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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话说出来时,只是随口一讲,但是当他说出来之后,忽然发现,好像这样的可能也不是不存在啊!
这么想着,楚铮发现——他好像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了。
于是,他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放到“投影屏”上。
和最开始的时候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媳妇儿比不一样,他这会儿一双眼睛都恨不得将“投影屏”上的影像放大,然后他一毫米、一毫米的搜索,看看能不能有什么东西让他得到启发。
这样认真的楚铮有一度,几乎可以不受“投影屏”上他媳妇的吸引啦,不过,那也只是“一度”而已,事实上,他媳妇儿对他的吸引巨大,他就算无意识也很难将这样的影响消除。
所以,他这样过分注意细节,让他不知不觉之间忽略了局部和总体的变化关系。
于是,就在他还在琢磨这“投影屏”上面的影像究竟到何时才会变化的时候,最大的变化出现啦!——正当他注意着画面细节的时候,一声巨响让他登时惊了。
“轰隆隆”
“靠!这算什么情况?”楚铮整个人都快要傻掉了,他第一反应就是看向画面,虽然知道自己和画面之间横跨了时空距离,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感到担心,生怕画面里会出现什么爆破场面。
不过,这样的声音继续响着,但是,画面却是依旧,还是那么平和,这让楚铮发现问题了。
“难道是画面的图像和画面的声音之间出现了时间差?那就是第一幅画画面,和第二幅画的声音出现了混乱?”楚铮先搞这里,不由自主地捏捏鼻梁,“可这不是我脑海里出现的画面么,怎么还会出现好像机器般的问题呢?”
这也太不可思议啦!
“难道,我是又让自己儿子不声不响的给坑了?这不应该吧?”楚铮所谓的“想起来”,不过是推理出来的而已,他脑袋里现在还跟信号不佳一般,脑海里出了“滋啦啦”的雪花以外,真就很难找到多少有用信息。
能够“看”图像的投影屏,还播放着他媳妇儿站军姿的画面,这样的和静态画面没什么区别的“视频”,除却让他一解相思以外,根本不能提供任何有用信息,而且这样的作用,和饮鸩止渴没有太大区别,真是越看越想、越想越看。
于是,想想、看看,看看、想想,来来回回循环,到最后是想的他快要忍不住啦。
“想媳妇儿?!”楚铮感到自己眼前愈发明亮啦,“对啊!找媳妇儿!”
可算让他隐隐约约想起了缘由,楚铮紧接着就摸摸自己脑袋,暗自琢磨道:“可是,既然找媳妇儿,那么我怎么在这里?不是应该行动起来么?”
对于自己的行动力,楚铮从来都不曾有怀疑,甚至他还有些自傲呢!
“现在的问题是,我应该怎么退出去呢?”楚铮有些抓头。
楚铮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好像多多少少有些像是当机有一拼,只是,说起当机来,那至少还能重启呢,可是他现在却连重启的渠道都不知道!
这怎么办呢?!
楚铮不自觉的将注意力放在了“视频”上:“莫不是还要从这里找答案?”
即使这话说出来时,只是随口一讲,但是当他说出来之后,忽然发现,好像这样的可能也不是不存在啊!
这么想着,楚铮发现——他好像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了。
于是,他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放到“投影屏”上。
和最开始的时候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媳妇儿比不一样,他这会儿一双眼睛都恨不得将“投影屏”上的影像放大,然后他一毫米、一毫米的搜索,看看能不能有什么东西让他得到启发。
这样认真的楚铮有一度,几乎可以不受“投影屏”上他媳妇的吸引啦,不过,那也只是“一度”而已,事实上,他媳妇儿对他的吸引巨大,他就算无意识也很难将这样的影响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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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八十二章:徒孙的行动力()
刚开始写哈,俩小时之后就更换过来,请见谅。
……
正当楚铮陷在莫名其妙的自我世界中不能自拔的时候,正当韩子禾还在忽悠别人的时候,他们的孩子湛湛和韩品在做什么呢?
“湛湛,我们这样做会让师祖揍的!”已经或因为自己、或者因为湛湛而被自家师祖胖揍了不知多少次的韩品,心有余悸的、苦口婆心的劝阻弟弟,让他不要这么想不开。
湛湛:“……”他根本不是想不开好不好,他只是单纯想发光发热而已,应该没毛病啊!而且,他这好像也不是使劲儿在“作”啊,他就是想自力更生、不等不靠而已。
“好吧,你说的都有道理啦,但是,能不能不要这么做?”韩品知道自己这弟弟有多固执,像他们这样聪明人,很多时候、尤其是胜券在握的时候,经常会固执。
“为什么不呢?”湛湛终于将手里的小型仪器打磨完毕,那张小脸儿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等瞧吧,就算现在那人不肯承认,不要紧,只要有这些,我肯定能抓到他的把柄的。”
说到这儿,湛湛脸上竟然露出一个“咱们走着瞧”的笑容,让韩品看见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湛湛啊,师祖说过多少次啦?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咱们明明可以胡牌,又何必非要讲究大小呢?”
“当然要讲究啦!那可意味着咱们能收获多少呢!”湛湛抬头看看自家哥哥,撇撇嘴,说,“哥,你怎么越长大,竟然越怂了呢?”
“乱说!我那是谨小慎微啊!”韩品到底还是个即将迈入青春期的男孩子,正是自尊膨胀之时,哪里听得自家弟弟这话?登时不乐意了,说:“有本事,等到咱们爸妈回来,你说给怹们听,看看怹们怎么说啊!”
“……”湛湛本来捂着嘴笑呢,结果听到他哥这么说,登时一个激灵闪过——好吧,他刚才好像得瑟有些过了哈,低调!还是应该低调!
心里这么想,湛湛还是没打算就这么放弃手上那堆看起来好像小零件,但实际上却是他制作的一个又一个的微型仪器。
“那人是师祖信任的家伙,咱们没凭没据就这么说,怹老人家能信?”
韩品却不像湛湛那般考量:“虽然那人是副管事,据说在这里很有资历,但是你要清楚,从时间上讲,咱们师祖又不是个喜欢宅的人,怹老人家不是在外面晃,就是走在在外面晃的路上;要么就是被老祖罚关禁闭、或者走在被罚禁闭的路上,论相处的时间,说不定还没有咱们妈和怹相处的时间多呢!
再说了,师祖老人家就是在师门、在这里,大部分心思也是放在练功、好玩儿的事情、或者琢磨怎么逃出去上面,你想想怹怎么可能和一个副管事感情多深?要真是有特别需要对待的地方,怹应该早就跟咱们说清楚了,怎么可能不特意跟咱们提呢?你想想老管家?是不是师祖跟咱们特别交代,可以信任呢?”
“嗯。”湛湛听了他哥这话,微微琢磨了一下,就认真的点点头。
这般,韩品就又说啦:“而且,从关系远近上来讲呢,咱们可是师祖怹老人家嫡系的直传的徒孙呢!
怹老不总是跟咱们说么,和怹老人家最最亲近的第三代,就咱们哥俩呢!这师门里,除却老祖、师伯祖、和咱们老妈,就是咱们哥俩呢!你想想,副管事能和咱们哥俩比?根本没可比性,好不好?”
“好是好。”湛湛缓缓地点点头,看向韩品的双眸里闪过若有所思,“只是,哥哥既然这么说呢,按道理,我们是应该和师祖说的,但问题是,这不是好几天没见到师祖怹老人家么?想来,也是最近师门事务繁忙,怹老人家又让师伯祖拉壮丁啦!咱们也不好打扰啊,是不是?而且……”
说到这儿,小家伙还知道来回巡视一番,才道:“而且,咱们来到这里,跟师祖、师伯祖,甚至老祖学了不少本事……这就跟一个学期过来,还要有月考、期中考试、和期末考试,甚至小测验呢!咱们这身本事,也应该好好验证啊!”
“你想验证一番还不容易?师祖怹老人家不是说过么,咱们这里有考核台,也有比拼擂台,你可以参加的!”韩品虽然对于考核这件事情多少有些意动,但他却不是湛湛三言两语就能忽悠晕的。
话说,当初他孤身在外面闯荡,那可不是白历练哒啊!
“那有什么意思?”湛湛见自己说服不了哥哥,也不着急,继续不紧不慢给他分析,“咱们在师门里,同辈人中是最小的,甚至底下的师侄、或者徒孙们都比咱们大……而且,也是托了师祖怹老人家的福,我想咱们师门上上下下,想找出不认识咱俩的人,应该……不容易吧?除非他们故意跟咱们装傻呢!”
韩品:“……”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弟弟很会“攻心”啊!
这不,他说的这事情,他可是深有体会啊!
事情还就是前不久!
还不是他自己主动要去考核,是他们课程进展到那里……当时,本以为可以借着这次颇具“实战”意味的考核,看看自己的本事到底怎么样?能力等级在师门同辈中,或者近乎同龄人中,在什么位置。
结果,结果很喜人啊!他竟然排名很靠前呢!——知道这个名次之后,都不用多想,他就知道自己这是被放水了!
为此,他甚至主动找到师祖,希望怹老人家帮忙告诉那些“长辈”、“老师”,不用区别对待。
而事实上,他师祖还真这么做了,结果……依然特别感人——人家还以为他们不满意这个结果呢!等到第二梯队考核的时候,他被放到了弱鸡组!
这里声明一下,他不是瞧不起这弱鸡组,实在是,他被分到的这组啊,虽然和他一样,都是刚被师门看上收徒的,但是,那帮学生是实打实的没有基础的零起点学员!和他这个前期有他妈给打底儿,最近被自家老祖、师祖、师伯祖各种特别教导出来的人,完全不一样啊!
……
正当楚铮陷在莫名其妙的自我世界中不能自拔的时候,正当韩子禾还在忽悠别人的时候,他们的孩子湛湛和韩品在做什么呢?
“湛湛,我们这样做会让师祖揍的!”已经或因为自己、或者因为湛湛而被自家师祖胖揍了不知多少次的韩品,心有余悸的、苦口婆心的劝阻弟弟,让他不要这么想不开。
湛湛:“……”他根本不是想不开好不好,他只是单纯想发光发热而已,应该没毛病啊!而且,他这好像也不是使劲儿在“作”啊,他就是想自力更生、不等不靠而已。
“好吧,你说的都有道理啦,但是,能不能不要这么做?”韩品知道自己这弟弟有多固执,像他们这样聪明人,很多时候、尤其是胜券在握的时候,经常会固执。
“为什么不呢?”湛湛终于将手里的小型仪器打磨完毕,那张小脸儿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等瞧吧,就算现在那人不肯承认,不要紧,只要有这些,我肯定能抓到他的把柄的。”
说到这儿,湛湛脸上竟然露出一个“咱们走着瞧”的笑容,让韩品看见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湛湛啊,师祖说过多少次啦?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咱们明明可以胡牌,又何必非要讲究大小呢?”
“当然要讲究啦!那可意味着咱们能收获多少呢!”湛湛抬头看看自家哥哥,撇撇嘴,说,“哥,你怎么越长大,竟然越怂了呢?”
“乱说!我那是谨小慎微啊!”韩品到底还是个即将迈入青春期的男孩子,正是自尊膨胀之时,哪里听得自家弟弟这话?登时不乐意了,说:“有本事,等到咱们爸妈回来,你说给怹们听,看看怹们怎么说啊!”
“……”湛湛本来捂着嘴笑呢,结果听到他哥这么说,登时一个激灵闪过——好吧,他刚才好像得瑟有些过了哈,低调!还是应该低调!
心里这么想,湛湛还是没打算就这么放弃手上那堆看起来好像小零件,但实际上却是他制作的一个又一个的微型仪器。
“那人是师祖信任的家伙,咱们没凭没据就这么说,怹老人家能信?”
韩品却不像湛湛那般考量:“虽然那人是副管事,据说在这里很有资历,但是你要清楚,从时间上讲,咱们师祖又不是个喜欢宅的人,怹老人家不是在外面晃,就是走在在外面晃的路上;要么就是被老祖罚关禁闭、或者走在被罚禁闭的路上,论相处的时间,说不定还没有咱们妈和怹相处的时间多呢!
再说了,师祖老人家就是在师门、在这里,大部分心思也是放在练功、好玩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