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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衣哆嗦一下后,忙不迭问,“师父又折腾什么啦?!”
“我跟你说师父怹老人家距离子禾师侄女和师侄女婿比咱们都要近,你怎么想啊?”
“怎么想?让怹老人家,帮忙把孩子们给捞出来啊!还想什么想!”林白衣想跳脚。
师兄:“……”
他怎么有“鸡同鸭讲”的感觉呢?
他暂时没说话,但是,林白衣却不停地嘚啵:“那可是怹老人家嫡嫡亲的徒孙呢!”
师兄默然:“……”
果然啊,他刚才感觉的特别正确,他和林白衣这小子脑电波根本就没对上!
要不是现在不合适放手,猜猜他还会不会搭理这家伙?
“你说的没错,可……问题是,你也得让师父怹老人家能够空出手来捞人啊!”师兄这话说的,分外无奈。
“师父怹老人家又想发什么大招?!”林白衣说的话,他师兄甚至都能听到话语里的颤抖呢!
“师父怹老人家,暂时应该发不出大招啦!”师兄叹口气,很无奈的说,“因为怹老人家已经把自己困住了。”
“???”还有这波操作?!林白衣闻言,顿时双眼开始亮起来了,“怹老人家该不会是想要撬别人的宝库,然后,自己把自己撂那了?……师兄?师兄!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我说的是真哒?呵呵,之前明明劝过怹老人家的!”
感到很累心的师兄:“……”
面对师弟穷追不舍的问话啊,师兄舒了口气,说:“我和咱师父以前也使劲儿劝过你,你不是也照样当耳旁风么?你……可以试着想一想自己,然后,将你的做派套用师父身上,你应该就能理解啦!……话说,最不能理解的,应该是我这个循规蹈矩之人才对啊!”
林白衣:“……”
好吧,对于他师兄的这般抱怨,他最好还是当根本没听到好啦。
已经看出师弟努力装傻的师兄:“……”他就知道这样!
“师兄,师父既然被困,那你怎么和怹老人家联系哒?”
“师弟啊!”师兄叹口气说。
“嗯?师兄你说啊!”
“你说这人哈,大多都是习惯、或者说是喜欢向下看,就不知道向上看哈!”
林白衣:“……”
“师兄?!”
师兄见他小心翼翼地看过来,无奈地牵起嘴角说:“你只知道惦记师侄女和侄女婿,你怎么不问问师父谈老人家怎么样呢?”
“师兄,我需要纠正你!”林白衣闻言,立刻正色纠正,“我只是在意你师侄女,至于你师侄女婿么……呵呵。”
师兄:“……”
话说,他问的是这啊?
而且,他们之间,到底谁才是找不到重点的那人?
“至于咱师父……”林白衣可算没等他师兄提醒,主动提及师父,这让师兄欣慰很多(?)。
“咱师父虽然暂时不能自由行动,但是,以怹老人家的本事,也就是这样了,跟你说,到最后弄不好又跟以前那样,他自己出不去,人家设机关方,就要千谢万谢将怹送出来呢!这事儿,又不是没有过!”林白衣也算是跟他师兄说明对师父不太忧心的原因了。
师兄闻言,沉默片刻,心说,行吧!
林白衣也不等他师兄言语声,就又说:“我更关心的是,咱师父的行踪……为什么明明可以顺手捞出徒孙,就做不到呢?难道是迷阵?可是,说真话,那不早就是传说啦?怎么还有呢!”
“……”师兄听他这么说话,登时将想说的话缓缓地收回去。
他不可能告诉师弟说,他们俩的师父只是迷路了吧?!
因为没有导航,所以只能在海底乱转?
以他对他师弟这人的了解啊,他听到了之后,肯定要追问他们师父为啥要到海底转悠?
他能告诉他是因为师父算到那里可能有陌门前辈留下的遗迹?本来,这也不是不能跟他说的,可问题是他师父拿着那前辈留下的地图走错地儿这事儿……咳咳,这就不好多说,要不然师弟岂不是又多了编排师父的材料?
说实话,他是不怎么在乎师父是不是被师弟编排了,反正他师弟只要用心编,其实编排的内容挺有可看性的,只是,他师弟用来编排师父的材料,不能是从他这里给出的。——嗯,这很重要啊!
“只要能有坐标,师父就能捞我徒弟出来?”林白衣对这点很是心动。
师兄:“……”他想,还是等师父回来,他还是不要跟怹提及这些了,不然,怹老人家恐怕会将他一起收拾。——没办法,他师父生气的时候,比较喜欢打俩。
“这不一定,但是,怹肯定有办法给你徒弟提示,你知道的,师父怹老人家更喜欢看别人自力更生。”师兄谨慎的说。
林白衣:“……”很好,这让他想起了自己以前经历过的“美好”时刻。
“师兄,你给我想办法。”林白衣说的理直气壮。
师兄闻言后,不由沉默起来:“……”呵呵,真是该你的哟!
“算啦,还是问问师父,看看怹老人家有好主意不!”
林白衣闻言,连连点头说好。
师兄:“……”糟糕,师弟这家伙“用人朝前”的样子,把他眼睛给辣到啦!
第一千七百零七章+第一千七百零八章:靠谱不靠谱()
师兄到底还是很有师兄样,满足了林白衣好奇:“据我所知,现在他们所在海域,好像受到信号干扰,我想船上的人,也许会因此和湛湛韩品他们一样都沉浸在幻境中。”
林白衣:“……你可别告诉我,这样子的情况,是咱们师父怹老人家惹的啊。”
“……”
师兄闻言,登时,他就顿了一顿。
见他这样,又有什么不清楚呢?
都是他师父的徒弟,谁又不知道谁?这样一看,肯定就是他们师父的锅无疑。
“算啦,师弟,你也看开点啦!你以前不是说子禾师侄没少被你折腾,像这样的幻境,她应该经验很丰富,你也不要担忧。”师兄想了想,还是安慰他。
林白衣真心很想说句“也只能这样啦”,可是,他这个实诚人,真不能说违心话啊!
抿抿嘴,他努力不让自己说出让师兄受惊的话,很小心翼翼询问说:“师兄,我说……若幻境破碎了,那艘游轮应该不会因此而被启动爆炸程序吧?”
师兄:“……”
他不但没有立刻说话,还用“师弟啊,请问你,你是不是傻啦?”的很一言难尽的表情看向林白衣。
林白衣:“……有这么难以言语么?”
“你说呢?!”师兄翻他一眼,“这么和你说吧,这里说的幻境,和师门记录的幻境不一样,之前不是告诉你啦?他们现在的情况应该和湛湛、韩品相似,也就是说,他们的身体还是在现实中的,也就是说,不管他们在幻境里怎么折腾,只要别身体动就好说,要是身体动了,那么他们破坏的可就不是幻境里的东西了,而是现实中的接触到的物品……我这么说,你能理解不啊?”
因想照顾师弟理解能力,师兄说了段话之后,就顿了顿,等林白衣体会。
林白衣体会没体会,只有他自己清楚,不过他舔了舔唇,这动作很明显,只要在跟前就谁都能看到。
师兄:“……”
这是……让他的话给吓到啦?
不至于……吧?!
“那就是说……”师兄还琢磨——自己这话是不是说的太唬人了,就听到他师弟很是小心的问他。
他抬眼,就看到师弟那双眼角微挑的亮眸,他恍然发现——他师弟眼中闪烁不停的光,应该是讨好?谄媚?
“嗯?”大概是心里活动很活跃,所以他一时之间竟然没听清林白衣的问话。
“我是说,也许……幻境碎,和游轮爆炸,它们两者没有特别必然的联系呢?”
“你都能说出‘特别必然’这样的话了,想来你心里也知道答案了。”
林白衣:“……”眼角有些湿润,好像有些想哭。
师兄见师弟眼眸竟然这么样就红了,登时睁圆双眼——好么,自从师弟开始青春期之后,他就没见过这小子呜呜呜呢!
“师弟,你不要想太多,师侄女看起来很稳重,不会做危险的事情,你放心好啦!”
林白衣闻言,立刻就将准备擦眼睛的胳膊顿住了:“……”
他作为人家师父,都没有这样的信心,他师兄这个师伯从哪里找到这样的自信,能跟他说出这么句违反“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的话呢?!
这样的勇气,是谁的?想来总不可能是某歌手给的吧?
“师弟,你这么看师兄……这是为何啊?”
师兄虽然不怕给林白衣瞧,可这小子那双乌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还真让他有些很是不知所措呢!
“师兄,我要是跟你说,我这乖乖徒儿,呵呵,也就是你的师侄女……只要是她经手接触过的幻境,就没有一个能保持完好无缺的话……”
“……”师兄以为自己耳朵提前休息了,以至于听差了?
不过瞅着他师弟使劲儿搓手、努力冲他笑的样子,他忽然就懂了——刚才他师弟眼眸中的光亮,既不是讨好、也不是谄媚!——他师弟根本是想跟他分担忐忑和郁闷啊!
就知道这小子好事才不会想着他呢!
默默地运口气,自己跟自己说——师弟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师弟,不要揍他!师弟这副缺德样子,也是他这个师兄宠出来的,就当自己活该,不要出手揍他!师父还被困在不知哪旮瘩呢,不能让怹老人家体会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不要出手使劲揍他!
努力的运半天气后,师兄内心平静起来。
林白衣本来见他师兄不说话,还想戳戳师兄,问他怎么回事,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他师兄笑呵呵的样子,登时浑身上下都别扭了。
默默地远离了师兄一小步,使劲儿缩小了存在感的林白衣,又很小心的瞥他师兄一眼——他刚才好像感到师兄想揍他了。
“来师弟,告诉为兄你刚想说什么?”师兄和善的说。
林白衣闻言,没有感到被哄,反而差点儿蹦起来!
刚刚头皮发麻,他好像……这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呢!
“呵呵。”师兄见他这样,和善的挑眉。
林白衣:“……”刚刚的感觉,好像又来啦!
“师兄,想你……应该记得师门不许兄弟阋于墙这样的事情发生,哈?!”
“当然。”师兄在脑海里补全了“对林白衣行十大酷刑”的戏码,很是痛快了番之后,笑呵呵点头说。
“呼~~”缓缓地舒口气之后,林白衣放心了。
轻松下来的他,立刻说性大发,跟他师兄说:“师兄,我真没有骗你,我和那乖徒弟,我们在分别前,我这不是怕她自己吃亏,所以专程给她进行了心理培训,反正,培训之后又怎么样效果,虽然我不清楚,但是从她在幻境里做出的破坏性反应看,我应该是不用特别操心的。”
“……”师兄闻言,挑起来的、用于摆POSE装装样子、威慑吓唬林白衣这家伙的眉,瞬间哆嗦了下。
“你说的是什么?”师兄他悄悄地、不着痕迹的、轻轻地吞口水。
“就是她通过各样反应,让我给她用大力气打造出来的幻境,就那么一下子,就给破碎啦!”想到昔日、他精心打造出来可以用很多次的成果,饶是林白衣他本人,也有些肉疼。
“……”师兄这个听者,比林白衣本人,还要肉疼!
努力念叨着“别多想啊”半晌,他才努力地做到平静了。
只是他没有看师弟,只要不看林白衣这家伙,他就能够不去想这人和他徒弟有多败家!
“你也说了,那可是之前啊。”师兄努力地让他也彻底相信自己说的话。
“不提你和子禾师侄女分开了多久,就说那孩子已经有了那么多孩子,就知道,她应该比以前成熟沉稳许多,事业也好、家庭也好,都应该教会她知道分辨轻重,想来她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啦!师弟不要小看自己徒弟啊!”这话是师兄自己说的,可说这话的师兄本人,连他自己都不怎么肯定。
“希望这样才好!”林白衣现在行动自由受限制,想要为乖徒弟做更多,几乎不可能,所以他也只能这么想,甚至于,他都努力让自己静下心,努力不去分辨他师兄话语的真实度。
“嗯。”也很忧心的师兄,很默契的没有多言啦——他现在,也是“一副心事忡忡”样呢!
……
韩子禾站在门后面,手掌的刀片紧紧贴在手心上,只待门推开后,划过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