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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品就那么看他蹦跳,也不说话回应,就那么静静地瞅他瞧。
于是,阿仁脑电波当即就和言品的对上了,几乎是瞬间啊,他就知道言品这是什么意思了。
不就是想让他不懂少言语么!嘁!当谁还做不到?!
顿时,阿仁就沉默了。
见他还算识趣儿,言品就又恢复了之前认真的状态,继续跟那道选择题磕。
“怎么着,你看样子啊,还真是有把握?”安静了一会儿,阿仁忍不住又凑上去,小声问。
只要他不是没营养的话不停的说,言品还是会回应他的:“我只能说,这幸亏就是选择题,我还可以连蒙带猜,用那么点儿技巧,这么排除那么推定的,选出个答案来,不然的话,真需要步骤来佐证答案,那我真就无计可施了,毕竟,我这肚子里,所有的知识,可是连半瓶子水都装不到的!”
“啊?这么快就有答案啦?”阿仁自动将言品所言重的信息进行筛选,然后择取到他最最关心、最想听到的信息呢。
言品:“……”嗯,这合着他刚刚那番感叹,就是白说的啊!
见言品不理她,阿仁以为他对自己准备应答的答案没有多少信心呢,立刻安慰说:“要不,你好好儿想想,自己再检查下?”
“你选c!”言品翻了翻眼,让他上来应答。
要不是认为答题人的指纹不能变动,言品早就自己上前按答案了。
“这……”阿仁犹豫着,想让言品再好好儿想想,可是瞅着言品朝他摆出一副“我就这么个答案了,改是不可能改的,你若是不信,你就自己答”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子肯定不会听他建议了,只能叹口气,将眼睛眯起来,努力忽视c之外那几个选项对他的引诱,努力集中精神,一把按到c。
“嗡~~”
这声一响,言品见阿仁瞬间就好像卸掉负担一般轻松下来,就知道这代表正确答案了。
在阿仁没有注意到他时,言品快速地也轻轻地松口气,而松气的同时,不知道怎地,他那颗心里忽然冒出一种对知识的渴望和自信的冲动来。
想到那位姓楚军官跟他提及的进修一事,原本对此秉持可有可无心态的言品,竟不知不觉间,悄悄改变态度!
当然,言品自己现在,还是没有注意到他心态的变化。
“小子,可真有你的啊!我就说,你肯定行呢!”阿仁乐得,要不是条件不太允许,他都快手舞足蹈起来啦!
言品斜睨了眼阿仁拍在他肩膀上的手,默不作声地向旁挪了挪,嗯,感到对方的手还不自觉的赖着不走,又不禁挪了挪:“……”
见言品不稀罕他鼓励,阿仁也不生气,呵呵笑着收回手掌,豪情万丈地等待着接下来的答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题回答的太过顺利,以至于在显示屏所连接的数据库记录中得到了好评,接下来出现的题可就简单多了,基本上就是各式各样的公式背诵。
这次阿仁特别激动,要不是他有平时带着笔的好习惯,就是凭需要用他手指来输入各样公式这点,他就觉得自己要给跪倒了。
就是这,还让言品指出来好几处不标准的书写呢!
“过关!”也不知道他们配合着写了多久,反正随着这机械声响起,无论是阿仁还是言品,全都如释重负地舒口气。
太累了!
呼~~
言品头一次知道啊,原来教人不如自己亲自上轻松!
而这一刻,他特别同情学校里的老师们!
他只是教阿仁这么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人都这么累,那帮老师面对的可都是几十个小孩子呢!
“言品?!言品!!!你想什么呢?!我们准备准备,这就要进去啦!”摇晃着言品,阿仁兴高采烈跟他说,“我们距离成功,简直是一步之遥啊!”
“呵呵,就是不知道啊,你们的那位设计师他,是不是还设置其他考核项目。”
言外之意,就是告诉阿仁——你不要高兴的太早啊!
“这肯定不会啦!”阿仁连忙摆手,“这我可是能够保证!肯定不会再有折腾人的项目了!”
“你能确定啊?”言品问。
“可不是!”阿仁忙不迭点头说。
就在这一刻,他忽然发现,自己面对这孩子时,好像……
好像面对同辈人呢,之前的优越感,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啦。
“真哒,我跟你保证啊!要是咱们第一关不是这么容易通过,我可能真会犹豫啊,可是这么顺利,还都是我亲自答上的,意思可就不一样啦!要知道,我这手的温度以及湿度可都保持差不多的程度呢!”
“哦,也对,要是我拿着你那只手作答的话,你手掌的新鲜程度可能就会发生变化了。”
阿仁:“……”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血刺呼啦的呢?!
“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啦!”言品这才将之前还使劲儿把这的劲儿送下来。
阿仁无奈的看看这个时而像真大人,时而像个小大人儿,时而又像个真孩子的言品,叹口气:“你要是准备好,咱们就出发啦?”
“好,咱们就出发!”言品转转脖子,眼底闪烁着饱含兴奋和憧憬之光。
受他情绪影响,阿仁的情绪也随之调动起来。
“好像很久都没有这么兴奋啦!”这样的感觉,让他找到青春彭拜的时光呢!
“跟我来!”若不是还要在言品跟前儿装装样子,阿仁这会儿只怕是已经一蹦一跳的走向通道呢!
……
“大老憨?”
“老郝?”
忽然凭空出现在陌生环境里的俩人,刚刚睁开眼就看到熟悉的身影,不由松口气的同时,也不声不响的将心里的警备级别提到最高等级。
“这……是哪里?”他们不约而同问向对方。
“不清楚。”
“不知道。”
他们俩又同时应声。
只是应声的话,不能让彼此感到放松啊!
第一千七百七十七章:偷袭()
大老憨眯着眼回忆来到这里之前的事情:“没想到那水洼竟然真的有古怪,随波逐流就能来到这里。”
“可问题是,来,咱们是来了,可怎们回去呢?”老郝仰着头打量起周边来,“你不觉得奇怪?这里根本就找不到连通水洼的地方,你说”
说到这里,大老憨怎么样,他不清楚,但是他清晰的感到自己的那颗心在那一瞬猛地哆嗦了起来:“你说那水洼会不会就是空间转换设置?”
“当初说空间转换这事儿,实际上谁都没有见到,不过是听过一耳朵,就开始着手去准备了,具体怎么样,咱们几个人才是真正的先行者。”大老憨沉默了会儿,说。
听他这样讲,老郝不自觉的瞪圆了眼睛:“也就是说,我们概念里以为的设置的存在形态,和这实际形态,也许存在诧异?”
“不用这么奇怪。”大老憨搭眼瞅他一下,“你怎么过来的,心里没点儿数么?”
老郝:“”无语的摸了摸自己鼻子。
大老憨在原地转好几圈,琢磨着:“我们得出去瞧瞧,看看这是哪里。”
老郝也打量着自己身处的地方,这一切都是金属打造的空间,看起来,倒有几分科幻电影的感觉。
眼瞅着周围都是看起来滑不溜秋的金属铸造,还都是光溜溜的一片,像是门啊窗啊,都不可见,不由有些心虚,因此他试探着跟大老憨说:“出去是肯定要出去的,不过咱俩现在需要商量好,是一起进退,还是约定好碰头地点,然后分头行动?”
他话刚说完,就迎来大老憨看大傻子的目光。
老郝:“”好吧,他就是个大傻子!
“那咱俩先分别在这里寻摸,看看进出的门怎么走,然后再一起行动。”讪讪地说这话,无论大老憨应和不应和,他也算是有个台阶吓了。
“不用太紧张,这里就算看起来再特别,也不过是人制造出来的,他们最多和我们是平行时空,听审问他们的人传过来的话说,他们的时空文化,也不一定比我们领先多少,这样看来,这里弄成这样,是他们故弄玄虚的成分更大一些,不要紧张,按照经来来,肯定有办法突破出去的。”
大概是初到陌生之处,还到的那般莫名其妙,以至于话少的大老憨都破例多说了几句。
这可把老郝感动的啊,都快要热泪盈眶了!
“当务之急,是看我们能不能利用机会,找到标本。”大老憨移开眼,不去看老郝那感动的德性,继续说,“这才是关键,也是重中之重,毕竟,我们的任务就是拿到标本。”
“这样说来,我们找到标本是第一位的,其次,就是要找到撤退的渠道。”老郝冷静下来,脑袋也灵活的多啦。
大老憨点头:“注意监视设备,找到离开渠道,顺便打探此地结构图和重点把守的地方,即使就算找到的东西和我们想要的有出入,咱们也可以交差了!”
听他这样说,老郝点点头:“能够混到这里不容易,若是官方的人出面,我们就不容出手第二次了!”
说到儿,他迅速地眼珠儿一转,说:“你说,我们要是把消息卖给官方,是不是比卖给国外来的更顺利、也更安全些?”
大老憨听他这么一说,也有些心动了。
事到如今,他越看这里就越感到心惊,当初拿境外的钱也不过是因为涉及的是国外偷到边境“借地”研究成果,在他和老大看来,完全没有涉及到自己国家利益,他们才接的买卖,而今,眼瞅着国家势力也介入到此,要说抛却国家利益的话,他自己都不信。
可是,他虽然有心临时更改计划,却也不能不考虑老大的意见,就算对方也是这么想的,他也不能比对方更早说出这个想法。
见他沉吟,老郝就知道他这是心动了,立刻出声撺掇:“你也不要太紧张,毕竟再离开这里前,咱们还是完全可以按原计划行事,不过是东西交给谁的问题。”
大老憨闻声斜他一眼:“可这关键就是交给谁的问题哦,还有由谁递交这东西的问题。”
老郝搓着手呵呵直笑,关于这问题呢,就不太好说了,毕竟递交给谁是显而易见的了,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由谁递交。
“由谁递交的问题好像也是显而易见啊!”大老憨哼笑说,“所以,我们在纠结什么呢?”
“就是!就是!”老郝跟给大老憨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这事儿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嗯。”大老憨也不提这件事了,他那双眼睛滴溜溜地围绕着周围转,“不可能没有出口,你好好想想我们来到这里这么久,呼吸也不困难,应该是有通风口的!”
“可是我们根本看不到通风口这么推理来看,那么进出口应该和通风口差不多,也是存在了。”老郝摸着下巴琢磨,“可是,问题是我们该怎么入手呢?看样子,这里也不见得就特别安全,现在是没有人进来,不然的话,岂不是要让这里人一逮一个准呢!”
“先看看地上有没有通道再说!”大老憨琢磨着,按照他们从水洼那里掉下来的情况看,直上直下这样渠道是最有可能的存在。
“那你检查吧!咱俩分工行动,我看看墙壁。”老郝见大老憨说趴下就趴下,不想和他一样将耳朵贴在地板上,看起来傻乎乎,就自告奋勇,要求检查墙壁。
“你也可以试着看看天花板。”大老憨建议他。
“我也想啊,可是,这里的天花板可不是我翘着脚就能够到的,就算我踩着你肩膀,也不一定能摸到呢!”老郝抬头一看,立刻就摇头,“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啊,要是按照你的说法,以及这里的特别高度,天花板还真可能有通道口存在。”
“那你不试一试?”
“那就算了,我想,我还是跟你分工好,先来个排除法,实在不行,咱俩再配合着想办法探索天花板为好。”老郝连连摇头,“你这么高的人都不将这个选择当作第一考虑对象,我琢磨着,我也不用逞能。”
“那就一会儿再说好啦。”大老憨见没有将对方忽悠住,也不着急,点点头便投入到自己的探索中去。
“等等!”不知道是不是老郝运气特别好,他才刚刚检查过一面墙,登时就有所发现。
“嗯?”闻言,大老憨立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缓缓直起身子,看过去。
“我刚才好像敲到空的墙了?!”老郝自己都不可置信,“让我再试试看!”
说话间,他已经攥着拳头在墙壁上敲了起来:“哐!哐!哐!”
声音听起来和之前是不太一样,敲击实心儿墙面可不是这个声音。