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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将是练兵的前提。如果把一支军队比作一个人的话,那么普通的士兵应该就是人身上的各种器官与组织,而将领则是连接他们而使他们听从大脑指挥的的血脉。从一支军队的最高统帅到最低级的伍长或队长,他们无一例外不可以称作为这支军队的将领,军队层次分明的组织形式决定了最高统帅要想练兵就必须要先练将。为将之道,在于身先士卒,不仅仅是临阵身先,而且是军中件件苦处,皆要当身先。一句“给我上”,一句“跟我上”,仅一字之差,不知道尽了多少王侯将相的成败。
练兵,军队成型的最后一步,也是决定性的一步。为将者练兵最忌花架子,最崇按实战要求从难从严训练。训练前,为将者需仔细观察士兵,因其材力而授习不同,使之恰如其分;训练时,为将者需与士兵同滋味,应当与士兵同学习,不得凭自身之尊贵而歧视士卒。军队重号令,练兵时,为将者需简明号令,合行刊给,并组织士兵聚一处,教以号令之意。军队重协作,练兵时,为将者需多多奖励团结,多多以真情动,多多鼓励士卒交心,如此方能使士兵在战场之上自觉与战友配合,将后背交予兄弟保护。另外,还值得一提的是,为将者当于训练之时多用口语训导,毕竟士卒皆是普通百姓,不通文法者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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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危机中的李牧()
《赵书*李牧传》载:赵孝成王四年,有佞臣言于王,曰:“牧镇雁门多年,拥兵而自守,贪生而怕死,论罪当诛也。”时威后辅政,闻此言遂疑李牧,罢其官而令其至邯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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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又到了大雪纷飞的冬季。在过去的秋天里,也许是由于榷场的存在,匈奴竟没有入赵境掠夺。为此,赵捷也乐得安稳,在送走了赵盈之后,便每日往来于军营与府邸之间,专注于练兵之事。
这一日,天降鹅毛大雪,辛苦了大半年的士兵得赵捷恩准大都提前一两日归乡了,因此赵捷得以安坐家中,欣赏着这冬天的第一场雪。
“殿下,榷场的分红已经送到我平城府库了。”已经近乎成为赵捷府上专职管家的赵殷向赵捷汇报到。
“呦,快说说,我们分了多少!”赵捷闻言双眼放光,不禁起了兴致说道。
赵殷微笑着看了看赵捷,然后神秘的说道:“殿下,要不你猜猜看!”
“1000两。”赵捷揣度了一番,不确定的说道。
“少了!”赵殷继续保持神秘道:“再猜猜!”
“5000两。”赵捷再一次满面红光的猜测到。
“没这么多,但也不少了,足足白银3000两”赵殷向赵捷公布了正确数据,随后又继续说道:“盈公子来信解释说,因为今年是头一年,商人们因为好奇所以纷纷前来试水,故而交易会比较繁华,以后估计没这么多了,但平城的分红依旧会保持在1000两左右!”
赵捷闻言哈哈大笑,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开始在房间中手舞足蹈了起来。“发财了!”赵捷一边跳舞,一边说道。
在这个冬天里,心中惊喜的不知所措的可不仅仅只有赵捷,当赵盈得知最终盈利时,他开心激动整整一夜地没有睡着,当李牧收到榷场送到的银子时,他快了兴奋的在家中第一次喝醉了。
榷场拥有巨大盈利的消息很快就向四面八方传播而去,当世人皆在惊叹其盈利之丰之时,一些心怀叵测之人已经将觊觎的眼光射向了这颗摇钱树。俗话说的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此时此刻,对于李牧等权势微弱的人来说,治下有榷场这样一个摇钱树就好比是怀璧的匹夫,灾祸必定会很快降临。
邯郸,勤政殿,又是一日大朝时。群臣跪坐于团席之上,恭恭敬敬的等待着国家的领导者。
如今的赵国朝廷正在经历着一场大变,遗臣派的后劲乏力与王派的基础薄弱在派别之争中日益凸显,后派与宗族派的强强联合使得遗臣派与王派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派系中的主力官员罢官的罢官,出走的出走,隐忍的隐忍,荣养的荣养,于朝堂之上不复有争权的实力。而后派与宗族派则趁势抢占先机,二分朝政,内以威后为主,外有田相为辅,其势已然尾大不掉,即使是身为大王的赵丹也屡屡受制于之。
“大王到!”,宦者一声尖叫响彻殿堂,但随后便被另一声更大的尖叫声覆盖。“威后到!”,很明显,这才是正主。
“拜见大王,拜见威后!”众臣稽首而拜,身体伏于团席之上。
“众爱卿平身!”赵丹当众宣示恩德,然而堂下的一众臣子没有丝毫的反应,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声音似的。
“众爱卿平身!”赵威后随后说出了与赵丹相同的话语,群臣好像是等到了他们所等的声音,随即给出了迥然不同的反应,纷纷再次稽首而拜。
“谢威后!”群臣的声音让赵丹感觉仿佛是被羞辱了一般,心中的郁闷不由自主的转化为了愤怒。在众臣得视线之外,赵丹暗自握紧了拳头。
“有事禀奏,无事退朝。”赵丹压制住心头的怒火,神色不变的说道。而堂下众臣则闻言皆不由自主的向宗族派与后派的联系纽带人颜聚看去。
颜聚向着那些望向自己的大臣瞪了瞪眼,随即出列道:“臣弹劾雁门郡郡守李牧身为雁门郡守多年而不建寸功,欲拥兵自重以行不测之事。”
颜聚的话音一落,赵丹的脸色忽然一变,犀利的眼神带着不满射向了颜聚,而堂下的许多大臣则是不禁在心中暗自嘀咕道:“李牧,谁啊?不认识耶!”
“颜爱卿,这李牧是谁呀,老身服侍先王多年,为何从未挺过此人名号。”同样对李牧不甚了解的赵威后开口询问道。
颜聚丝毫不顾赵丹那几乎想杀人的眼神,不温不火的开始回答道:“禀太后,这李牧乃是如今的雁门郡郡守,镇守雁门郡已然快要有10年了。在过去的10年里,匈奴每年秋季皆入境烧杀抢掠,而这李牧为官一方,不知领兵反击,只知闭门自守,导致百信流离失所,每年竟有万余人无家可归,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短短几句话,颜聚的语气愈来愈加激愤,朝臣们不禁纷纷侧目而视,心中为名不见经传的李牧担忧了起来。
“臣等附议!”颜聚的话音刚落,声音尚未于殿堂之上消散,数十位与之向来狼狈为奸的大臣便迅速的出列附和道。
“李牧不可杀,绝对不可杀!”面对后派咄咄逼人的态势,赵丹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开口反驳诸臣道。
“哟!陛下为什么会这样说了,那李牧何德何能能得到大王帮他辩护呢?”赵威后发现了赵丹不正常的反应后,随即疑惑的问道:“难道大王比诸位大臣会更加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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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雁门换帅()
赵丹点了点头,然后回答道:“母后可能不知,这李牧曾做过太子府的宾客,乃是由儿臣举荐给先王的。先帝去世后,其入邯郸述职,得儿子特许留任雁门郡,故而其任职雁门郡郡守已近十年,以孩儿对他的了解,孩儿敢保证,他绝对不会拥兵自重,意图不轨的。”
“哎!大王您太容易轻信他人了,为王者素来称孤道寡,怎可为臣子作保证了。”赵威后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就算李牧不会图谋不轨,可其治理雁门郡多年,避敌不战,致使数万人无家可归,为官者不能保民按律亦论罪当死也。”
“母后所闻之说法乃是颜大人所言,可儿臣这里还听说过另一种迥然不同的说法。”赵捷指着自己的耳朵对赵威后说道。
“哟!”赵威后听了赵捷的话后不禁来了兴致,于是便命令道:“说来听听!”
为了挽救李牧的性命,于是赵丹便继续向赵威后解释道:“李牧出生于北地武将世家,其祖随武灵王开拓北地三郡,屡立战功而封为戍边将领,故举家迁至代郡定居。李家世代忠良,为国戍守北疆数十年,战死者近百人却依旧前仆后继。李牧为李家第四代后人中的佼佼者,其秉承先祖遗责,镇守雁门郡多年,使匈奴不敢大举南下,朝廷不必北顾,素有北地“定海神针”的称号。”
拿起茶杯,稍稍的呡了口水,赵丹继续说道:“自从十年前,廉颇将军自北地而返,我赵国上下戮力向中原发展,曾多次从北地调集兵力,故而北地三郡的兵势不得不从攻势转化为守势。兵法有云:善守者无赫赫之功,我想说的就是李牧吧!他镇守雁门郡多年,凭借着手中不多的兵力,愣是在每次匈奴入侵时杀伤最多而损失最少,雁门郡百姓皆称其为雁门郡的‘保护神’。至于万余百姓流离失所的消息,我想这也是战争的必然结果吧,毕竟这世间上有那一次战争不会造成数万流民呢?”
“另外我还听说,在雁门郡的所有百姓中,正是颜卿口中的这些无家可归的百姓才最爱戴李牧的人,由此足可见这些百姓在战后往往会得到李牧恰当的安置,所以大多只会因此而痛恨匈奴,却不会因此而仇是官府朝廷,更不会反感他们的保护着李牧。”赵丹顿了顿,沉吟了几息,继续说道。
“这么说,那李牧是个十足的好官喽!”赵威后闻言怀疑的问道,赵丹闻言点了点头。
“禀威后,就算李牧是个爱护百姓的好官,可他任官一地已久且深得民心,一旦趁朝廷不能北顾之时图谋不轨,对于我赵国来说可称的上是一天大的危机啊!”颜聚见赵威后决心已然动摇,赶忙继续建言道。
“颜聚,正说是你,反说也是你,你妄图陷害一个忠心为国的国之股肱,到底居心何在?”赵丹猛然从王座上站了起来,指着颜聚咆哮道。
“大王,坐下!”赵威后不怒自威的说道:“颜卿家也是老诚谋国,为了汝赵氏江山,不可出言侮辱。”
赵丹心有不甘的坐回王座,而赵威后则继续说:“依老身之间,雁门郡郡守确实也该换一换了,众卿家一同议一议接替人选吧!”
“母后,李牧忠心……”赵丹急急忙忙的再一次开口,却被赵威后的话打断了:“李牧确实为官雁门的时间确实过长了,今次将其调至邯郸任一闲职也是为了让他避嫌,如此之后也就没人可以再拿图谋不轨来说诬陷他了。”
“孩儿明白了!”赵丹闻言依旧苦着脸说道:“可雁门郡乃军事重地,何人可以代替李牧镇守呢?”
“我儿千万莫要小觑天下英雄,我看颜聚颜将军就不错,长于兵事,忠心不二,乃是继任之不二人选。”
“太后英明!”平原君赵胜闻言率先附和道,群臣紧随其后也纷纷赞美道。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我看就这么决定了。”赵威后最后拍板道:“大王早朝后就着手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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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颜府,一众男子正集中于大堂之上听候王旨。
“大王有令,迁国尉颜聚为雁门郡郡守,统管雁门郡一应大小民政军事事务,三日后离国北上,不得滞留。”宣旨官向为首的男子转达旨意道。
“臣领命!”颜聚从宣旨官手中接过写有王令的圣旨,恭谨的稽首而拜道。
“颜大人不必如此多礼,平身吧!宣旨官扶起颜聚,出言约定道:“既然颜大人接到了旨意,那就赶快收拾东西吧!记得三日后,邯郸北门汇合,一起前往雁门郡。”
”一定!一定!“颜聚满面微笑着说道:“还请兄弟路上照应照应。”
“好说!好说!”宣旨官闻言亦谦虚的说道:“既如此,三日后再见,兄弟我现在走了。”
刚送走了宣旨官,颜府随即便来了个到访者。“郭兄,什么风把你给吹来啦!”颜聚热情的欢迎来人道。
“还能有什么风啊!天下间能将我郭纵吹起来的风除了钱风,还会是什么?来访者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也对!说吧,想要我帮忙干什么?”颜聚暗自揣度了一番后不确定的问道:”你不会是也想在榷场的盈利上分一杯羹吧!”
郭纵摇了摇头道:“我确是想涉及一下在北地平城县开办的榷场,不过我不会插手最后的盈利分配,我想控制的是榷场贸易的源头,即阻断商人前往榷场的道路,垄断榷场的货物来源,而要想做到这些就必然需要您这位未来的雁门郡郡守的帮助。”
“那我能得到什么,我们派系能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