔帐,一个瓷器五十贯,除却人工成本约两十贯,那么每个有三十贯钱的净利润。按照汉朝的计量单位核算,三十贯五铢钱约合三两黄金,在古代一斤又折合十六两,因此每卖出一个瓷器,孙朗就可以净赚差不多0。2斤的金子。这样的话,只要自己卖出两万五千多个瓷器,就可以凑齐五千两黄金,把那位蔡文姬从匈奴单于手里赎回来了。
虽然遥遥无期,但总归有了发财致富的门径。他的小算盘算的啪啪乱响,就整天幻想着文姬归汉之时那种英雄救美的感觉。
这一日,孙朗正在监督着匠人们制陶,突然见身旁黄影一闪,竟然是董袭扭着身子飞奔回来了。
孙朗上前就问:“怎么样?那蔡小妞可又有回信了?”
怎料董袭停下脚步,却一脸的怏怏不乐,像是熊孩子打碎了花瓶一般,结巴道:“禀公子这次去漠北没碰到蔡小妞,却被匈奴单于捉去审问了一顿”
“嗯?他为何审问你?”
“实实不相瞒咱去的时候偷了府里的一个瓷罐子,想拿去草原上找牧民换马奶酒喝不料却被那匈奴单于手下的蛮兵发现了,逮着咱就去见了那匈奴单于”
孙朗忙问:“那匈奴单于身跟你说什么了?”
董袭挠挠头,道:“匈奴单于倒没怎么理咱,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那匈奴单于却看中了咱手中的那个瓷碗他说他说他们草原上有的是牛羊肉,更有的是千里草原和沃土,唯独缺的就是这种能盛水、盛酒、盛马奶的瓷器。他还说”
“还说什么?”孙朗听董袭吞吞吐吐,心里甚是好奇。
董袭哭丧着脸道:“他还说他不要那五千两黄金啦!若是公子想赎回蔡文姬,就给他供应一千件精美的瓷器。只要这瓷器一到草原,他立马用盛大的车驾把蔡小妞隆隆重重的护送回来。不仅如此他还说他愿意和公子做长久的生意,用草原上的骏马来和公子交换。”
董袭本以为自己偷瓷器的举动引的这匈奴单于出尔反尔,公子定然会对他大加责备一番,怎知孙朗却丝毫没有发怒,而是双眼发亮,面露一种惊喜无限的神色。
只听孙朗边沉思,边嘀咕:“一千件瓷器就能赎回蔡小妞?非但如此,还能用瓷器换草原骏马?”
他深深的知道,古代中原汉民族之所以屡屡败给北方的少数民族,究其根本原因就是汉人多为农耕,不善骑马。试想一下,哪个战争不讲究机动性第一?站在地上的步兵怎么可能打得过来去如风的骑兵?
而自古以来,马匹也正是中原王朝最最奇缺的东西。相传汉武帝时整个大汉王朝只有区区数千匹战马,为了与北方匈奴骑兵抗衡,武帝刘彻专门营造了上林苑,命大将卫青在其中饲养培育优良战马,同时训练大汉骑兵。经过多年的苦心繁育和训练,才建立起了一支庞大的、可以和匈奴相抗衡的大汉骑军。
素来都说南人乘舟,北人骑马。自己在江东的孙家军最擅长船上的水战,却唯独缺少的也是骑兵。如若自己和匈奴单于攀上关系,换来大匹的草原优质骏马,他日建设起一支强大的帝国骑兵来,纵横天下,驰骋神州,谁还拦得住老子?
反正自己是流水线生产,成本儿也极低,一个瓷器换一匹骏马,何乐而不为?
孙朗双手一拍,大呼一声:“好!”,捶了两下董袭的胸脯,夸道:“阿呆果然是本公子的福将!你可是立了一件大功!”
董袭听的云里雾里,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的过错为何瞬间变成了立功,待想多问两句,却见孙朗早已经匆匆的去了。只能傻站在原地,摇着头思索这前因后果。
孙朗挑了一个毫无瑕疵和杂质的白坯,在上面亲自用青花勾勒出线条,烧窑之后再涂上彩釉,二次烧制,最后做出了一个上佳的瓷鼎出来。他想把这个自己精心打造的瓷器呈送给匈奴单于,和他拉上更为紧密的关系。
“鼎”者,九五尊荣之器,常用来形容天下和江山。上面花着一个年纪轻轻而孔武有力的匈奴人,手中挽着一支弓,把箭射向了一个老者。年轻人的身后又有十余个弓箭手,也紧跟着把箭射向了那老者;那老者头戴金冠,看起来像个单于的打扮。
孙朗把董袭叫至身旁,告诉他这个瓷器名叫鼎,象征着权利和至尊。而上面画的则是西汉初年的冒顿单于鸣镝射箭夺权的故事。冒顿单于用鸣镝箭射杀了自己的父亲,夺取了匈奴单于之位,后来一统了草原,将匈奴的势力发展至最大规模,可谓是匈奴民族中最最伟大的一代单于。
孙朗让董袭把这瓷鼎亲自呈送给匈奴单于,说他的光辉堪比其祖先冒顿单于,一定能将匈奴发扬光大,重振祖先雄风。而自己也愿意和单于结成商业伙伴,永久的做那瓷器换骏马的生意,一千个瓷器一旦制作好,定会立刻送到单于帐下。而后续也会分批把瓷器送到,希望单于准备好上好的骏马进行交换。
董袭得令,抱起那个瓷鼎,又展开神行之技,前去草原拜见单于去了。(。)
第一百五十八回 私人订制()
孙朗琢磨了一下,就又挑选了一个瓷尊,上面画着一个大臣打扮的人,身材高大,皮肤白皙,眉目疏朗,胡须顺美,挺身立于朝堂之上,腰间悬着剑,正在向着龙椅中的少年天子奏事。孙朗指着这瓷尊道:“若是送与曹公,当非这个青花瓷尊莫属!”
“这上面画的是什么?”许褚不解的问。
孙朗大声答道:“此乃汉朝大臣霍光是也!他侍奉武帝、昭帝、宣帝三朝,官拜大司马兼大将军,位居麒麟阁十一功臣之首!小人思前想后,历史上也只有此人可以和曹公相提并论了!”
这霍光长期把持朝政,还曾经妄行废立之事,把汉废帝刘贺贬成了昌邑王。拿他来比喻曹操,的确也是十分的妥帖。许褚大喜,把这个青花瓷尊也揽入了怀里。
最后,孙朗又挑选了一个瓷瓶,上面画着一只山中之王大老虎,虽然威风凛凛的踞于青石之上,但上方却有一只雄鹰斡旋盘绕,自然是比喻那位汉献帝刘协有名无实,虽然名为天子,却不过是个处处受人挟制的傀儡罢了。
许褚哈哈大笑,命属下将三个瓷器都一起接了过去。古时候的一贯铜钱约有一千文,十贯铜钱则折合一两黄金,现在这三个瓷器卖了五百贯,那就是五十两黄金。许褚也是有备而来,就命随从取出金子付于了孙朗,上了马车,扬长而去了。
车轱辘滚滚而动,许褚的仪仗沿着大街远远而去,走的老远了,仍然能听到许褚那雷鸣般的嗓音从马车中振振的传来:“才区区画了五十两黄金,就买了如此好的稀世珍宝,真是划算,真是值了,真乃捡了个大漏也!哈哈哈哈”
围观的百姓们都瞠目结舌,心里纳闷儿,难道天底下的有钱人都如此任性?亦或是这许褚脑子被驴踢了,为何花这么多钱买几个瓶瓶罐罐?
人群里有个富贵的老者大摇其头,向众人解释道:“这青花瓷外表精美,形态典雅,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在上面还刻画了许多图案,可以满足达官贵人的虚荣和向往。这种瓷器看似是瓶瓶罐罐,实则可以高高摆在家中,取代青铜器,进而彰显主人高贵的身份和地位,成为新的风靡之物。”
他说完这话,就走上前来问孙朗道:“你这瓷器现在是按许将军的价来卖,还是按以前那五十贯的价来卖?”
孙朗见有人动心了,就笑道:“自然是仍然按照原价卖!不仅如此,我店开展为期三天的降价大酬宾活动,所有的瓷器一律四十贯优惠!”
众人听了这话,愈发的低声议论起来。那富贵老者眉毛一挑,叫道:“好!四十贯,我来买一个!”
这老者一买,其余的人更加炸了锅。有钱的人纷纷三三两两的凑上前来,也要花四十贯买瓷器,而穷苦的平民百姓则只能看个热闹,摇着头感叹自己天生穷命,无福拥有这种彰显身份的奢侈品。
“我要这个画着‘楚霸王扛鼎’的!”
“我要这个画着‘汉高祖斩蛇起义’的!”
“我要这个画着‘娥皇女英’的”
“别抢别抢,这个‘夸父逐日’的是我的”
许褚将军天价购买瓷器送给天子和曹公的消息不胫而走,不出半日就传遍了许都城的大街小巷,这江东孙氏瓷器店降价大酬宾的优惠更是口口相传,吸引来了成批成批的富贾之人。他们有的是坐拥千倾的土财主,有的是经商赚利的大商人,还有的是在朝为官的文臣武将,他们都听说许褚将军买三个瓷器花了五百贯,而现在只需要四十贯就可以抢购一个同样的精美瓷器,如此占便宜之事,谁不想来尝尝甜头?
天子和曹公都用的物事,他们却只花一半儿都不到的钱就可以买到,这足以让众人趋之若鹜了
更何况,整个诺大的许都城中,甚至是整个天底之下,唯独只有这“江东孙氏瓷器店”一家有这种青花瓷器卖,万一被别人抢购一空了咋办?往后到哪儿还能买到这种上佳的好东西?又万一这个姓孙的老板涨价了咋办?那不就亏大发了吗?想到这儿,就愈发的蜂拥而来,排着队的要买孙朗的瓷器。
天子脚下,大汉皇都,随便往天上扔一块儿砖头,掉下来都能砸到一个做官儿的人,因此有钱人果然也真是多。一开始还是些不知名的小官儿前来购买,有的说是自己把玩,有的说要送给上司做礼物。
孙朗趁热打铁,又强势推出了“天子同款瓷”、“曹公同款瓷”等等,意思是只要把这瓷器买回家,你就可以拥有与天子和曹公同样的瓷器。后来竟然连荀彧、夏侯惇等人的府上管家也大摇大摆的来了,说受府中老爷之命,说连许褚都有青花瓷器,自己怎么能没有,因此无论如何也要买一件瓷器回去。
孙朗见人越来越多,自己身份特殊,就不便再抛头露面了,就把这瓷器店的大掌柜全权委托于贺齐。贺齐这些日子数钱数的手都发麻了,眼珠子都快钻到钱眼儿里去了,劝孙朗道:“公子啊咱们这瓷器如此热销,为何还卖四十贯钱?不如顺势涨价吧依我之见,就算涨到六十贯,也不乏人来买啊!”
孙朗则摇头道:“不行!价格一锤定音,说是多少就是多少。三日之内降价酬宾,三日之后仍是卖五十贯,多一文都不行!”
没过几天,第一批囤货的青花瓷器就已经快卖完了。孙朗只能让贺齐主持店铺,自己再回府中制作新的瓷器。他这次对自己要求更高了,在瓷器上做出刻花、划花、印花、贴花、剔花等各式各样的花纹,虽然比不上后世的瓷器巧匠那样巧夺天工,但也是形态各异,具备颇高的艺术价值。
釉面的色彩也不是单单只做青花了,在釉中掺入铁矿粉,可以烧制出釉里红;掺入铜矿石,则可以烧制出豆青釉;调整烧制温度,增加瓷器胎体的膨胀温度,可以使瓷器表面“开片”,形成网格一样的细裂纹,乃是宋代哥窑的样式;把瓷器表面先用青花勾勒线框,烧制之后再涂抹彩色图案,然后进行二次烧制,叫做釉上彩,可以烧出斗彩瓷。
这斗彩瓷产生于明成化年间,一个斗彩鸡缸杯在当世可以卖数千两白银,放到21世纪则更是可以拍卖到数亿元的天价。孙朗在这瓷杯上画上一幅小鸡啄米图,一下子把斗彩鸡缸杯的历史一下子提高了一千年多。
孙朗把这些精美的瓷器都制作出来,继续送到店铺中卖,式样一多,越发的引来了许都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