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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些时候才能开窍,结果咧,你自己直接自投罗网了!”
“哎呀,媳妇儿,这话咋让你一说,我这个人魅力就唰唰唰地往下掉呢!”楚铮对他媳妇儿给出的结论表示不满,说着话就凑过去,准备黏糊住她不放,以作惩罚。
只是,韩子禾女士是这么好赖上的么?呵呵,武力值下论真理,用拳头说话,她韩子禾还真没怕过谁呢!
楚先森泪眼汪汪地蹲在角落里抹着眼泪儿,嘴。里。还唱着他媳妇儿新编的家规。
……
周末的甜蜜时光一向过得飞快,对此已经习以为常的韩子禾拎起包包准备上岗。
尚在放假的楚上校自然肩负了这阵子的护送任务。
“媳妇儿,这些日子你没多查什么吧?”车上,楚铮想起来一直忽视的问题,连忙问道。
韩子禾则是摇摇头,满眼无辜地道:“当然没有了!我可是很听话很老实的。”
她若不这么说却也还好,她这么一说呢,楚铮倒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噗通噗通跳得那叫一个小心翼翼,崎岖波折!
第二百二十章:之前那些事儿
“媳~妇~儿~啊!”楚铮的声音都有点儿发飘,“咱可得诚实守信不骗人啊!”
“瞧你这点儿出息啊!”韩子禾笑着拍拍楚铮的。脸颊。动作特别轻,显得格外亲昵,“我是那种说谎的人么?好啦!好啦!等回去和你说!”
瞅着楚铮一脸惊心动魄的夸张表情,韩子禾也不逗他了。非常认真地保证等下午回家,再好好儿汇报。
对此,楚铮的心才放下一半儿,刚要说点儿便宜话,却突然想起来。之前周末那两天,他媳妇儿是想和他聊正事儿来着,只是都被他……咳咳……腻乎过去了,如此说来,呵呵,他还是不要多嘴比较好啊!
很显然,刚刚想到之前周末两天旖旎的,可不仅仅是楚铮一人,他这会儿正心虚呢,显然没有注意到他媳妇儿脸颊上浮现的那两朵红晕。
……
一天的时间。在楚铮的惦记下过得很慢,好容易在望眼。欲。穿。的翘首而望中看到了亲耐滴媳妇儿的身影,楚铮觉得自己这天比在训练场还累啊!
晚上吃过饭,小两口儿。倚。在一块儿吃水果,这才聊起早上谈及的事儿。
韩子禾将楚铮离开之后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叙述一遍。
其间包括了何多的质问、借调考评成绩、与冯真贞的两度谈话、和陈述的交谈,栗昆办公室发生的失窃、以及新到的邢英老师。
关于邢英老师,韩子禾特别提及对方和她共处一间办公室;还有其女友简颂找来的事儿。
韩子禾也不光是讲述,她也是边讲边注意着楚铮的神色,想从他脸上眼中找出些端倪。
怎么说呢。韩子禾觉得无论是于私还是于公,楚铮都未必会和她将事情说细致了,至少在事情彻彻底底的结束之前。
这样做,于楚铮而言呢。是对自己媳妇儿。体。贴。的。保护;而对于韩子禾而言,她、她、她。心。痒。难。耐。啊!
就像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样,韩子禾的职业习惯总是在不经意间挠挠她,提醒她不要忘记曾经的精彩。
当然,韩子禾这位在地球时的职业选手,在观摩人的细微表情方面是有独到心得的。至少配合着她对楚铮的了解,还真看出点儿结论。
比如,在说起她吓唬得何多一愣一愣时,楚铮眼底有点儿幸灾乐祸的窃笑;
比如,在提及她考评成绩全优时,楚铮那一副共荣的骄傲得意——这个,楚先生没有隐藏。
比如,说起冯真贞一度对他有想法儿,然后便被她毫不犹豫地灭杀在了摇篮里时,楚铮瞅着她的眼底,那。浓。郁得化不开的爱意啊,啧啧啧——嗯,这个,楚上校人家也大方的展示出来了。
比如,说到了陈述的考验。性。追求,以及被她暴揍时,楚铮的拳头也攥了攥,那副表情似乎是对没有揍到陈述而表示……遗憾?
比如,说到栗昆遭窃一事时,楚铮眼眸深处明显微微地缩了一下;
比如,说到邢英时,楚铮平静目光下流动的了然。
尤其是,当她说到简颂找她宣布领地时,楚铮嘴角轻轻地抖了一下,只有一下,因为接下来都被他强抿着的。双。唇。绷住了。
……
好吧,韩子禾已经从上述几点中,看到了她想知道的东西。
“那叫栗昆的,很可疑!”
“说吧,邢英是什么人?”
几乎是异口同声,韩子禾和楚铮一齐说完,便同时笑出声。
“你先说。”韩子禾的手预先放在楚上校的。腰。间,做好准备。
鉴于自己媳妇儿那一副“没有预热就已经很便宜你”的表情,楚铮说话也不敢绕弯子了,连道:“本来就是嘛,我就是觉得他对你有意图!谁知道他想做什么。勾。当。啊!当初A市的全娱大厦那事儿,我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媳妇儿,我知道你有本事儿,有能力,临危不惧也有但当!可是,媳妇儿,你也得为我想想啊,我根本不能承受你遇到危险的一点点可能!
咱远着他,成不?什么试探啊!查寻啊!统统都叫它们一边儿去吧!咱不掺合,成不成?”
“好吧!”韩子禾看楚铮说得认真,也不捉弄他了,很干脆地点头笑应道,“既然你楚大队长说得这么情真意切,夫人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吧!”
哼哼,她才不告诉这醋坛子她早就打着离那个危险体远远儿的主意呢!
楚铮一听他媳妇儿答应的爽快,脸上立时浮现出喜不自禁的神情。
“等等!”一把推开楚大队长巴巴儿地凑过来的脸,韩子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轻声问,“乖,你可还没说认不认识那位邢英邢老师呢!”
“啊?什么?”楚上校开始拿出拼小金人儿奖的演技,飙起戏来。
“对啊,什么对什么啊?”韩子禾笑颜如旧,只是放在楚铮。腰。间。的。纤手也跟着用起力来。
“别别别,媳妇儿,君子动手不动口啊!啊,不!不!不!我口误,刚刚是口误啊!轻点儿!轻点儿哟!”楚铮被韩子禾用力拧得嗷嗷直叫,眼泪儿都险些飞奔出来。
“装!接着装!我这还没掐。你。腰。上。的。肉。呢!”韩子禾给她先生分析着动手的情况,听得楚铮原本就呲牙咧嘴的脸,更加夸张起来——他那五官一时间也不听大脑的调令了,干脆。各。自。为。政,纷纷表达着各自的想法儿和心情。
“你那鼻子、眼、嘴和耳朵,干。嘛。呢?说群口相声呢?”韩子禾松开手,从善如流地如楚铮所愿,不再追问刚刚的话题,双手把住楚铮的脸,开揉!
楚铮倒也乖觉,知道自己媳妇儿高高举起轻轻地放过,很是拾举,连忙把脸递过去,随他媳妇儿出气。
“不过……”韩子禾帮着楚铮把头发。乎。撸。整齐,一双。细。腻。柔。嫩。滑。润。的。纤手从楚铮的五官划过,好像突然想起来一般,挑起眉毛睁圆双眼,认真地对楚铮道,“最近,我感觉哈,那个栗昆栗教授好像有主动接近我的意图诶!”
楚铮:((‵□′)) ……魂淡啊,老纸要崩了他!
韩子禾:<;( ̄︶ ̄)>;……呵呵,不说实话?那您就接着慢慢儿担心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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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第二百二十二章()
第二百二十一章:邀请
楚铮回来了,日子便渐归平静,韩子禾仍旧过着学校——市中心的家——军属区这种三点一线的生活,不同的是,身边儿这位名叫“楚铮”的尾巴,出现的频率较从前多了一些。
而听从了楚铮建议的韩子禾,也的确不再观察栗昆,仿若对方只是最最平常的同事,甚至是比院长助理还要生疏的同事。
只是,她这么想这么做,不意味着栗昆愿意配合。
不知怎地,期中考试过后,同学们学习生活的重心开始向期末复习偏移时,栗昆的态度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竟然抛开原先的矜持儒雅,摇身一变,变成了眼神热烈的出击男,开始了朝韩子禾发出咻咻咻地攻势。
“韩老师!”连续被拒绝了三周也不气馁的栗教授,提步跟上前方的韩子禾,笑道:“真巧!没想到这会儿竟能碰见这两周以来一直难觅踪迹的韩老师,最近怎么样?”
韩子禾无语地看着面前笑意吟吟地栗昆,侧首望望斜上方挂着“会议室A”的牌子,只觉得额前一排黑线呼啦一下滑了出来:“似乎,我前儿还和您打招呼呢!”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至少到此刻,栗昆的身份还是D大的教授、副院长、系主任,这些身份无论哪一个,韩子禾都需要礼貌的回馈对方口头儿上的问好。
“快要开会了,您先请。”韩子禾后退半步,侧身示意栗昆“前辈先走”。
看着韩子禾最近态度上的变化,栗昆的笑容更灿烂几分:“瞧我这记性,失礼了……女士优先,韩老师请。”
韩子禾眼眸一闪,脸上原本浮现的笑容也愈发明显,她点点头笑道:“栗教授只是贵人多忘事儿而已……既然栗教授谦虚客气,我就失礼了。”
说着话,她笑点着头当先一步走进会议室。在一处两边儿都有人的空位子上坐下。
呃……被韩子禾不客气的表现噎了一下,栗昆摇着头轻笑起来,也跟着迈步进了会议室,坐到主。席。台上。
因为是周五。在座的老师的没有课,所以这天的会议时间拉长得有点儿随心所欲,一直到底下的老师们听得疲沓起来,主。席。台上滔滔不绝的讲话才堪堪结束。
一瞅时间,竟然比上了两节课的时间还长一些。
韩子禾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应和着两边儿老师的话,一边儿脑子里想着“幸亏提前通知楚铮,让他晚到半个小时,简直太明智了”。
一心三用的同时,还分出一缕注意力,免得被某人堵上。
就这么机警,还是在出门时,被等在门侧的栗昆叫住:“韩老师,这会儿乘电梯的人挺多,不如稍等片刻。正好儿这期末也即将到了,我这里还有咱们系的事儿要和你说。”
“好。”看着听到栗昆这话,都很自觉不去打扰他们的同事挤向电梯,韩子禾从善如流地笑应着,引栗昆往明窗一侧靠了几步,“您说吧,我洗耳恭听。”
“是这样,咱们学校和D省排名前十五的大学经常有一些学术交流活动,因为咱们D大在省会这儿,所以每次活动都安排在D市的市中心;关于咱们经济系的活动。一学期有五六次,分别是开学前后、期中前后、期末前后……本学期的第四次沙龙就要举办了,就在明天的上午九点,不知道韩老师有没有兴趣?”
栗昆提到的这种交流活动。韩子禾是知道的,刚进入D大时,接待她的院长女士已经和她说过,并且赠送了她一张银色的卡片,据说只有手持卡片的人才有资格进入。
只不过韩子禾注重的工作生活重心不在于此,加之从军属区往市区折腾一趟太过麻烦。这辈子秉持着“能松快就松快、能简洁就简洁”的韩子禾,对此自然不去关注,这一学期都快结束了,韩子禾也没将卡片利用上。
“栗教授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很抱歉,我个人在经济学方面知之甚少,无论是实际操作还是课本以外的东西,都很欠缺,就不去那里露怯了。”韩子禾视线扫过栗昆手里的黑卡,微微一笑,果断拒绝。
再次遭遇奉上的邀请被“吧唧”一下扔到了地上的栗昆,也不着急,他推着镜框轻笑道:“要我说,还是韩老师过于自谦,您开过的课程我略知一二,似乎也涉及过经济学?”
“的确。”韩子禾并不否认这一点,“只是我这人的心思和热情,都不在于经济学。”
“哲学?还是文学?”栗昆从衣袋里又连续掏出三五张黑卡,笑呵呵地看向韩子禾,“我这个人爱好广泛,什么领域都想涉及一下,所以要是韩老师有兴趣,我可以作陪……这方面的沙龙怎样——中西文化发源渊源史?”
“栗教授,我想这不在于兴趣。”韩子禾摇摇头,“参加什么活动,和什么人交流,最主要的还是看心情……较之和无法互相辩倒的对象聊天,我倒是觉得翻翻原文书,跨越时空、于历史长河两畔和先贤对话更有意思,抱歉。”
栗昆闻言,点点头,反手一转,原先还握着的六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