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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就地坚守。”
“是!”身后的诸位家老领命后,就回到各自的部队,指挥战兵们从辅兵手中结果竹甲,完成战前的准备。并开始依托营寨防御。
“昨晚匆匆修建的营寨,可能不够牢固,”松平元康有些懊悔昨晚为什么允许自己地辅兵马虎工作,“立刻向周围的五座城池的友军派出传令兵,申请增援。”
松平军对形势的错误估计,导致他们在最初的一段时间内,做出了错误的判断。他们认为织田家不过500人左右的战兵,因此没有选择撤退,而是就地防御。
然而,当北边的山林中,织田信长本人的旗号和马廻众出现后,松平军上下无不大吃一惊。
“吉法师哥哥本人么!”这下松平元康坐不住了,“怎么可能啊!家督本人来突袭么?后面难道还有…”
“应该不至于,”酒井忠次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有底气了,“这条路…确实不能通过那么多人啊。这么多战兵的话,辎重队如何供应得了?他们都是自带干粮,穿着铠甲奔袭而来的么?”
营寨周围只来得及设置栅栏,鹿角等简单的防御工事,壕沟是肯定来不及挖了。一向以作战勇猛为名的柴田胜家毫不客气,下令武士下马步战,对着松平家防线的结合部发起了猛攻。装备精良的旗本武士在他本人的带领下冲锋陷阵,不避流矢。手中的武士刀快速砍碎了木质的鹿角,但也有几个武士被手持铁尖竹枪的足轻们刺破了铠甲。仓促布防的松平家没能处理好两支部队间结合部的防御,被柴田胜家趁机突破。宝贵的武士们再付出巨大伤亡后,终于在松平家的北门外,开出了一道口子,身后的足轻立刻大量涌入。松平元康不得不派出自己的旗本队前去堵漏,在鸟居元忠等人的奋战下,总算是稳住了局势。
信长的旗本队和马廻众也很快投入了战斗,松平家人数处于劣势,防守一方的优势又因为营帐的简陋和仓促迎战没能体现出来,被迫派出了所有的预备队来保持战线的完整。
可是不幸的是,在山林的出口处,陆续出现了泷川家,森家,佐佐家以及佐久间家的旗号,织田家投入战场的部队的总数,已经高达2000人。织田信长果断下令新加入战场的部队不用转变成战斗队形,直接保持纵队,开进到松平家防线的两翼侧后再横向展开,包抄那薄弱的防线侧后。辰时二刻,松平家原本已经捉襟见肘的防线宣告失守,来不及收缩部队的松平元康无奈地看着部队被击穿后失去了建制,全线崩溃。信长的母衣众骑兵队更是试图直取松平元康本人。在旗本队骑兵的拼死保护下,松平元康逃出生天。而织田家骑兵没有选择第一时间追击松平家的步兵,也给了那些步兵们丢掉盔甲武器,逃入山林的时间。但是,跟随松平元康本人撤离的部队,只有寥寥数十人。松平军想要再次恢复战斗力,估计要等到这些走散的部队陆续归队后重新回归建制,这可能需要近一个月的时间。而松平家千辛万苦运来的辎重,则全部落入了织田家之手。
织田家打扫战场后,立刻着手巩固营寨的防御。果不其然,辰时八刻,沓挂城的支援部队姗姗来迟,朝比奈信置只接到了松平元康的第一份报告,说是织田家可能有近500人攻击桶狭间的运输队。于是他带着300战兵和600辅兵匆匆赶来,看到营寨已经易手,织田家正在加固营寨后不由得大吃一惊。
“三河佬,平时鼓吹自己是多么坚忍不拔的武士,居然连一个时辰都坚持不住么。”朝比奈信置立刻指挥部队发起进攻,想打织田家一个措手不及。然而,织田家庞大的兵力迅速超出了他的想象。
“这至少有1500战兵啊!”朝比奈信置看着织田家出寨迎击的庞大队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数量的战兵,肯定还要有将近3000的辅兵。那这里莫不是有四千多人?从尾张飞过来的么!”
见势不妙的他迅速撤退,可是无奈已经为时太晚,人数上的差异使得部队在稍微接触后就被黏住,无法进行阵型调整和撤退,最终被全面击溃。朝比奈信置本人只得带着旗本弃军潜逃,索性织田家没有追击,没有造成更大的伤亡。鹈殿长照在接到朝比奈信置惨败的消息后,立刻收缩所有部队和侦察兵,全力防守沓挂城同时向后方传递紧急军情。这也是第一个赶回冈崎城报警的信使。
从鸣海城出城的冈部元信摆脱留守的丹羽长秀的纠缠,赶到桶狭间时,刚好看到织田家全军出击击溃了沓挂城的部队,他权衡战场局势后,立刻全师向着鸣海城撤退。织田家追击不及,冈部元信得以全身而退。但这次紧急动员也耗尽了鸣海城多余的粮草。只剩下三天余粮的冈部元信无力进行任何机动了。索性织田家并不清楚这一点。
然而,撤退回城的冈部元信却发现,自己当时的预言不行成真。带着一天粮草的织田家奇袭了本家的粮草队。得到了粮草的织田家部队,已经没有后顾之忧了。
“内部肯定有内鬼!还在高级!”冈部元信狠狠地咒骂了一句,“不然我们粮草队的具体行程时间,究竟是如何提前落入敌手的。”
冈部元信及时撤退,已经算是好的了。接下来大高城的援军,一头撞上了织田家的主力,一触即溃,在母衣众的追击下几乎全军覆灭,城主本人也殒命沙场。大高城残存部队匆忙向鸣海城求援,冈部元信派出了几个家老带着三分之一的战兵离开,其实也是为了分担粮草的压力。
松平元康一路向南撤退,刚好遇上了前来支援的朝比奈信安带领的安祥城守军和水野信元的刈谷城守军。被告知敌人前所未有的强大后,三个人立刻退回刈谷城和安祥城巩固防守。这500战兵,也就是三河现在唯一可以调动的机动兵力了。
时间回到7月28日傍晚,冈崎城。
濑名氏俊一路上又召集了近百名武士和足轻,再加上冈崎城留守部队,手头可以动员的部队数量达到了200战兵和600辅兵。而关口氏广则前往南三河继续紧急征集部队。傍晚,赶到冈崎城的濑名氏俊听取了军情报告后,给两百多人中的领头者召开了战前评定会议,雨秋平也参加了。
“情况就是这样,”濑名氏俊结束了介绍,做了个总结,“本来占据优势的边境今川军,因为桶狭间的失守,彼此间无法联络,没能集结兵力,被织田家各个击破了。”
第二十八章 领命()
第二十八章 领命
会议结束后,濑名氏俊让众人都先到兵营休息一晚,自己则等待进一步的情报,并要求众人明天早上再召开一次评定会议。
雨秋平回到兵营后,查理和亲兵卫立刻迎了上来。
雨秋平拿出一张边界地图,大概把濑名氏俊的话复述了一遍。
“就是这样。”雨秋平叹了口气,“鸣海城和沓挂城虽然还有余力,但是鸣海城粮草不足,沓挂城刚遭惨败,为了守卫城池,已经无力出兵牵制织田军了。而大高城部队几乎全灭,冈崎城的松平家也遭遇惨败。现在冈崎城已经是空城一座。织田家在26日大获全胜之后,在27日和28日居然没有行动,”雨秋平紧张地说道,“如果他们真的有2000战兵,留下部分包围刈谷城和安祥城,主力继续前进。一次进攻说不定就可以拿下冈崎城了。”雨秋平说完了濑名氏俊对战局的悲观估计。
事实上,由于织田家并不知道鸣海城的粮草已经窘迫到无法出击的地步,因此对战力很高的冈部元信部非常提防,因而没有选择大胆进攻,担心被冈部元信断了后路。
“我们会上战场么。”从未有过上阵经历的亲兵卫抖得有些厉害。雨秋平拍了拍的他肩膀,安慰道,“没事的,估计我们还是以保护冈崎城为主。”
雨秋平忽然发现,自己经历了一次战火的历练后,此刻身处前线,已经没有那么紧张,反而可以安慰别人了。
“汤普森,你以前上过战场么。”雨秋平看到身旁的查理也是十分从容地擦拭着自己的长弓,出言问道。
“我以前没有上过战场,但是我曾经跟随我父亲和土匪作战过,已经杀过人了。”查理说道,“战争也没有那么可怕,注意保护好自己。”
“不管怎么样,先睡一觉吧。”雨秋平看着亲兵卫新换上的黑色眼罩,微微一笑,“织田家不可能一直待着不动,明天情况说不定就会有变化了。”
第二天清早的评定上,两百战兵被悉数叫来。濑名氏俊和那个带着乌鸦的随从在天守阁会客厅的中央挂好了一副巨大的尾张,三河边境的地图。
“直到今天清晨,本将都没有接到任何有关织田军的情报。”濑名氏俊的开场白让在场的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可是濑名氏俊却摇了摇头。
“这不是什么好事。”濑名氏俊神色严峻地说道,“这只能说明,我们派出去的侦察兵,因为某种原因,直到现在都没能侦察到织田军的动向,”他把右手放在地图上冈崎城的位置上,然后水平向左,画了一条线。
“我们现在对,冈崎——安祥——刈谷一线以北的战场形势,一无所知。织田家的骑兵散开了巨大的情报屏障,我们现在侦察兵的兵力吃紧,无法进行渗透。”
“如果织田家这次的目标是夺取整个三河,”濑名氏俊话一出口,在座的有些人就露出了不以为然的神色。“不要以为这是不可能的,”濑名氏俊看了眼那些人,不动声色的温柔平静面孔下,却散发着强大的威慑力,“冈崎城一旦失守,远江和西三河的联络就会立刻中断。现在我们在远江的大多数部队刚刚解散去秋收,朝比奈大人想集结一只兵力达到2000战兵的部队,至少还需要十天。十天的时间,你们在座的,谁能保证西三河能够坚守?”
众人一下子鸦雀无声。
“继续说,如果织田家目标是夺取三河,就一定会以冈崎城作为目标。那么他们就会从桶狭间,通过知立,进攻刈谷城或者安祥城。安祥城和刈谷城本来互为掎角之势,但是在兵力严重不足的现在,反而很有可能被各个击破。不能让织田家逼近到刈谷城和安祥城之下,因为这两座城池一旦失守,冈崎城就无险可守,我们可能就不得不撤出冈崎。”
“所以,这次战争的关键点,就在于知立。”濑名氏俊掷地有声地说道,同时右手握拳,在地图上重重地捶了捶知立城的位置。
雨秋平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那不是正是…那两百多奴隶的城吗?
“而如果织田家的目的仅限于攻击沓挂城,大高城和鸣海城,收复尾张失地。那么我们首要目标就是恢复和这两座城池的联系。”濑名氏俊说道,“我昨夜已经派人走举母,福谷一线,绕开正面去联络沓挂城。派人走江端,名和一线联系大高城和鸣海城,试图建立新的交通线路。但是这两条线路太远了,信息沟通很有可能不够及时通畅。”
“所以,关键还是知立,”濑名氏俊指着知立城的位置,“如果能够通过知立联系沓挂城,我们就可以保持信息的通畅。”
“这样的战略要地。”濑名氏俊在心中抱怨了几句,“家督大人不仅拒绝在这里建造大城,还只派奴隶驻守,现在闹出事情了。”
“我们看出来的事情,织田家不会看不出来,他们肯定也是以夺取知立作为下一阶段的重要目标。可是知立城自从26日傍晚开始,就音讯全无,我们现在甚至不知道知立城还在不在今川家的控制下,知立城很有可能已经沦陷。”
雨秋平忽然感觉又一阵眩晕,他摸了摸自己包裹里那两百多封家信,感觉胸中一阵阵紧张到快要爆炸。要是这两百多人都遇险了,我该怎么样面对那两百多户悲痛欲绝的人家啊!不行,我要去知立,我要去一趟知立,看看他们怎么样了。
“所以我们现在需要一只小分队前往知立,确定知立到底有没有沦陷。现在人手不足,只能派10个人去。在座的诸位,有谁去过知立的么?”
“在下去过。”濑名氏俊话音刚落,雨秋平就立刻站了起来,“在下不久前刚刚去过知立城,对路线十分熟悉,请大人将这个任务交给在下。”
濑名氏俊愣了一下。忽然想起,这个雨秋平似乎这次来三河,正是要给在知立的那两百多奴隶带家信的。他看着雨秋平通红的眼睛和焦急的神色,还想劝阻一句,雨秋平却立刻又抱拳喊了一句:“请务必把这个任务交给在下!”
濑名氏俊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行吧,会议结束后,你点十个人,到我这里来一下。”
接下来的议题,在讨论什么,雨秋平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